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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抵就是传说中的物似主人形吧。楚斯年爱不释手, 越瞧越欢心。

余慕哼了一声,掩盖住眉眼间的得意徐徐说道,就知道你会喜欢,这是千岁的和田软玉,我用真气在里面刻了几个阵法,你每天闲着没事干就往里面输点真气,战斗时就不会再出现上次对站台的事情。

说到上回楚斯年在对站台打完南宫绝的幻象之后就昏迷的事情,余慕就不爽的皱了皱眉头。

反正你把东西带在身边有益无害,算是多了一份保障。他如是道。

楚斯年没想到这小物件做的如此用心,心中微动,磅礴的情绪几乎要呼之欲出,他没有推辞,也没有生疏的道谢,而是用手指珍惜的摩擦着这玉,垂眸笑道,听说玉最养灵,也不知道百年之后,会不会从中诞生出一个玉灵。

余慕愣了一下,拧眉看着他手中的玉,语气迟疑,应该不会吧?

楚斯年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现在看他这样,反倒是来了兴致,询问道,要不要试试?

试试就试试。余慕面上端的不在意,其实心里也很好奇。

养灵需要的媒介一为充沛的灵气,二则是需要骨血喂养。古往今来,刀剑最易成精,便是他们饮的血足够多,但同样的,剑灵多数暴虐,充斥着戾气,便也是因为他们饮的血足够多,有些剑灵凶悍的甚至会嗜主。

剑冢的由来,便是为了封印这些戾气深重的灵剑。万仞剑宗作为修真界千年来玩剑的祖宗,门下更是出过无数强者,然而他们留存下来的剑,却大多都被放入了剑冢中,等待有朝一日,能够把握剑灵的人出现,才会重见天日。

然而宗门半数以上的剑修入了剑冢都是空手而归,能从里面拿到地阶灵剑的十不足一,能拿到天阶灵剑的,这千年来只出了谢花洺和素琼。

由于有灵的灵器要比无灵的灵气厉害,还有可能跨越灵器本身的等级,于是有些心术不正的修者,为了蕴养器灵,会专门杀人取血,然而这样养出来的大多是邪灵,出之必天下大乱。

总之,养灵是个精细活,同样也是个长久的活计,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不过这和田软玉已经吸收日月精华千载,山石草木本就具备一定的灵性,修真界记载上古时期还有仙人点化的事迹,想来蕴养百年应当足矣。

楚斯年现在对修真界的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想了想询问道,以后每天给它喂点血?需要喂多少?

不知道,看着给吧。余慕也是心血来潮第一次养灵,他沉思了片刻又道,以后单日你喂血我输真气,双日我喂血你输真气?

好。楚斯年点头,又有些好奇,如果真的从里面诞生了灵,它长得像你还是像我?初生的灵应当同婴孩一样,都是一张白纸吧?要不要送它上学?还是要教它修炼?

余慕嗤笑着拍板,学要上,也要修炼。诞生出来的要是善灵,我倒是愿意教导一二,若是个邪灵,我必然亲手除之,以免其为祸人间。

楚斯年连忙拉他,我们不沾染别人的血,应该是没事的。

最好是。余慕哼了一声。

两人就这么对着块巴掌大的玉石商量了半天,仿若第一次生儿育女的父母,刚检测出怀孕,就先把往后的各种事情给分好了,偏偏这两人还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临睡前,楚斯年还是问了余慕身体的事情,后者本想以没什么事糊弄过去,却见人皱着眉严肃认真的看着他,直将余慕看的心虚的撇过头去,明明心声尽数被封锁,却依旧有着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李大夫说的是真的?楚斯年打破沉默。

余慕撇开脸看不清表情,语气有些烦躁,还是老实回答,我我不确定。

身体的症状确实如他所说,这点我承认,但是余慕顿住,紧接着又不耐烦的道,反正不重要,就算是发情期又怎么样,总不可能真的把我送到他那里去做那什劳子手术吧?

楚斯年沉默,余慕霍然转过身去,瞪大了猫瞳恶狠狠的盯在他身上,浑身的毛发已经炸开了,你别跟我说你真是这么想的。

他伸出爪子,大有你敢点头我就去挠花你的脸的架势。

楚斯年愣了愣,明明没有这么想,却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看的有些心虚。

咳,我只是觉得你的状况不对劲,这么拖着不是办法,应该早点解决。楚斯年解释了一句,正了神色道,我们马上要接任务下山了,若是任务途中遇到突发状况,你的隐患爆发,很有可能会出事。

而且现在宗门和世家中谜团无数,经过凤景孤一事,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我们我担心你出事。楚斯年真心实意的摸了摸余慕的头。

余慕耳朵抖了一下,不甘心的撇开脸,我也知道这些,但现在连问题出在哪里都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你就说,如果真的是发情期,你打算怎么解决?你给我解决吗?他嗤笑了一声。

房间里突然陷入沉默,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余慕呆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过去,你,你

他你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只有脸色一寸寸的变红,脑袋顶上的猫耳不安的抖动,尾巴有些炸毛。

楚斯年其实也说不清楚这一刻自己的想法,他只是安静的看着面前的人,半晌才在对方坐立难安中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鬼使神差的俯身在他耳朵上轻咬了一下。

余慕尾巴直接像个天线一样的竖起来,耳朵疯狂抖动了几下,却始终坐在那里没有动,也不知道是傻了还是怎么。

楚斯年捏住他的耳朵,声音无比清晰的传进去,只要你需要。

晚安。在余慕彻底呆愣的表情里,楚斯年笑了笑,翻了个身闭上了眼。

砰后知后觉的一声动静,余慕直接从床上跌了下去,他一只手按住被咬的那只耳朵,一只手抓着胸口的衣服,呆傻的看着天花板久久都没有回神。

楚斯年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些想笑。

第二天楚斯年睁开眼的时候,难得没有在床上看到一个酣睡的猫猫,院子里只有树叶婆娑的声响,以及两只突然停住的崽子。

年年!两只崽子高兴的跟他打招呼。

楚斯年点了点头,明知故问道,余慕呢?

[#%@!#%(*]

话音未落,楚斯年接到一串乱码心声,明显是来自某只猫的,他唇角微微勾起。

有句话说得好,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由于昨天余慕的反应太大,楚斯年都来不及辨别心里那些情绪就莫名其妙的全湮灭了,只剩下想逗弄心口不一傲娇猫的心思。

老大他奶酒话头刚起,大概是回想到别的,立刻就改了口,语气僵硬,演技尴尬,眼神还止不住的想要往梧桐树上瞟,啊,我不知道,老大他去了哪里呢,我不知道,嗯,我不知道。

狐狸崽就实在多了,直接举起爪子直指梧桐树,卖隔壁猫叔叔卖的非常爽快。

然后就被砸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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