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J在床(2 / 2)
视屏里父亲也懵了一下,抬抬眼镜:“金、金子塔?那应该只是石头。”
“在地质成分上,这三叶虫还是石头呢!”凌星野鼓着腮帮怼回去,头头是道起来,“金子塔之谜为什么还没被解开,就因为不像人类文明的东西,但如果这些是某种远古巨大生物的化石残骸,是不是一切都说得通了,包括英国的巨石阵,秘鲁的马丘比丘。”
“巨大生物……但目前并没找到相关的物种进化迹象。”
“哎哟,你还科学院士呢,找不到就说明这是逆向演化啊,所有物种都是在朝更小更简单退化,人类的智齿和阑尾就都是退化器官,这就是证据。”
孟涵辉倒吸一口气,觉得他完蛋了,敢说这么反进化论的东西,不被大义灭亲了才怪。
果不其然,视屏那头沉默了下来,孟伟业在界内是出了名的鬼莫愁,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容忍到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此刻正面色凝重的打量儿子。
孟涵辉知道父亲发火可不是开玩笑,踌躇一阵,准备过去打个圆场,但又很快作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凭什么要帮那家伙,等着被收拾吧。
忽地,一串豪爽笑声传来。
“哈哈哈哈,巨大生物,逆向演化……不愧是我儿子,这不是天才都想不出来,”孟伟业笑得合不拢嘴,恨不得抱着他亲两口,“你可是把爸爸的优良基因都继承下来了,难怪刚进大学就能发表SCI。”
凌星野得意地:“那是,发表SCI算什么,除了我还有谁能把你这个鬼莫愁逗笑?”
这神展开,简直让孟涵辉目瞪口呆,都怀疑视屏里的人是不是父亲。
自从父母离婚后,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见父亲这样笑过了。
知道父亲稀罕凌星野这个儿子,但没想到这么离谱,孟涵辉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走过去。
“爸,时间不早了,他该做题了。”
孟伟业正乐呵,一看见他就拉长了脸,沉声:“你也在,闷不吭声的,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在做实验。”
“那我写的文章你看没有,你现在这个项目根本不行,问题很严重,我都列举出来了,你最好写篇论文给我个解释。”
孟涵辉面无表情地:“我自己的项目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就算再有问题,也比某人说所有物种都是退化来的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什么态度,野野那是在哄我开心,听不出来?”孟伟业瞪他两眼,“真是越大越像你妈,工作上问题百出,还听不懂好赖话。”
凌星野皱眉:“爸,不准你这样说妈。”
“好好好,爸爸不说,我这不教育你哥么,”孟伟业满脸讨好的笑容,“儿子,最近学英语幸苦,累了就多休息,千万别勉强自己啊。”
终于挂了电话,屋子安静了下来,孟涵辉闭目叹了口气。
凌星野挑眉打量着他,揶揄勾唇:“我说爸那文章怎么火药味那么重,原来是在批斗你。”
父亲就是这样,只要遇见与自己观点不符的学者,必得喷到对方服为止。
他的实验最近是不太顺利,父亲本就不看好,几次打来电话说教,见他还一意孤行,便长篇大论彰显权威。
孟涵辉没理他,拿过试卷:“今天把这些都做了,再背50个单词,一会儿我来听写。”
“爸刚说了要我多休息,你就布置这么多作业,”凌星野将试卷扔一边,支起下巴坏笑,“喂,不如说说,你那项目怎么得罪爸了,也能让他火力全开?”
孟涵辉一把揭开他的棒球帽:“那我现在给妈打电话,你的这个新造型,不如也说说?”
凌星野大惊,仓惶去抢,孟涵辉背过手,扑了空。
“帽子还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星野嚷嚷着,用手捂着脑袋,行动不便,被孟涵辉举着帽子逗狗似的打转。
“果然还是在下面,比较适合你,”孟涵辉觉得无聊,把帽子扔回去,“去做题,到时候被劝退,看你怎么跟爸妈交代。”
凌星野竟也不顾得他嘲讽,连忙把帽子严实带上,对着窗户反光理了又理。
这么紧张干什么,平时在学校到处显摆,生怕有人不知道他是个河童,现在倒还臭美上了。
孟涵辉懒得管他,坐回沙发抱起笔记本继续工作。
虽然这段时间补习英语,但凌星野态度消极,也只勉强拉完了初中的知识点。
眼看这学期快要结束,距离发表论文的水平差还很多,情况不容乐观。
抬眼朝凌星野瞟去,虽然在做题,但耳根通红的,好似还没消气。
想起刚才得河童脑袋,拆线后凌星野就一直带着帽子,孟涵辉也是第一次见到,竟比学生们说得还要夸张,还他差点破防笑出来。
凌星野猛地转过头来盯向他,耳根更红了。
“你再笑试试。”
“请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笑了,天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看,我已经感觉到了,还非常难听。”
“你确定那是感觉,而不是错觉?”
“好笑,这要是错觉,你能接住我扔的纸团?”
“那别人看就无所谓,被我看就害臊,也不是错觉了?”
“谁害臊了!”
叮咚——,清脆的门铃声打断了对话。
两个人愣了愣,互看彼此,都这么晚了,他们也没叫外卖,到底谁会来。
孟涵辉扬声询问:“哪位?”
“涵辉,是我,楚陌。”
楚陌?!
两个人惊愕起身,皆面容失色,魂飞魄散的样子就像被捉奸在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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