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白月光和替身HE了(24)(2 / 2)
良久的等待过后。
苏雪娟缓缓整开浑浊的双眼,她望着儿子,眼里说不出的高兴与激动,尘尘,你来啦
说罢,她便想要坐起身。
苏以尘立即扶着她坐了起来,而后将买来的营养热粥一点一点地吹口热气喂给她。
苏雪娟一边小口地吃着一边慈祥的望着年轻又帅气的儿子,越看越满足,吃完后,苏以尘给她擦拭嘴角。苏雪娟笑着道:尘尘,妈妈这病,医生说不会好了,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妈妈知道你喜欢男生,哪怕是男生,妈妈也希望能在活着的时候,看见你有男朋友。
苏以尘乖巧的点头,抿唇笑道:妈,我交男朋友了。
真的呀?苏雪娟惊喜极了,哪天带过来给妈妈看看。
好苏以尘颔首。
他顿了顿,将碗放下,说道:妈,爸爸他出狱了。
苏雪娟怔住,握着苏以尘的手轻轻颤抖起来。等到再次回过神时,这位满头白丝的女人已经泣不成声:好好,你爸爸出狱了,真好。
苏以尘眼眶红着抱住了妈妈,他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哽咽:妈,再等我一会儿,我就给你换一家医院,然后我让爸爸来看望你。
好,妈知道你难,不要紧,好好工作,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啊这以后还是得靠自己,你赚的钱都留给自己吧,啊?妈也不大需要,不想拖累你。苏雪娟不停地拍儿子的后背。
就像小时候那样,在被前夫陈强拿棍子殴打的时候,挡在尘尘身前,拍拍他的后背哭着告诉他,乖,尘尘不怕,妈妈保护你。
苏雪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她只希望尘尘能为自己而活,不要再关照她这个病入膏肓的患者。
对了尘尘,有一件事儿,妈妈得提醒你。
苏雪娟抹了一把泪,她严肃地看向儿子:你要小心,千万要小心陈强来江市了。
苏以尘拳头握紧:他还敢找上来?
陈强给我发了一条恐吓短信,我没有理会,我是不害怕,他想怎么搞我我都无所谓,但是我怕他找上你,拖累你。苏雪娟一边说一边哭。
陈强是他们母子的阴影与噩梦。
偏僻的山村中,陈强没日没夜的殴打与谩骂,让母子两一度陷入绝境。
苏雪娟是陈强花钱买的媳妇,由于苏雪娟生不出孩子,陈强一家人便对苏雪娟每日毒打辱骂。
苏以尘则是陈强花钱买去的儿子。
他被送到陈强家里时还是个婴儿,照顾孩子的分担就落到苏雪娟的头上,一开始苏雪娟恨这里的所有人,可是苏以尘的到来,让苏雪娟有种同病相怜之感,他们都是被抛弃的垃圾。
她要保护好这个可怜的孩子。
他们不是亲生母子,却胜似母子。
苏雪娟到现在还记得当初见到儿子的场景。
那时一个下雪天,一个头上裹着头巾的女人抱着小小的婴儿,婴儿粉雕玉琢,穿的很好看,身上都是价值连城的玉饰,随随便便卖出去都是几百万。
那女人冷道:这孩子是有钱人家不要了的,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比其他的孩子都要贵十倍,陈强,你要是不要?不要有的是人要。
要要要。陈强笑得贪心又猥琐,抱起小小一团的婴儿,给了钱便抱回家了。
回到家时,苏雪娟发现孩子的脖颈佩戴着一个价值连城的小金锁,金锁上刻着一个宸字。苏雪娟感叹于富商人家为何如此无情,这么可爱的孩子说丢就丢。
她给孩子取了尘字。
一开始名叫陈尘。
后来偷偷逃跑离开了陈强。
她便让尘尘随了自己的姓氏,领了户口本,这名字以后再也没有改过。
如今陈强来江市,甚至有了她的手机号码,苏雪娟真的害怕陈强会对苏以尘不利。
苏以尘握住妈妈的手,安慰了几句,让她安心。
离开医院后,苏以尘就打电话给自己的一位好友:帮我查一下,陈强这个人,目前的位置。
好嘞。
苏以尘刚出医院门口,迎面便望见顾寒舟朝自己走来。
顾寒舟满目通红地走来,即便西装革履也遮掩不住满身的颓靡,他一把拉住苏以尘的手腕,力气大得似乎要将苏以尘折断,猩红的眼眸沉怒地盯着他,嗓音嘶哑至极:苏以尘,我给你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苏以尘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腕,由于刚刚与母亲说完话,他的眼眶还有些泛红。
这幅模样,落在顾寒舟眼中,让他感觉到心在滴血,犹如蚀骨焚身那样痛着。
我为什么要接?放开我!
苏以尘一边说一边挣脱顾寒舟的禁锢。
顾寒舟眼尖地发现苏以尘脖颈的红色吻痕,他似是疯了一般嘶吼一声,掐住苏以尘的脖子,将他摁倒在墙边,头磕到了墙,疼的苏以尘冷嘶一口气。
他的衣服领子被顾寒舟胡乱的撕开,昨晚与裴夙月的欢/爱痕迹清晰地落在顾寒舟的眼中。
他的眼眶凝聚出一股恐怖的杀气。
昨天晚上,那四个人动了你,对不对?!
说话啊!苏以尘!你他妈聋了?!
苏以尘觉得这声音真尼玛吵。
他掀起眼皮,缓缓道:嗯。
他承认了。
让顾寒舟误会也是好的。
顾寒舟的眼神犹如毒蛇一般阴冷:苏以尘,昨晚为什么不反抗?不求我?
苏以尘顿时觉得好笑,他搞不明白顾寒舟的脑回路,不是你把我丢给他们玩的吗?为什么要反过来质问我?现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先生,你要和我解除协议吗?
他一说这事儿,顾寒舟就通红着双眸警告他:苏以尘,如果你再敢提出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当着你母亲的面强j你!
苏以尘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顾寒舟推开,他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想装出一幅对顾寒舟情深不悔的样子。
可他发现,他连装也装不出来。
只要看见顾寒舟,苏以尘就觉得无比恶心反感。
苏以尘只能忍着反感,眼眶泛红:我们回家吧,好不好?不要在这里。
许是那一句回家顺了顾寒舟的毛。
让他脸色缓了许多:好,回去再说。
苏以尘松了一口气,跟在顾寒舟身后,上了他的车,跟着顾寒舟一道离开。
豪华轿车扬长而去,而在医院阴暗角落偷偷看的男人扒着墙露出一口又黑又黄的牙齿,笑容猥琐而阴冷。
他穿的是破旧脏污的衣衫,头发上沾满了来历不明的污渍,犹如一个乞丐,也像是过街老鼠,偷偷观察着站在光明中的人。
脸上有一个巨大的刀疤,皮肤又黑又黄,他叼着一根烟,笑着抹了一把臭汗。
尘尘长这么大了啊,还扒上了有钱人,自己有钱了怎么能忘记我这个爸爸呢?
陈强冷笑一声将烟头扔在脚下,他吐了口痰,呸了一声。
而后打了个电话,佝偻着腰,笑得讨好又谄媚:赵少,哎哎哎,人我见到了,我可以确认这就是我儿子唉,好好好,我一定听您的,那么那个一百万
唉唉唉,好,好,好,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
电话的那头音乐声巨响。
赵亓根挂断了电话,冷笑了一声:这就是苏以尘那个在山里的亲生父亲?这人可真是恶心,为了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出卖。不过他要是不贪财,怎么能为我们所用呢?
陆鸣辰翘着二郎腿冷道:有其父必有其子。苏以尘这次就等着完蛋吧!呵呵,他那个劣迹斑斑的父亲一出现,铁定把苏以尘也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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