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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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宴总算说出那句话,阿雪,你在关心我?

我只是...孟凌雪指尖顿了顿,懒懒散散道:看你不顺眼。

她转身要走,手腕被人拉住,猝不及防就跌进男人怀里,视角调换,男人俯身咬住在她耳边低语:真不是怕我嘴角的伤,有损我形象,所以才找来遮瑕膏盖住的吗?

少自恋了。孟凌雪像被说中心思,长长的眼睫抖动了下,莫名心虚,也莫名心乱。

男人的低音炮不断输出,温热的气息酥酥麻麻,实在是磨人。

偏偏她纤腰被牢牢禁锢,没法脱逃。

阿雪,你在关心啊,我很开心。

可以亲你吗?

他总是喜欢这样温柔礼貌地询问她的意见,就和学生时代的祈宴一样,尊重甚至拥护孟凌雪所有的想法,即使试图改变,也不会来硬的。

可如今的祈宴又好像和那时候的祈宴不太一样

因为没等她回答,男人就俯身把她的话一寸寸咽下去,反反复复的碾磨,舔舐。

大掌极其有技巧地摩挲、安抚。

蓦地手机传来震动的声响,是梁特助打来的。

孟凌雪抓紧着他衬衫推他,男人没有丝毫反应,直到电脑里传出一声外国友人的惊呼:Oh my god!

男人轻嘶了下,孟凌雪曲起手肘,撞了下他的胸膛,趁机溜走了。

砰,浴室门关上。

线上会议设置了时间,时间一到,就会自动开屏。

那群高管们全都惊呆了。

虽然国外很开放,但印象中BOSS清冷自持,对那些投怀送抱的美女熟视无睹,此刻却在工作会议中当着职员的面忘我的激情热吻,那简直是太刺激太劲爆了。

可惜的是,那女人当时背对着镜头,只一截冷白削瘦的脖颈一晃而过,根本没能一睹芳容。

祈宴指尖蹭了下嘴角,微微刺痛感孟凌雪咬了他一下。

恐怕祈总怎么也没想到,一天之内,公司工作群因为他炸了两次。

一次是嘴角的瘀伤,一次是薄唇上的咬伤。

关键是人儿不仅没有丝毫尴尬,还满面春风地主持会议。

【想不到平时BOSS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人,玩得这么开】

【有个词叫什么闷骚】

【别说了,嫉妒死那群坐在会议室人了】

祈宴呐,变坏了很多。

孟凌雪倚着浴室的门,手背贴着唇,柳眉微微蹙起,平时怼起人半点不含糊,最后只憋出三个字:臭流氓。

孟凌雪洗完澡出来,窝在沙发看小贝送来的资料。

男人开完会,合上电脑,取下眼镜捏了捏眉头。余光扫了眼沙发。

女人似乎已经慢慢习惯他的存在,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膝盖曲起,足尖嫩白,小腿纤匀。

孟凌雪在很认真地看节目剧本,渴了,下意识去够茶几上的水杯,刚伸手就碰到杯壁,她抬头,这才留意到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面前,手上端着那杯水,以及掌心还躺着几颗感冒药。

孟凌雪接过水杯,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微凉的指腹碰了下她的指尖。

男人若无其事地坐下,等她吃完药,又很自然地接过水杯,放下后淡淡问道:在看什么?

方姐给我接了个综艺,在看节目剧本。她言简意赅地说完。

在哪儿,你要去多久?男人看着她,眼眸深邃,似乎很在意的样子。

孟凌雪说,欧洲F国,拍两期,大概半个月。

吃点水果吗?祈宴明显地没话找话。

孟凌雪盯了他两秒,柳眉微挑,开门见山道:祈总,你怎么还不走?

啧,他的阿雪在下逐客令了呢。

男人低头看了眼腕表,晚上八点,时间还早。

好巧不巧,一通电话打破僵局。

是沈悠打来的,孟凌雪直接按了接听,喂,姐妹,你怎么又把自己搞进医院了?!

我已经出院了。

什么?!

听里面浮夸刺激的DJ音就知道,沈悠又又又在蹦迪。

孟凌雪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已经出

没等她说完,沈悠扯着嗓子吼道:这儿太吵了!我听不见!白天听你助理说你是发烧!这大夏天还发烧你也是可以啊姐妹!!诶,说真的,你昨晚该不会冲冷水澡吧!!!

孟凌雪警铃大作,生怕她这个神经大条的闺蜜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赶紧去按红色按钮,哪只男人眼疾手快,居然伸手把她手机给抽走了。

那片儿够刺激吧!沈悠终究是没刹住。

男人挑了下眉,当着孟凌雪的面把电话挂断,随后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什么片儿?

孟凌雪:

卷长的眼睫心虚地眨了眨,暗自骂了声:

狗男人,明知故问。

很奇怪,明明是他夺了她手机,偏偏孟凌雪硬气不起来。

大概是因为祈宴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文艺片。孟凌雪瞥了他一眼,像在说干你屁事。

然而下一秒就打脸了。

因为叮咚一声,沈悠这个大怨种闺蜜就给她发了个百度云盘的链接过来。

冒出了字眼不堪入目,像什么欲罢不能/猛男/妹子/1v1/1v2

这什么人间大型社死现场?!

第26章 奢侈

孟凌雪轻咳了声, 抬手拿回手机,还特别镇定地说了句:我去趟洗手间。

男人恍若没听到, 挺直的身影压过来, 手臂撑在沙发上,挡住她的去路。

一种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以后别干这种傻事了,我比冷水管用。

他粘稠的视线掠过女人的红唇和眉眼, 最后贴近她的耳垂,磁沉的嗓音流泻而出。

孟凌雪刚吃完感冒药没多久,也不知是药.效起作用了,还是男人的声音过于低醇缠绵, 脑子居然开始犯迷糊。

夜深人静,氛围很好。

祈宴在她唇瓣上碾磨了许久, 生病后的人意志力会脆弱很多, 孟凌雪捏着他腰部的衬衫,轻轻扯了下,男人才作罢。

脑袋侧着往他胸膛靠了靠, 在纾缓, 可看起来就像害羞和撒娇, 祈宴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把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睡裙慢慢往上爬, 床单的颜色衬得她肤色雪白。

他扣着她的手腕, 压在绵软的枕头上,嗓音有些哑,忽然问她:阿雪,你爱我吗?

女人眼尾处是动情的绯色, 连嗓音也似被红酒浸过, 然而吐出来的字却是那么的缥缈清冷:炮友是只谈性, 不谈爱的。

祈宴的心脏倏地刺痛了一下,唇角却始终挂着温柔笑意,力道却不自觉加重了许多。

他说:那我一定好好......

最后两个低俗难堪的字眼,从他薄唇中低绻说出,舌尖还恶劣地舔舐了下她的耳垂。

孟凌雪紧紧咬着牙,恨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

翌日清晨,祈宴把玩着女人的发丝,轻声道:要不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孟凌雪掀着薄薄的眼皮,用气音回了声,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仍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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