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章(2 / 2)
「为什麽?」席露斯讷讷的瞅着蓝斯洛不解的问。
「一来,我是长子,所有的一切本就应该由我来承担,让你做个万事无忧的次子是我由衷的期望。二是,我心痛你小小年纪却要颠沛流离、吃苦、受罪,我为人兄长又不能在身边照顾,我愧疚。何况,亚夕既然已经不复存在,我希望从此以後你不要背负任何责任活下去。所以,看到奇洛大人如此容忍你的跋扈,撒娇……我不管,也不插手……」对奇洛总是不冷不热、从不正眼的蓝斯洛,头一次正面看着他,眼底闪过一抹若有似无的感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可是……我也不希望大哥手上再沾上血腥啊……」席露斯站到蓝斯洛的面前,低声反驳道。「大哥在我们心中一直是耀眼的太阳神,慈悲而不染凡尘……我不要你沾上血腥……」
「哈哈……仁慈……咳咳……」闻言蓝斯洛忍不住大笑起来,伸手揉了揉席露斯的头顶轻声低语道:「席路,你知道吗?你哥哥的手上染的血,早已经可以聚积成河了,是永远也不可能洗净的……」
「可是……」席露斯还想辩解什麽,身後看了半天戏的库鲁斯曼,发现他居然被众人遗忘,连忙轻咳唤回众人的注意力。
「咳咳……我说,爱卿……你如果再不决定如何处理犯人的话,恐怕他会血流过多致死……」库鲁斯曼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仑奈王,任由颈上的血惨透衣物,并在地上留下一滩的血迹。
撕开衣角的蓝斯洛捂住仑奈王血流不止伤口,微微沈吟……
「我决定,以後你该过的日子……」蓝斯洛伸手拍了拍仑奈王的面颊说道。「我弟弟不喜欢我手上染血,那你的小命是保住了,不过我决定把你送回你原先的属地。然後每三天,我会派人把你吊在广场半天。嗯,我相信,你会过得很快活的……」
「来人……押他下去,明天一早就押往仑奈……」库鲁斯曼扬手让殿上侍卫上来拖他下去。
「你……你……好狠的心肠……」虚弱的仑奈王,抓着蓝斯洛的衣摆,恶狠狠的瞪着蓝斯洛。
「如果,你受不了,你可以选择自杀,我不会阻拦的……」扔下手中的布料,蓝斯洛抽回自己的衣摆建议道。
「我……」被侍卫拖着往外走的仑奈王,最後也未曾下定决心一了百了。
所有的仇怨、所有的恨,就这样结束了……蓝斯洛只觉得心里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以前遗忘过去的自己全心愿意的辅佐库鲁斯曼,而如今知道一切真相的库鲁斯曼,也许不再需要自己。可是已经立下誓言的自己,又将要何去何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唉!爱卿,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麽?!」不用猜,库鲁斯曼见蓝斯洛一动也不动的背对着自己,就知道脑袋里堆满了阴谋诡计,一肚子九曲十八弯的蓝斯洛,又不往好处想去了。
「陛下,臣……」蓝斯洛转身抬头瞅着库鲁斯曼。
「好了,爱卿不要想那麽多了……」库鲁斯曼暗笑,如果现在有镜子,一定要给蓝斯洛好好看看他现在的模样。先前的无助,在听到自己的呼唤,眼底的乍喜。他根本就无法想像,此时的他,眼底那份脆弱是如此惹人怜爱,让他好想把搂在怀里……好好的爱个够。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没事了,退朝……」库鲁斯曼走下台阶一把扛起蓝斯洛,向後殿走去……
「啊……放开我啊……」受惊的蓝斯洛,忍不住挣扎道。「快放开我啊……」
众贵族不禁面面相觑,蓝斯洛的身份曝光,已让众人惊讶不已。现在,在库鲁斯曼肩上挣扎尖叫的人,真的是那总是不动声色的算计一切的内务尚卿吗?
今天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早朝,先是有些年月不用的警钟突然敲响,然後是普鲁斯王的不明原因的发疯,蓝斯洛身份大曝光……真是让众人消化不良的一个早上……
不过,这些还都是小意思,等他们回到府中,接到各方传递来的消息时,那才是张口结舌、胆战心寒。听到普鲁斯王族一切血脉的断绝、普鲁斯驿馆内血流成河後,众人对蓝斯洛的敬畏可是打从心底的再无掺假……
※※※※※
朝阳殿里,室内飘荡着若有似无的甜腻熏香,压抑着惑人的呻吟从垂落的纱幔中流泄出……
「哈……嗯……唔……」浑身赤裸的蓝斯洛,双手被柔软的绸缎紧紧系在一起,并固定在头上方。只见他难以压抑心底的骚动和身体的酥麻,不断的扭曲着、翻滚着、摩挲着……白皙的肌肤上染上玫瑰般动人的色彩,水汪汪的眼睛彷佛可以滴下水来,嫣红的朱唇在他贝齿的肆虐下愈发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身清爽的库鲁斯曼端着酒杯拉开床幔,微眯着眼欣赏着眼前诱惑的风景。蓝斯洛渴求的望着走进的库鲁斯曼,无法掩饰眼底的渴望。
「主人……我唔……」饮尽杯中酒,库鲁斯曼俯下身把口中的酒渡入蓝斯洛的嘴中,然後唇舌交缠难解难分。
「感觉如何?」在窒息的前一刻,库鲁斯曼终於放开蓝斯洛,用沙哑的声音,问着此时宛如置身於火炉中心的蓝斯洛。
「你、你用了……什麽啊?我、我……嗯……啊……」蓝斯洛发现自己无法压抑身上越燃越烈的慾火,忍不住问道,
「你应该知道,现在点的是什麽熏香吧?」放下酒杯,库鲁斯曼伸手在蓝斯洛的前胸轻轻画着圈圈,反问道。
「情、情丝……」轻喘着气,蓝斯洛答道。
「而一开始我给你吃的是诱惑,本来呢!这两种药,单拿出来就已经算是媚药了,一般人是根本无法承受的。可是,因为你这几年来经常的使用,所以你几乎已经适应了这些药性,所以你现在才能够压抑得住。」库鲁斯曼笑眯眯的为蓝斯洛解惑道。「这一内一外两种药,本来是互不相干的两种药,就算一起使用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只是比单用烈那麽一些。但是,有个前提,就是不能碰酒……因为,这两种药只要一碰酒,就会融合在一起,而且药性倍增……」
「倍、倍增……」在库鲁斯曼的撩拨下,蓝斯洛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理智即将崩溃。
「是!我的小奴隶,你有什麽感觉啊!是不是浑身火热,慾火焚烧啊……」在蓝斯洛胸前火热的相思豆上,轻轻的揉搓着,库鲁斯曼嘴角露出一抹邪恶微笑。
「啊……我、我……主人……给我……」头发散乱的蓝斯洛,微张着诱人红唇,泪眼婆娑的瞅着库鲁斯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真是诱人……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再填满酒,端起酒杯,库鲁斯曼悠闲的坐在床前,欣赏着蓝斯洛的媚态。
「主人……你……」蓝斯洛蹭到床边,修长的腿摩挲着库鲁斯曼的腿。
「呵呵……你越来越了解怎麽挑起我的慾火……」压抑住小腹窜起的慾火,库鲁斯曼双眼微眯,伸手握住蓝斯洛的脚踝,顺势拉扯开他的腿,露出茂密丛林中那颤巍巍直立的玉茎。「好可爱……」库鲁斯曼邪邪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然後坏心眼的把杯中酒倒了下来。
「啊……」酒精一接触皮肤,蓝斯洛被激的浑身一颤,玉茎绷的更挺,呻吟的声音越加柔媚。
「我的小奴隶,告诉你的主人我,想不想得到解脱……」伸手把玩着蓝斯洛的玉茎,库鲁斯曼抬眼瞅着眉宇间尽是惑人风情的他。
「我要……主人我要……求你……抱我……」蓝斯洛忍不住再度哀求道。
「既然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为什麽什麽事情都不告诉我,不来和我商量,总要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库鲁斯曼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条绸缎,技巧的把颤抖的玉茎绑上。
「我……」闻言蓝斯洛神智一清,眼底闪过一抹奇异的色彩,然後幽幽的回答道。「我是长子,我从懂事起受的教育告诉我,任何责任都要一个人扛起来,一个人面对,没有人能够帮我,因为未来还有无数的人要仰仗着我而活……所以我不能够说不……」
「……现在你不再是一个人……你有我……」库鲁斯曼俯下身细细的浅吻,避开蓝斯洛的唇,落在他的眼、鼻尖、面颊、下颚、玉颈……然後,津津有味的啃咬着坚硬、饱满的相思豆。
「啊……你是北之大陆的王……日理万机……唔……而我一个小小的、卑微的亡国之奴……嗯……实在不敢事事烦劳您啊……唔啊……」蓝斯洛的自嘲在库鲁斯曼加重的齿咬变成痛呼,当然除了痛外还有着难以压抑的酥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哼哼……尊贵的贝亚尼迪皇太子殿下,你的卑微可真是要让无数人羡慕啊……就连我在你那个年龄时,也还没有你那麽的风光啊……」库鲁斯曼支起身体,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我、我少时的风光,也不如陛下您现在的成就……」神智有些混乱的蓝斯洛,渴求的盯着库鲁斯曼赤裸的胸膛,努力的压制自己心底的饥渴。
「你应该知道,我最恨别人欺骗我,而你,是我最宠信的人,却也是欺骗我最久的人。我一直在给你机会坦白,可是你一次一次的让我失望……」库鲁斯曼在蓝斯洛腰下垫了软绵绵的枕头,露出他那粉红色的幽穴。
「……那是因为……我想彻底的忘却……过去的一切……无论是身份、姓氏……甚至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蓝斯洛感觉到,库鲁斯曼的手指一点一点的侵入自己的身体,麻痹的刺激感让他身体轻轻颤抖着。「不、不知道,主人,您是什麽时候发现的呢?」
库鲁斯曼突然抽出手站起身走下床,後庭变得空虚的蓝斯洛,忍不住发出不满的轻哼,蓝斯洛用得不到满足,可怜兮兮的目光瞅着随风飘动着的垂幔。库鲁斯曼再度走了进来,把手中的信展开来让蓝斯洛自己看。
蓝斯洛努力张大双眸,瞅着眼前折痕很深的书信,可以看出来经常被人拆开观赏。不过神智已经处於崩溃边缘的他,实在无法把它看得更清楚,只是觉得字体似乎很熟悉……
「还是,我给你说说大概的意思吧……」库鲁斯曼收起信,再度试探的把手指送入蓝斯洛的幽穴中。「这封信是席露斯在我大婚前,派仆人快马送去的警告信。可惜,总是晚了一步,连着两次都没送到,结果後来落到我的手上。本来我也只是好奇,却没想到会得到如此惊人的消息。信上的席露斯称你为大哥,并一再叮嘱薇微拉要她谨慎言行。我很奇怪一直很坦率的席露斯,居然在信中都如此遮遮掩掩,更是说明其中有些什麽!因此我动了好奇心。你的身份,在经历了不止一次主人更替,实在是很难确认你的过去。我只好调查席露斯和薇微拉,还好他们的比较单纯,确认了他们的出身地。以他们的气质绝对不会是普通家庭出身,所以我很容易的查出一切。而且在亚夕皇室密室里那幅全家福,更说明了一切,亚夕长公主和二皇子,他们的身份确认了,那你的身份岂不就呼之欲出了吗?!」
「嗯啊……既然,您早已知道为什麽还要一直佯装什麽都不知道?唔……啊……」库鲁斯曼解开蓝斯洛手上的绸缎,翻过蓝斯洛的身体,手指努力的扩宽眼前窄穴。
「我一直在等你露出破绽,可是你太聪明了,竟然一点空隙都不给我,所以我只能继续佯装不知道。」微停手上的攻势,库鲁斯曼有些无奈的回答道。
「啊……其实……只要您当面质问我,我、我是不会隐瞒的……嗯……」双手抓着床单蓝斯洛轻喘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真的吗?」库鲁斯曼眼睛一亮追问道。
「当然是真的……」被熊熊慾火烧得失去了往昔灵敏的判断力,蓝斯洛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那好……你告诉我,亚夕的圣女到底是谁?」库鲁斯曼不给蓝斯洛思考的空间,马上问道。
「她是……我不知道……啊……」蓝斯洛咬住自己的唇,唤回一丝理智。
库鲁斯曼闻言,轻挑眉,嘴角含着一抹邪魅的微笑,伸手摸出酒壶,往蓝斯洛一张一合的幽穴,缓缓的倒了下去。一直没有纾解的药性再度被激化,火热的触感,让蓝斯洛只觉得五内如焚,忍不住惨叫出声。
「告诉我,她是谁?」把壶嘴轻轻在蓝斯洛的幽穴边摩挲,库鲁斯曼再度追问道。
「她她……我不……啊……」蓝斯洛还想继续嘴硬,可是见库鲁斯曼再度摇晃手中的酒壶,他惧怕的畏缩了一下。
「说,她是谁?」库鲁斯曼扔了手中酒壶,把自己早已不耐的硕大浅浅的插入蓝斯洛的幽穴中。
「啊……嗯……我……」紧绷的慾望稍稍得到抚慰,醉人的呻吟从蓝斯洛嘴中轻吐,让库鲁斯曼差点把持不住,冲进那火热紧窒的幽穴中。
「告诉我她是谁?」库鲁斯曼故意的慢慢推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是我,亚夕的圣女就是我……求您了主人,抱我……」被慾火烧的全无理智的蓝斯洛,再也顾不得什麽。
不再犹豫,库鲁斯曼抱住蓝斯洛纤细的腰肢,藉着醇香的酒润滑一插到底,蓝斯洛和库鲁斯曼同时舒了口气。火热的紧窒包围自己,库鲁斯曼再也抑止不住自己的慾望,他开始加快速度在蓝斯洛的身体了穿梭着。
蓝斯洛双手紧紧的抓着枕头,凌乱的秀发披散在被褥上,後蕾被他用让人窒息的速度撞击着,彷佛内脏都要随着他律动而被挤压而出,那陌生燎人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吐出,蓝斯洛的神智已不复存在。韵律的摆动着腰肢,火红的舌轻舔乾燥的唇,此时蓝斯洛媚眼如丝、颠倒众生。
被绑住的玉茎得不到宣泄,无法忍受的蓝斯洛,伸手要去扯去束缚,却被眼尖的库鲁斯曼一把握住,无法挣脱的蓝斯洛发出难以忍受的低鸣。库鲁斯曼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在高潮到来时扯去蓝斯洛的束缚,与他共赴极乐的颠峰。
蓝斯洛浑身瘫软的趴卧在床榻上,仍埋在蓝斯洛身体里的库鲁斯曼,小心的翻过蓝斯洛的身体,刚刚得到纾解的慾望之源又再度硬了起来。库鲁斯曼伏在蓝斯洛的胸前,在那白玉肌肤上留下点点痕迹。抬高蓝斯洛修长的腿,库鲁斯曼开始第二轮的攻势……
炙热的太阳照耀大地,不再受战火洗礼的大地散发着生机勃勃,春之女神再度拜访北之大陆的中心阿尔斯曼,人们享受着春风拂面的清爽,勤劳的人民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沈静的朝阳殿内,没有往昔的穿梭忙碌,所有的宫女奴隶们都点着脚尖的走动着。正殿蓝斯洛的寝宫的大门紧紧的关着,没有人敢在此时去打扰那对沈睡中的人儿,只有那不受任何束缚的阳光和顽皮风神,撩开那轻薄的垂幔,照在那幸福二人身上……
终於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宝贝,库鲁斯曼双手紧紧的护卫着怀中的宝贝。熟睡中的蓝斯洛终於舒展开眉宇间的忧郁,幸福的微笑再度挂在了他嘴角。此时此景,美得像是一幅动人的画,就连顽皮的风神都不忍打扰,放下垂帘遮住刺眼的光芒。就让他们沈浸在睡神怀抱中,让那幸福梦纾解他们疲惫,未来还有好长好长的路等着他们……
史书记载,新纪元五年四月二十九日,普鲁斯王国被覆灭,普鲁斯王被判流放。其後三年,其他蠢蠢欲动的小国先後被吞噬,自此北之大陆正式踏入千秋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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