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福娃会种田(8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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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娇帮着收拾好厨房,出来也看到哥哥这样子。周郡的脸是红的,手支着头,眼神迷茫,细看还有水汽,和平常的冷静很不同。她担心道:那哥哥,我们回去吧,你回去睡上一觉。她喊路云过来扶着哥哥。

赵雍过来了,扶起周郡,半托着他,先不要管凉粉草和汽水了,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好后我们再合计合计。

周郡嗯了一声,眯了眯眼睛,还真是醉了,头重脚轻的。

外面冷得很,你去拿两个火把来,我扶着你哥,送你们回去。周郡对周娇说。冬日天黑的早,路拾吃完饭出去玩的时候天还亮着,这一会儿就黑了起来。

周郡感觉自己有些轻飘飘的的,走路打着旋似得,他不想踩棉花了,把身子的重量压在赵雍身上,下次喝汽水,不喝米酒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之前他喝果酒和啤酒都没事的。他就不信这米酒酒精含量比啤酒高,定然是这具身体不适合喝酒。

他嘀嘀咕咕的说着话,赵雍没听清,几乎是半抱着他走在雪地里,路云想来搀扶,让两个人架着他,算了,别折腾了。周郡软的都走不动了,赵雍一下子将他抱起来,本来想抗在肩膀上,动动手臂,对路云说了句你哥挺轻的。那就抱着好了。

周郡被他这一折腾,更难受了,睁开眼睛迷蒙地看了他一眼,眉头皱着,一副想吐的模样,赵雍赶紧道:你可不能吐。吐他身上他就给扔到地上,但这样说他的动作放轻了,调整着抱的姿势让周郡舒服一点。周郡眉头松开了,将头埋进了赵雍怀里,赵雍抱着他的手紧了紧。

路云跟在旁边给他们举着火把,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周郡,毕竟哥哥从来没有这个样子,怎么说的,有些软糯可欺的模样。周娇牵着路拾举着火把走在前面。路过河边的时候,路拾快步小跑上前跑回家开门。

赵雍将周郡放在了床上,把他外袍和鞋子脱了。此刻的周郡正是难受的时候,眉头紧紧皱着,睁开眼看了一下,对赵雍说:没事了,你回去吧。想吐却吐不出来,难受,他斜躺着,脸色红润微醺,嘴唇也是红的,又握拳打了个哈欠,眼底水光更加明显。

赵雍见他眼底桃花酒半醺的模样,心中一动,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觉得有些热,这屋里炉子烧的太旺了。他嗯了一声转过了头,正巧这个时候路拾进来,爬上床,贴贴周郡的头,哥哥,你怎么了?

赵雍见状把路拾抱下来,你哥哥醉了,睡一觉就好,自己先去洗洗。

周娇让路拾先回里屋,她看着炉子上还温着热水,端过来,赵大哥,你喝点水再回去。接着她用热毛巾给周郡擦脸,周郡嘟囔着,嫌麻烦,翻过身,把被子蒙着头。

赵雍怕他蒙死自己,把被子给他往下拉,端着竹杯喝完了水,说了句:炉子的木炭烧的旺了。然后去给炉子拨拨碳,又嘱咐两句,走了。出来后被冷风一吹,他才感觉清爽下来,回去了。

赵雍洗漱后躺在自己的床铺上,竟然觉得屋子有些冷,想着自家是不是也要买个炉子,他都觉得冷了,母亲和姐姐会不会更冷。还是周郡那屋暖和。

他又捂紧了被子,闭上眼睛,不知道怎么的脑海里突然想起周郡醉酒酡红的样子,嗤笑一声,睡了,然后做了一夜光怪陆离的梦境。

赵雍醒来后很怅然,想不起梦里的场景了,只觉得是个美梦。

第111章 汽水

宿醉后的周郡醒来后也头疼半宿。冬日人无事,他就赖在被窝里睡到中午才起来,感觉自己全身臭烘烘的,换下衣服在把炉子搬进洗澡隔间擦了擦,又给自己洗了头发。

然后又逮住路拾给他洗头。路拾这个小家伙因为天冷,有一个月没洗头了,周郡见今天天晴了,温度清冷的,比前几日好多了,路拾这小脑袋上的头发前面都翘起来了,他实在看不下去了,给他洗了干净。

路拾洗完头后还不准出去,闷闷不乐地被周郡拘在屋里念书,做题。嗯,周郡自己编写的小学数学。周娇很喜欢,路拾也不排斥,只有路云最讨厌。

一见到这习题,他就恨不得赶紧躲开。看到大哥正在教路拾,他一溜烟地跑了,说是去给鸡窝铲雪。周娇见了没有拆穿,中午吃的面条,小周氏拿来的。

周娇又去菜地里拔了一颗白菜,把白菜帮子留下,里面的菜心拿出来,烫软了后放入沸水中,下入面条,又打了个两个鸡蛋。做完这一切,周娇就先喊哥哥和路拾吃饭。

周郡这才发现路云没回来,周娇笑嘻嘻地:哥哥说铲雪后和王奔一起去地梨子了。王奔不知道从哪借到了耙齿。用那个正好多挖一点回来。她在菜地里路云就说中午不回来吃了,周妮也跟着去了。

现在还有荸荠?他记得以前好像也吃过,但好像是刚下雪时候去挖的。还是去蔡湖村吗?

周娇摇头,哥哥没说。

路拾哼了一声,哥哥不带我,我不理他了。他生气地端起碗喝光了最后一口面汤,我的瓜子和炒豆子也不会给他留着。

周郡心想等着路云把荸荠一弄回来,你绝对会在他屁股后面甜甜地喊着哥哥好。他收拾好碗筷,让周娇也去写字,同时心里琢磨着路云这孩子,在家里教他读书是不行的了。

开春后那学堂开学他就去问束脩,把路云先塞进去读一年。周娇要是收也塞进去,路拾嘛,虽然还小,但是哥哥姐姐要是都上学了,他也得去。

路云他对他没多大指望,盼着能不做真眼瞎,算简单的账目不被人骗就行。

正想着赵雍来了,赵雍来先打量了一下周郡,见他面色红润,头发半干,脸色正常的很,问他头还疼吗?

不疼了,你那酿酒方子真不错,给我一份。他也折腾折腾,弄点粮食酿一下。不喝多,冬日里喝一点全身暖洋洋的的。

赵雍说行,赶明儿我拿给你。不过他又盯了周郡一会儿,周郡莫名其妙的问:咋了?

可以酿,但是要少喝。嗜酒不好,赌鬼酒鬼都不好。

我就想着自己酿一些,存着,你看我酒窖里还有一坛酒呢,听说放长了更好喝,卖的也更贵。

赵雍嗯了一声,转了话题,你头发怎么不擦干,小心着凉。周郡这几天都没包着头,有刚洗了头,头发披散着。赵雍才发现他的头发怎么比别人短这么多,而且发现他的头发浓厚乌黑,态浓意远,靠近额头的发丝散乱下来,有一瞬间,赵雍竟然想摸两下,把那发丝给撩上去。

周郡抬眸一见赵雍目光,他愣了一下,这人老是盯着自己的头发,仔细一想知道了缘故,就说:是我嫌麻烦,故意剪短的,每年都剪一点。别和我说身体发肤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哈。我这还不到大逆不道的份上吧。他又随意扒拉了一下头发,有扒拉两下,头皮部分的头发已经干了,发梢还是湿的,这没有吹风机,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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