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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心好意搭好成品给乌和勒,却被他一下子摔在地上散架了。塔娜没忍住脾气,就狠狠推了乌和勒一下,乌和勒一下子躺在地上,磕到了头,大哭起来。

这边苏曼还在想尽办法多跟阿衣努尔说几句话,突然听见哭声,朝两个小孩儿看去。

阿衣努尔也注意到,登时心里有些火气,快速将乌和勒抱了起来,一边哄一边冷冷看着那对母女。

乌和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打着哭嗝往阿衣努尔怀里躲。

苏曼顿觉糟糕,着急之下斥责了塔娜:“你怎麽能把弟弟弄哭呢?!”

塔娜心里也委屈着,脚一跺,擦着眼泪跑走了。

苏曼在阿衣努尔的目光下感到无地自容,陪着笑也离开了,临走留下一句,“今晚一定要来。”

阿衣努尔哄着哭闹的乌和勒,也没答应。

段英隐隐听见乌和勒的哭声,有些心慌,但又不敢贸然出去,怕给阿衣努尔惹下什麽事端。

乌和勒哭着哭着在阿衣努尔怀里睡着了。

阿衣努尔把他交给巴图,返回去一看,段英把裤子又重新穿上了。

事到如今,两人身上的邪火也消了。

阿衣努尔心情变得极差,默默躺在床上,一副要休息的样子,可他始终睁着眼睛,情绪涌上心头,眼睛也酸酸涩涩的。

段英爬上床,看见他这副样子心疼坏了。

也许转移殿下的注意,他心情就会好些。

段英没征得自家殿下同意就慢慢剥了他的裤子,努力转移阿衣努尔的注意。阿衣努尔本来正心情不佳,他一弄,果然脸上泛起红云。

“别……”,阿衣努尔忍不住了。

……段英先伺候了阿衣努尔。

令人羞耻的水声在帐内响起。阿衣努尔弄得眼神空洞。

段英明亮的嘴唇凑过来,亲吻他。

咯吱,咯吱,床响得厉害。酣战许久。

阿衣努尔的肚子都被段英弄的红了,他心疼得摸摸揉揉,亲了亲阿衣努尔已经陷入熟睡的脸。

衣衣今天辛苦了。

他又对阿衣努尔上下其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穿上衣服,从外面打来烧开的热水,给阿衣努尔擦身体,洗着洗着又开始了,过瘾后才上床躺在阿衣努尔身边,将他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玉佩

段英醒来,右手往旁边一捞,空的。阿衣努尔早就起床去赴宴了。

段英坐在床上癔症一会儿,收拾齐整屁颠儿屁颠儿去寻。他趁衆人不注意掀开毡帘小步溜了进去,低着头,步履匆匆,倒真像伺候这些胡人贵族的下人。

阿衣努尔身边只带了巴图,坐在苏日勒这位可汗的左下位,清清冷冷的,只偶尔喝一两口酒水,也不附和其他人交谈。

段英在帐内阴暗角落驻足,就立在那儿,眼睛瞧着瞧着便离不开了。

明明灭灭的烛光闪在他棕黑的瞳里。

他和这个人,这位胡人堆里打眼一瞧就与衆不同的殿下,不久之前在床上耳鬓厮磨,鱼水交融。

他心里突然涌现出莫大的窃喜,这种感觉不落于摘星,捞月,抓住了草原上最肆意的一阵风。

他个大糙人,凑凑活活邋邋遢遢活了二十多年,表里实在如一,他对阿衣努尔一见钟情。

这份感情如同师傅埋在院里的那坛酒,红布让白绳拴在上面,贴着苦腥的泥土,蚁虫爬过的叶,本着一副不堪不洁低贱的表面,时间越久,就越浓,越醇。

当俘虏的这大半年来,他没受过一分一毫的虐待,辱骂。

阿衣努尔护着他,把他从任人鱼肉的靶下救下来,给他衣食,温暖和偏爱。

还有什麽不满足的呢。哪怕下一刻为了殿下去死,他也愿意。

段英几乎要被自己心里想的感动出眼泪来,赶紧从这些念头里拔出来,粗鲁地用袖口擦眼泪,悄悄走到阿衣努尔身后,和巴图一左一右,守护着主人。

巴图默默给他移了位子,阿衣努尔脸微微向右轻斜,瞧见了这位惫懒的奴。

明明不久之前,他还大胆又浪蕩地骑在自己身上,红舌,热汗,劲瘦腰肢,起起落落,全都施加在自己身上。

可把他折磨的。阿衣努尔将脸转回来,低头无奈又宠溺地笑笑。

折磨得□□。

他纤长手指捏起段英赔罪倒了酒的杯,尾指似无意滑过段英的手背。看段英背脊一抖,满意之后,笑着喝了,格外醇香。

不像草原的浊酒。

像中原酿的原浆。

阿衣努尔觉得自己可能要喝醉了。段英执掌着酒壶,不欲让他多喝。为什麽自己还会醉呢。

宴席中央缓缓进来一群歌舞女子,脸蒙纱,眼藏情,袅袅婷婷,围着中间一位女子进了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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