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哥哥的替身作者长江以南(2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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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远眉心紧皱,他抬手按了按额角,对孙朗伸出手,给我。

孙朗会意,知道他是想要咖啡,但没有立马端给他,而是说:今天晚上您有个企业家联会要参加,免不了要喝酒,下午没什么事,要不我给您重新热杯牛奶,您喝了进去睡一会儿,晚上喝酒也能舒服一点儿。

秦文远烦躁地耙了耙头发,给我吧,下午还有会要开。

孙朗只得把杯子递给他。

下午,秦文远召开了一场公关部会议,公关部上半年着令,专门和S市的一家大型私立医院合作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内容是为贫困地区有眼疾的病人做免费诊疗,并承担后续手术费用。

本来这个事情轮不到秦文远亲自去过问,但是他早上刚接到电话,有个患者在手术过程中因医疗事故导致单目失明,被跟踪报道的媒体记者发到了网上,虽然公关部和医院方面已经及时给出了应对,并未大范围的扩散,但这件事在当地还是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会议决定,还是应该由秦文远亲自去一下当地慰问患者及其家属,顺便安抚媒体。

行程就安排在明天吧,孙朗,订三张明天上午的机票,你跟我,还有公关部经理一起去,另外再订三间房。

好的,孙朗一一记下,您的行李是让家里人送来吗?还是您自己回去取?

今晚有应酬,孙朗习惯性地认为秦文远还是住在酒店里。

秦文远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说:再说吧。

孙朗便没敢再问。

五点多,秦文远换了身衣服,带着孙朗和两个经理参加企业家联会,果不其然,又喝多了。

其实按秦文远的身份地位,他要是不想喝谁也强迫不了他,再不济还有孙朗和两个部门经理为他挡酒,但他似乎根本没有推拒的意思,谁来敬他都喝,喝到喝不动为止。

孙朗尽职尽责地把人送去了酒店,进门后,他把秦文远搬到床上,替他解开领带,脱下长裤,褪去鞋袜,盖好被子,这一连串他最近已经做得很熟了,之后,他来到衣柜前把柜门打开,看到里面仅有的一套正装,叹了口气,犹豫咱三,他拿起秦文远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用秦文远的手指解锁,找到陶蘅两个字,发了条短信过去:

您好,我是秦总的助理,秦总喝醉了,但他明天要出差,能麻烦您收拾点他的行李让人送过来吗?

下面附了一个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

第71章 你和季牧桥在一起了?

陶蘅收到短信的时候正坐在家里沙发上看电视。

他是一个月前出院的,出院后就回到了他自己的房子,至于秦文远给他的那三套房,他还没有去看过,索性他现在还不缺钱花,等哪天把钱花完了,他就把房子卖了换钱。

正想着,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是秦文远发来的,内容让他叹了口气,噼里啪啦地打字回过去:

知道了,等着。

他给陈伯打电话,陈伯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有些惊讶:陶先生?

陈伯,是我,陶蘅说,秦文远明天出差,你给他准备一些行李送去xx酒店1608号房。

消息转达完他就想挂了,被陈伯叫住:陶先生,等一下。

嗯?陶蘅耐心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陈伯顿了顿,试探着问他:您最近见过秦爷吗?

没有,陶蘅想也没想就回他,我们没有见过。

哦,这样啊。陈伯的语气很是失望。

陶蘅手里捏着遥控器,拇指在遥控器侧面摩挲了一下,问:他怎么了?

已经好多天没有回来住啦,打电话说在公司加班,但他一个总裁哪需要天天加班啊,真是让人发愁,哎!

陈伯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秦文远说的那叫一个惨,上次回来,秦爷瘦了不少,看样子在公司没有好好吃饭,这又好些日子没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瘦了。

陶蘅没有应声,也没有挂断电话,陈伯的话传进他的耳朵里,转了一圈又从另一只耳朵出去了,他换了个台,是一部最近很火的双男主热血竞技类的电视剧,男主之一是他名下娱乐公司内的第一流量小生,近期的热搜常客。

陶先生,我年纪大了,话比较多,你别放在心上。

陈伯说了一堆,最后来了这么一句,陶蘅回他:没关系,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说完没等陈伯再说什么,就直接摁了挂断键。

电视里男主角在义正言辞地说着台词,陶蘅盯着熄灭的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没忍住笑了,他觉得陈伯多虑了,秦文远是什么样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不是个会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工作上的人,他是个可以同时管着两个公司,不停找人上床,还能时常兼顾到家里的人,怎么会为了工作就让自己连家都不回呢?

陶蘅摇了摇头,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看电视。

半个小时后,剧播完,陶蘅操纵轮椅回了卧室。他把自己挪上床,床头柜上放着几个药瓶子,他挨个打开,倒出要吃的药丸,最后拢在手心里一股脑塞进嘴里,又喝了一大口水将药丸咽了下去。

出院后,医生叮嘱他要静养,他也十分听话地每天在家待着,除了前段时间去了一趟公司,把有关人员召集起来开了个会,让大家知道公司换东家了,之后他又见了见公司里几个当红的台柱子。

大家对于他是公司老板倒没有多惊讶,反而对他坐在轮椅里被人推来公司更为讶异,他自己解释:出了点意外,不碍事。

公司当初被收购是因为之前的老板惹了不该惹的人跑路了,但是公司没有受影响,公司到秦文远手里后,秦文远把一干人等都留住了,目前公司管事的是一个叫米娜的艺人总监,能力突出,很有女强人的派头。

陶蘅其实是见过米娜的,米娜原先是经纪人,带出过两个非常优秀的偶像艺人,艺人曾经上他主持的节目时,米娜也在,他们在后台有过几面之缘,如今再见到,米娜热络道:我就猜到是你。

秦文远和陶蘅的夫夫关系,外面人不知道,圈里最中心的一波人还是知晓的,从知道公司被秦文远收购,米娜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见到陶蘅的时候也只是轻微地挑了挑眉。

我身体还需要恢复,这段时间就先麻烦你了,娜姐。

一声姐叫得人心里很是熨帖,米娜笑道:不麻烦,都是我擅长的,你好好养身体,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

陶蘅就这么放心地把公司先交给了米娜,回家后,他给自己请了个钟点工负责一日三餐和打扫卫生,其余时间都自己待在家里。医疗团队的人每隔两天会上门查看他的身体状况,但他不会让他们在家里久待,他享受一个人的时光没有相爱的人相守,他宁愿独处。

或许是有了专业人士的帮助,脚的恢复情况比预想中的要好,但日后能不能站起来还是一个未知数,就算站起来了,能不能正常走路更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问题,但他并没有伤感很久,至少现在自由了不是吗?

关掉大灯躺到床上,只余一盏光线昏暗的小灯,陶蘅睁眼望着天花板,有些痛苦地敲了敲额头。晚上还是睡不好,一闭上眼睛,无数他不想回忆的画面争先恐后地跳到眼前,如影随形,让他每晚的睡眠时光变得煎熬,床头柜抽屉里放着季牧桥开给他的安眠药,他暂时还不想吃,要吃的药已经够多了,他不想下辈子都靠安眠药度过。

第二天早上接到秦文远的时候,他才入眠不到两个小时,头昏得厉害,一般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的只有季牧桥,于是看也没看便接起来:季医生你行行好,别折磨我了好吗?

电话那头呼吸一窒,安静得可怕。

没听到人说话,陶蘅又迷迷糊糊道:季牧桥,有话就说,不说我挂了,对了,要来的话带点排骨,今天想吃糖醋排骨,还有,家里醋也没了,阿姨不知道记不记得买,你来的时候带一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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