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新雪(2 / 2)
比先前蚊呐般似泣非泣的哭声更加扰人心绪。
褚新霁喉结滚了滚,觉得缠束在脖颈间的领带有些紧,清瘦修长的指节握住温莎结,轻轻用力便扯松,不似往常那边随性从容,今夜连他都觉得自己十分不正常。
大概是沾着酒劲的缘故,褚新霁的嗓音带着微潮的哑,“是我看错了,还以为你在哭。”
沈月灼心跳仍旧怦怦,手上还带着灼人的烫意,将信将疑地偏过头,冷哼一声,“才不要和喝醉的人讲话,连我有没有哭都分辨不出来。”
褚新霁指节慢条斯理地缠着领带,微垂着视线,听到小姑娘骄矜的话语,眉心轻皱,带着些许冷意,“沈月灼,我没有醉。”
沈月灼说不理他就真不理他,扭头朝前挪了些许,问刚拉开车门坐上驾驶位的杨叔,“杨叔,霁哥今天喝了几杯酒?”
杨叔:“大概两个分酒器?我没跟在饭桌附近,不太清楚。”
沈月灼‘呀’了一声,“这么多,难怪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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