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魔神的短命白月光——云梦江舟(40)(2 / 2)
凤瑄赫然发现,身前正在同他交手,长剑挽招式似花般的人,正是死在秘境中的裘子晋!
凤瑄心中大惊。
这小世界里怎么还会有裘子晋?
与此同时,两人的比试,也终于到了尾声。
和局。
皆大欢喜。
两人并肩而行,于台下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凤瑄听到,裘子晋满脸璀璨笑意的朝他戏谑道:又是平局,阿岕,你看你的赌约?
阿芥。
原来自己此时附身之人,便是裘子晋死前都念念不忘的,阿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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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无念宗三杰
可阿芥,早在千年前,死在了魔尊提天的手中。
倘若阿芥还没有死,也就是说,这个世界里,蕴藏的是千年前的故事。
此时的裘子晋,分明还是一副丰神俊朗的翩翩少年郎模样,意气风发。若非亲眼见过,凤瑄绝不会将眼前的少年,同千年后那个喜怒无常的怪人联系在一起。
裘子晋调笑着说完,却显然激怒了自己,股又羞又恼的不满,瞬间冲上了心头:
这次是我让着你!少年磨着后槽牙,满是怒气的声音中气十足,等着吧,下次擂台,我定狠狠将你贯在身下!
裘子晋眼中的笑意几乎满的快要溢出来,语气中满是这个年纪的不谙世事,他抚掌笑道:好哇,那我可等着了。
说着,他话音一转,似笑非笑:不过赌注先前可说好了,你没能赢我,便要贴身服侍我起居个月,这话总不能不算数吧?
岑岕眼中几乎要冒火:什么个月,半个月!
岑岕显然已经恼的上了火,偏偏他越是火大,裘子晋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是开怀。
什么?这时候他开始故作正经了,定是你记错了,怎么会是半个月呢,我看啊,分明是一个月。
你!岑岕咬牙切齿,恨不得再掏剑剑戳死眼前这糟心玩意。
然而还不待两人再打起来,道古板的声音由远至近,很快劝了起来:子晋,你身为师兄,怎么总是做些小孩子才做的事情?
他走至二人身旁,生怕二人再闹起来,又像上次那般,几乎掀了整个无念宗,语气无奈:身为师兄,你便让让阿芥又如何?
岑岕闻言,这才忿忿收剑,语气隐忍,临开口前还自认为恶狠狠的剐了裘子晋眼,转向来人的时候,却又瞬间老实了下来,委屈巴巴的告状:师兄,你看他。
裘子晋受了眼,不仅不怒,嘴角的弧度反而翘的更高了。他双手环胸,勾着唇角侧身到一旁:赌约的事情,怎么能叫做欺负?
他对着岑岕微微昂头,语气又欠又嚣张:你自己问他,是不是他自己答应的?
阿芥,你说,师兄相信你。
那人转过身同岑岕说话的时候,凤瑄终于看清楚了那人的脸
竟是现如今无念宗的宗主,苟流!
也对,凤瑄恍然想到,能叫裘子晋为师弟的人,全无念宗也就苟流人。
只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似乎也称裘子晋和苟流为师兄。
这三人居然是师兄弟。
但让凤瑄奇怪的是,既然岑岕和这二人为师兄弟,想必在宗门内的身份,也自然不会低才是。
哪怕过了千年,也不至于连个名字都不曾在无念宗留下。
但偏偏,凤瑄于无念宗的这年来,别说是传说,便连名字中的个字,都闻所未闻。
不过想到这,凤瑄倒是想起来,他打听裘子晋的消息时,曾听到过个词,叫无念宗三杰。
当初他还困惑,如今想来,这岑岕,恐怕就是同裘子晋、苟流并名的无念宗三杰之。
等凤瑄从自己的神识中清醒过来的时候,苟流已经不见了身影,唯看到裘子晋满脸得意的笑嘻嘻道:那这半月可就麻烦你了,阿芥。
说罢,他还对岑岕挤了挤眼。
凤瑄只觉得掌心股子压制不住的欲动手的痒意。
岁月流转,三人结伴修行,外出历练,关系非同般的好。
平日里,裘子晋虽总是以作弄岑岕为乐,看起来吊儿郎当。
对苟流倒是从容正经,看起来更像是师兄弟。
但若真要论起来,裘子晋对岑岕,显然更为上心。
凤瑄作为局外人,分明看的清楚,裘子晋望向阿芥时,满眼满眼细碎的光,像是天边的星子般耀眼。
偏偏,当局者迷。
嬉笑打闹间,很快迎来了三人的成人礼。
成人礼当天,裘子晋悄悄将人从典礼上拉走了。
岑岕被拉着衣衫,不情不愿的跟在裘子晋的身后,嘟囔着抱怨:做什么?典礼还没结束呢。
又瞥了眼前人一眼,不满:好不容易下山做趟任务,结果空手回来什么礼物都没给我带。
岑岕越说越委屈了:我每次下山可都是给你带了满满的吃食,和闪闪发光的石头。
他沿路边扯了根草,便走便揪,就差没把我很委屈这四个大字,打在脸上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带?
岑岕嘴角忍不住往上翘,又不愿意让裘子晋看见,便很是克制的往下压。
直到被裘子晋拉至他们住处的片空地前,裘子晋领着他站住了。
岑岕左看看右看看,愣是把整个院子都看遍了,别说是什么礼物了,就是半个影子都没看到。
肯定是裘子晋又在耍自己!
岑岕的指节捏的咔咔作响,他二话不说,直接抡拳头朝着裘子晋的身上招呼了过去。
二人打闹惯了,出手简直见怪不怪。
裘子晋眉眼一条,眼角迅速攀上藏也藏不住的笑意:诶诶你做什么。
他佯装猝不及防的后退了半步,这才身后,扣住了岑岕挥过来的手腕。
紧接着将人用力带,拉到了自己怀里。
岑岕自然不服,结果裘子晋又飞速的扣住了岑岕的另一只手。
裘子晋顿时以种胸膛贴后背的姿势,将左右手交叉被扣住的岑岕紧紧的锁在了怀里。
他靠在岑岕耳边,像是被气笑了般:诶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
他道:礼物不就在你眼前吗?
岑岕维持着仅存的耐心,再次仔细的将面前的场景扫了遍。
很好,现在他最后的耐心也没了。
除了这些破树,这哪里还有别的东西?裘子晋,别、让、我、逮、到、你!他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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