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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

这样说着手却一点也没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点。

曲年被口球限制不能说话,只能一个劲的呜呜呜,双手的绳子没有被解开,整个人像是被挟持的人鱼一样,只有尾巴能动,现在被龌蹉的渔夫捏着脚尖抵在更肮脏的地方。

“怎么会有人说你不好看啊。”

曲聿远绷紧腹肌,握着曲年的脚贴在自己的性器上,看着挣扎的人痴痴笑道:“哥哥哪里都好看,哪里都可以让人高潮。”

他很渴恋曲年身上的每一块皮肤。

骨头、经络里隐透出的无法用化学或者生物知识解释的香气,是麻痹躯体的毒素或者是让他发情的良药。

从暧昧的嘴唇,喉结,到力量型器官的手指,甚至是代表不洁的脚,曲聿远觉得都是一种隐晦的色情。

曲年的呵斥,对他鄙夷的眼神,曲聿远也很喜欢,喜欢到想要跪下来当狗。

能当哥哥的狗就好了。

射出来的时候曲聿远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他没管曲年颤抖发青的脸,而是继续刚才手上的动作,把曲年的身体洗干净,用浴巾包裹起来,抱到了床上,解开口球,用床上的手铐代替了绳子,重新绑住了曲年,然后走了出去。

曲年窝在床上,眼神涣散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点铃铛晃动的声音。

“哥。”

曲年抬眼看见门口的人手里拿着的东西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哭了出来,用干瘪的词汇重复道:“滚啊,滚啊变态。”

“不要哭了。”

门口的人脸上露出惶恐,急忙走了过去。

“我不要戴那些东西。”曲年躲开了曲聿远要为他擦泪的手,惊吓过度的身体疲惫地瘫在一旁。

曲聿远一愣,然后笑了出来,乖乖地坐正了身体,然后把手中的东西晃了晃道:“哥是讨厌戴这个吗?”

看曲年不说话他动作缓而慢地抬手将手中的东西扣子解开,然后环上了自己的脖颈,啪嗒一声,金属的锁扣合上了。

曲年听见声音后猛得回过头,嘶哑着嗓子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喜欢吗?”

白皙修长的脖子上环着一根黑色皮质的项圈,缀着一颗小巧的铃铛。

曲聿远跪着往前爬了几步,乖巧地开口道:“哥哥小时候不是喜欢狗狗吗?”

他晃了晃脖子上项圈的铃铛,讨好又急切道:

“不喜欢我的话,喜欢狗狗可以吗?”

李秀春骂他连畜生都不如,那他索性就当畜生好了,对他来说,两者也没多大的区别。曲年喜欢的话,狗和猫他都可以当。

他仰着脖子,期待地看着对方,期待地看着他的主人。

“我当哥哥的狗好吗?”

第43章

家养的狗和野狗是有差别的。

有主人的狗会有自己的房子,冷的时候可以依偎在主人的脚边,抬头会有一双手温柔地摸它们的头,脖子上挂的铭牌是被豢养的标志。

身上也会是香的,毛发蓬蓬的,头被主人允许靠在怀里,乖得不像样子。

什么都好就是不可以上床。

就算有逾矩的念头被主人轻斥一声后也会立马偃旗息鼓,委屈巴巴地按捺住。

野狗就不一样了。

野狗可以把主人的手绑在床头,不用管其他声嘶力竭的叫喊,哑到极致的啜泣,只用抬起主人的大腿用交配的姿势把自己的生殖器塞进去。

颈间的铃铛响个不停,白天响,晚上也响,浴室里面响,墙壁前的窗户上也会响。

像是某种信号,曲聿远现在发病到听见自己脖间的铃铛发出声音的时候就会硬,就算曲年已经从最开始的歇斯底里的挣扎和恐惧到后面的麻木空洞,他也依旧很开心。

曲年不要他,他就只能当野狗。

晚上睡觉的时候,面对面曲年总闭着眼不愿意看他,于是曲聿远只好从背后抱着他,像小时候一样,把头埋到曲年的颈窝处。

手顺着腰线往下伸,触碰到对方腿间的滑腻一片的时候神情忽然有些天真地说:

“好多啊,哥,这样你会怀孕吗?”

他们不分昼夜地做爱、交配、接吻、抚摸,精液留在曲年的肚子里面,隆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可我们两个是亲兄弟,生下来的孩子会有基因缺陷的。”曲聿远收紧了手继续自言自语道:

“他可能是个残疾人也可能是个智障。”

曲聿远认真地皱紧了眉毛,仿佛曲年真的怀孕了,而他作为一个新手爸爸对未出生的孩子充满了担忧。

依旧没有回应。

曲聿远失落地看了对方一眼就又收回了目光,半响才妥协道:“好吧,那还是不生了吧,我本来也不喜欢小孩子。”

和曲年一样,曲聿远对孩子不是很热衷,他其实不太懂两个人结合后为什么必须要走这个步骤,但如果是和曲年的孩子那就不一样了。

他们会从他最讨厌的兄弟关系变成他所向往的夫妻、孩子的父母。

所以他不可避免地落入俗套,他急切的希望会有一个孩子出来佐证他的位置。

他知道曲年很怕疼,所以谁生孩子曲聿远无所谓的,如果可以,他很想变成女人,这样曲年或许不会那么排斥他,怀孕后曲年也许会迫于责任接受他,最后就这样过一辈子。

孩子是智障也没有关系,因为太聪明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好下场。

曲聿远的嘴轻轻地贴在对方已经有些凉的后颈处,吻道:

“哥哥,给我生了小智障吧。”

对方没有回应他也习惯了,那天曲年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开口了,房间里曲聿远的声音一停下来后就显得格外寂静。

外面机动车发动的声音,楼梯间有人说笑的声音,窸窸窣窣,让曲聿远有些紧张,心砰砰跳,竖着耳朵听了半晌,他不安地看了眼身旁的曲年。

这几天曲年太疲惫了,精神状态也很脆弱,现在昏昏沉沉的已经睡着了,曲聿远抿了下嘴小心地下床,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人后才慢慢地放下了心。

距离他绑走曲年那天已经过了四五天了,就算有语音,好几天联系不上沈州也肯定会察觉异常,何况他还把曲年和他的手机全砸碎扔了,电话打不通的话,对方可能更崩溃。

想到沈州崩溃的样子,曲聿远开心地翘起了个嘴角。

沈州应该会先去找李秀春,李秀春肯定第一时间会想到他,就算这个房子是挂在曲年的名下,也很容易查出来。

就这么点步骤,这应该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拙劣的局了,可他不想管那么多了,后面会发生什么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所以也就这么几天了。

落地窗的好处就是视野开阔,无论是白天的光景还是晚上的夜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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