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蓠(65)(2 / 2)
因为茹仙晚上老是打廖漱雪,打得廖漱雪惨叫连连。
廖漱雪拿它当兄弟,它也拿廖漱雪当兄弟的。
古丽大婶也是个坏人。
明明知道茹仙每天晚上打廖漱雪,还整天眉开眼笑的。
还做好吃的东西给茹仙补?
补了之后,就有更大的力气打廖漱雪了是不是?
古丽大婶和茹仙就欺负它不会说人话,如果它再让廖漱雪回去,廖漱雪一定会被茹仙打死的
想到这里,大黑难过至极,泪水扑簌簌地流了出来。
黑哥?廖漱雪吓坏了,就连声音也轻柔了很多,黑哥你咋了?哭啥?
大黑嘶鸣着,将头探到廖漱雪怀里:啊昂她们就是欺负我不会讲人话,我讲不出来。
茹仙欺负你,我不喜欢茹仙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叶广祥走过来,诧异地看着大黑。
是不是想让漱雪回来住?是不是舍不得小黄和肉肉?毕竟咱院里的动物多,挺热闹的。廖楚欣猜测着大黑的心思。
大黑摇头:不对不对全不对!是因为茹仙在欺负漱雪。
大黑用期盼的眸子看向叶泽,希望叶泽能懂自己的意思:啊昂
叶泽挠挠头:不知道,我不知道。
大黑又看向叶蓠,叶蓠也是摇头:我也看不懂黑舅舅的意思。
大黑就更难过了,将头抵着廖漱雪,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流。
他们都不肯保护你
要不然,今天晚上漱雪就在家里睡一晚?廖楚欣提议。
廖漱雪看了看大黑,又看了看茹仙:我和黑哥在家里睡一晚。
看到大黑都哭了,茹仙的心里也有些难受:也好
听到让回家里睡,大黑立马不哭了,低低地嘶鸣两声。
这是真的想在这睡?廖楚欣看到大黑不哭了,感觉自己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它是想大黄了吧?今天就让它睡在大黄的棚里好了。
茹仙失落的回到家,沉默不语。
古丽大婶从厨房里探出头:过来帮忙。
进了厨房,茹仙闷闷不乐的围上围裙帮着打囊。
怎么了这是?漱雪呢?看到茹仙表情不对,古丽大婶问她,吵架了?
没有吵架,漱雪要回姐姐家睡一晚茹仙说到这里,补充了一句,和大黑一起。
她连黑哥都不想喊了。
古丽大婶皱了下眉,认真地看着茹仙的表情,揣摩着茹仙的心情:你没生漱雪的气?难道,在生大黑的气?
茹仙没想到自己的小情绪被看出来了,有些难受:阿娜,刚才大黑当着我的面,把门关上了哩。
说着,茹仙掉了几滴泪。
有些委屈
古丽大婶没想到是因为这个事情,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大黑是头驴呀,你和大黑生什么气?它关门也是无意的。
可是,漱雪一说要和大黑留在姐姐家里,大黑就立马不哭了。茹仙声如蚊蚋,轻轻地抽泣了一下。
大黑哭了?古丽大婶停下揉面的动作。
嗯!茹仙点头,擦去泪水,难道该哭的不应该是我吗?我才是那个被拒之门外的人哩。
古丽大婶不由得想起去年遭遇野狼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叶蓠把她和叶泽送入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那时,她就知道叶蓠是有神奇之处的。
虽然当时她有白内障看不清,但鼻子和身体的感觉是不会骗她的。
那里给她的感觉很不一般,好像通体都开了窍似的,全身舒服
也许,那里就是别人所说的天堂。
胡大的乐园。
是不是大黑也曾去过?
不仅大黑去过,肉肉和小黄大黄也去过吧?
它们那么聪明,根本不用驯就能听懂所有的话,就好像是个人一样
古丽大婶又想到最近几天的事情,感觉自己抓到了大黑把茹仙拒之门外的原因。
她没好气的瞪了茹仙一眼:晚上声音小点我有好几次都看到大黑在你们屋外焦急地踱步!
啊茹仙看着古丽大婶,整个人裂开了。
地底为什么不裂开一条缝?好让她钻进去?
羞死人了!
茹仙捂着脸,不敢抬头。
大黑是漱雪养大的,和漱雪感情很深古丽大婶把大黑想象成一个几岁的小孩子,立时就想明白了大黑生气的点在哪。
大黑是不是以为你在打漱雪?古丽大婶嘀咕,声音也太大了。
阿娜别别说了茹仙尴尬至极,面红过耳。
我老了,耳朵不太灵光其实我啥也没听到的。古丽大婶撇清自己,继续揉面,继续嘀咕,声音小点就没事了。
茹仙呆不下去了,从厨房里疯跑出来,一头钻进自己屋,扑到床上,双手拼命地打着自己的脑袋,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呢?茹仙咬着被子,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这时,大黑只觉得神清气爽,开心至极。
叶蓠给它倒了草料,很开心地吃着,就连咀嚼的动作都大了很多。
黑舅舅,你为什么不想让我舅舅回家住呀?叶蓠拿着小梳子替大黑梳毛。
快到夏天了,大黑开始换毛。
长毛一梳就掉了。
叶蓠小心地收集起来,将来可以打毛衣。
肉肉和小黄走进来,歪头看着大黑。
看到两小只,大黑愉快地打个招呼。
很开心的样子。
第139章 我冤枉啊
当晚,廖漱雪就在家里住下。
夜里,廖漱雪翻来翻去的睡不着:感觉好像失眠了。
想了一想,他从床上爬起来。
到了院子里,先是助跑,趴到墙头之后引体向上。
轻巧地翻出了院。
落地时,发出轻盈的响动声。
大黑在后院听到动静,走到前院。
到廖漱雪屋里听了听动静,没听到呼吸声。
转头看向墙外。
心情有些低落。
好不容易把你从魔掌中解救出来,你竟然半夜偷跑过去了?
大黑越想越难受,忍不住哭了起来。
在屋里听到动静的肉肉和小黄打开门走出来。
看到大黑的泪水,两小只面面相觑。
回到家,廖漱雪轻盈的跳上墙头。
打开屋门的时候,把茹仙吓了一跳:是谁?
是我。廖漱雪钻进屋,摸索着走到床边,然后舒舒服服的躺下来,一把将茹仙搂到怀里,还是家里睡着舒服啊。
茹仙哼了一声:你不是陪着大黑睡去了吗?又回来找我做什么?
黑哥是我兄弟!廖漱雪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月光如水,照得大地纤毫皆现。
相同的月光下,两幢相邻的院子,却有不同的悲喜。
大黑卧在地上,低低地抽泣嘶鸣着。
肉肉和小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回去把叶泽喊醒。
叶泽迷迷乎乎的被两小只拉出屋,打着哈欠:黑舅舅,你哭啥啊?
看到叶泽,大黑的委屈一下子如同洪水般喷涌而出,冲天大嚎起来:啊昂
这惊天的嚎叫,惊动了整个千年渡。
牲畜棚里养着的两只母野驴在听到大黑那充满痛苦的声音之后,也跟着大叫起来。
两只母野驴一叫,隔壁棚子里的沙雅山羊也咩咩叫了起来。
被大黑惊醒的大公鸡以为天亮了,走出棚子,开始喔喔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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