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41)(2 / 2)
孟凌雪嘶了声,红唇微撅着:其实我也有点不开心,谁叫你第一个找的人不是我,而是导演。
祈宴无声地叹了口气,眉眼宠溺道:当初是谁说的不想公开。
孟凌雪愣了下,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自从俩人和好后,她也没有刻意回避镜头,隐瞒他们的恋情,公不公开已经变成一件无所谓的事儿,不过谁也没提,只是顺其自然。
然而祈宴时时刻刻顾忌她的感受,连探班也只能偷偷摸摸。
他曲起手指轻蹭了她挺翘的小鼻子,温声道:你不愿意公开也没关系,我一会儿就让人去处理,让那些工作人员管好嘴
孟凌雪踮起脚,在他的喉结处吻了下,又嘬了下他的下巴,好像还不够,又吧唧了口男人的俊脸,狐狸眼里亮晶晶的,像在发光。
老公,我们顺其自然吧。
这亲昵主动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他眸里发沉,像是跳动着一簇火苗。
孟凌雪身上穿的是黑色蓬蓬裙,上半身贴合身子,勾勒出她玲珑姣好的身段,短裙下面是一双纤细白腻的腿,妥妥的甜御风。
他忽然勾住她的腿弯,孟凌雪整个人失去平衡,下意识伸手抱住男人的脖颈,提醒道:祈宴,我一会儿还要拍夜戏。
这裙子可没有第二套,绝对不能搞坏了。
然而男人走到沙发后却没把她放下,而是让她顺势坐在自己劲瘦的腰上,膝盖跪坐在沙发。
把玩着她漂亮的手指,轻轻放在自己的皮带扣处,密密匝匝地吻落在细白的颈项,他低哑出声:自己动。
冰凉的金属质感透过掌心,让孟凌雪的心也跟着惊了下。
女人眼波流转,似朦了层水雾,像极了一只勾魂夺魄的狐狸精。
祈宴抬手蹭了蹭她颊边的细嫩肌肤,温热的大掌扶着她纤细的腰。
黑色蓬蓬裙在虚空中晃动出漂亮的弧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休息室的门打开,男人面色平静,衣冠楚楚,一身西装黑裤笔挺利落,旁边的女人也没什么异样,细看踩着高跟鞋的步伐有些轻浮。
孟凌雪差点趔趄了下,被男人扶住了,阿雪,小心。
孟凌雪恨得牙痒痒,嗔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害她这样。
恰是黄昏,剧组的人已经从休息状态中打起精神,布置现场,准备拍戏。
孟凌雪忽然想起一件事,柳眉蹙着问他:你居然和我们导演认识?我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男人神情认真,淡淡回道:算起来他是我师兄,后来改行了,没告诉你是怕影响你工作。话音一转,你放心,他还没来得及知道我们的关系。
言外之意,孟凌雪能得到这个角色,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取得,并非他从中牵线。
孟凌雪凝视着他,倏地就笑了,像破晓的霞光,光彩夺目,弥漫着缱绻温柔的笑意。
忘记是谁说的,每个人都很孤独。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祈宴是真的很懂她。
算了算时间,网上应该冒出了关于她恋情曝光的词条,然而没有,一点浪花都没有。
孟凌雪不禁怀疑自己,她已经糊到这种地步了吗?
可是不应该呀,经过一年的成长,她的微博粉丝已经从最初的□□百万翻了三倍,一直到现在的三千万,微博上关于她的话题量也在逐渐上升,关注她恋情的人更是不在少数,不可能掀不起一丝浪花。
后来通过小贝才知道。
自从许安琪、陈美兰、男团队长刘宥宁、大导演薛平、一线小花苏千云陆陆续续出事后,大家形成一种默认的共识,得罪孟凌雪会没有好果子吃。因此,即使路上相逢也会笑脸相迎,敬而远之。
谁敢乱插一脚,妄作主张地曝光她的恋情啊。
总之没有人敢当出头当第一人,都把嘴巴捂得严严实实的。
孟凌雪知道后忍俊不禁,又无可奈何。
她本就是又懒又随性的人,便没再管。
第56章 恋情
电影杀青后, 孟凌雪在微信得知傅瑾瑜发高烧的消息。
他那条朋友圈发得极简单且惨不忍睹,一碗清粥一份泡菜一个39度高烧的温度计。
以孟凌雪对他的了解, 傅瑾瑜这人从不亏待自己, 虽然真实性有待考察,但孟凌雪最近心情好,再加上这位继兄平时还算仗义, 她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地打了通电话过去问候。
对方嘶哑疲惫有气无力的声音说明一切,孟凌雪开口提出要去看望他,傅瑾瑜喜不自胜但竭力忍住, 直呼: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一栋位于市郊的小洋墅传来悠扬的门铃声, 男人打开门,看到女人慵懒美艳的脸庞,忍不住打趣:哟, 孟大小姐知道关心哥哥了, 不容易啊。
他打开门, 看到孟凌雪身后的另一个身影时, 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住。
傅总, 没说不能带家属吧。祈宴温文尔雅地笑道。
俩人目光相对, 氛围有些微妙。
随便坐。傅瑾瑜走进屋,漫不经心地压了压头上的呆毛,他现在就是后悔,为了把惨卖得更逼真, 没把自己收拾得体面些。
祈总客气了, 来就来, 还带什么东西。
祈宴不仅买了一堆补品,还买了一大袋子的菜。
男人从容接道:身为妹夫,于情于理合该来看望一下重病的大舅子。
他有意无意咬重妹夫和大舅子两个词,这哪里是来看病的,分明是来宣誓主权的。
孟凌雪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本来她是打算一个人来的,祈宴不知道吃什么醋,非要跟过来,不知怎的,听着俩人的对话,莫名有种火药味。
她一边啃苹果一边刷手机。
说起来,我还没有大舅子的微信。
傅瑾瑜心想您事儿真多,当面扫了微信,他同意好友申请后就走向沙发,在孟凌雪对面坐下,两兄妹就是互怼相杀型,你来我往了几句,傅瑾瑜似是想到什么事儿,倏然抬眸看向祈宴。
男人似笑非笑,径直挨着孟凌雪坐下来,手臂很自己地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看起来就像圈出的一块私人领域。
傅瑾瑜目光落在男人无名指上的位置,有什么东西在熠熠闪光。
女人手上也有。
他是真的发烧了,连观察力和反应力都迟钝了不少,居然现在才发现。
傅瑾瑜收回目光,给自己倒了杯水,胸腔有些闷,他不动声色吐出一口气,声音听不出情绪:什么时候的事儿啊?都不告诉我。
他看着孟凌雪,跟开玩笑似的。
孟凌雪啊了声,一时没听懂:什么?
祈宴从善如流:年初领的证。因为某些原因,届时还需要大舅子出席婚礼做个见证。
孟凌雪的家庭特殊,思来想去只有傅瑾瑜是最合适的证婚人。
傅瑾瑜的咬肌紧绷了瞬,好半晌才淡淡地应了声:行啊。
临近中午,由于傅瑾瑜为了营造出一种很凄惨的处境,给家里的阿姨放假了,看着那几大袋菜,傅瑾瑜准备点外卖,祈宴已经挽起袖子提着菜去了厨房。
傅瑾瑜蹭了蹭鼻子,看了眼孟凌雪,孟凌雪轻咳了声:看我干嘛,我也不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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