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我装的快穿免费阅读(9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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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灼紧紧注视着他,眼底仿佛沉甸甸的无数的情绪,其实只是一刹那,他也能感知到前世的他,也对容怀魂牵梦绕痴情深种,容怀是他两世钟情的人啊

如果系统能听见他此刻的心声,肯定会嗐一声,何止是两世,晏灼八世都栽在容怀手里。

容怀正想把他拉起来,却反而被他拽住手臂扯到怀里,他脚步踉跄,直接撞入晏灼炽热结实的胸膛,这里可不是人迹罕至的花林,亭里到处都是尼姑,想到这些敲击念佛的尼姑们,睁开眼会看到怎样的一幕,容怀连白皙的颈项都浮起了薄红,抓住晏灼的手,想制止住他。

晏灼哪里不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干脆直接将他抱起来,大步往亭外走去。

呀容怀身体蓦然腾空,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他的颈项。

晏灼在他耳边低笑:陛下可要搂好了,莫要掉下来。

容怀:

走到一处人迹罕至的花树下,晏灼掐住容怀的腰将人按在树下,眼珠子赤红,低头吻下来,灼热滚烫的气息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感官,似将他拆骨入腹的猛兽一般,他甚至舔到了唇齿之间渲染开来血腥味。

容怀无力招架,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隐隐后悔,方才竟还心疼晏灼,谁知他回血速度这么猛,现在又生龙活虎将他吻得晕头昏脑。

简直岂有此理。

他将头抵在晏灼胸口,面色绯红,眼眸水汪汪的,被晏灼握住肩膀才没软倒下去,他双手环住晏灼的颈项,就像溺水之人唯一的浮木。

陛下可想过在这树下晏灼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直到看到容怀玉白的后颈浮起红晕,才咀嚼着他的耳尖,沙哑地道。

绝对,容怀被吻的晕头转向,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衣摆被撩动,才勉强找回一丝清明,无意识地推他,语调轻弱可怜:绝对不行

晏灼凝视他水汪汪的眸子,忽然心软了,大掌握住他柔软的手掌:那陛下帮帮我。

容怀五指骨肉匀停,肌肤玉白纤细,指甲泛起淡淡的薄红,温香软玉,和他粗糙的手掌感觉截然不同。

晏灼盯着怀里泛起薄红的面容,他还尚且呼吸沉稳,但容怀却已经软倒在他胸前,双眼迷蒙,就像洁白无瑕的洁雪被生生染上了薄红。

半个时辰后,容怀终于被放开。

嗯?晏灼在整理衣摆的时候,无意间瞥到桃树旁边的一口井,还摆放着几只盛水的碗,旁边立着一块石碑,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字正是姻缘井:陛下,原来庙里竟然还真有姻缘水。

容怀水润的眼眸眨了眨,才缓过神来,注意到自己身上飞溅到的污渍,着实太过显眼,他推了一把晏灼:先别管姻缘水了,你赶快去给我拿件衣裳来。

晏灼虽然并未餍足,但却内心却得到莫大满足,他揽住容怀的肩膀细细密密地吻,容怀连着推他好几下,才抚摸着容怀薄红的脸颊,在眉心啾落下一个吻:陛下连生起气来也很可爱。

容怀再三催促他,他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但走之前还不忘嘱咐容怀:陛下就在这里等臣,不要到处走动。

好,容怀耐心安抚他。

晏灼才举步离开。

在他离开之后,容怀把黏了污渍的外袍脱下来,靠坐在桃花树下等待,摸约半盏长的时间过去,等来的不是晏灼,而是天边断断续续的丝竹弦乐,幽微如缕,容怀顺着声源的地方望去,须臾之后,却见花树后转身走出来,两个人正是秦良齐和恭王。

恭王一身蟒袍,头戴紫金冠,手执一柄玉箫,显然方才的乐声就出于他手,作为精通享乐之道的恭王,对各种靡靡之音,可谓信手拈来。

他脸上容光焕发,再也看不见之前的畏畏缩缩,见到容怀也并未跪下行礼,只是单单拱拱手:皇兄。

容怀依旧坐在原地,目光平静地望向他:恭王称呼孤什么?

皇兄呀,恭王走近了些,俯身看他:陛下现在还是陛下,再过一会儿可就不一定了。

秦良齐也跟着恭王身后,慢慢走过来,他腿骨用了药架上木板,勉强能够直立走路,身上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袍,容怀眉梢轻挑:秦良齐?

见他还认得自己,秦良齐阴沉的面色逐渐浮起一个冷笑:我还以为陛下早把我忘在脑后了呢,连晏将军都拜倒在陛下龙袍之下,陛下可真是能干啊。他死死地盯着容怀,想起那日在地牢里,容怀依偎在晏灼怀里一副柔软顺从的模样,愤怒和不甘的情绪就在他胸中酝酿。

听他这么说,恭王视线落在容怀身上,他从未有机会认真打量过容怀,见他玉颊似雪,唇如涂脂,也不知经历过什么眼底蒙生出一团朦胧雾气。

生性喜欢拈花惹草的恭王一时间都看呆了,目不转睛。

见恭王也看得一瞬不瞬,秦良齐心底郁气横生,咬牙说道:陛下可真是天赋异禀,等到陛下退位之后,我一定给陛下寻个更好的去处。

容怀轻笑一声:怎么,听你这话是想要谋反吗?

谋逆叛乱之事,十恶不赦,秦良齐撑着两条断腿,朝天拱了拱手:陛下只不过是在探寻世外桃源迷失了方向,所以再也没能回来罢了,国不可一日无君恭王殿下宽厚贤能,理当继位。

恭王也跟着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

不知何时,五六名刺客已团团围包过来,想要将容怀的双手绑住,由于之前和晏灼出来散步,所以并未有侍卫内监跟随,此刻无人擒王救驾,真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但就是在这样一个必死无疑的死局,容怀竟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便只来了这么些人吗?

听他笑声里面不带一丝慌乱,秦良齐忽觉莫名不安,但清醒稍许之后,又觉得是自己杞人忧天,没人比他更清楚容怀手无寸铁,还四体不勤,多半是虚张声势。

恭王也满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洋洋得意取笑道:陛下已经山穷水尽,莫不是还盼着侍卫从天而降救陛下于水火吧?

话音刚落,容怀仰脸一笑,犹如轻风吹散薄雾露出的皎月,着实好看得让人心驰神曳。

就在众人略一晃神的功夫,那名最先靠近容怀绑住他双手的刺客,忽然仰面倒了下来,他瞳孔放大,显然已经死透,胸口还插着自己腰间的短剑。没人知道他胸口是什么时候被洞穿的,也没人知道他腰间的剑是什么时候被人拔.出来的。

地势开阔的地方风一阵接一阵,衣袂飘飘落英缤纷,掀起容怀乌黑的发丝,金冠随之滚落在地上,紧接着是一声轻浅的笑。

容怀掸掸衣袖,站起身来,随手把那柄短剑拔.出来,血溅三尺,血污喷了站在旁边的两人一头一脸。

恭王眉飞色舞,沾沾自喜的表情僵在脸上,只是一瞬间背后就出了一层冷汗,让他骨髓生冷。

孤说过,只来这么些人是不够的。,.

第140章 将军为我火葬场(二十)

秦良齐善于揣测人心,所以他制定的计划可谓思虑周全,百无一漏。

晏灼实力叵测,但只要把他跟容怀分开,就能分而化之,在花神祭之前他就在各处散播姻缘水的传闻,诱使二人前来,井旁的碗口都被他涂上了迷药,但出乎意料的是,两人并没有饮水,就分开了。

但这恰好更加贴合秦良齐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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