团宠绿茶穿成炮灰真少爷(穿越)——雪满青(2 / 2)
很荣幸大家肯赏脸光临今天的宴会,庆祝犬子的生日。一来感谢老天爷让小茶回到温家,二来感谢小水多年以来对我们的孝顺,我们能有缘地拥有两个乖孩子,做父母的又感慨又欣慰。
别的不说,温兴盛说起客套话还挺狗模狗样的,只不过字里行间对温乐水的支持和力挺,有脑子的思考一下就会觉得意味深长。
齐修竹从会场入口就听见了麦克风传来温兴盛的发言,心生嘲讽。
人的心果然都是偏的。
经理老远见到他的身影,小跑过来恭敬问候:齐先生。
他问:您来参加温家的宴会吗?已经举行一半了,我找人领您进去。
他随手找来一位服务员,吩咐道:领齐先生去如意厅。
服务员低头,整张脸藏在黑暗里,唯唯诺诺道:好的。
他向齐修竹鞠了一躬,在前方带路。
齐修竹走在他的身后,盯住他佝偻的背,微微皱眉。
服务员迫不及待地推开如意厅的大门,一眼就发现站在台上光鲜亮丽的温乐水和温茶。他的眼中闪过愤恨和恶毒以及孤注一掷的疯狂,如果温乐水注意到这里,就会发现这是被他和齐君浩当做替罪羊挡了全部口舌的经纪人。
服务员摸了下口袋,利刃冰凉的存在刺得他一哆嗦,激起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他深吸一口气,直直朝台上走过去。
第28章 28
在切蛋糕之前,灯光一暗,齐君浩走上台,手捧红丝绒礼盒,里面静静躺了一条蓝宝石项链。
小茶,生日快乐,很高兴能成为你的未婚夫,今后我一定会努力对你好的。
温兴盛在一旁哈哈大笑,朝着底下的宾客说:年轻人就是好,表达感情都这么直接。
主人家都这么说话了,底下的人当然只能发出善意的笑声随口附和:是啊,真般配。
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婚。
温齐两家挺配的,祝福他们。
这条项链前段时间才出现在拍卖会上,上头的蓝宝石全世界只有一颗,原来被齐家小子拍去讨美人欢心了。
温茶抖落因为恶心而起的一身鸡皮疙瘩,观察笑容虚伪的齐君浩和温兴盛。
看来这两个人背地里达成什么交易了。
再瞧一眼温乐水,笑容一如既往的恬静端庄,似乎真情实感地为他们祝福。
好家伙,连温乐水都安抚好了。
这三个人真是早早把戏台子搭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他往上边架啊。
温茶见招拆招,毕竟送到手的值钱礼物不收就是个傻子。他故作惊喜的样子,接过项链:谢谢。
蓝宝石衬得美人风华无双,在单薄凸起的锁骨面前只比划了一下,那样破碎易折的美就令人惊鸿一瞥,难以忘怀。
温荣冷酷制止齐君浩继续上演言情剧的打算,直愣愣地催流程:好了没有,好了就快点下去,别打扰人吹蜡烛。
齐君浩哽住,演到最后一刻,深深望了眼温茶,然后退到一边。
刚走进大厅的齐修竹第一眼就注意到温茶。他戴着小皇冠闭上眼睛,鼻子不自觉微皱,很虔诚地在许愿。
和那天落单无助的小动物不同,此刻温茶更像停留在枝头的云雀,隔着云端,灵动漂亮。
但唯一相同的是,都让人想要捧在手心里给他送上一切。
温茶睁开眼,跳跃的烛光在眼睑内印出的橙红色还没有褪去,他的视线扫到门口长身玉立、英挺冷峻的齐修竹,慢慢扬起笑意,张口用嘴型无声叫了一声小叔。
他感觉到身边悄无声息来了个服务生,似乎要给他递上装蛋糕的小盘子,他笑着说一声:不用了。
那个服务生很奇怪,停顿片刻,用干瘦的身躯故意往台上的人中间挤。就在那一瞬间,温茶感觉到蛇信子一样的凉意附骨,他下意识把薛眉拉到自己的身后。几乎就在同时,服务生亮出口袋明晃晃闪着寒光的匕首,扑向他们,大喊着:去死吧!
温乐水吓得惊声尖叫,温兴盛连连倒退,台下的一众宾客更乱作一团。齐君浩拦到他们面前,一脚踹开经纪人的手腕,对方手一软刀子哐当掉在地上,马上被温荣钳制,双手反剪用力把头按到地板上。
温乐水!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去李强的话没有说完,齐君浩用力踩上他的后背,李强哀嚎一声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报警吧。齐君浩嫌恶地说。
没人比他更清楚李强嘴巴里可能会吐出些什么,因为李强的垮台由他一手促成。要是让在场的其他人知道他暗中的手段,有心人再那么一查。他伪装的只顾吃喝玩乐、对家产满不在乎的形象怕是要泄露。
温乐水也悄悄松了一口气,如果让李强说出他买水军黑温茶的事情,他的脸面还往哪里放。
还好有君浩哥哥在。温乐水情意绵绵地说,幸好齐君浩帮他保住了形象。
齐君浩风流翩翩,刚才快速反应出手的模样令台下很多人刮目相看。这会儿一副正义凛然的做派:没事,你们没事就好。
温茶冷眼看待台上的闹剧,轻轻拍了下薛眉的背,安抚余惊未定的她。酒店的经理连忙赶到,满头大汗向大家鞠躬道歉。到场的非富即贵,随便哪一个受到了惊吓,他的工资怕不是要赔的倾家荡产。
温乐水温和地走出来当老好人:你也不是故意的,把这个人交给警察吧,爸爸,您赶紧安抚下客人,辛苦您啦。
温兴盛还想发作,但思考到温乐水说得有道理,便叫上温荣一起送别客人。
温乐水殷勤地把薛眉牵过来,说要泡杯葡萄糖让她压压惊。不想温茶跟过来,想独自刷好感的温乐水趁薛眉没有反应过来时赶紧把薛眉拉走。
温茶挑了挑眉,不知道该不该夸对方变聪明了还是幼稚,兜来转去还是小孩子排挤的那一套。
但在外人看来,温乐水的做法成功了。一时之间,温茶一个人站在台上,孤零零的,像个迷路茫然的小孩。
一道清冷的气息笼罩住他,他的手腕被拉了起来,齐修竹低眼看他的掌心,白嫩的皮肤有一小道血痕潺潺渗出鲜血,应该是李强发疯时他下意识一挡,不小心刮伤了。
跟我来。齐修竹沉声说。
他们走到布置清幽的雅间之中,酒店工作人员送来一个医药箱,齐修竹托起温茶的手替他消毒。
他轻轻踢了下齐修竹的小腿:我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又被黑又受伤,大师,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破解?
这件事结束了,不会再有下次。齐修竹和他保证。
温茶怕疼,直接牵住他的手指,微微晃了晃撒娇:不涂了,我疼,让它自己好就行。
齐修竹没有理会,只是动作更加轻柔。温茶的手指也跟他的人一样生得好,小指腹凝了血色,红艳清透,让人不合时宜地想到雪中红梅。
温茶记仇得很:上回某人还说一点伤送去医院的路上就能愈合,现在怎么又来管上我了。
齐修竹知道他在无理取闹,手上速度加快,棉签滚过开裂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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