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三千丈(41)(2 / 2)

加入书签

然后就着相连的姿势伸手,像往常一样娴熟的抚弄,用着和他漠然表情毫不相衬的下流手法在每一个早已被熟知的敏感部位或重或轻地挑逗。梁晨睫毛颤了颤,很快就浑身都泛了红。他可悲地意识到无论什么时候自己都是对弟弟无可奈何的,就像现在,他的身体就像那些被玩熟了的玩意儿,稍稍得到些安抚立刻遗忘了方才遭受的虐待欢欣地传递着快感,阴茎也在弟弟手中恬不知耻地勃起,开始从顶端的小孔往外流着水。而还插着东西的肠道也开始不自觉地蠕动,穴口边缘涌出被内射的精液,下贱得令人心惊。

之前我就在想,梁景像是没注意到哥哥的屈辱的表情,一边垂着眼漫不经心地动作一边平和地说:如果哥认为只有夫妻才能一直一起生活,我为什么不能做哥哥的妻子呢?

我会做饭,会挣钱,也一直都很听话。如果哥需要一个妻子,还有谁比得上我呢?

我们明明可以像夫妻一样互相扶持相伴到老,是哥自己不愿意。

是哥骗了我。

是哥抛下了我。

哥也觉得我不正常觉得我是个疯子,所以想离开我?

对吗?

他说一句,手上的动作就重一分。被胶布封住嘴的梁晨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满头大汗地摇着头。到最后甚至开始听不清弟弟说的东西,只有小景放在自己下腹上手指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最敏感的地方被近乎疼痛地摩擦着。梁晨闭着眼,快了,他就要

在高潮的前一秒性器前端被拇指堵住了,射精被扼止的感觉让梁晨背脊难以自控地向上弹了一下。他双眼猛地睁大,仓皇地望向始作俑者。而弟弟只是不咸不淡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哥还没回答我呢。

唔,唔唔

梁景无视对方含混地呼喊,歪头欣赏了一会儿兄长涨得通红的性器,抬手从桌面上抽了一根捆行李的绸带,在梁晨惊恐的眼神中一圈圈慢条斯理地将带子缠上手里地生殖器,还好整以暇的在末端绑了个蝴蝶结,显得那是个什么滑稽可笑的小丑玩具。

啊,不回答算了,没关系。他用手指弹了一下竖起的器物,终于抬起脸冲着他哥勾了下嘴角:那就换哥哥来做我的妻子吧。

那场暴雨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B镇罕有如此充沛的降雨,排水设施没跟上,地势较低的小巷已经有不少一层的人家被水淹了脚脖子。除了劈头盖脸大雨倾盆的哗哗声,超负荷工作排水沟里水流冲刷管壁的闷响,楼下盆碗器具叮叮咚咚的碰撞声,就是时不时劈开天地的惊雷一声响过一声。

梁晨在窗外一道闪电照亮视野的时候浑身痉挛了一下,视线茫然地落在卧室天花板式样老旧的吊灯上,意识模糊。封嘴的胶布早被他之前翻来覆去的挣扎刮蹭掉了大半,但嘶哑破碎的喉咙也再挣不出什么更卑微的求饶,只能半张着嘴让肺部像台破风箱一样扯出艰难的呼吸。

还是不对。梁景停了下身的动作,伸手按了按兄长有些鼓起的下腹,引起对方又一阵微弱的痉挛,一直得不到纾解的性器涨成暗紫色,挺在腹部可怜地颤抖着。

妻子用不到前面,哥哥要用后面高潮才行。

啊、啊。数不清被多少次中止射精,梁晨想要把身子蜷缩起来缓解痛楚又被拽着四肢被迫露出肚皮,只能混乱地摇着头,口涎从半张的嘴角往下淌:景,小景不行,呃

没关系,我们多试几次。哥那么聪明,总能学会的。

我、错了。啊!错了他口齿不清地乞求,然后一如既往被无视。梁景冷酷地像在摆弄什么可以任意破坏的物件,提起对方无力的双腿,重新前后摆动起来。被反复抽插摩擦的肉穴肿到透亮,最开始因为粗鲁进入弄伤肠壁流出的血混在精液和肠液中,只剩几丝淡淡的粉色凄惨地挂在穴口。

梁晨又开始无意识地抓挠地板,左手食指的指甲劈裂了,顺着抓挠的方向留下几条交错的血痕。梁景停了停,抓过他哥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放在眼前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把流血的食指塞进嘴里,毫无征兆地用尖牙从指尖撕下一小块肉来。

啊!!喑哑的惨叫充斥着整个房间,弟弟拽着手腕不让他把左手抽回,咀嚼数下之后竟然把那小块连皮带肉咽了下去。在他哥痛得快晕过去的时候,又含着那节血流不止的指节细细舔舐,吮吸伤口渗出的血液。梁景半眯着眼品尝兄长血管里与之同源的血液,勃起的下身还在兄长身体里大开大合地进出,兴奋的表情黑眸里的亮光和唇间若隐若现的尖牙都让弟弟看上去宛如某种可怖的非人生物。那一刻梁晨真的相信弟弟会生吞活剥了他。扭曲的不安全感和暴涨的独占欲彻底侵占了理性,小景会杀死他肢解他,然后把他的骨骼血肉全吞进肚子里。

他在无比真实的濒死感中止也止不住地战栗,血液仿佛全涌上头顶在耳边制造出轰鸣的声音,心脏在极限地收缩舒张收缩舒张,下一秒就要因为负荷过量的恐惧炸裂成血肉模糊的肉块,五脏六腑全变成一滩恶心的血水。

会死,会死,他小幅度地蹬着双腿,眼球翻白,会彻底、坏掉

呼梁景抵着对方剧烈收缩的肛口满足地射精,等那阵酥麻过去之后他才把自己的东西抽出去。兄长股间那个饱受蹂躏的部位还在节律性地蠕动着,挤出一滩粘稠的液体。他看了一会儿就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翻搅,还俯下身凑到完全瘫软在地的梁晨耳边奖励地轻啄了一下,将满手的体液举到对方脸上:看,哥哥做到了哦。

梁晨基本上已经不能对外界给予的刺激做出更多反应了,在让人头脑空白的高潮之后,他只是木然地抬了抬眼,视线顺着被摆弄的姿势落到了被弟弟随手扔在一边的录取通知书上。

梁景沿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挑了挑眉,支起身体把那个已经开了封印着A市一家一本大学logo的信封够了过来,打开

梁晨的瞳仁难以察觉地颤抖着,他一直一直盯着那张薄薄的纸,嘴唇发白:别!

嘶啦一半。

求、求求

嘶四分之一。

然后是八分之一,十六分之一,梁景像是故意拉长这个过程,当着对方的面一点点把那张通知书、那个逃离的可能、那个兄友弟恭的正常未来,撕了个粉碎。

睁大的眼眶中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在弟弟把手中的纸屑随意抛洒在他身上之后,梁晨躺在地上彻底没声了。如果不是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他看上去就像一具受尽虐待被折磨致死的尸体。

梁景把手上的纸屑拍干净后总算想起把他哥性器上的绸带解开。它在长时间的束缚下呈现一种不正常的绀紫色,半硬不软地半勃着,表面被留下了一圈圈的勒痕,即使带子被松开也射不出来,只是从顶端慢慢溢出小股的精液。精液之后又是淡黄色的尿液,一点点浸湿身下的地板。

哥哥的这里,坏了啊。梁景站在旁边看完他哥失禁的全过程,又饶有兴致地拿脚拨弄了两下那个趴下来的肉具,嗤笑一声:尿得到处都是。

没关系,反正哥也用不上这个东西。

恋耽美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