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食被壮汉们/大D猛J到喷水/R交内S满(1 / 2)
张公公的对食娶得隐秘,成婚以来从未让妻子露过面,周王妃办这种女眷内帷的宴会,原只是礼节性地请一请,没料到何云收这次真的应邀到访。
王妃着实没有如何招待傻子的经验,其他受邀来赏莲的贵妇人们都唯恐开罪了张公公的对食,纷纷三五成群地避开何云收八丈远。
小傻子却丝毫没有察觉旁人古怪的脸色,难得出一次门,瞧什么都觉得新鲜。周王妃端出笑容上前寒暄,他既没听懂也不在意,随便点点头权作回应,就拉着银朱的手跑到亭子那头看锦鲤去了。
“我家夫人心智不全,还请周王妃谅解。”点拂对满脸尴尬的王妃解释道。
何云收提着裙摆跑上凉亭的台阶,方才还坐在里面的几位女眷匆匆避让。其中一位怀胎已有五月的夫人行动迟缓了些,小傻子还从未见过孕妇,立刻被她隆起的肚子吸引注意。
扯一扯银朱的衣袖,悄悄问,“那个人的肚子怎么了?吃得这样多,会撑坏吧。”
银朱就笑,“夫人,那不是吃撑了,是她肚子里怀着小孩子,叫作怀孕。”
一听说肚子里居然装着小孩儿,何云收好奇心上来,非问清楚为什么会有孩子不可。闹得银朱满脸飞红,被迫围观夫人和老爷做爱是一回事,亲口描述给何云收如何怀孕又是另一回事,只能含混过去。
“成亲之后,夫妻恩爱,自然慢慢就会有孩子出生了。”
哦,小傻子垂眼琢磨了片刻,忽然神采奕奕,“那我和老爷也会有小孩子的。”
语气兴奋而笃定,显然是认可自己同张朔白非常恩爱。银朱不好驳了夫人兴致,只得点头。
王府后院规模也大得惊人,周王妃虽已经命人着意看顾跟随何云收,别让张公公的对食在府上出了什么闪失,却架不住小傻子灵活得像只狸猫,寻常仆从完全盯不住他,很快就被绕丢了。
就连银朱回过神来也不知道何云收跑去了哪里,后者在湖边找到一条小船,正高兴地欲解了绳子,划着它到湖心看那片开得最密的彩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上船,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用布掩住他的口鼻,何云收先是闻到一股异香,挣扎了两下,眼前就模糊起来,气力渐渐不济。
这迷药令人全身酥软,却不至于完全昏迷,何云收感觉到自己被放平在草地上,周围笼过来几个看不清模样的人影,声音也听不真切。动弹不得,他生理本能地觉得危险,果然接着衣服就被撕扯开。
一只陌生的粗糙手掌攥住他左边的奶子,毫不怜惜地用力抓揉,“身材还挺不错,可惜了,嫁给个太监。”
娇嫩的胸乳被粗暴蹂躏,白花花的奶团可怜地颤动着,小傻子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几人强暴,中了迷药反应迟钝,奶子被揉得疼了才蹙着眉哼唧。
小傻子并未有过被两任丈夫之外的人侵犯过的经历,一时无法理解自己此时的处境,只是嫌疼。直到有男人把他下身的衣物胡乱剥光,何云收立即记起来不能让外人看到自己的小逼,急得扭动着试图夹起腿。
“还是个白虎,那太监还真是艳福不浅,你们看他这批,多粉。”为首的男人轻松地压开小傻子不安生的腿根,一手掰开两瓣光洁肥软的阴唇,展示给同伙看。
逼不仅被这么多陌生人看到了,还被摸,何云收情绪激动起来。然而药效带来的虚软已蔓延全身,再怎么竭力想挣脱也只是在男人手里轻轻扭动,倒像是勾引。
又羞又急,终于懂得害怕了,那些男人都凑过来仔细观赏张公公对食的雌花,纷纷上手摆弄把玩。
“骚逼真嫩,倒像是个处女,不会嫁给太监后就一直守活寡吧。”其中一人拨弄着两瓣敞开的娇小花蕊,另一人的手指在屄口按压,说怎么可能,没看他阴唇肥成这样,肯定没少挨操。
腿心粉润的雌花完全被迫张开,承受来自不同男人手指的粗粝抚弄,“搞到极品了,人妻的逼口居然能保养得这么小,就是不知道这里面被肏松了没有,我先替你们试试。”
为首的那个男人凑近已然被摸得微微湿润的女阴前,满脸陶醉地深吸一口。能奸污张公公的对食,强行操进权势风头盖过当朝皇帝的大太监的妻子嫩穴里,光是心理上的刺激就足以让人亢奋得阳具坚硬如铁。
况且身下的还是如此娇艳的美人,心智残缺,就要被奸了也只会急得面颊绯红,含含糊糊地小声嚷着不能插,小逼只能给老爷进来。
“他能用什么进来,你这口骚逼很久没尝过男人鸡巴了吧,今天我们几个喂你吃个够,保证比那个太监让你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掏出怒涨的肉屌,紫红色的凶器冒着热气,不由分说一把托起小傻子无力的腰胯,盘上自己的腰侧。
鸡巴朝着花穴欺身压下,勃动的龟头贴住那口湿润嫩滑的小嘴时舒服地长叹。男人拍了拍何云收肥软的臀肉,面露贪婪淫光,“要操你的逼了,给老子夹紧点!”
“呜......不可以、不能肏进来...”何云收无力地揪着草叶,袒胸露乳地两腿大敞,仿佛落入陷阱里的幼兽,再怎么想挣脱也无济于事。
久违的男人性器的热度灼烧着他的花穴口,气势汹汹地压迫在门前,铁钳一般的手牢牢掐握住他的腰侧,其他男人的手也在他全身的肌肤上动作不停。
泪水从眼角滑落,随着逼穴里一道骤然撑涨的鲜明痛感,贞洁宣告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撕裂。
“啊啊啊!!”强暴他的肉屌已经全数撞击进花道,粗硕的茎身刮磨过所有曾经属于林鹤和张朔白的媚肉,用自己的气息和体液玷污了张夫人的嫩批。
逼道里层叠花肉立刻群起反抗奸穴的肉棒,拼命收缩挤压,想推它出去。实际上不过是按摩得那根鸡巴更爽,在身体里硬胀得更凶狠。
“他妈的,骚逼咬这么紧,当太监的老婆就饥渴成这样,逼离了男人不行是不是。”吸裹阴茎的花道紧致度超过他体验过的所有女人,险些一进去就被浪潮般的夹逼缴了械,报复般地大开大合狠操小批。
精虫上脑,再加上他们的任务本就是要在这里奸烂张公公对食的双穴,让张朔白和周王结仇。于是操法愈加狂猛,肉杵怎么重怎么深地直捣蜜穴。
负责强暴何云收的人选都挑了阴茎规模宏伟的强壮青年,龙精虎猛地轮番上阵,谋划此事的幕后人想着那对食被张公公娇养,必然承受不住这番漫长又粗鲁的凌虐。没算到的是大屌怒挺着强暴了雌穴百十下,小傻子哭哭啼啼地淫水越流越多,女阴水光潋滟,花道吸嘬鸡巴越发浪荡。
“嗯——!哈啊——!”每次耸腰打桩都操出一声暧昧的长吟,尾音愉悦上勾,听得男人们血脉偾张,恨不得就地肏死这发骚的妖精。
其余围在何云收身旁等待接替的男人们纷纷按捺不住,一个人两手拢住顶得乱弹的奶子,挤出幽深乳沟,鸡巴在其间抽插乳交,在紧致柔嫩的沟壑里进出。
另外两个则按着何云收的手臂夹起,两根硬得发疼的滚烫肉茎奸他的腋下。还有一个则抢占了何云收的后穴,撸了几把阳根,就着被淌下会阴的淫液湿润的褶皱,一挺腰挤开紧闭的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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