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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性犬”的标签不会影响它们的生活,能影响的只有在意这个标签的人自己。
“你真觉得我是因为这个生气吗?”缪万反问他。
“那是因为什么捏。”乌龙甚至开始卖萌。
“对,这一点我确实也很气,但是他凭什么说我不牵绳?我......”缪少爷突然一顿,后知后觉被这条评论气笑了,“老子在家牵什么绳?”
回顾这条评论底下的回复内容,有好几个人都提到了自己在公园遇到不牵绳遛狗的狗主人的经历,顺便抨击一下缪万。
这下是真给缪万整乐了,气不生了,也不想去跟他们解释了,就看着这些评论笑。
“好啦好啦。”乌龙生怕他就这么笑得背过气去,“笑够了我们看看其他人怎么说的吧。”
缪万停不下来:“乐死我了,我这辈子没遇到过这么好笑的事。”
乌龙抿了下唇,犹豫着问:“真的么?”
缪万感觉眼泪水都要笑出来了:“什么真的假的?”
乌龙完整地问了一遍:“你真的这辈子没遇到过这么好笑的事?”
缪万的笑点很诡异,被戳中后,随随便便一件事都能觉得好笑。就比如现在,他随口说的一句夸张句式,乌龙居然会这么正经地来问他是不是真的,这一点,就很好笑。
“别笑了,再笑脸会酸的。”
“我当然知道,我心里已经觉得没那么好笑了。”
“那你还在笑什么!”
缪万用力咬住下唇,打算用痛觉刺激一下自己的身体,这个方法他试过一次,很有效。
记得当时他也是因为某种原因控制不住,后来把自己的手臂咬出血,身体才渐渐平静下来。这不算是个很好的回忆,即使那是他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大笑。
直到他马上又要把自己咬出血,乌龙厉声喝止住他,下一秒,一根手指生生破开了他的牙关。
小狗凶他了,挺新奇的嘛。
口腔里突然伸进来异物,舌头生理性地不受控制去碰它。缪万已经冷静下来了,乌龙被温热湿润的舌尖一碰,惊得赶紧收回手,两侧的脸颊瞬间红了。
缪万没责难他刚才的行为,先抽了张纸巾擦了下嘴唇,然后再抽出一张,拉过缪万刚才被他咬过的那只手,开始擦大拇指上的津液。
“我刚刚是太着急......”
“刚刚谢谢你。”
两个人同时脱口而出,缪万低着头专注地擦着手:“不然又要见血才肯罢休了,没事,不怪你凶我。”
房间相比刚才突然安静了好多,只有没有配乐的视频里一点杂音在响,气氛里弥漫着一丝尴尬,但只是乌龙单方面的尬。
缪万给他擦干净手指,脑海里莫名闪过刚才触碰它时的感觉。
不咸。
对缪万来说这是一个很可怕的反响,他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觉得手指脏,而是发现它没有正常人手指分泌的汗液咸味。
“你应该发现了,我并不是觉得这件事好笑到停不下来的程度。”缪万把纸扔进垃圾桶,回答乌龙之前的问题,“不过我这辈子真的没遇到过几次能真心实意笑出来的事情,但这样只是因为我的身体有点复杂,不太好说......”
“你可以不说的,你没有义务跟我解释清楚。”
缪万看着他的眼睛,他一直觉得他家小狗虽然爱哭,但是做人还是很有魅力的。
他轻笑一声:“你就算让我给你解释我也解释不了,它就是不疼一下停不下来,医生让我挂精神科,但是检查结果说我没病。”
乌龙皱着眉说:“那怎么办呢?你以后不管时候必须带着我。”
缪万觉得好笑:“我笑成这样的概率很小好不好,而且为什么要带着你?难不成你给我咬啊?”
乌龙没有一丝犹豫:“我给你咬。”
看这架势,貌似他还真能干出这种事。
缪万在他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咬个头!咬你没用。”
乌龙情绪低落:“那怎么办嘛,你每次都要咬伤自己才有用,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算了算了,没那么严重。”缪万就见不得他这样,“几率很小的,我平常哪这样过?还不是因为你今天接二连三的逗我笑,说来都怪你,下次不许了。好不说这个了,接着看评论。”
他轻飘飘地把这段翻过去,乌龙对这段话左思右想半天,也想不到自己究竟什么时候逗他笑过了。
“有人在争你是老版狼青还是新版狼青。”缪万边看评论边问他,“你是什么自己知道吗?”
又是人类的定义。
乌龙没有再继续纠结上一个问题,心平气和地回答说:“不清楚,我是纯种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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