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牛先生阿刃///宫交(2 / 2)
“不,没什么……星、等等……嗯……不要……”砂金刚才就被压在前列腺上的珠子挤弄得去了一次,大脑一团浆糊,这会儿真有点受不了了:“太过了……等下、等一下再弄好不好?”
漂亮的、像只小孔雀一般的男人满脸红晕,他的眼睛实在美丽,眼角还含着泪珠,魅而不自知,比起求饶倒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当然,就算砂金真的受不了到苦苦哀求的地步,星也不会停下来。
作为只有一年记忆的星核载体,星与刚出生的孩子无甚区别。为人处世上,她被列车上的家人们教养的很好,沉静懂礼、乐于助人;但在感情和情事上,她实在是被恋人们宠坏了。
星的恋人都是些什么人呢?
若是丹恒,龙性本淫。发情期的他连两根都能毫不犹豫地吃下去,他嘴里的不要不要就是想要想要,向来做不得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若是波提欧。他可是连被星全身拆散摸遍身体零件都能复原的改造人,他甚至会笑着感谢自家小孩帮忙上油。
若是刃。这位先生更是重量级,他巴不得小朋友把他玩死,再过激的性爱他都不会说一声不。
就连最正常的景元将军,也是身强体壮的长生种,过分点的性爱无法对他造成影响,他甚至还可以从星给予的、濒死般的快感里获得精神上的放松。
这让砂金不太好过。
他的恋人就像不谙世事的孩童般,对他的请求置若罔闻,只顾着自己的游戏,兴致勃勃地探索他身体的极限。
“可你看上去还能吃下更多,看,”星勾起唇角,脸上是不带恶意的、纯粹的好奇与兴趣:“它多能吃啊!”
少女伸出食指,按在拉珠上往里又推了推。白皙纤长的手指抚摸着被玩弄到艳粉的肉壁,强烈的色彩对比显得画面淫靡不堪。
这太过了。砂金咬唇喘息着,废了很大力气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腹部坠坠的胀痛,拉珠珠子骨碌碌挤压着肠道,随着星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挤摁前列腺,叫他眼冒金星、抖着腿又射了一次。
他忍不住想合拢双腿,但他实在没有力气,绵软的双腿只能无力挂在星腰上,不时因快感细细地颤。
“射好快,你真敏感。”星抚弄着砂金因不应期而疲软下来的性器,喃喃自语:“这可不行,我帮你堵上吧。”
她翻出一根尿道棒,捏着砂金的性器插了进去。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他甚至有点疼,但过分敏感的身体将这份疼痛转化为快感,让他成功又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拨弄了一下尿道棒顶部的蓝色小珍珠,确保它插得牢牢的;接着抱着砂金的脖子亲亲他的脸,声音轻快:“我今天想用用那根新的按摩棒!”
亲吻实在甜蜜,像一块水果糖,霎时抚平砂金的不安。
于是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如果你喜欢的话,好呀。”
当然,星可不管他会不会同意。
她将砂金翻过来,让他跪着朝她撅起屁股,这样就能欣赏到青年形状漂亮的窄腰;腿软也没关系,她推搡着砂金让他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这样屁股正好能对上她的腰部。
青年的屁股挺翘紧实,星忍不住狠狠捏了捏,留下一道粉红色的掐印;接着她掰开高耸的臀峰,露出股缝间不断张合的、被玩弄到红肿的肉穴,穿上穿戴式假阳慢悠悠对着穴口戳。
砂金轻笑,尾音颤抖:“不要这么猴急嘛……哈啊……等等……”
星插他的力道没轻没重,冰凉的假阳没入体内,上面的螺纹刮过敏感肉壁,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这款假鸡巴还是花砂金钱买的。
他体内的拉珠还没有取出来,被假鸡巴一顶便一股脑滑进最深处;偏偏后头的鸡巴还在不断乱插,叫他被撑到极限的后穴吃了个满满当当,又痛又爽。
“太过、嗯啊……不、不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砂金的身体被调教的太过敏感,即便是过激的玩弄,身体也能从痛苦中品出欢愉。令人窒息的快乐从脊椎窜上天灵盖,化成烟火在脑海中炸开一簇簇火花,最终留下满地狼藉。
他被过度的快感刺激到不停摇头,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胡言乱语。他已经不清楚自己喊了些什么,只想要逃离这疯狂又苦闷的性爱。
“嗯啊……停下、不行……”
似乎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青年呻吟的调子陡然拔高,抖着腿往前膝行,想要暂时逃开如同潮水般的快感。
但正处在兴头上的星不会允许他逃走。
你见过玩弄虫蝶的稚童吗?他们纯真可爱,天真无邪。但也正是他们,会剪下小虫的翅膀,而后饶有兴趣的看着它们垂死挣扎。无关善恶,没有恶意,只是因为有趣,仅是因为想要罢了。
某些时候,星核载体也拥有孩童的劣根性。
她观察着身下的砂金,就像在观察一只断翅的蝴蝶。青年浑身都在颤抖,白皙的皮肤泛上一层粉色,手感如同上等的白瓷;从星这个角度能正好看见他颤动的蝴蝶骨,以及后腰凹陷的腰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两处小窝窝性感迷人,甚至能够盛装青年落下的汗珠。
少女伸出手,不紧不慢地握住了它们,像握住两处把手,而后轻轻一拽,不费吹灰之力,挣扎逃离的小孔雀便再次落入怀中。
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可惜只能于上头留下两道无力的拖痕。
肉穴被破开的钝响与交合时的水声再次响起,应和着青年崩溃般的悲鸣。
“不行、哈啊……不行了……呜……”
干性高潮对砂金来说是件很恐怖的事儿,他甚至射不出来。
过量快感席卷大脑。有那么一段时间,砂金甚至失去了意识。
他被星摆弄着换了个姿势,像是把尿一样抱着他的双膝操他。
“弄不出来呢,唔。”
少女捏着他的乳头,揪起又放开,看着这颗粉色的肉粒被逐渐玩弄到通红肿大。
她的声音犹带笑意:“自己把它排出来,你能做到的,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见到了一只雨中找食的流浪猫,龋龋独行,孤立无援。
他向你喵了一声,似乎在撒娇讨食。
你觉得有趣,轻轻的、逗弄般地踢了他一脚。
于是——
砂金再次睁眼时,房内空无一人。
他似乎是被做晕了过去,恋人也没给他收拾,身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青年轻呼一口气,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低烧,后面发麻,应该是受伤了。
还是这么不知收敛。
砂金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性爱娃娃,或是飞机杯之类的,每次主人使用完只需要扔在一边就行。不需要维护,不需要修理。
也是,谁会抱着飞机杯甜言蜜语呢?谁会亲吻飞机杯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哈,他甚至会自己清洁自己,然后再次乖乖凑上去找操。
没关系。他对自己说。不被讨厌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
房门关上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星提着一袋子药走进房间。
身侧一沉,她坐在床边,晃着腿,声音依旧沉静:“你发烧了,吃药吧。”
“嗯?”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她移开砂金的手,垂首仔细打量他的脸,然后俯下身——
柔软温热的舌触上砂金脸颊,卷走上面残留的晶莹水珠。
“哭啦?”似乎有被取悦到,星微笑着、语调上扬:“你真可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偶尔任务结束后,刃会被星核载体接管。
刃的房间门虚掩着,银狼好奇地往里瞥了瞥,突然感觉自己得长针眼。
啊,果然又是那位小姑娘,我是你们py的一环吗?
本着仅剩的同事爱,她敲门提醒:“悠着点玩,明天我还得带大叔回去。”
门后传来少女轻快的应答声,银狼便不再关注,离开前还好心地替同事把门关严。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伴随着男人忍痛的闷哼,‘咕啾咕啾’声持续响彻安静的房间。
“她走了呢。”少女轻笑,垂首温柔地吻上男人胸口,唇瓣微凉,宛如细雪飘落。
与亲吻相悖的则是她毫不留情的动作。少女手臂纤细,却也不是任何道具能比拟的大小,整只挤入后穴只能给括约肌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她闻到了些许血腥味,当然,润滑不够充足的拳交只会撕裂穴口,但丰饶的治愈又让男人能够永远保持紧致。
如若是常人接受此等酷刑,怕是已经忍不住惨叫出声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男人却一如既往地沉默,仿佛一具尸体,无视身体发出的抗议和尖叫,红眸半阖,任由少女掰开他的双腿,打开他的身体。
——真正意义上的打开。
星的整只右臂伸进他的后穴慢慢往里推挤,肠道过深处已不够湿润,只能靠撕裂时渗出的血液来润滑。
她能感受到刃体内的热度,比她表皮体温更高,温热、柔软的。这个大小可不是人体能够承受的,肠道正在蠕动,试图把她排出体外。
但这只能让肠壁更加细致的包裹住星的小臂。
她缓缓张开手掌,于是整个拳交都变得可视化——在她的注视下,刃紧实的腹部缓缓隆起一个弧度,随着她调皮的攒动,弧度开始变化,一上一下,肉浪起伏。
“哈啊……呃……”
刃的神色终于产生了变化。不是痛苦,也绝非不悦。他有张过分俊美的脸,眼型漂亮,长睫扑眨如蝶振翅,因此这张脸庞漫上迷离红晕时便会显得格外艳丽。
星的手终于触到最顶部,盆腔内结肠口,再往里就是曲折的乙状结肠。她曾经试着从内部将刃的肠子拽出来过,这很简单,但刃会很难受——这样死的太慢。
里面的手感水润润的,有着内脏独特的肉感。
她开始往外抽手。刃的身体在抽搐,肾上腺素让他暂时感受不到疼痛,但身体被侵犯的快感是确实存在的。他早就硬起来的生殖器开始跳动,射精,从精巢内挤泵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猜测刃大概是爽的。他连表情都控制不住了,眼睛上翻,腿根痉挛,喉间溢出低沉的闷哼和喘息。
也不好说。刃总是这样,像个玩具般随便她玩弄探索,永远也不会反抗,有一种摆烂哄小孩玩的美。星甚至怀疑他恋痛。
你看,虽然刃嘴上对她不客气,但从未伤害过她不是吗?即便是一些超级过分的要求,只要星执拗起来,用祈求的眼神看向他,他最终还是会选择妥协。
他也不讨厌这种玩法吧?
星笑眯眯的从刃体内抽出手,她白皙的手臂沾着鲜血。或许刃体内某个脏器已经破裂,肛口一时间也难以合拢,媚肉外翻,从外面甚至能看到粉红色的肉壁。
画面实在污秽又淫乱,这让星从心底升腾起某种欲望。性欲混杂着破坏欲探索欲,乱七八糟的,她一时间难以分清。
她推搡着刃把他的腿掰成M型,接着戴上穿戴式设备操进他的后穴。
刃的反应很平静,或者说是麻木……毕竟任谁刚被拳交过也无法第一时间从插入上获取快感,但他多少还是给予了星些许反应。他掌住星的后颈,声音沙哑:“……快点结束。”
已经凌晨十二点半了。
他的平静很快便被打破。小姑娘双手撑在他鼓胀胸肌上又揉又捏,把这对奶子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身下则可劲儿抵着他的前列腺捣弄,干得刃呼吸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哼嗯……咳……”
随后他的喉咙被星扼住,只能随喘息发出断断续续的呛咳。
星的手在慢慢收紧,涌入肺内的空气无限减少,刃开始窒息。她的力气不小,刚开始时经常用力过猛,曾不下两次在刃高潮时不小心将他的脖子拧断;随着她对刃身体的熟悉程度增加,现在她已经能做到慢慢让他窒息又不至于太快死亡了。
窒息刚开始是痛苦的,身体在拼命求救,这时刃的身体会逐渐绷紧,后穴紧得连鸡巴都抽不出来;接着大脑缺氧休克,他的感官变得麻木,这时候抵着前列腺操他,刃反而会翻着白眼阿黑颜射精潮吹,到处流水。
非常有趣。
在刃彻底窒息死亡的前一刻,星松开了手。
男人开始大口喘息,漂亮的红眸氤氲水雾,躯体因接近死亡而战栗。这副模样弱化了他身上的锐利,倒显得没那么生人勿近了。
星俯下身,趴在刃胸前听他过快的心跳。
这个男人,明明比任何人都更渴求死亡,却偏偏拥有比任何人都健壮的肉体。他的心跳强劲又激昂,血液从此处被泵入四肢百骸,每一次轰鸣都在诉说生命的坚韧。
于是星开口:“阿刃,阿刃,我想摸摸你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说的摸,通常是物理意义上的抚摸。
男人还没从大脑缺氧中恢复,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星在说什么。他闭目,把生理性的泪水挤出眼眶,语气平静:“随你。”
他不在意这些。
而小朋友的询问,很多时候其实是通知。
刃的支离从不离身。星脱下穿戴式设备,在床头柜上摸到了他的武器。
这把剑曾用来砍过他自己,也曾被用来划破敌人的脖子。而现在,它被星核载体拎在手中,划破主人的腹腔,淋满他的鲜血。
刃的体内和星记忆中一样温暖。她将手从创口伸进去,在刃充满痛苦的闷哼声中往里寻摸,把他的脏器搅成一团乱麻。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整个房间,两人身下的床都已被鲜血浸透。
刃很快就会死掉。握住他心脏的那一刻,星想到。
他的身体因疼痛而出现搐搦现象,呼吸逐渐微弱,但他的心跳依旧强健,仿佛在努力挽救这副将死的躯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生命在她的掌心搏动,而后消逝。
砰、
砰、
砰——
星掐爆了刃的心脏。
六小时又三十二分钟后,刃的胸膛再次有了起伏。
他睁眼时已至清晨。星刚醒,揉着眼睛哼唧,声音又绵又软。床上血迹斑驳,她抱着刃的尸体睡了一夜,干透的血液甚至结成血痂糊满她一身。
少女迎着朝阳朝刃微笑,笑容天真烂漫。然后她俯下身,在他额上落下轻柔温软的吻。
“早安。”她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正要就寝的时候,杰帕德敲响了房门。
金发戍卫官垂眸站在门前,动作拘谨。他敲门的声音非常轻,似乎只是想确认星有没有睡着。
见门打开,那对天蓝色的眸子亮堂起来:“星,晚上好。”
“是你啊。”星打了个哈欠:“今晚怎么有空?”
今天来雅利洛跟公司又是打架又是谈判的,星早就累了;但她们也只是受邀来过节的无名客罢了,接下来应该是贝洛伯格管理层最忙的时段才对。
“今晚不用值班。”杰帕德神色柔和:“困了吗?抱歉,你先休息吧。”
他把嘴里的‘想见你’咽回肚里去,不再多说什么。
即使面前就站着日思夜想的恋人,即使他们已经许久未见,即使杰帕德恨不能马上将她拥入怀里,他也依旧只是温和的、体贴地表示可以明天再来。
面前似乎有只大狗委屈到连尾巴都耷拉下来了。
一天下来发生了太多事,星确实忽视了自己这位远在雅利洛、已经好几月不曾见面,每天只能靠手机联络的金发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将杰帕德拉进房间,推搡着他让他坐到床上。
“我以为你会很忙?”星扶着他的肩膀,在他额头落下一道轻吻。
她的手被握住了。
杰帕德的手比她的大上一圈。这双撑起贝洛伯格防护之墙的有力双手带着一层薄茧,将星的手裹在手心,温暖又宽厚。
然而这双手的主人却纯情又可爱,吐露爱语时连耳尖都要染上一层粉霞:“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星。”
无名客的开拓之路忙碌又精彩。不同于坚守贝洛伯格的杰帕德,星的人生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冒险、形形色色的人;有时候他们甚至连时间都不一样,时差大到星只来得及匆匆与他道一声早安。
但没关系,早在察觉到自己的心意之时,杰帕德就对这场注定分离多过相逢的恋情做好了心理准备。
星失笑,窝进他怀里:“我这不是来了。”
就算杰帕德今晚不来,星也会找个时间约他出来见面。
约会,或者做点别的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少女比他矮一截,抱起来手感绵软,像圈住了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闻起来还有股清淡的香味。
贝洛伯格没有春季,杰帕德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心中的悸动,但他喜欢瞧见星朝他笑……倘若雅利洛能够迎来春天,那一定也是此般模样。
他今晚未穿护甲,只着一件银鬃铁卫的常规制服,隔着薄薄的外衫能够轻易感知到少女的体温。她不住犯困,额头磕在杰帕德肩头,温热鼻息随着胸膛的起伏喷洒在他耳侧。
有点痒。
杰帕德不敢乱动,只得悄悄抬起手落在星头顶,一下又一下轻轻抚摸她毛茸茸的灰发。
弥足珍贵的相处时间里,他想尽可能与恋人贴近,至少让怀抱多残留些恋人的气息。
新雪压弯枝梢,嘎吱作响。头顶触碰一闪而逝,少女眼睫颤动,醒转过来。
“我睡着了?”她语气困倦,嘟囔道。
“抱歉,是我不小心,你继续睡吧。”
“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星不由轻笑,在杰帕德肩头蹭了蹭,而后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使劲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青年顺势被恋人扑倒在床。星俯身亲亲他的鼻尖,问:“来之前做准备没?”
原本神色镇定的杰帕德瞬间红了脸,轻咳一声,微微别过头,磕绊回道:“做、做了……”
“我就知道。”
他真的好像大金毛。星忍不住揉搓他的头发,又亲亲他的额头:“好乖好乖。”语气简直像在安抚小宠物。
“星……”
“我在。”
少女的手滑进他的裤子,娴熟地拉开裤链钻进去,握住尚且疲软的一团撸动,拇指还时不时摁着顶部抠弄。
“嗯、星,等等!”
星的手被握住了。
少女眨眨眼,疑惑道:“你不想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听见杰帕德的吸气声——他的性器还握在她手里。青年喘了口气才回答:“这并非需要一方迁就另一方的事情,星,你现在更需要休息。”虽然这样说,但平时若是星想干点什么,杰帕德才是无法拒绝的那方。
她注视着杰帕德的眸子,那抹湛蓝已染上一层水光,望向她的眼神却依旧温驯。
“好吧,”她假装妥协,垂首咬住杰帕德耳朵:“那我就只帮你弄一次吧?”
杰帕德总是无法拒绝她的。
他终于放开手,任由星把他玩硬,然后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分开他的双腿,探向更后方、更隐秘的部位。
星的手指钻进股缝间,触上一指温热。咕叽水声轻响,她的食指轻而易举便探进穴口,被括约肌紧紧咬住指尖。
准备得还挺充分。
“我看你们还挺忙的样子,什么时候弄的?”星还咬着他的耳朵,说话时热气直往耳廓钻,吹得杰帕德头皮发麻。
杰帕德似乎叹了口气,但也有可能是在喘。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却遮不住泛红的脸颊:“哈……换班的、嗯……换班的时候……”
“特意回了趟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的、嗯、别……”
“然后你就夹着一屁股水,来见我?”
“……星!”
星的手正抵着g点摁压,杰帕德的喘息带上点哭腔,腰腹抽动,似要逃避这磨人的快感。
但他微弱的反抗轻易被星的体重镇压。灰发少女移开他的手臂,猫儿似的亲上他的唇,舔舐他嘴角的动作亲密痴缠;手上却毫不留情,曲起手指用力勾过g点,然后在他快被插射的前一刻抽出手指,转而用拇指堵住他的马眼。
“说好了只弄一次,”少女语带笑意,好整以暇解释道:“可不能这么快就结束哦。”
于是大金毛发出了仿佛被欺负的、充满委屈的呜咽。
“乖。”星吻上他的眉心:“我等会还有礼物要送你。”
杰帕德安静下来。倒也不是为了什么礼物,只是因为星堵住了他的嘴巴——她亲了上去。
星的吻像她本人一样充满探索欲和好奇心,比起享受单纯接吻或性爱带来的快感,她更享受过程,或者说是喜欢观察恋人被她折腾到崩溃的样子,不论哪个反应都足够可爱有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所以她的动作像猫,试探的、轻巧地钻进杰帕德唇间,一下又一下舔过敏感的舌尖和上颚,然后勾着他亲回来。
接着在恋人被亲到晕晕乎乎的时候,偷摸往他后穴塞点别的东西。比如……一条尾巴?
毛茸茸的犬尾根部是按摩棒,有些粗,还好要塞进去的地方已经润滑充分。冰凉的棍状物塞进屁股里,杰帕德不由打了个颤,攥紧星的肩膀哼吟出声。
“放松。”星叼着他的唇瓣哄道,右手施力将按摩棒完全推进杰帕德体内。
于是从外观上看,大金毛真的坠着条尾巴了。哦,对,星还特意从包里翻出一支犬耳发箍给他戴上了。
“乖狗狗。”灰发少女笑得开心,叫杰帕德坐好,然后伸手摸摸他的脑袋,挠挠他的下巴。
“星……”杰帕德欲言又止,最终叹口气,在恋人的诱哄下学着小狗轻轻‘汪’了声。
“好乖,奖励。”星捧着杰帕德通红的脸,温柔亲吻他湛蓝的眸子。雅利洛雪虐风饕,不知怎么便长出这样一双青空般的眼睛,漂亮极了。
点水般的吻从眼角落到唇瓣,星吮着他的唇,施施然摁下手中的遥控。于是原本挺直腰背跪坐在床的青年猛然颤抖起来,搂着她的腰,呻吟着将脑袋埋进她怀里。
杰帕德的衣服要脱不脱的样子,上衣还挂在身上,因为动作露出一截窄腰。星顺着他线条流畅的腰身往上摸,抚过漂亮的八块腹肌,隔着层布料握住他的胸肌,张开手掌暧昧地揉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哈啊……星……”
他的身体在颤抖,带动着乳头在星掌心摩擦。衣服可远比皮肤粗糙,他只能感受到胸前密密匝匝的酥痛。
又痛又爽。
星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硬挺的性器,借着腺液的润滑慢悠悠捏玩。但她又坏心地堵住怒张的马眼,使得里面的液体无法倾泄,折磨得杰帕德晕头转向,只能蹭着星的脖颈,撒娇般喘息。
差不多了吧?
见杰帕德又一次夹着腿干性高潮,星放开堵着马眼的手指,然后握住根部,挤奶般从下撸到上。
起先他什么都射不出来,直到震动的按摩棒再次刺激前列腺,憋到紫红的性器才弹跳着涌出第一股浓稠的精液。
他似乎许久不曾发泄,性欲随着恋人的离去一同远离了这具肉体,然后又随着她的爱抚再次回到身上。
憋太久才射的后果就是失禁。
好在味道并不重。星卷起床单,趁着杰帕德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快速收拾干净,免得克己守礼的戍卫官羞耻到昏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高潮过后的大狗变得黏人许多,紧搂着星亲她。
“杰帕德。”
星注视着他湿漉漉的眸子,把准备已久的礼物戴在他的脖子上。
一条纯黑的choker,正中间坠着块圆牌,上面刻着星的名字。
比起装饰,倒更像是……狗牌?或者说是某种象征。
“如果不妥的话就换一个,”星挠挠脸:“之前看到很合适就定了,没考虑过佩戴问题。”
“不,没有问题。”杰帕德将她抱进怀里,黏糊糊挨蹭,语带笑意:“我很喜欢,谢谢你的礼物,星。”
星捏捏他通红的耳朵,只觉指尖滚烫。
真够纯情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过去了多久呢?大约是二分之一舆图被他们所航行而过的时间。当姬子指着下一处目的地时,星才发现,她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波提欧了。
“星穹号会路过那儿,”姬子朝她眨眨眼睛:“绕那么一会儿路,需要给你放几天假吗?”
“或许他已经死了,”星摇头:“也或许他已经忘了我。”
鲛人毕竟是未完全开化的物种,星对此不抱希望。但再一次经过这片海域时,她还是吹响了波提欧赠送给她的海螺。
半小时过去,海面风平浪静。
一小时过去,只有海鸥盘旋。
三小时过去,渔村炊烟袅袅升起。
星坐在礁石上,百无聊赖地扯起几根海草,团成团再丢回海里;或许会砸中某条幸运的鱼,然后她会听到水下活物翻涌的声音。
十分钟。
她告诉自己。再等待十分钟,不来她就要离开,头也不回那种。
她脱下鞋踩进水中,用脚掌感受水流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或许等不到十分钟。她心说,马上就要涨潮了。而她也即将离开,去找歇脚渔村的同伴们,然后开启下一段航行,开拓新的航线。
有那么一会儿,她感到脚心一阵刺挠,似乎踩中了什么玩意。
她坐直身体想要一探究竟……没有成功,她被拉下了水。
她拽住满手冰凉,熟悉的触感,像玉石,又像寒铁;她被裹进潮湿的怀抱,宛若水蛇缠身。
她艰难睁眼,面容昳丽的鲛人朝她咧嘴笑,鲨鱼牙闪烁着冷光。
鲛人清楚人类在水中有多脆弱。他没有逗弄星太久,见制造惊喜的效果已经达成,便半抱着把她拖上岸。
鲛人生性顽皮,这样的玩闹性质的惊吓倒也在星的预料之内。她神色平静,上岸第一件事便是拧干身上的水,接着拍拍鲛人的脑袋,问道:“还记得我吗?”
鲛人盘坐岸边,下半部分鲨尾浸在海水中,长发曳地,妖异眼瞳注视她时有股非人的艳丽。
但他的性格却蠢萌蠢萌的。
他张嘴,嗓音低哑惑人:“星。”
鲛人所掌握的人类语言还不足以支撑他进行完整的寒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微笑,朝他张开怀抱:“好久不见,波提欧。”
鲛人扑进星怀里……确切说是将她扑倒在地,毕竟波提欧包括鱼尾身长两米五,怎么也不是能缩进怀里的身材。
好在身后是柔软的滩涂。波提欧将她压在身下,伸舌舔舐她的脸庞。迎着夕霞她甚至瞧见鲛人摇晃的尾巴。
“怎么跟只小狗一样?”星笑出声,手指插进鲛人潮湿的发顺毛摸。
她被波提欧缠得紧,双手抵住鲛人柔软的胸肌,像掐入一团云。
变大了?星晃神,下意识掐了又掐。
她的动作似乎让波提欧误会了什么,坐起身将她放在鲨尾上,双手挤压自己的胸脯,给她展示自己饱满的奶子。
鲛人不似人类那般有羞耻心,不着一缕、袒胸露乳,瓷白肌肤上点缀两颗深色的乳粒,再往下便是轮廓分明的漂亮腹肌。
星用手撑住鲨尾,指缝卡入簇簇冰凉纤薄的透明鱼裙。手感滑溜溜的,叫她忍不住捏住几片摩挲。
她将目光从鲛人鼓鼓囊囊的奶子离开,视线慢慢向下。
鲛人的生殖腔生于尾巴前端、鱼腹向下三指处,那儿鳞片细密坚硬,正常来说只有动情时才会打开。然而星眼中所见的,却是已半启半合、隐能见其嫩粉肉穴的湿漉漉的缝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搂住波提欧的脖子,亲吻鲛人敏感的耳鳍。
“你发情了?”
难怪来得这么晚。
波提欧从喉间挤出几句呓语。他的嗓音略带沙哑,低语时宛如轻声哼唱。如若在他面前的是位普通人类,此时怕是已经被彻底魅惑,晕乎乎踏入鲛人爪下。
好在波提欧也没有伤害星的意思。他将少女拢进怀里,护住她的口鼻,纵身跃入海中。
星鼓起脸,把波提欧塞进嘴里的鲛珠压入舌下。这玩意含着就能在水中呼吸,不能咽下去,会拉肚子。
鲛人身姿矫健,拨开各色鱼群,揽着她的腰往海里游去。他的巢穴位于深海,那儿的水压人类无法承受,因此他并未游太久,至少距离星等待他的地方不远。
他将星放在一扇巨大的贝壳上,周围被鲛人精心布置过,各色珊瑚丛被鲛人种在旁边,枝杈上还缠着不少亮闪闪的水母——来时置办这处场地显然也花费了波提欧不少时间。
鲛人的眸子在海水中透着琉璃般的质地,眼底倒映着星的身影,看不出丝毫温情。然而他的动作却轻柔极了,俯下身捧起星的脸,用鼻尖轻轻碰触她;利爪被他敛在手心,只用指腹挨蹭她的脸颊。
水底下星无法说话,她只能模仿波提欧的动作,用鼻尖磨蹭回去。
波提欧莞尔,眼角泪痣熠熠生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放开星,摆动鲨尾在水中迅速转了几个圈儿,而后围绕着她游弋;色泽如同宝石般的鱼尾裙随着摆尾摇曳,不时拂过她的脸颊、她的手指,荡起阵阵水波。
星曾见过类似的场景。在几年前前,在海中,在上一次鲛人向她求偶之时——
她伸出手,趁波提欧再次靠近的时机,拽住了他的尾鳍。
波提欧顿时停滞不前。他侧首望向星,耳鳍忽扇,似乎在疑惑这次人类为何如此快便接受了求偶。
但总归不是坏事。鲛人的尾巴终于缠上他心心念念的人类,将星带进怀里。于是浓密如海藻般的发罩住她的脸,波提欧吻了上来。
鲛人的唇舌如同他的鲨尾一样冰凉,气息似海风、又似极北亘古不化的冰川。星张开手抚过鲨尾,薄如蝉翼的鱼尾裙溜入指缝又划走,最终她的手指停留在波提欧的腹部,轻轻点上打开的腔口。
她终于想起被她一直忽略的事实——
鲛人似乎,一生只会拥有一位配偶。
看来星离开的这些年,波提欧一直不曾寻找新的配偶,所以才会在听到她呼唤的那刻便做好了交配准备。
她的手指微微使力往里戳,早已泥泞不堪的腔口便彻底打开,牢牢嘬住她的指尖;剥开的鳞片之下是肉粉色、不断溢出半白淫液的生殖裂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透白淫水在染上她指尖的瞬间便被水流冲去,但这不妨碍她继续往里抠弄。软烂穴道不堪一击,轻轻勾一下就痉挛着裹紧她的手指。
波提欧尾鳍颤抖,喉间吐出舒爽的叹息,倾身将星压倒在贝壳上,纤长鲨尾缠绕她的腿,宽大尾鳍不断扑扇她的脚尖,似在催促;滑腻鱼腹则紧贴她的腹部,用冒水的腔口蹭她的肚子,似乎希望配偶能掏出什么玩意捅捅他。
但他要失望了。星被鲛人虏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带上道具。鲛人无法理解,他的眼神顿时带上些许怨念,像是妻子控诉阳痿的丈夫——哈,星被自己不合时宜的联想逗笑,嘴里咕噜咕噜冒出几串泡泡。
没关系,人类能快乐的玩法多着呢。星伸手搂住波提欧窄腰,示意他将她抱进怀里,于是鲛人硬挺的乳粒便送入嘴里。她张嘴含住其中一颗,舌尖用力挤压这颗充满韧劲的小豆子;另一只手往下插进波提欧生殖腔,继续往里探寻。
鲛人的生殖腔手感水润,偏低的体温让肉道摸起来像在抚摸水母、或是史莱姆之类的,但又比它们更加柔软且滑腻;越往里越狭窄,穴道绞得越紧,涌出的淫水却越来越多。
“唔……”
波提欧塌下腰,抖着嗓子呜咽出声,环着星将她死死揉进怀里。丰满奶子顿时糊她一脸,星用犬齿轻咬嘴中乳粒,右手把中指和无名指送进生殖腔最里头。
她摸到一层肉壁,那是鲛人的孕囊。手指终究短了些,她只能用指尖摁压孕囊口,从里头抠出数波淫水来。
她听见波提欧难耐的呻吟。鲛人嗓音富含魔性,歌唱时会对智慧生命产生毁灭性的诱惑力;即使此时仅吐出几声动情呢喃,也依旧令人头皮酥麻。
海中霸主的气息让其他生物畏惧靠近,因此周围安静极了。她甚至能听见鲛珠落下的声音,一颗颗眼泪在鲛人眼角化作珍珠滚落,落在她的肩上,落在她的衣角,落满她身下的贝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别哭。’
星张嘴,却只能吐出一串水泡。手指被绞得更紧,她配合着曲指叩向鲛人敏感处,把他送上高潮。
手心被吹了好几波淫液,又被流动的海水冲走。波提欧低头再次吻上星的唇,懒洋洋地舔舐她唇间每一处角落。
他的发梢还残余几颗鲛珠,在鲛人愈发稀少的如今,每一颗鲛珠在帝国内都价值连城。星抬手帮他拂去,鲛人也毫不在意,只牢牢将她圈紧,仿佛抱着自己的珍宝。
波提欧的体温比她低上好几度,星猜测她抱起来大概像个小暖炉。他们是有多年未见了,也不知失去配偶的波提欧要如何度过这些年的发情期……
她拥住波提欧的脖子,抬首亲吻他颤动的耳鳍。鲛人耳鳍也是冰凉的,口感像果冻,韧性十足,且极其敏感;偶尔她被闹恼了便会啃咬他的耳鳍权作惩罚,波提欧从不生气,大概他认为这很有趣。
‘回去吧。’星吐出几颗泡泡。
她当然无法说话,但鲛人能明白她的意思,将她揽在怀里慢悠悠往回游。他刚高潮过,交配的欲望暂时被压制,因此不介意和许久未见的配偶玩几场游戏。
上岸后星用几块黑面包问村民借了艘渔船。同伴们已经歇下,她也怠懒去打扰,总归她会在规定时间内回去找他们。
星带上了自己的行李出海,从里头掏出几块糖果逗弄波提欧。鲛人对这些小零食挺感兴趣,被利诱着为她捕了半船海鱼……也可能只是在陪配偶玩,这不重要。她往趴在船舷的波提欧嘴里塞入一颗糖,俯身亲吻他的耳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乖。”
鲛人仰起脑袋直勾勾注视着她,模样认真又乖巧。
这让她想起同波提欧的初见。那天天色也是如此风平浪静,她刚登上星穹号,稚气未脱、斗志昂扬;他们经过素有“海中迷雾”之称的神秘海域,迎面撞上了坐在礁石上哼唱的鲛人。
就在所有人屏息凝神之时,星却丝毫不受影响。她对着鲛人狂吹牛仔哨,而后朝他竖起向下的拇指。从那之后鲛人像是被她勾起了兴趣,跃入海中追上了他们的船。
星穹号的航行速度当然比不上鲛人。他被星逗弄着为她捕上成箱的海鱼,偷偷带着她找海豚嬉戏,然后趁夜将她送回星穹号;他也会这样靠坐在船舷上,仰起脑袋看向她;那是一段有趣的时光,直到“海中迷雾”被他们征服,成为舆图上新的标点。
那之后她再也未见过波提欧。某天姬子从帝国的巨轮下救出一只受伤的鲛人——他跟着星穹号游进了帝国管辖的海域,叫人类发现,被追捕到奄奄一息。
姬子从不是会被利益蒙蔽双眼的冒险家。她是负责任的船长,是富有野心的航海士,但她同样也是拥有同理心的人类。星穹号决定把鲛人藏起来带离帝国。
波提欧被救下时鲨尾上还插着鱼叉,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星愧疚的要命,但姬子却依旧决定把受伤的鲛人交给她照顾。
少女似乎一夜之间成长起来。她为鲛人换药,亲手喂食喂水,给他擦拭被血液污染的鳞片;这回换她为鲛人歌唱,即使她的嗓音并不好听;她在夜间抱着鲛人为他讲故事,在白天配合着同伴躲避帝国的盘查。
星穹号顺利回到遇见波提欧的海域。可惜星从未见过其他的鲛人,或许他们早已消失,也或许他们藏在未知的彼方。她和同伴们只能暂时停留在此处,希望波提欧能尽快痊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也正是星随着波提欧回到海中的那天,鲛人带她游到海水最清澈的地域,于星光下为她跳起第一支求偶之舞。
原谅星从未见过此等大场面。她晕头转向地观赏鲛人的舞蹈,直至第二支、第三支……她被不耐烦的波提欧扑倒在海底,砸起无数虾蟹和五光十色的贝壳,而后鲛人衔住她的唇瓣,向她索取了第一场交配。
星花了好几天才弄懂波提欧的意图。鲛人竟会将人类视作配偶?这可真是闻所未闻。姬子沉吟片刻,告诉星至少她得陪伴波提欧度过这次求偶期——无论是出于对珍稀物种的人文关怀,还是出于星本身的想法。
再之后呢?之后发生了什么……
冒险家们当然不会永远停留在某处海域,星亦然。他们不可能携带鲛人踏上航途,待波提欧彻底痊愈后,星穹号便驶离了这片海域。
星没有回头。
她不知道的是。鲛人自她离开的第一天便开始等待;他收集起配偶遗留的所有衣物堆叠在巢穴,给自己筑好满是配偶气息的被窝。
她不知道的是。愤怒的鲛人曾翻遍整座海域,而后独自盘坐在海底,默默接受配偶已然离去的事实。
她不知道的是。鲛人一生仅会同一位配偶交配,失去配偶的他只能抱着星赠送的礼物挨过每一次发情期,巢穴内鲛珠添了一层又一层。
她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波提欧的尾巴缠了上来,将星整个人压在身下。没有海水缓冲,他的体重叫星吃了个实在,不得不捧着他的脸求饶:“波提欧,别闹。”
鲛人似乎有些不满配偶的走神,尖利鲨鱼牙啃上她的脸颊,留下一道齿痕。人类的肉体脆弱至极,他啃完还得担心咬重了,遂伸舌安抚舔舐。
有些痒。
星勾唇,握住波提欧的胸肌暧昧揉捏,示意他赶紧下去。鲛人顿时软了腰,翻身将配偶搂进怀里,在她的爱抚下打开生殖腔。
这回她有记得带上道具。
被撵进孕囊的那刻,鲛人绷直鲨尾登上顶峰。眼前一阵白茫,落在耳鳍的吻温热湿软,他听见配偶轻叹。
“好好活下去,”她说:“等我下次过来找你,如若你还记得我,我就留下,留在这儿。”
波提欧喘息着,也不知听懂没有。
只是晨光熹微,鲛人眼底盛满细碎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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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源自一场误会。
深夜,某处大厦顶层。
星被捆住手脚束缚于沙发上。
“那么,”她启唇,压低嗓音询问:“请问你在听吗?这位牛仔先生?”
少女脸颊尚带婴儿肥,圆脸上镶嵌一双大而有神的鸢眸,仰起脑袋看人时眸底带有不自知的稚气;仿若初生的小鹿,满心满眼都充斥着对世界的好奇。
“……噤声,小鬼。”
她问询的对象开口前先打了个磕绊,似乎有什么未尽之言被咽下肚里去;身材高大精壮的改造人先生在小孩面前却尽量放柔了嗓音,抬起机械手揉揉她的脑袋:
“别害怕,我等会就带你出去。”
可是把我虏过来的也是你耶!
星眨巴着眼睛,放弃同改造人先生讲理。天知道她一位普普通通的小姑娘为什么会撞上改造人行凶现场,她只是普普通通来这颗星球旅个游然后普普通通晚上出门去便利店买零食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总该告诉我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儿来吧?”
作为未来的星核载体,星的战斗力不算低。但她不想与一位对她不带恶意的巡海游侠起冲突。
是的,巡海游侠。她的视线从改造人头顶的牛仔帽一划而过,落在他夹克外套的某个小小的徽标上。她的缔造者卡芙卡曾教导过她,巡海游侠算是寰宇最注重公正的组织,至少还未上通缉榜的星不用担心会被觊觎项上人头。
思绪至此,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个路过的旅客而已哦?”
‘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呢?’她的眼睛如此控诉着。
改造人先生拧起了眉头。不同于他灰扑扑的钢铁之躯,他的脸蛋堪称漂亮至极;上挑的眉眼张扬锐利,连头发丝儿都在诉说他的桀骜不驯。然而他的不虞却并非冲着星而来,反而朝奇怪的方向歪曲:
“你一个小孩子来罪恶之都旅游?他宝贝的,你的家长呢?”
“呃,离家出走?”
“哈,旅游。喵,该死的公司小可爱,连未成年也能溜进来?”
这颗星球算是出了名的罪恶之都,之一,亦是改造人接下来的目标。他总是要向奥斯瓦尔多复仇的,因此从不介意路过搞砸一下公司的某项产业。
眼前的小女孩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撞见他往公司基地埋中子辐射炸弹时也一副毫不害怕的样子,就像什么也不懂的小牛犊,一头栽他手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里接下来会很危险,”面对小孩,改造人耐下心来安抚:“放心,我会把你安全带出去的。”
他给星系的是水手结,用手一搓便解开了。星活动下手脚,刚准备开口,改造人就压下了她的脑袋。
“看好了,”他看向窗外,压低嗓音慢慢数:“三,二……”
爆炸的火光猛然袭来,照亮昏暗的房间,甚至在不远处开出一朵蘑菇云;紧接着才是剧烈的轰鸣声,震响叫星忍不住偏头,下意识想捂起耳朵。
然而她抬手触到一片冰凉。改造人先生依旧注视着爆炸的方向,双手却搭在她脑袋旁,先替她捂住了双耳。
……还挺贴心的嘛。
“走吧。”爆炸结束后,改造人将她扛在肩上:“我得先把你送出去。”
“你的同伴呢?你不管他们吗?”
改造人先生似乎不屑笑了一声,嘟囔了句什么,星没有听清。毕竟局面马上混乱起来,警笛声乍响,整颗星球刹那间活了过来——因为一场爆炸。
他非常守诺,带着星绕过所有监控,成功离开这颗星球,将她送往离去的星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已无暇顾及自己尚且留在旅馆的行李。临走时,她拉着改造人的手向他索要联系方式惨遭拒绝,只得退而求其次问询他的名字。
改造人压了下帽檐,目光投向窗外的星河。
“叫我波提欧就好,”他说着,将星往检票处推:“赶紧回家吧,小鬼,下次可不要随便乱跑了。”
“……会有人担心你的。”
星匆忙回头,只瞧见他飘起又落下的红色披风。改造人头也不回,似乎仅仅把这当做一场萍水相逢;事实上他们本该有缘无分,但未来的星核载体指着家长手中的终端,任性提出要求:“我要他!”
***
“如果你需要高达玩具的话,我可以直接给你买下整个系列,”银狼有些无语:“但你看看你要什么。改造人?这家伙连智械都不算,你要他做什么?”
卡芙卡笑眯眯的:“孩子或许只是缺一个玩伴了?”
“那个……”流萤欲言又止,她很想说她也可以用萨姆陪孩子玩耍,但星想要的显然不止这些。
“我不管,我只要他当我的玩具!”星耍起了无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在剧本中拥有重要的位置,再加上未来总会被洗去记忆的,因此现今被家长们惯得过于娇纵了些。
“可以哟。”卡芙卡轻易答应了她的要求:“但是我们只会帮你创造机会,你要自己去拿。”
卡芙卡都答应了,银狼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她将终端丢进星怀里:“我帮你定位他的所在地,祝你好运。”
捕捉波提欧算不上简单,也称不上艰难。他很强大,但面对不抱恶意的小孩和女人时会失去警惕心;他还是耗电的,只要在他电量用尽时靠近就能轻松将他带走——当然,把一位改造人牛仔的电量耗尽也不是一件容易活儿。
星想要获得她的玩具其实大多数时候都靠蹲点。她不清楚波提欧有没有发现自己被盯上了,但善恶观尚不明晰的未来星核载体将这场狩猎当成了有趣的猫鼠游戏。
耗时半个月后,她终于将波提欧抱回了基地。
***
说是抱,倒不如说是拖。
电量耗尽的波提欧不会挣扎,但钢铁浇筑的躯壳使他足够沉重。构造他皮肤的材料韧性十足却缺乏柔软度,摸起来冰冰凉硬邦邦,抱起来甚至硌手。
这触感和星想象中的、跟波提欧本人一样的温暖柔软截然不同,他身上软的地方估计只有脸;即便如此,星依旧对其爱不释手,一遍又一遍把玩他顺滑的黑白发,蹂躏他的脸颊肉,甚至拽出他一截舌头,手指伸进嘴里抚摸他尖锐的鲨鱼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向艾利欧申请了一间审讯室,将波提欧拷在椅上充电;之后她又向流萤借了箱机甲维修工具——当然,她不打算维护波提欧,她只想搞破坏。
因此当波提欧从休眠中清醒过来时,他已经被熊孩子摸索着卸掉了一条胳膊。
他瞧见小孩熠熠生辉的鸢眸,和她甜蜜的微笑:“你好呀,波提欧先生,”她说:“好久不见!”
“喵!你果然不是普通人。”波提欧低骂出声,眸中准心紧锁着星,眼底冷芒阵阵:“这些天盯梢我的是你?你有什么目的?”
面对他冷淡的注视,星却笑弯了眉眼。
“你的眼睛真好看,”她直起身子,亲了一口波提欧上挑的眼尾:“我好喜欢你呀,陪我玩好不好?”
这幅死皮赖脸的模样,跟被熊家长宠坏的熊孩子无甚区别——甚至她的破坏力要大些,她的脚边还散落着波提欧的一条胳膊。
波提欧扬眉,又问道:“你的家长呢?”
星依旧没有回答。比起交流,她更擅长直接上手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她翻出一把剪刀,将波提欧的牛仔裤沿着边缝剪开,露出他同样未覆盖仿生皮肤的下半身来。
他居然没有穿内裤。星掰开他的双腿,伸手开始探索他平坦的下半身;少女手指细嫩,掌心处略有薄茧,抚摸他时仿佛自带电流一路从下体窜上天灵盖。少顷,她动作一顿,伴随着少女的轻咦声,波提欧挣扎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嘶……他宝贝的,摸哪呢小可爱!停下,傻宝,停下来!”改造人条件反射蹬腿,能牢牢缚住千斤重物的镣铐差点被他挣开。星蹙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插进他腰侧的USB接口,波提欧霎时僵住了。
“你他宝贝的……对我、做了什么?”他身体逐渐失力,连说话都轻缓下来,但语气里的咬牙切齿怎么都掩盖不住。
“病毒程序。”银狼友情提供。星托着脸,静待病毒起效:“会让你的防火墙瘫痪一段时间。”但效果成谜,星决定先让波提欧失去反抗能力。
她捡起一旁的工具继续完成开头的大业。波提欧已被她事先拆掉一条胳膊,上半身歪歪斜斜靠在审讯椅上,腿则被星抱在怀里,试图用起子把所有螺丝旋开。
这是个大工程,况且她并不了解波提欧的身体构造,他的胳膊还是她误打误撞拆下来的。少女有些不耐烦,抿起嘴选择暴力拆卸,直接将波提欧松松垮垮的右腿扯了下来。
她长得实在无辜稚嫩,神情不带丝毫恶意,仿佛只是在摆弄她的玩具。但她手中的动作却露骨多了,如法炮制将左腿也扯下来。这下波提欧彻底失去了双腿,仅剩部分被扯断的电线留在腿根处。
蓝色的循环液从改造人被损坏的导管内渗出,淅淅沥沥流了一地;不少液体蹭上星的身体,给她的衣服染了个色。淡淡的机油味逐渐充斥整个审讯室。
“喵你宝贝的……”虽说改造人已失去正常人的大部分感官,但为了提醒他受到的损伤,他依旧保留了部分痛觉系统。
波提欧抖着嗓子从喉间挤出几声吃痛的闷哼和怒骂,红光在他眸底准心处聚焦,死死锁定星,仿佛要把她刻在脑海里。
回应他的是星一如既往的微笑。她将波提欧仅剩的胳膊扯下来,而后俯身抱住了他:“你真可爱,我好喜欢你。”她说,附赠一颗柔软的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这幅四肢尽失的人彘模样到底哪里可爱?波提欧郁闷地想要咬这小屁孩的喉咙,最好将她的喉管咬穿。但星迅速直起了上半身,将手往下摸,去探索她刚才发现的有趣之地。
这下波提欧连夹腿都做不到了。
只见改造人那本该平坦一片的下体、应当称之为会阴处的地方,多出了一条缝隙;肉唇连带肉蒂都是灰色的,隐没在灰色的外壳中,不仔细看还真难发现。
的确足够有趣。星忍不住咯咯笑出声,伸出手指勾住肉蒂捉弄:“好神奇,你为什么要装这个?”
波提欧嗓子里挤出摩托发动机般的哼喘:“关你屁事……停下、哈、他宝贝的……喵你、别碰……喵!”
他没想到这处被技师恶趣味装上的人造器官如此敏感——拆卸过于麻烦,总归不会影响战斗功能,他平素通常将它无视过去。
他感觉机身正在漏水。他也的确在流水,从这口从未被他在意过的器官里冒出一股股晶莹的液体,流满她的手掌。星没接触过性爱但也从资料里了解过,她猜波提欧这是潮吹了,真够敏感的。
星抽出手舔了口手心的液体。与她想象的不同,无色无味,水溶性,卷入嘴后便化在唾液里,仿佛尝了口空气。
像是润滑液,在哪储存的?她剥开两片水淋淋的肉唇,露出其间正在不断翕张的小口,伸指插入一截指尖。
波提欧顿时哆嗦起来,无法抑制的呻吟夹杂着他的鸟语花香往外吐露,可惜都被联觉信标和谐成了可爱的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口肉穴窄得狠。星仅是插进一根手指便被整个裹紧,微微曲指就能刺激得波提欧吹出更多液体来。她觉得好玩,一边将食指往里塞,一边用拇指拨弄他颤抖的肉蒂。
这显然过于刺激了。波提欧没有装载流泪的功能,但他的呻吟已然染上哭腔;一截艳红舌尖从嘴里吐出,软软搭在唇边,黑眸逐渐涣散。
“喵……嗯、不、啊……停、停下……”
他又潮吹了。一波波粘稠的透明液体喷出,连他屁股底下的椅子都被喷湿。
“好多水。”星喃喃自语:“到底装在哪啊?”
星决定把猜想付诸实践。她借助工具将波提欧的腹腔打开,手法算不上温柔,但改造人此时还沉浸在高潮里,因她略显粗暴的动作挤出几声低沉喘息。
她的手钻进了波提欧腹腔,里面也是冷冰冰的,只有反应炉还在散发着些许热度;不同于人类的身体构造,遍布他腹腔的是一条条或粗或细的金属管道以及密密麻麻的电线;她的手往盆腔摸去,终于握住了一个仿真器官,手感水润,形状像女性的子宫,但舍弃了卵巢结构,仅剩用于插入的肉道。
说是飞机杯更合适吧?她用手捏捏娇嫩的囊袋样的腔体,头顶顿时传来波提欧吃痛的闷喊。
为防彻底把人玩坏,星收回手,又将腹甲合上。只要脑机不会损坏,改造人大抵不会死亡,但星莫名不太想用她曾经对待玩具们的残暴手段来对待波提欧——虽然她已经做了大半,她可真是个坏小孩。
她将波提欧抱进怀里。失去四肢的改造人像个大型娃娃,正正好好嵌入她怀中。他已不再渗出循环液,仅剩的躯壳正因疼痛、或许也有快慰细细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像摆弄芭比娃娃一样,无视他的电报将他清理干净;她甚至还帮波提欧洗了头发,用精油好好护理了一番。
整理完毕后,星把波提欧抱上了床。小孩毫无旖旎的念头,或许只是将他当做了儿童安抚玩具,睡前甚至与他甜甜道晚安,把他的脸亲了个遍,而后嘬着他一缕头发沉入梦乡。
他这块铁疙瘩到底有什么好抱的!?波提欧深深叹气。他已经过了满腔怒火的时间段,在脑海里计算同僚们赶过来的时间。
等他脱离危险,他要将纵出这熊孩子的熊家长们教训一顿。
还有这位熊孩子,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但他一定会、狠、狠、地、揍、她、的、屁、股!
***
“所以,这就是刚见面时你揍我的原因?”星皱起鼻子,满脸不服气:“我都不记得了,波提欧!”
“事实上我只是用枪托敲了下你的脑门,”波提欧抬手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像这样。”
“……?”少女气极,张牙舞爪扑向她年长的情人,用脑壳撞他的下巴:“那我也挨揍了,这不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公平?波提欧望着星头顶的发旋,神色难掩笑意。
她的确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她被洗去了记忆,体内植入星核,而后获得了新的亲朋好友;她的新家人将她教导得很好,让她学会了尊重、呵护以及如何去爱。
就像现在这般。同样面对心爱的事物,她表达亲密时只会抱着他的腰,然后送上小狗似的湿漉漉的舔吻;如若想要获得更进一步的贴近,她会先询问他的意见,然后才会掰开他的腿。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波提欧回过神来,下意识将快要从他身上滑下去的星往怀里托了托:
“然后?他宝贝的,还能发生什么?”波提欧拒绝回忆起那些被当做儿童安抚玩具的经历,虽然也没持续几天:“被某人当做玩具玩了几天,还能怎么?就这样咯。”
“好吧,”星探过脑袋咬了他的脸一口:“原谅你了!”然后跟条泥鳅似的,飞速从波提欧怀里溜走。
波提欧捞了个空。他注视着小情人蹦跶向姬子申请零花钱的背影,无声哂笑,靠着吧台又给自己添了杯酒。
“小兔崽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最近镇里来了个不得了的富豪,在小镇边缘处起了个大宅子。无人知道她的具体来历,只模糊晓得她的身份不太一般。
“我对她有印象。”酒馆内,水手神神秘秘附在应召女郎耳边低语:“伟大航路听过没有?她应是星穹号上的一员,我在悬赏单上见过她的脸。”
“瞎说什么呢!”女郎娇笑:“那等大人物怎么可能会来我们这?”
这座远离帝国的临海小镇唯一值得说道的地方仅有海岸处的小小港口,偶尔会停泊些过路的商船,让这处边陲小镇不至于太过闭塞。
“要我说啊,拿了这么多财宝,我可要去帝都享福哩!”
水手哈哈大笑:“能从那道吃人航路上活下来的人物,哪会像你一样肤浅?”
他不再多话,揽着女郎回房享受温香软玉去了。
月明星稀,被人窃语惦记的主人翁正在经历失眠。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很是打了套军体拳,最终不得不顶着一头乱翘灰毛坐起身长吁短叹。
习惯了摇摇晃晃的星穹号,再回到陆地上生活反而有诸多不适。
自从姬子完成她的梦想后,星穹号便宣布了返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船长大人荣归故里,其余同伴们也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各有各的去处;只剩星,她不知道该回哪儿,兜兜转转竟是折回去寻那条或许还记挂着她的鲛人。
她运气不错,波提欧还活着。
鲛人高高兴兴地扒拉在她身上,怎么也不允许她再离开。星只得在他的领地附近找了个有人烟的地方落脚——她不至于蠢到带鲛人回内陆,若是被人发现,只怕谁也保不住这头珍兽。
为了方便波提欧往返捕猎,她特意托人给庭院挖了个大泳池,侧下朝海岸凿通,连接大海。
星对物质没旁的欲求,姬子发给她的安置费基本上被她用来养鲛人了;不仅泳池占据房屋的三分之二,其余家具也多是为方便波提欧使用而单独设计的款式。
她不愿将波提欧囚在方寸之地,从不拘着他,任由他到处遨游,只要他能将此处视作巢穴即可。
不过近来鲛人因产后抱卵的习性所致,倒是一直停留在这儿不曾离开。
星又在床上呆坐了会儿,决定去骚扰波提欧。
夜已深,庭院内安安静静,只能偶尔听见极轻的滴答声。星蹲在泳池旁,伸手拍击水面,哗啦哗啦的水花声顿时打破一片静谧。
半晌无人回应。
“波提欧,波提欧,”她压低嗓音喊鲛人的名字:“我知道你没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月华温柔洒落,悄悄笼住探出脑袋的波提欧,点亮他秾丽的容颜;今夜星空过分寡淡,鲛人轻甩鲨尾,成为水面最为绮丽的剪影。
他抿着唇,星无端从那对幽深黑眸里捕捉到几分埋怨。她不由失笑,朝波提欧伸出手,尾音上扬,溢出丝丝甜腻:“波提欧、亲爱的,还在生气吗?”
鲛人怠懒回应她,扭身往回钻,宽大尾鳍在彻底没入水下前还甩了星一身水。
唉你说这……
星无声叹息,脱下外套跟着一同跃入泳池。
池水清澈,借着月光能清楚瞧见遍布池底的黄金珠宝。为了模拟海底环境,泳池并未贴瓷砖,特意运来的嶙峋礁石组成了鲛人与配偶的爱巢。
波提欧正趴在一处礁石上,离星不远不近,身侧簇拥着一串绵密泡巢。无数透明水泡挤挤挨挨黏在一块,拱卫正中心的两枚卵鞘,将它们保护得密不透风。
这群泡泡厚实坚韧,饶是星想要破坏也得废一番力气,更遑论抱卵的鲛人还在一旁看守,时不时制造新的泡泡加固泡巢。
见配偶靠过来,波提欧懒洋洋地挪了个位置继续休憩,懒得理会她。星只得将目光投向泡巢,观察里头的卵鞘。
这里本应当有三枚卵的。
起初波提欧只是变得比往常黏人了些,他不再亲自外出,反而催促着配偶出门捕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当然,身为擅长使用工具的人类,星只需花费一点儿金钱便能从渔民那儿买来好几船鲜鱼,投喂食量逐渐增大的鲛人绰绰有余。
直到某天波提欧当着她的面产下三枚卵鞘。
巴掌大小,螺纹状棕色外壳,仔细看还能瞧见里头沉浮的卵黄。
这不对吧?
星很确信人类与鲛人之间存在可悲的生殖隔离,更何况波提欧外表趋向于雄性。这之后她有那么几秒怀疑自己头上有点儿绿,但很快她便打消了想法。
鲛人忠贞人尽皆知,为配偶殉情的习性更是被吟游诗人传唱至今。不那么久前的曾经,鲛人尚未绝迹的时候,水手们经常利用这一特性来捕获更多的鲛人——配偶与幼崽的哀吟会吸引他们的亲人前来搭救。
这卵来得挺诡异,惊得星连夜写信向小伙伴丹恒寻求帮助。好在靠谱的智多星学识渊博,第一时间为星分析了鲛人产卵的原因。
首先丹恒在查询资料后确认了波提欧属于鲛人里的特殊品种,即便外表是雄性的波提欧也不无怀孕的可能;其次关于产卵,丹恒老师提出了鲛人假孕并产下无精卵的设想,原因或许与星接二连三的不告而别有关。
接着他甚至特地回了趟老宅为星找到几本古籍佐证,并提供了查验鲛人卵是否受精的方法。顺带一提,丹恒本想赶过来观察鲛人抱卵,出于对小伙伴人身安全的考虑,星拒绝了他的提议。
她亲自上手,从三枚卵中摸了枚出来检查。当时波提欧并未对她的举动作出反应,但好几日过去,被星取走的卵一直不曾回来。
这之后波提欧不再允许配偶接触泡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无法向波提欧解释他的卵并未受精这件事,毕竟为了方便研究,她的确破坏了取来的卵鞘;兴许在鲛人看来,他的配偶还是个不重视他们子嗣的坏家伙。
鲛人拥有属于自己的种族文化。星不清楚他们的文明演化到了何种地步,但绝大多数时候她与波提欧都做不到顺利交流——鲛人毕竟还未完全开化。
偶尔星会思考波提欧为何愿意一直留在她身边,甚至能将她牢牢记在脑海里。
是因为爱……吗?
这可真是个无解的命题。
她伸出两根手指,使劲儿戳了戳眼前的泡巢,圆润的泡泡顿时啵唧一声从她指尖划走;一直警惕配偶动作的波提欧稍显不耐,作势要咬她,星不闪不避,反而向鲛人张开了怀抱。
于是鲛人能够轻易洞穿钢铁的鲨鱼牙含上了配偶的脸颊,化作软绵绵的、撒娇般的轻啃。若是旁的活物,别说接触泡巢,怕是刚靠近巢穴便会被护犊的凶兽撕成碎片;但星不同,波提欧永远无法对配偶伸出利爪。
波提欧的想法很好猜,也很容易受欺骗。比起复杂的人类,鲛人的行为举止更接近野兽。
他被狡猾的人类抱住了腰。这大概算是近段时间内波提欧唯一一次贴近配偶,他一直在跟星置气,为了他们的子嗣。
星在水下无法说话,她拥住波提欧,亲吻他的唇瓣,而后侧过脑袋,用脸颊磨蹭他敏感的耳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是个示好的动作。
波提欧彻底没脾气了。他抱着配偶往岸边游,将她推搡上岸;他本想直接离开,却被配偶拽住了尾鳍。
这回他真的恼了,回身咬住配偶的手,在指腹处留下一排深刻的牙印;星吃痛,却依旧没有放开抓住波提欧尾鳍的手,反而用力将他拉上岸,像拖上来一条死鱼。
——她很庆幸自己力气足够大,否则她可能会被挣扎的波提欧反拽下水,尽管他并没有多使劲反抗。
生气的波提欧真的好像只猫,炸着毛不断向主人哈气,星甚至能瞧见他骤缩的瞳孔,眸底闪烁森森冷芒。
“别气啦,是我的错……”
她在鲛人旁边坐下,把他上半人身揽进怀里,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一边轻轻顺他瀑布般的黑白发,一边软声哄他。这个姿势将她毫无防备的脖颈暴露在鲛人嘴下,只需要咬合鲨鱼牙,便能轻易结束她的生命。
波提欧当然不会这么做。湿润冰凉的舌触上星的皮肤,舌尖抵住鼓动命脉,要害被扼住的危机感让她头皮发麻。示弱、讨好……随便波提欧怎么想,星侧过头,手掌托住了他的后脑。
她在给予波提欧选择,咬下去,或是一个吻。
波提欧选择了和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再次拥抱海洋。鲛人气息浅淡,如同潮湿的海风,算不上多好闻,但兴许是因为星许久未出海,她竟觉得无比想念。
这几天波提欧不允许她靠近泡巢,自然也不允许配偶贴近他。无论如何,鲛人愿意原谅她是件好事。她弯眉,按在他脑后的手微微施力,加深了这个吻。
二人分开时波提欧眸子已氤氲一层水光,亲密接触久了连他的唇齿都染上热度。久违的,属于人类的体温。他眯起眼睛,搂住配偶的肩膀,凑上前继续讨吻——或者说把自己送上门给配偶折腾,免得她再打卵的注意。
“我不动它们了,我发誓。”星嘟囔着,抬手抚摸鲛人略显疲惫的面容。
自产卵到现在,波提欧一直在照顾他的卵,不眠不休。这大概源于母兽的本能,星无法理解,但她担忧波提欧的身体。
鲛人种类众多,并且拥有无数亚种,如今鲛人绝迹,星也无法确定波提欧的具体种族,倘若他不小心生病,如何医治将是一大难题。
“真的,我可没这么禽兽。”她盖住波提欧的眼睛,放柔嗓音:“休息一会吧,我会看着……明天我给你刷尾巴好不好?”
卷翘睫羽不断扑扇,挠得她手心发痒。波提欧确实困倦,没一会儿便枕在她的腿上沉沉睡去。他的鲨尾还有半截泡在泳池里,不时随水流轻轻摆动,极薄的鱼裙上挂着晶莹水珠,摸上去手感冰凉滑腻。与丹恒寄来的古籍所描述的鲛人不同,波提欧的尾鳍较宽和圆润,不似图画上裙摆般飘逸。
帝国贵族间曾流行过一种鲛纱,据说材质透亮光滑、水火不侵;它的原料之一便是鲛人的尾鳍,每匹布料都承载着无数鲛人的血与泪。
星注视着波提欧平静的睡颜,心下开始犯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知待他发觉自己的卵无法孵化时,会作何反应。
……
……
星的担忧并非平白无故。事实证明鲛人的智商同人类相差无几,大约半个月过去,一直未发育的鲛人卵便让波提欧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开始频繁转移泡巢所在地,央着配偶更换新的巢穴,然而卵鞘内自始至终都不曾发育出心脏。
鲛人终于意识到卵无法孵化的事实。
他仿佛一夜之间萎顿下来,饶是往日最爱的抛接球游戏也无法引起他的兴趣。他拒绝进食,就连配偶的呼唤都爱答不理。
“他会死吗?”
被摇来帮忙的丹恒沉默片刻,答复模棱两可:“不无可能。”
波提欧原本灰蓝色的鳞片逐渐失去光泽,他的鲨尾甚至开始掉鳞,裸露出其下苍白的皮肉。俩人参考古籍和白露的建议排除了病变的可能性,将鲛人突如其来的变化归咎为抑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像人类一样正在遭受某种精神疾病。
“鲛人远比人类更为长情,他感到痛苦的根源在于你。”丹恒叹息,不光为波提欧的患病,也为这近乎绝种的智慧生物感到可惜:“或许可以采用心理干预进行治疗。他将你视为配偶,你有考虑过给予他更多回应吗?”
“比如说?”
“让他知晓你不会再抛弃他?”
“可我们无法顺利沟通,”星怔愣半晌:“他的卵……”
丹恒离开了,他去寻找合适的精神类药物。假使波提欧无法自行痊愈,他们得采取一些特殊手段。
波提欧依旧萎靡不振,他甚至连闯入自己领地的丹恒都不曾理会,只有在配偶靠近时才会给予轻微的反应。
那双本该熠熠生辉的眸子蒙了上一层雾,连眼尾两点泪痣都显得暗淡无光。
“波提欧。”
星喊着鲛人的名字,用手指拨弄他浓密的眼睫。波提欧甩甩鲨尾回应,神色恹恹,将脑袋埋进了她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像难过的小狗。
他的鱼脑袋里究竟装着什么心事呢?
她又想起丹恒的话了。她想要求取一个答案,但波提欧永远无法回答她的问题,或者说即使能够回答她也无法理解。
人类与鲛人……他们的结合怪诞且惹人发笑。
星曾发誓要征服所有未知的海,却不想自己早已成为海洋的囚徒。
她垂首亲吻波提欧的发旋,灼热吐息轻飘飘落在鲛人头顶:
“……我也爱你呀。”
她做出了决断。
约莫三天后,出海的渔民们应雇主要求带回来一个女婴。
她拥有如墨般的胎发,同波提欧的发沿极其相似,葡萄仁似的黑眸滴溜溜转着,好奇地注视抱着她的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还挺可爱的。
星将女婴带到波提欧面前,塞进他的怀里。彼时鲛人正在晒太阳,他对配偶给他准备的生鱼视而不见,但活蹦乱跳的人类幼崽却叫他打起了精神。
鲛人大概从未见过这等软弱无骨的生物,抱着婴儿的姿势极不熟练,眉头紧拧,神情半是疑惑半是不耐。
星屏住呼吸,已经做好了从凶兽爪下抢救一条小生命的准备。
被这凝重的气氛感染,小家伙拽着波提欧一缕刘海哇哇大哭。鲛人吓一跳,慌里慌张的开始哄小孩,望向配偶的眼神中满是郁闷,似乎在责怪她带回来这么一个麻烦精。
但他的气息却倏然柔和下来。
……
……
星收养了女婴,给她取名[露西]。这是波提欧的喊法,事实上[波提欧]这个名字也是星根据鲛人吐露的称呼音译过来的,她并不了解这两个音节的具体含义。但鲛人在呼喊[露西]时神情格外温柔,星很确信他将露西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来对待。
他会亲吻露西的脸庞,抱着露西逗她玩,还会给她哼唱摇篮曲哄她睡觉。他在露西身上宣泄属于鲛人的母性——虽然没有一个正常母亲会试图给婴儿喂生鱼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现在得喝奶,不能吃肉!”星颇为头疼。
波提欧只得满脸遗憾地将手中的鱼肉丢进自己嘴里。但他很快又找到新的玩法,把小家伙放到尾巴上,荡秋千似的上下摇摆哄她笑。
简直像在逗弄什么小猫小狗。
养育露西后,波提欧恢复了正常。他的身体逐渐好转过来,掉鳞的皮肤覆上一层新的鳞片;新鳞细密敏感,每当星抚摸它们时,波提欧便会回过头来注视她。
黢黑双眸漾满她看不懂的情绪,仿若坠入深潭。
他会呼唤配偶的名字,将她拢入怀里,给她唱起陌生古老的旋律。
露西能稳定行走之后,波提欧开始教授她捕猎的技巧。托他的福,小家伙路还未走几步便学会了游水,好在波提欧尚算有分寸,没有真的让她去捕鱼。
约莫是因为从小跟波提欧接触,小家伙对自己拥有一位鲛人父亲母亲?这事儿接受良好,偶尔她还会帮着家长刷洗尾巴。
波提欧的鲨尾被他的配偶养护得非常漂亮,每一枚鳞片都仿佛在发光,小家伙帮忙倒不如说是在玩耍,抓着小刷子吭哧吭哧帮他清洗尾鳍。
星则在给波提欧刷牙。鲛人乖乖张着嘴巴,任由配偶在自己的鲨鱼牙上涂涂抹抹,半阖眸子,模样瞧起来慵懒又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十足可爱。
“好乖好乖。”
星没忍住捧起他的脸揉搓耳鳍,凑上去亲了又亲。
波提欧咧嘴笑开,垂首含住她的拇指轻咬,咬得不重,只有轻微刺痛留连在指尖。
“噢,”星失笑:“今天不出去玩吗?”
湿漉漉的触感一扫而过。
星弯眸,柔声将露西哄去陪她新养的小狗。
几乎是在露西离开的一瞬间,鲛人靠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冰冷潮湿的雾罩往脸庞。
灵活鲨尾卷上星的小腿,不消片刻便松开来,软绵绵瘫在地上,仅剩尾鳍还紧绷着,不时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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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
少女从树上轻盈落下,灰发飞扬,璀璨金眸与他对视:“又见面啦,应星。”
他顿住脚步,忽略不听使唤的鼓噪心跳,长叹一声:“星,你怎么在这儿?”
就见少女弯眉笑开了,将双手举到身前朝他打开。应星这才发现她手中捂着什么东西,一直牢牢护在怀里。
——一只小团雀。
“它受伤了。”星的动作小心翼翼,向应星展示团雀受伤的翅膀:“刚才落到树杈上,飞不起来呢。”
原是在捉树上受伤的雀儿。应星恍然。
团雀乖乖窝在少女手心,跟只小绒球似的十足可爱;小心捧着它的少女也一团稚气的模样,朝他笑起时露出两颗小虎牙:
“应星,你有带伤药吗?”
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他自是有的。他们蹲在街边头凑着头为小团雀涂药,若是此时有行人路过,怕是要疑心俩人鬼鬼祟祟的在做甚坏事;好在现今已过下值时间,路上寥无几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团雀受伤不重,抹几天伤药便好了,只是一时半会儿飞不起来。
“这小家伙不怕人,带回去应是好喂养的,若你有心,再用旧衣物给它搭个窝。”
应星将药膏盒递给星,又想起什么:“我那儿倒是有现成的材料,你要是不急,我给它打个鸟架子也行。”
少女一直不曾说话,歪着脑袋瞧他絮叨,金眸盛满笑意。
应星这才发现自个唠叨过度了,不由摸摸鼻子,停止了话头:“星……”
“可我下榻的客栈养不得小动物,”星终于开口:“要不,让它住在你家养伤吧?”
她直勾勾盯着他,于是那双鎏金的眸子便与应星对视上。他一时间只觉脸颊燥热,喃喃回应:“也好。”
这是他们第几次见面来着?应星已经数不清了。
然而他对与星的初见依旧印象深刻。
即便身为百冶,技艺出类拔萃,应星也曾遭受过不少长生种的歧视与冷遇。绝大多数刁难他都能妥善应付,碍于他的身份以及他那四位不凡的友人,也无人敢明目张胆欺辱他。
但长生种若想针对短生种,总是有办法的。譬如对他的经费吃拿卡要,亦或是绕过工造司下个人订单后拖欠工款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应星偶尔会接些私活来补贴家用。
身为短生种,他不具备足够的时间与他们对峙,即便是报官,对寿数漫长的长生种来说,流程走上几个月都是常有的事,纵是百冶也拿这项风气毫无办法。
这天他经费告罄,在地衡司内与一拖欠工款许久的老赖理论。老赖理也不讲,就嚷嚷着手头没钱,此等民事纠纷,饶是地衡司的公职人员们一时半会儿也没头绪,只得选择暂时调解。
——又是一桩难题。这老赖并非不结款,只是单纯在拖延时间好给应星添堵。应星暗忖此人恐怕不知何时与他结下过梁子,但看他不顺眼的人众多,他又实在忙碌,着实没空一一计较。
就在此刻,一声嗤笑吸引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灰发少女面露哂笑,见众人看来,立马摆摆手:“抱歉抱歉,我听诸位争论半天实在好奇,因此旁听了一会儿,请勿在意我。”
她身着与当地格格不入的服饰,想来是位刚来罗浮的化外民。
“不过,”她话锋一转:“我来罗浮前曾听闻这儿物阜民丰、将军治下清正廉明,心向往之。却未想到泱泱仙舟亦有鼠屎污羹……看来罗浮也不过如此。”
“胡言乱语!”那老赖反驳:“仙舟岂是尔等化外民可以肆意点评的?”
少女摊手:“可我刚才听你说,你连吃用的钱都拿不出来了,依我浅见,百姓连温饱都无法保证,可不就是罗浮治理的问题?”
不过是老赖拖欠的借口罢了,却不想她较了真,为此指摘罗浮的不是;可她身为化外民,一干人等确也不好与她详说其中猫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老赖无言半晌,道:“罢了罢了,这点巡镝我咬咬牙还是能拿出来的,给你结了就是。可不能让外地人看了笑话!”
应星就这样拿到了被拖欠的款项。
事毕,旁观半天的灰发少女自来熟地凑上前来,笑吟吟与他说:
“你们罗浮人也是奇了,自个私底下闹得欢,可一旦对上外人,倒是空前团结。”
应星忍俊不禁。
他不知少女为何要出言帮他,但那双金眸实在纯澈,望过来时眸底难掩的亲近使他心脏不由漏跳一拍。
……是个钟灵毓秀的人物啊。
那之后他与少女偶遇多次,也互通了名姓。
据星所说,她是个行商,刚来罗浮不久,对仙舟好奇得很,因此经常四处游玩。她实在活泼可爱,与她为数不多的相遇中,应星总能瞧见她到处凑热闹的身影。
罗浮居民生活节奏缓慢,如星这般跳脱的性子倒是少见,宛若往清水里滴入七七八八的颜料,给他繁忙的生活注入新奇的色彩。
——但其中或有几分隐秘的心思,这就不便细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团雀登堂入室,应星亲手给它打了个鸟架子,还置备了不少谷物。它相当亲人,被捧在手心赏玩时也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惹得应星心生怜爱。
借着探望小团雀的名头,星近来常往应星住处跑。好在他住在工造司分配的单人宿舍,倒是不怕有闲言碎语传出去。
俩人渐渐熟络起来,还交换了联系方式。
大龄理工男春心初动,在心仪之人面前或可掩饰一二,却瞒不住心细如发的友人们。
以小聚为由头,几人按住应星三堂会审,给他吓了好大一跳。
“有这么明显吗?”他启唇嗫喏半晌,最终无奈笑问。
白珩揶揄道:“可不是嘛!近来好几次见你都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喝着酒都能自顾自笑开,怎么,春心萌动啦?”
镜流附和:“到底是何等人物,竟能让你这木头开花。”
景元:“应星哥得同我们好好说说!”
丹枫但笑不语。
几人一唱一和,将应星唬得羞赧之情都散去不少。他心知自己怕会是五人中最早离去的那位,友人们关心他的人生大事实属正常,当即解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八字还没一撇呢。况且她并非仙舟人,仅是来此行商,愿不愿意留在罗浮还未可知,你们倒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
白珩迅速捡出重要讯息:“化外民?这么说来同你一样是……”
景元道:“可我记得近期地衡司并未颁布利好经商的政策,她却一直逗留在罗浮,想来应星哥也不全无机会吧?”
是吗?
应星怔愣当场。
一段时日后,小团雀翅膀上的伤渐渐好利索了,整只鸟儿活蹦乱跳的,甚至能在应星房里飞好几大圈,而后在他心爱的金人上留下点点白痕。
——这可实在是养不住了。
俩人便商议着将小家伙放生。
他们寻了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准备放飞小团雀。应星提着一袋子谷物,最后投喂它一餐;星笑吟吟的站在他身旁逗弄小鸟,时不时同他说些趣事。
小家伙似乎也明白事理,爪子攥着应星的手指不肯起飞,还是星将它接过来,向空中一抛——
绒白的小团雀叽叽喳喳飞起来,绕着二人逡巡好几圈,最终依依不舍飞远,迎向归属于它的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应星眺望逐渐远去的白点,一边心下感慨,一边心中思忖下次要如何同星联系。
没了小团雀牵桥搭线,星估计不会再贸然打扰于他……可若是他主动相邀呢?该用何种理由?她又是否会答应呢?
正思索间,少女金眸在眼前放大,温热吐息扑面而来。她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仰头,仔细瞧着愣神的应星。
少顷,她问:“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
应星手中布袋登时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
那之后发生的尴尬之事应星每每回忆起来总觉面红耳热。
心悦之人亲了他一口,而后他们便……稀里糊涂在一起了。
白珩知道此事后,乐得好半天直不起腰,直笑他乃罗浮最硬的木头。景元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说要把工资全数奉上当做应星哥结婚的礼金。
应星只能笑骂几声,让他把工资好好收着买他的浮羊奶。至于结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为时尚早吧?
今日难得休沐。应星留在家中伏案撰写寄给师傅的信件,刚落笔两三行,他又被其他念头攫取了心神。
虽然想着尚早,但友人的话语依旧在他心底生了根。
星曾透露过她无父无母的身世,似乎也无旁的亲戚健在。若果真如此,她应当是愿意定居罗浮的……
应星下意识摩挲手中笔杆,无端认为星必然不会拒绝他的请求。说来也巧,似乎自从与星相遇后,他便再也不曾碰见什么糟心事了,一切仿佛水到渠成。
可他清楚知晓自己从不是甚么好运之人。
笃笃敲门声打断他的万千思绪。门外人略显焦急,也不待应星回应,便自个打开门踏入屋内。
是星。
她自然是有应星家中钥匙的。
少女拎着一小壶酒,视线在应星面庞停驻,见他毫无异色才悄悄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应星弯眸:“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想你啦!”她轻晃手中酒壶:“喝酒吗?”
应星应声,起身备了点小食,方坐下与星对酌。
星一边给他斟酒,一边与他闲谈些旅途中的趣闻,不知不觉间,酒已过半。
云上五骁小聚时常饮酒,应星自认酒量不错,然而今日不知怎的,没几杯下肚他便已微醺,反应慢半拍,一时未听清星抛出的话题。
“唔,你说什么?”
醉意朦胧间星已移坐至他身旁,闻言有些好笑:“我说你发髻松了。”
话音未落她便抬手将应星脑后的发簪取了下来,任由他一头银丝散落,服服帖帖垂于肩上。
应星揉着额角,忆起这根发簪的来历。它是星买下的,当时应星只以为女孩儿爱俏,却不想星转头便将发簪赠予了他。
——她似乎很爱看应星绾发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瞧见少女弯弯的眉眼,她靠过来,以手代梳替他将散发理顺,接着却并未抽身,反而顺势搂住他的脖颈凑近,含住他的唇瓣。
充斥酒气的吐息交错。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然而前几次都仅仅浅尝辄止。这次星似乎不再满足于浅淡的触碰,率先伸舌撬开他的唇瓣。
灵活软滑的舌钻入唇间,卷住他僵硬的舌头缠绵。应星举止无措,脑子一团浆糊,他平日忙于工作,连自渎都少之又少,何时品尝过如此深入的亲吻?只得被动张开嘴,任由比他矮两个头的恋人肆意侵犯。
少女饶有兴趣般细细舔过他嘴里每一处角落,又勾起来,舌尖顶弄他敏感的上颚。
应星半阖眸子,眼眶迅速聚起一团雾,晶莹水珠逐渐挂满长睫,包不住的津液不断从唇角流下。
直到他实在呼吸不过来,从喉间挤出软弱黏腻的哼喘,星才施施然放过被她吮到红肿的唇瓣。
应星喘息半晌,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被少女摁倒在桌上,酒液洒了一地。
他还有些晕乎,哑声喊恋人的名字。少女轻声回应,托住他的后颈,垂首吻上他滑动的喉结,舌尖抵住这块震颤的小软骨研磨。
这实在糟糕,应星从未想过自己能有这般敏感。他平素自持年长,对年轻的恋人多是妥协爱重,未成想今日却被她压在身下欺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星……别这样……”
他仰起脑袋,被自己绵软的声音吓一跳。少女的手慢悠悠往下探,轻轻点在他鼓鼓囊囊的下身,语带笑意:“你看上去可不像不想要的样子。”
应星抬起手,遮住自己通红的脸颊。扪心自问,他当然不排斥与恋人亲密接触,但更深入的交流是否太过了?听说初次难免容易受伤,他还得做好准备才行。
星又在作怪了。她可不等应星回应,解开他的上衣,手探进去摸索。
百冶大人身形高挑,腰细腿长,身材却极为有料,胸肌之丰盈一手抓握不住。星捏住其中一边,指尖掐着乳尖拨弄。应星身子一抖,喉间溢出几声轻喘,抓住她的手腕似要阻止,无奈道:“别在这儿,去床上。”
他并非古板之人,只是极尊重恋人的意愿。若她认为可以更进一步,依她又何妨,但白日宣淫未免过度了,至少得到房里去。
星笑吟吟答应,起身将他拉起来。应星还有些腿软,抬腿时甚至打了个趔趄,还是星及时抱住了他的腰。
少女仰起脑袋亲亲应星的下巴,而后半搂半推着将他压到床上。直到背部抵住柔软的被褥,应星才迷迷瞪瞪反应过来自己的上衣已被脱了个精光。
“星……嗯、哈啊……”
少女垂首埋入他宽厚的胸膛,挑了颗激凸的艳红乳粒含入嘴里,吮吸母乳般轻轻嘬弄,用舌尖钻挤乳孔;另一边也没空着,被她抓在手里揉捏,指尖掐着乳头熟练地拨弄,拇指压住乳尖抠压,在上头留下两道弯弯的月牙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对胸肌实在丰腴,手指微微用力便能陷入里头,甚至还要从指缝间漏出顽强乳肉。
酥酥麻麻的刺痛自乳首传来,应星吃痛,喉间挤出闷哼,嘴里轻嘶,温热手掌搁在星脑后,进退不得。
他从未想过原来男人的胸脯被玩弄也会如此舒服,怪异的快慰电流般窜入脑海,酥得他腰软。
好半晌星才终于玩够,抬起脑袋亲他,温柔啄吻留连在他通红面庞上,最终落在耳侧,含着他的耳垂舔吻。
她好似熟知应星的所有敏感点,每一个举动都能轻易叫他大脑变成一团浆糊,只能被迫接受少女的捉弄。
直到被扒下裤子分开双腿,应星才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等等,星,等下!”
那档子事……是这样做的吗?
星仿若未觉,纤手依旧在他腿根爱抚,握住他紧实的大腿暧昧揉捏。
“怎么了?”她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少女注视他的金眸依旧纯澈无辜,仿佛理所当然。
……罢了。
应星别过脸去,银丝自鬓角滑落,露出清晰的下颌线。他本就生的极貌美,此时漂亮眼眸中泛起一层水光,白皙面孔遍染红霞,更显容貌艳丽。
不同于星记忆中冷漠的模样,如今的应星对外虽矜持傲气,对认可之人却软和,时常面带浅淡笑意,眸底满是纵容柔色。
“嗯、没事,你继续吧……”
他拿年轻的恋人总是没办法的。
于是星俯下身,吻住他的唇。极深入窒息的拥吻叫他又晕乎起来,满脑子仅剩少女侵入嘴里的软舌,乖乖打开双腿,任由她探入会阴,握住挺立的男性性器。
要害被攥住的滋味令应星身子颤抖几下,接着软下腰,口中吐出一连串低沉喘息。他很少自渎,偏偏星又莫名熟练,圈住性器根部,借助溢出的腺液往上撸动,掌心压着头部责备,显是奔着要他尽快射精来的;应星撑不太住这猛烈攻势,哆哆嗦嗦在她手里泄了精。
然而这还没完。星直起身子,掰开应星腿根,沾满白精的手探入他紧闭的股缝。
感觉有些怪异。应星略带紧张地扶住少女肩膀,惊觉她还一件衣物未脱,可自个却早已赤身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哭笑不得,下一刻又被身体陡然拓开的钝痛激出几声低喘。
借助精液的润滑,星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从未被侵入过的地方瞬间吃痛夹紧,绞着星的手指不放。
“应星,放松。”星喊他。
“这也太、太……”太奇怪了。
那地方也能用!?
不待他适应,星稍稍施力,彻底送进一根手指。初次使用的穴道紧窄湿热,因着异物的入侵而绞紧,想要把她推出去。好在有精液润滑,她暴力点也不会受伤。
星勾指将液体涂满肉壁,借着这点湿滑扩张起来。
“呃、有点疼……”
应星蹙起了眉。
但很快,被强行开扩的疼痛便被细细密密的酥麻取代。星不知摁住了那里,只是微微使力一按,他便挺起腰,喉间泄出低沉沙哑又软腻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嗯哼……”
已经射过一次正处不应期的性器也莫名挺立起来,马眼翕张不断溢出腺液。不知由来的欢愉填满躯壳,过度的快感渐渐腐蚀理智,随着星往应星后穴插入更多手指,黏腻水声愈发作响。
体感扩张差不多了,星抽回手指,半白液体在她指尖拉起几道暧昧银丝,软烂一片的肉穴似是不满她的抽身,抽搐着含咬空气。
应星哆嗦着吐气,眸底一阵茫然。刚才的扩张快感有余,却还不足以令他登顶。他握住恋人肩膀,半是期待半是紧张地捕捉她的一举一动。
星安抚性地轻啄他的唇,而后不知从哪掏出一根假阳物戴在身上,倾身将他的腿掰得更开,假阳顶端抵住他的后穴,微微往里戳弄。
——原是早有准备呢。
陌生的钉子顶入体内,它比少女的手指更粗长,拓开黏腻壁肉,直探入肠道深处。
应星被顶得差点岔气,忙将星搂进怀里抖着嗓子要她慢点。
对初次的人来说其实用背入式更好受些,但星想看着他的脸。
她将脑袋埋进应星胸脯温柔舔吻缓解他的不适,挺腰缓缓顶入,直到确认应星能够适应后才开始抽插。她极有技巧,清楚他的敏感点都在哪儿,每次顶弄都能准确撵过前列腺,而后再往最深处凿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知不觉间应星又泄了一次。不同于抚摸前端,来自体内的快慰更加深刻,总叫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被叩入肠道最深处时又是钝痛的,但这股疼痛飞速被身体转化为沉闷快意,一波波不断涌入四肢百骸。
“啊……嗯啊、星……呜……”
应星只觉一阵潮意自体内汹涌而来,后穴痉挛,开始冒出淫靡水声。他哆嗦着想喊星停下,或是轻点——他被这不间断的快感弄得魂儿都要飘出去了!然而他张嘴便是一连串沙哑腻人的呻吟,连话都说不完整。
他被自己发出的软弱声音惊得下意识抬手捂住嘴,将剩下的喘息吞进肚子里。
然而下一刻星便握住了他的手。
应星的手骨节分明,上头尚未布满数不清的伤痕,仅在掌心和虎口处留有茧子。它们还是修长漂亮的,叫星总是忍不住握在手里把玩,亲吻他的指尖。
她将这双手压在应星身侧与他十指相扣,这样他便再也无法捂住自己的嘴巴,只能随着星的顶弄不住呜咽。
应星已记不清自己又喊了些什么。初次承欢多经受不住太长时间的磋磨,他似乎仅靠后面便高潮了几次,被欢愉充斥的身躯轻飘飘的,灵魂又在沉浮,宛若航行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随着恋人的逗弄摇摇欲坠。
昏昏欲睡间,他听见星的叹息,落在唇边的吻轻柔温软。
“睡吧,”她说:“待你醒来,一切依然如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
星睁开眼睛,被突如其来的眩晕晃了下神,好在有卡芙卡支撑,否则她得当场躺倒地上去。
看来纵使梦境的织造不用她出力,身为梦境主体的她也需承受不小负担。
她听见女人温柔的嗓音:“其实只要让阿刃遗忘部分过去的记忆便好,不用特地为他构筑梦境的。”
星摇头:“我希望他能好受些。”
为刃压制魔阴身一直是卡芙卡的工作,偶尔星也会来帮忙。不过这次任务似乎格外凶险,使得刃的情况比以往要严重许多。
星还有些头晕,微微向后倾,靠坐在身后的书桌上,双手撑住桌面。
指尖触到一阵粗粝质感,似乎是纸张。她伸手探去,寻摸到一朵纸花。
这纸花还是她央着刃教她折的。应星在认可之人面前温润亲和,这点即便他成为刃也不曾改变;虽然刃平日一副冷酷凶狠的模样,但面对小孩的撒娇卖痴,他又总是最先妥协的那位。
星抬起头望向乖乖端坐椅上的男人。他闭着眼睛,神色平静,呼吸平稳自然,显然还沉浸在梦中——这场星亲自为他缔造的、家庭美满、亲朋友爱的美梦。他会在梦中经历他曾错失的、完满的一生,也或许会在中途醒来,这不好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总归大梦一场。
“这样真的好吗?”星冷不丁询问。
这样是指哪样?指让刃自毁般执行任务,指由着他走向生命的终焉,还是别的什么?星自个也没有答案。
头顶一阵温热,卡芙卡怜爱地抚摸她的脑袋。
“这是他的选择,”她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有,阿刃有,你亦然。”
众生百态,皆有其命数。
星垂下眼帘。
卡芙卡:“去吃点东西补充下体力吧。”
星应声,跳下书桌向房门走去。她手中还攥着纸花,路过刃时,顺手别在了他的发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半妖少女停在这处小摊前好一会儿了。
她应是只未成年的灰毛狐狸,一袭点缀碎花的樱粉浴衣,狐耳后折,仰起脑袋眼巴巴盯着桌上正在制作的苹果糖。
摊主老奶奶动作缓慢,慢吞吞的往苹果上淋糖浆。大约是等得久了,半妖少女灰色尾巴下垂,一副急得不行的模样。
“给,你的糖,要拿好哦!”
半妖少女金眸蓦然亮堂起来,摇着尾巴接过老奶奶递来的小盒,急吼吼往嘴里塞切好的苹果糖。
——她的手腕被握住了。
“小兔崽子跑得真快,找你老半天了,原来躲在这呢?”鲨鱼牙男人低声骂她,脸上却不见责怪的神情,反而咧开嘴,笑着捏她软乎乎的脸颊肉:“给钱没?”
半妖少女摇头,含糊不清喊他:“波提欧、不用付钱。”
“哎呀,不要钱,不要钱。”摊主老奶奶摆摆手:“答应送给这位小姑娘吃的,对吧?”
半妖少女囫囵点头。
“她帮了我一个小忙……”老奶奶摸摸她的脑袋:“谢谢你啊,小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对上了一双妖异的、非人的金眸,然而那对妖瞳却澄澈如水,眸底盛满单纯笑意。
鲨鱼牙男人最终还是付了钱。用他的话来讲就是:“白嫖也不能嫖没牙的老太婆。”
虽然有点奇怪,但半妖少女还是乖乖跟着他走了。她比男人要矮许多,将将到他胸口,正任性地往他身上挂。
夜风吹来寥寥数语。
“波提欧,我还要吃章鱼丸子!”
“行行行,给你买。”
“波提欧,快一点,要开始放烟花了。”
男人笑骂:“要不是你乱跑我们早就到地方了!”
“要背。”
“……上来。”
他们结缘于多年前的深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彼时波提欧刚接受完改造手术,还没好利索,医生好心为他提供了术后休养的地方。
他的记忆模块出了点问题,经常记不清事,医生建议他把这几天的事情暂时写在纸上。
刚开始想记的事有很多,满满当当写了半个本子。后来波提欧发现都是些重复的小事,字里行间满是复仇,他也就不太爱记这些流水账了。
直到某天出门透气。
医生并不反对波提欧出门,只不过叮嘱他在记忆模块修理好之前不能走太远。波提欧随口答应着,然后像个街溜子似的,漫无目的地在附近乱逛。
医生无证行医,诊所只敢开在郊区,周围没几户人家。没有人投喂,附近的野猫野狗都不爱亲近人类。波提欧靠在一处巷口吹风,望向天边的火烧云,突然感觉手痒痒,想抽口烟。
他从裤兜里掏出包被挤得扁扁的烟盒,数出一根还算完好的香烟,也没点燃,就这么夹在指尖,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转动打火机。
叮铃——
属于女孩的、细白幼嫩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波提欧低头,对上一双妖异的金瞳。
“先生,”面容稚嫩的狐耳女孩仰起脑袋与他对视:“这里不能抽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喔,抱歉。”波提欧收起打火机:“我没点呢,喏。”
他向女孩展示手中完好的香烟,未等她看清,灵活的机械手指一勾,香烟便藏入袖中,不见踪影。
狐耳女孩:“……”
她的表情很好地娱乐了波提欧,他难得善心大发,同女孩聊起了天:“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家长呢?”
“我没有家长。”
“迷路了?要不我送你回去?”
“我就住在这里。”
“你头上发箍哪里买的,还挺逼真的哈。”
波提欧不太相信女孩的话。她或许正与家人赌气离家出走,这种小孩他见多了,他不介意当一回好心人。
“不是发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手再次被握住了。女孩捉着他的手,确切说只有三根手指,她实在幼小,手也小小一只。她把他的手放在头顶,那对灰色狐耳便在波提欧的注视下抖了抖,灵动又萌态。
触感温热、柔软而具有弹性,像真的一样,不,这就是真的狐狸耳朵。
波提欧不信邪,翻开她的头发仔细寻找发箍的痕迹,没找着。
“……我喵,真的假的,”他感慨:“你是什么东西?狐狸还是人?”
狐耳女孩启唇:“……”
陡然响起的铃声盖过了她的声音,波提欧找出手机,扭头却发现她已经消失不见。
电话是医生拨来的,波提欧许久未归,医生疑心他打算跑单:“波提欧,你被人贩子拐走了?”
“喵的,你他宝贝的就是最大的人贩子!”
可惜他的语言系统被医生改造过,脱口而出的辱骂此刻毫无攻击性。
波提欧挂断电话,这才惊觉夜幕降临,惨白的月孤零零高悬天边,不知不觉间竟已至深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有呆这么久吗?
等他回到诊所中时,小个子医生还在整理器材。她瞅波提欧一眼,到底没再说什么,她对自己的客户拥有无限耐心。
“上去。”她示意波提欧躺上工作台:“我有个新点子想要尝试一下。”
波提欧既是她的客户,亦是她的实验品;从未有人能做到在全身90%改造的情况下活下来,他是一位难杀的实验对象。医生在他身上尽情挥洒自己的才华,力图将他打造成最完美的作品。
意识彻底模糊前,波提欧低声询问:“……你见过拥有狐狸耳朵的人类吗?”
“这里是出云,小子。”医生头也未抬:“拥有八百万神明的国度,你能看到奇怪的东西很正常。鬼?或者妖怪?随便你怎么称呼它们。”
波提欧慢慢阖上眼帘。
他再次睁眼时人正躺在杂物间。医生自个都睡工作室,能给他提供的休养之地仅有一张折叠床,好在波提欧对衣食住行没有需求——他现在补充能量全靠油电,本也失去了享受人之欲求的资格。
杂物间有扇小窗,正对后院,稍微有些高,没有安装防盗网。波提欧指尖抽动,笨拙地坐起身,透过一层玻璃看向窗外。
他瞧见了两缕抖动的聪明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灰扑扑的、轻盈又飘逸,仿佛轻轻吹气就能把两只耳朵掀翻过去。
在他的注视下,这双狐耳微微后折,少顷,一颗小脑袋探出窗沿,与波提欧对上视线。
女孩眉眼弯弯,手脚并用地爬上窗台。窗户没有上锁,她轻易便将其拉开,弓着身子钻了进来。
波提欧挑眉:“你他宝贝鬼鬼祟祟的做啥呢?”
“你果然……”她深吸一口气:“你果然还记得我!”
“废话,我俩不是才见过面?”
杂物间常年无人打扫,女孩从窗口穿过,灰绒绒的发粘住了几根蛛网。她依旧穿着初见时的和服,袖摆扫过墙面,干净鲜艳的颜色顿时蒙上一层灰。
“不一样。”她执拗地重复:“你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的?我比别人多了胳膊还是脑袋?噢,现在的确不同,我可是块铁疙瘩。”波提欧轻笑,他站起身,蹒跚着、像初学步的婴儿般走向女孩,将她从窗台上抱下来,拍干净身上的灰。
女孩目光灼灼:“你记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嗯,对,我记得你,宝贝。”波提欧随口应付:“你怎么找过来的?”
女孩抱住他一条胳膊,鼻子微微翕动,于是波提欧明白了她找到他的方法。
她幼小可爱,大腿还没他胳膊粗,如同最为无害的幼崽,叫人提不起防备之心。波提欧抬手揉她耳朵,温暖细腻的绒毛顿时滑过指间。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他问:“妖怪吗?”
女孩刚到他腰际,需要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表情。她抬起脑袋仔细瞧他的脸,鎏金的眸子熠熠生辉:“什么妖怪?我是神明,有神职的那种!”
喵的,哪有这么弱的神明啊?看起来两根手指就能捏死。
波提欧嗤笑出声,正要开口调侃,她却后退一步,认真道:“有人来找你了。”
医生推门而入。
波提欧眨眨眼,发觉眼前空无一物,若非指尖的触感实在真实,他得怀疑自己的脑机也出了问题。
“你在跟谁说话呢?”医生疑惑,但她并不纠结答案,问完又接下一个问题,询问起了波提欧的术后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之后狐耳女孩偷偷来找过他几次。
波提欧乐见其成。诊所里基本没有娱乐活动,她的到来算是他难得的消遣。
她并非每次都独自前来,偶尔会带一两个小妖怪跟班。小妖怪们长得奇形怪状,有的像长了手脚的土豆、卷心菜或番茄之类的,有的干脆就是小动物成精。小家伙们屁颠屁颠跟在女孩身后,举止稚拙蠢笨,左一句“星大人”,右一句“神明大人”,倒真衬得她高高在上起来。
但波提欧私心认为,比起所谓神明,她反而更像野外自由自在的山大王。
“骗你干嘛?我可是九尾!”小狐狸嚼着他给的零食,闻言直挥爪子:“以前这一片土地上都生活着我的信徒呢!”
她的确会两手戏法,譬如让小妖怪们送来的花保持不败,可也仅此而已。
“你的幻术宝贝的对我都没有作用。”波提欧有些好笑,但他不想打击小朋友的自信心:“好吧,好吧,我当然相信你,星。”
“……因为大家都搬走了,也把我忘了。”她失去了绝大部分力量。小狐狸垂下耳朵,她紧紧攥住波提欧一根机械手指,温热掌心源源不断地将暖意渡过去:“只有你能记住我。”
“为啥呢?”波提欧问。
“为啥呢?”星同样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谁都不晓得答案。
秋末时连下几天大雨,星有好长一段日子没来。
天放晴后,医生宣布波提欧的记忆模块已经修好,可以不用再将事情都记在本子上。
鬼使神差的,波提欧突然想见见那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马上入冬,也不知她有没有备好过冬的物资,她会跟小妖怪们挤在一起取暖吗?说起来,她住哪来着……
他循着模糊的记忆找到当初遇见星的巷口,巷子很浅,一眼便能望到头。他踏入小巷,绕过凌乱堆放的纸箱,还未往里深入,就瞧见了一枚翘起的巨大毛团子。
那是星的尾巴。它竖在垃圾桶边缘,正随着主人的动作愉悦地摇摆,小狐狸本人则弯着腰,上半身钻进垃圾桶内翻找着什么。
似乎是为了避免弄脏衣物,她将振袖脱下叠放一旁,只着一件浅灰小衣,因此往日常是被下摆掩盖的九条尾巴便裸露了出来。
波提欧:“……”
他难得感受到了头疼。
“喂,你翻垃圾桶干嘛?”他问:“里面有金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么说着,他一边将小狐狸提溜出来,一边找纸巾试图擦干净她脏兮兮的脸蛋。
星被吓一跳,拢成一团的九尾散开,张牙舞爪地诉说她的惊惧:“波提欧!?”
好半晌,她才问:“你怎么来了?”
波提欧咧嘴:“担心你死了,过来看看……开玩笑的。”他变戏法般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平糖:“喏,给你带的,惊喜不?”
星的口味跟孩童似的,一见到零食就挪不开眼。然而她今日却不像往常般开心,她垂下眼帘,嘴里应着:“嗯,好哦,你先回去,我明天还找你玩。”
不太对劲。波提欧挑着眉梢,若有所思。
他曾拥有过一位养女,清楚小孩儿撒谎时的模样。实不相瞒,星太过幼弱,他多少对其有些移情,否则也不会任由小狐狸随意靠近。
被撞见贪玩掏垃圾所以觉得丢脸吗?
波提欧半蹲下身,平视星的眼睛,神情认真:“嘿,女孩儿,你不希望我来找你?”
“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你最爱吃的小零食,”他拎着金平糖在星眼前晃荡:“现在,你该开心地收下礼物,然后带着你的朋友回家做客,聊聊天……噢,当然,他不会在意刚才发生的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
小狐狸垂着脑袋,局促不安地绞紧衣摆。
她说:“我没有家。”
波提欧刚才路过的、以为是垃圾的成堆纸箱,便是她现下的住所,这段时间她一直在为自己准备过冬的巢穴。
得知答案的那刻,波提欧沉默下来。
难怪当时小狐狸不让他抽烟。喵的,是了,他早该发现的,这片区域居住的村民已搬离近百年,小狐狸或许也曾拥有过信徒为她建造的神社,可如今早已随着信徒的遗弃一起消失于时间洪流之中。
他们同样无家可归。
良久,他轻轻攥住星的手腕,宛若握住一株初春的枝芽,他问:“要跟我回去吗?”
于是小狐狸那双灵动的狐耳突的竖了起来。她不再低垂眉眼,反而盯向波提欧手腕处,星眸眨呀眨,仿佛那儿生了什么叫她感到惊喜的事物。
波提欧并非无的放矢。好心的医生允许他借住,便不在乎他在诊所里做什么——只要不干扰她的研究。事实上她也很难注意到波提欧身边突然多出来的小妖怪,星身上仿佛蒙着一层纱,倘若她不出声吸引注意,人类压根注视不到她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即使看到了,医生也只会扔出句‘这是你养的小宠物吗’,而后不再关注她的存在。
起初波提欧还以为这又是她的小把戏,但星却摇摇头:“人类本就看不见妖怪,况且她也不可能成为我的信徒。”
“我喵,什么乱七八糟的,”波提欧就笑:“难道我现在是你的信徒吗?”
小狐狸神色纠结:“不算吧?”
她暂时也不知晓答案,于是岔开话题,抱住波提欧的腰,向他撒娇讨要爱抚。她喜欢趴在他膝上,被改造人宽大的手掌抚摸脑袋,或者为尾巴顺毛,她的尾巴毛实在厚实,甚至能藏住一些小物件。
包括但不限于糖果饼干、诊所的钥匙以及波提欧遗失的记事本等等。
这本记事本也不知何时被小狐狸拿了去,偷藏在尾巴里。波提欧刚摸出来时还未忆起这是何物,直到瞅见她躲闪的眼神,才反应过来她干了坏事。
“你拿我的本子做啥?”
小狐狸支支吾吾说不出理由,干脆理直气壮承认:“就拿!”她抓住波提欧一截衣角,顺着他起身的动作亦步亦趋跟到书桌旁。
波提欧当然不可能生气,他翻完前几页流水账,对着剩下的空白页面发了会儿呆,然后提笔写下新的字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趴在书桌前,好奇地看他写写画画。
波提欧不具备文学素养,文化水平不高,写不出多么深刻的文字。他仅是写下了小狐狸的事,将她的外貌特征及性格喜好等记下来,平铺直叙甚至还有错别字。末了,他特意在一页空白处画下一只丑丑的q版小星。
“要是哪天我把你忘了,你就把这个本子给我看。”他说,边将记事本放进星手中:“说不准我还能靠这玩意想起来。”
只是波提欧突发奇想。即便性格乐天跳脱,被朋友遗忘依旧是件痛苦的事,他不希望小狐狸再经历一次。
其实仔细思考,如果某日他真的将星遗忘,光靠文字记录想来作用不大。但星却认真点头,珍重地将它藏进尾巴里,几天后突觉尾巴也不安全,又将它藏到一个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地方去了。
出云冬季气候严寒,刚入冬便簌簌下起了雪。
星不知从哪翻出来一台被炉,稍显破旧,但接上电之后还能使用。只是在里头睡了一晚上,小狐狸便拍着桌子,宣布这是自己的新窝窝。医生不感兴趣,改造人没有取暖的需求,被炉便成了狐狸专用。
整个年末她都待在被炉里,波提欧路过时,只能瞧见她故意露在外头的、用来勾引改造人前来撸狐狸的毛茸茸尾巴。波提欧偶尔会坐下来陪小狐狸玩一会儿,然而绝大多数时候他都躺在医生的工作台上、车间里或是维修仓中。
他从未忘记过自己将要走的路,但醒来后能捉到一只趴在身上的小狐狸的感觉也不赖。她喜欢歪着脑袋,将耳朵紧贴他的胸腔,聆听里头零件碰撞的声响。
“有声音?”波提欧问:“你听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轰隆、轰隆的,”星回答:“波提欧灵魂的声音。”
她在确认他是否还活着。
来年初,医生为他做完最后一次机体性能测试,宣布改造彻底完成。
临走前,医生问他:“你确定要走上这条路吗?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值得一个更好的未来。”
波提欧压低帽檐,不发一语。
医生无奈,她的眼神透过眼前的改造人看往更加久远的未来,她完美的作品正走向一条注定损毁的道路。她最终停止絮叨,送给波提欧一个联系方式。
“世界尽头的酒馆……这谁啊?”
“一群该死的二道贩子。”医生说:“要是缺钱或情报,你就联系他们。”
小狐狸躲在改造人身后,冲医生做鬼脸。
她决定跟随波提欧离开出云。星情况特殊,无法办理证件,好在一般人也注意不到她,波提欧倒是不担心她的安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那群小可爱手下呢,不管它们了吗?”
“没有我这个大妖怪,它们会过得更舒坦。”
不知何时起,星不再自称神明。
小狐狸跟在波提欧身边,看他多次重返故乡,调查当年的真相,追寻他的仇敌。
随他一起闯入贼窝黑吃黑,行走于灰色地带;一同进入纸醉金迷的世界,将信用点当柴火烧;偷摸喝光他杯中的酒液,趴在他背上吐得昏天地暗。
也曾跟着他睡过桥洞。狐狸崽子小小一团,被裹进改造人的外套里,只露出一颗脑袋,鼻头冻得通红,还要执拗地将耳朵紧贴他的胸膛。
“声音……变大了。”她喃喃自语。
这之后的事情波提欧记得不甚清晰,他的脑机在后续的事件中损坏过一次,丢失了许多记忆。
靠着星的只言片语以及收集来的情报,波提欧勉强拼凑出了事情经过——
他成功锁定当年屠戮亲朋的仇人,利用假消息将仇人引诱到空艇上,接着引爆了整座空艇。无人能在一场毁灭性的爆炸中全身而退,即便侥幸存活下来,万米高空依旧能够掐灭人类生还的可能,包括波提欧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为星准备好退路,从容赴死,后续的记忆储备则大半毁于这场计划中。
仅存的记忆里嵌着一只跪坐在他身旁哭泣的小狐狸,她本该提前返回出云,却不知为何找到了波提欧的残躯。
星的性子天真无邪,波提欧甚至很少看到她情绪低落的模样,他第一次见她落泪。
狐妖掉眼泪跟人类没什么两样,皱着眉头无声啜泣,鼻子哭得通红;一声压不住的泣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于是成串的水晶珠子开始往下砸,仿佛往改造人腹腔里洒入一把细沙,卡在齿轮间咔嚓作响,堵得波提欧嗓音都滞涩起来,反应炉的位置泛起细细密密的闷疼。
“……别哭,宝贝。”
他想伸手拭去小狐狸脸上的泪水,却遗憾发现他的手恐怕已经化作流星掉到不知哪个犄角旮旯去了。眼前雪花点不断闪烁跳跃,好似下一秒就得停摆宕机,他只得扯着嗓子安慰:
“你找到了我了,很棒,别担心,我不会轻易死掉。我教过你怎么做,对不?”
他说:“保存好我的脑袋,去找医生,她能把我修好,你知道该联系谁……”
“不对,不对,”小狐狸将他形状可怖的脑袋抱起来,边打哭嗝边控诉:“你的灵魂明明在消散,我快、我快听不见声音了……”
好吧,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星更有发言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波提欧毫不意外,他当然认为活着更好,却也从不畏惧死亡,只是有些遗憾。对,遗憾,还有一点点的……或许愧疚?小狐狸将会失去一位能够记住她的友人。但没关系,她可以挺过去,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
他想最后安慰一下她,他说,不要伤心,但在话语脱口之前,他便陷入了永恒的沉眠。
他没想到自己还能醒来。
有那么一瞬间,波提欧还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梦。毕竟他的记忆混乱不堪,花了好几分钟才厘清现状,他正躺在熟悉的工作台上,映入眼帘的是小个子医生饶有兴趣的笑。
“真是不可思议,”她说:“机体损毁度达84%居然能活下来,你的生命比蟑螂还要顽强。”
又不是仿生人,只要核心代码还在就能复活,波提欧本质上还处于人类的范畴。
“我喵你宝贝的,骂谁呢?你这呜呜伯养的傻宝有病吧?”波提欧张嘴就骂,然后被和谐程序屏蔽成一段可爱的脏话。
医生摇摇头,说就你被送来时那样换个人都不用修直接重启人生了,又说没事就赶紧滚去结账,还有顾客在等。她叽里咕噜半天没提到星,波提欧只得晃晃悠悠起身,步履蹒跚地往诊所外面走。
外头阳光正好。
小狐狸蜷缩在门外的石梯上晒着太阳打盹。听见靠近的脚步声,毛茸茸的耳朵倏地竖起,睁开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波提欧在她身前站定,蹲下身,咧嘴笑问:“你救了我,对吗?”
“波提欧——”
他将扑上来的小狐狸搂进怀里,嗓音沙哑却难掩愉悦笑意:“现在我们是过命的交情了,宝贝,我该好好谢谢你,你想要什么……”
他话语突兀一顿,诧异道:“我喵,你的尾巴呢?”
只见小狐狸屁股后面那本该茂盛的大绒团子消失了,现在仅剩孤零零的一条尾巴。
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只说:“会长出来的。”
当她不想说话时,没人能让她开口。波提欧低头就能瞅见她螺旋状的发旋,他沉默半晌,最终选择不再追问,语气认真道:“行,我知道了。”
有担当的男人比起口头表达谢意,更擅长使用行动。他手头没信用点,索性先给医生写了个欠条,而后带着小狐狸接起了里世界的委托。
他已经成功复仇,但还有另一条追索邪恶的道路在脚下延伸。
之后俩人也曾多次回到出云找医生调整改造人的机体性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医生倒是记得波提欧,然而对于星,她每次都毫无印象。
“人类无法记住我们。”星说:“因为人类难以与异类结缘。”
波提欧满脸新奇:“那我为什么一直记得你?嘶,说起来也蛮奇怪的,我之前记忆模块损坏的时候,也一直都记得你。”
于是星又开始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了:“因为我们之间有‘缘’。”
她的视线落在波提欧的机械手臂处,那儿没有任何仿生皮肤装饰,泛着一层独属于铁器的寒光。然而他的机械腕间却缠着一根暧昧的红线,绕成死结。
宛若石上生花。
线的另一端,正牢牢系在星身上。
波提欧看不见摸不着,只能甩甩手腕,哄她:“所以只要那什么‘缘’不消失,我就能一直记得你,对吧?他宝贝的多简单的事!”
他揽住星的肩膀,揉她的狐耳:“我们俩一直不分开不就行了?”
他好像并不清楚这份承诺有多沉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不要乱讲话。”星噘嘴:“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
“忍不住干嘛?”
星的回答低不可闻:“把你神隐。”
天边炸开簇簇绚烂的烟火。
“你说啥?”
星拒绝重复回答。她不说话,波提欧也默契地没有刨根问底。小狐狸自然而然坐进他怀里,倚在他胸前看烟花,也不嫌硌。她抱着波提欧一条机械臂,葱白似的手指轻轻搭在上面,白与黑分明。
她好像长高了?
波提欧将小狐狸环进怀里,拖住她的屁屁颠了颠。
“重了。”他评价:“你还能长大吗?”
星弯眸,笑颜狡黠可爱。她示意波提欧摸她的尾巴:“你摸摸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的狐狸尾巴素来并在一起,本身不粗,但毛量多且厚实,之前尚有九条的时候,合在一起像一枚大毛团子。波提欧将这条茸尾巴捏在手里,稍微使劲搓弄,原本并在一块的狐狸尾巴便被他分成了两条。
“长尾巴了?”他问。
“嗯。”星晃晃脑袋,有些小得意:“就说了我能长回来。”
波提欧又比了下她的身高,这才惊讶道:“居然还长高了不少,什么原理?你之前到底做了啥,为啥现在还能成长?”
“大概,就是……”星皱着鼻子,努力思考答案:“变成了普通的狐妖吧。”
她无意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从小包里尾巴毛现在兜不住货了拿出波提欧的手机,给他看屏幕上的讯息。
“祭典距离下一个委托地点很近,等看完烟花,我们就去做任务吧!”
“学校啊,宝贝的又是灵异事件?”
波提欧捏着怀中小狐狸的尾巴,轻笑应声:“嗯,好啊,待会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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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色酒液宝石般晶莹,于灯下晃出璀璨的偏光。
“很漂亮。”星开口夸赞:“谢谢你的酒。”
一阵静默。
她不由撩起眼皮瞥了眼身旁的男人,神色从冷淡过度到疑惑,再到些许不满。她咬着下唇,脸颊略微股起,便又显露了些符合年龄的稚气来。
男人哼笑,终于开口,咧出满嘴鲨鱼牙:“请你的,不用客气——哈,女孩儿,你还没有发现吗?”他微微侧身,挡住身后的视线:“有人一直在盯着你……”
这人很闲?
她当然知道,或者说那就是她的目标,她将要递给父亲的投名状。但眼前这位多管闲事的牛仔把一切都毁了,她能感受到目标落在身上的充满怀疑警惕的目光,她本想找机会接近对方的……她现在得做点什么。星板着脸抿了口酒,心中暗忖。
“你在担心我?”她反问:“谢谢你的好意,我确实有点害怕。”
既然这男人喜欢多管闲事,那就管到底吧。星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坐姿,将鼓鼓囊囊的口袋掩藏在阴影底下。她长得嫩,脸颊尚带婴儿肥,握杯的手瓷白细腻;贴身的女士西装勾勒出她略显青涩的曲线,无辜且纯真,瞧着便是刚毕业的学生模样。
男人不疑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放下手中喝空的酒杯,决定当一回好人。
“现在很晚了,女孩儿。”他说:“我送你回家?”
虽是疑问句,但他的表情却不容置喙。他率先起身,接着侧头示意星走在他身前。他身型高大,典型的欧洲人相貌,轻易便将星挡了个严实;他说话时带着些许口音,星推测他可能来自某些少数民族群体。她点点头,努力装出一副不安的模样,在男人的护送下直出酒馆后门。
后门连接一个不深的小巷,往外走几步便能出巷口,巷口外便是街道,车马人流依旧络绎。星呼出一口气,心中说不出的烦躁失望。
男人已微醺,这让他判断力有所下降,将星当成了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少女。他眯起眼睛,微微倾身靠近站着不动的星,因一时凑的近,温热吐息顿时洒在她耳边,叫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喂,你站着不动做……靠!”
陡然被接近要害,少女应激般肘向他的胸膛,见未奏效后又条件反射伸手摸向口袋想要掏枪。还未等她触到武器,下一刻,男人便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桎梏在墙上。
星其实并没有接受过长时间的系统训练。
面对经验更加丰富的男人,她明显有些无力。等她反应过来时,一直藏在兜里的手枪已经被男人迅速找出,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操,看来是我看走了眼。”男人低骂:“枪可不能随便乱玩啊,小姑娘。”
星:“……”
“我还没说你呢,谁让你突然接近我的?”她说:“放开,我对你没有恶意。”她双手被制,但她还有腿,她不介意趁男人不备给他来个撩阴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叹了口气。他当然能察觉到小姑娘对他没有杀意,只是突然被靠近的下意识反制,她现在就像只受惊的兔子、呃、或许是什么更凶的小动物。但他还是有点被欺骗的郁闷,即便这并不是她的错。他说:“好吧,好吧,我的错我的错。”自从拥有养女之后,他的脾气收敛了许多,面对星耐心十足。
他松开星的双手,后退一步,做投降状。这小姑娘也不知来这里做什么的,但总归不太简单,他只是路过,不想徒惹事端。
“赶紧离开这,你被盯上了,”他没好气提醒:“反正你他妈的有武器,我可不会再管你。”
星抿唇。
她蹲下身想捡地上的枪,余光却瞥见虚掩的后门,登时悚然一惊。
——她很确定刚才门已经关实了!
“等等。”她小声说,然后站起身,装作没事人一样拉住男人的手:“抱歉,配合我一下。”
“哈?”男人吓一跳。
下一刻,少女踮起脚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靠了上来。她身上不知喷了什么香水,呼吸间带着一阵薄薄的清香,直往他鼻腔里钻;她的脑袋也贴了上来,圆圆脸颊距他仅有一指宽,璀璨金眸就这么俏生生地闯入他的眼帘。
刚才还在兵戎相向的两人,此时却如同情侣般抱在了一起,与其他看对眼后便手拉手去开房的年轻男女没有任何分别。
“好人当到底,”星语气轻柔,内容却理直气壮,似乎料定男人绝对会纵容:“你也不想被黑手党惦记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反抗的动作一滞,少顷,瓮声瓮气道:“啧……随你。”
于是少女软乎乎的脸颊肉贴上他的,二人呼吸交错,亲密无间。借着男人的遮掩,星迅速瞥了眼酒馆后门,隐隐约约瞧见门扉后陌生人的衣角。
的确有人。
星心中发沉。她不想被怀疑,至少在父亲认可她之前,她都不能被知晓身份,那绝对会招致父亲的不满。
作出决定只需一瞬。
她稍稍使力压下男人的脑袋,凑上前,含住了他的唇。
男人陡然僵住。
他长得不赖。一头黑白发瞧起来又顺又滑,衬得他五官都柔和许多;眼尾缀着两枚泪痣,将他的容颜点得艳丽张扬;他身材精壮,夹克衫裹着结实漂亮的肌肉,双腿长又直,跨一步能顶星两步。总体来说是一位颜值超高的熟男,星并不反感。
倒是男人仿佛吓到了,张嘴欲骂,然而转瞬便被星趁机探进去的舌头堵住了声音。她在国外留学时并未谈过男友,吻技生涩僵硬,但男人不遑多让,他青涩极了,抖着尖锐鲨鱼牙,差点咬掉星的舌头。
星在他的唇间尝到了酒味和淡淡的烟草味,意外的并不难闻。他的舌柔软,刚开始只呆呆的任她舔舐,少顷,不甘弱后似的,灵活的舌动了起来,触上她的,比赛般与她较起了劲。
本只想装装样子的两人亲得难舍难分、气喘吁吁。直到星尝到丝丝缕缕的血腥味,这场莫名其妙的争端才草草结束,亲得太久,二人分开时甚至发出了一声极响的‘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
男人:……
好吧,至少他们现在的确像一对野鸳鸯了。
星觉得脸有些热。她靠在男人肩上微微喘息,余光瞥向后门处,那人还没走,她甚至能感受到如跗骨之蛆般黏腻的窥视目光。她现在只庆幸小巷昏暗,掉在地上的手枪大概率不会被看见。
男人没有动弹,星相信他现在也一定注意到了陌生人的视线。好在那人肯定瞧不清他们,这让星能放心大胆地与男人咬耳朵。
“继续?”她轻声问。
“……有必要吗?”男人声音沙哑,他肯定很无奈,但星没有从中听出不情愿。她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只能转移话题:“第一次?好巧,我也是。”
她说:“初吻。”
男人顿时轻颤,喉间泻出一声低喘。星说话期间,他的外套被挑开,少女触感细腻的手钻进了衣摆,抚摸起他厚实的胸肌。他几乎瞬间烧了起来,他从未想到男性的胸乳也能如此敏感,随着她没轻没重的揉捏点起一泓火焰。他不由自主弓起腰,将壮实的、面包块般柔软的胸肌送进她手里,正中心的乳头硬挺起来,直直戳划她的手心。
星无端觉得口干,她有些紧张,不仅因为正在窥伺的陌生人,也因为男人色情的反应。
他看起来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其实没有经验,但也曾了解过一点。她啄吻男人唇瓣,假装游刃有余:“我学过一些,试试看?”
酒精不光壮了她的胆子,大概也麻痹了男人的感官,他没有及时拒绝,星便当他默认。她边玩弄男人极其有料的胸肌腹肌,边用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裤链,伸进其中,去抚摸他滚烫的下体。
他半硬了。没过多久,这热烫的男性性器被她握在手里撸硬,彻底勃起。粗硬阴茎上翘,生生打在她的手心,只要她用力搓搓湿润的龟头,便能听见男人压抑不住的喘息。
星抽回手,将食指和中指塞进嘴里舔湿,而后又伸了进去。这次她并未玩弄男人的前面,而是顶开他的腿,摸向他的屁股。
正爽得晕头昏脑的男人顿时一个激灵:“等、唔……”
他再次被以吻封缄。
星咬着他的舌尖,手指则毫不犹豫顶进他的股缝,摸到温热的后穴。她的手指沿着褶皱打转、摁压,察觉到他放松之后,便试探着插进一根手指。
很紧,也很烫。括约肌牢牢箍着她的手指,似乎妄图将她绞断,然而有着唾液润滑,这口穴不得不服服帖帖被她又塞一根手指,拓进深处,去蹂躏温暖的肠壁。
“唔嗯……嗯……”
男人被她亲着,只能发出胡乱的气音。他的前列腺生得浅,星很容易便找到了,曲指用力磨,男人便软了腰。他狠狠搂紧了她,强壮臂膀将她牢牢箍进怀里,下身却发了大水,马眼控制不住地流出前液。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小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操,操、嗯……哈啊、妈的……”
男人忍不住仰起脑袋,喉间咕哝着沙哑的呻吟和低骂,他绞紧星的手指,肠壁痉挛,哆哆嗦嗦射了精。
他腿软得很,不由脱力靠在墙边,寂静巷内一时之间只剩男人的喘息。
突的,一阵夜风拂过,吹得男人那被酒精和性爱迷惑的大脑清醒了许多。他沉着脸提起裤子,懊恼地直挠脑袋:“……行了,他走了。”
暗中窥探他们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刚才搞得太激烈,星都没有发现。她将枪捡起来仔细收好,目光与男人锐利黑眸对上,心中微动。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男人轻嗤,拒绝回答。
星干脆挤进他怀里,抱住他的手臂,仰着脑袋说:“我叫星。”她执着询问:“告诉我你的名字。”
“妈的,你知道又有什么用?”权当是一场艳遇,他可不想再跟她扯上关系。男人沉默半晌,无奈道:“……波提欧,我叫波提欧。”
他泄愤般揉乱星的头发,又垂首咬她的脸,鲨鱼牙毫不留情,在她脸上留下一道扎眼的牙印。
——赤裸裸的报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2.糖花
波提欧从未想过他会再次遇见星。
阿尔冈—阿帕歇人往上数百年世代游牧,尽管如今已习惯定居城镇,但自由精神依旧流淌血脉。波提欧无拘无束惯了,除当牛仔打打黑工外,他偶尔会去镇上找点工作或消遣,但向来不会在一个地方长时间停留。
他们数月未见,但当那灰茸茸的头发闯入他视野的瞬间,他的屁股条件反射疼了起来。
波提欧压低帽檐,试图装作只是路过,奈何星不打算配合。她转过身,靠在椅背上同他打招呼:“嗨,又见面了,好巧。”
操了,确实巧。波提欧停下脚步。
星于是站起身,拎着包走向他。此时正是初夏,她今天没有穿西装,而只简单穿了件白色连衣裙,脚上踏着凉鞋,露出莹白脚趾。她现在毫无那天晚上的干练,瞧起来又稚嫩了许多;她就这般坐在公园长椅上,似乎呆了许久,好几朵落叶在她发上生了根。
“下午好。”她在波提欧身前站定,朝他挤出微笑。她似乎并未想好话题,仅是看见熟人,便下意识想同他说说话:“今天天气不错,你在找工作吗?”
波提欧却蹙眉,从她弯弯的金眸里剖出几分迷惘。他见过不少这种眼神,它通常会出现在对未来感到茫然的青年、或失足少女身上,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他反问:“女孩儿,老实告诉我,你遇到什么困难了?”
星话头一顿:“……嗯,跟父亲吵架,离家出走。”
看来背后有个悲伤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波提欧:“带钱没,我对这片熟,给你找个物美价廉的地方住。”
“没有。”
波提欧挑眉。果然,下一秒,星扯住了他的衣角。她很清楚自己的优势,望过来的眼神湿漉漉的,可怜又可爱:“能收留我几天吗?我能干活,干架也还行……”
像只软哒哒、黏糊糊、试图祈求人类领养的小猫崽。
——他被赖上了。
星比较特殊,她毕竟是他第一个女人。
兴许是怜悯,亦或是想要拯救失足少女,总之出于一些难以言喻的理由,波提欧将她带回了家。
波提欧同养父母住在一处边陲小镇上,偶尔帮他们打理农场。从马车上跳下来时,星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牲畜粪便味,视线所及之处,农田郁郁葱葱;不远的房屋顶上,烟囱升起袅袅炊烟。
她抱着自己的小包,亦步亦趋跟在波提欧身后进入他的家。门还未完全推开,屋内便传来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妈的臭小子又乱跑,让你给母马接生一下要你命是吧?还有,老子的酒呢?你又偷喝……噢!”
尼克的目光挂在星身上不动了。少顷,他扯开嗓子振声喊:“格蕾,格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是波提欧的家人,格蕾、尼克、还有被抱出来放在餐桌边吃辅食的养女露西。也不知误会了什么,他们对星的到来反应热情,仿佛她是贵客似的。
即便并不宽裕,他们依旧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招待周到极了。星往嘴里舀了勺浓汤,余光瞥向正在给露西擦嘴的波提欧。他挽起衣袖,照顾女儿的动作熟练沉稳,那双常年握枪的手沾上了污渍,他却毫不嫌弃,用手帕擦擦便继续吃起了饭。
小女孩握着小木勺,模样乖巧可爱。
波提欧是星唯一认识的人。她下意识选了他身旁的位置坐,当她试图伸手逗弄露西时,毛茸茸的脑袋便靠在了他的肩膀旁,看上去像在跟他说悄悄话似的:“她的母亲呢?”
波提欧:“捡来的,不知道她爸妈是谁。”话音刚落,他便瞧见了尼克对他挤眉弄眼的表情。他想解释,但他选择把星带回家本身就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果然,晚上休憩时,星自然而然地睡进了他的房间。
少女一副对田园生涯好奇的模样,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摸着摸着便摸上了波提欧的床。他本想打地铺,星却抱住他的腰将他压在床上,柔嫩的脸颊肉贴上他的,鎏金眸子亮晶晶的。
波提欧笑骂:“你他妈的果然在觊觎我的屁股。”
星顺着他的玩笑:“我明明是在出卖我的劳动力。”
她低下头,咬了口他滚动的喉结,尖锐犬齿抵着他的要害划拉,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气氛暧昧得仿佛将要燃烧。波提欧揉她毛茸茸的灰发,修长十指插入发丝间慢慢往下顺,而后,宽大手掌擒住她的后颈,掌着她的后脑与她交换了一个深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什么都没有问。譬如她那一看就不简单的身世,譬如她的经历,又或是她的打算,波提欧一概忽视过去,只是咬着她的唇瓣,细致而深入地吻她。
他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星说她没有喷香水,那大概是她本身的味道,轻薄却霸道,不断往他的鼻腔钻挤,深深印入脑海。
他们今晚什么都没有做。
星正式在波提欧家里住了下来。
波提欧带着她给农场干活,她倒悠闲得像是来郊游一样,玩得极其开心;波提欧带着她去镇上消遣,她却在卫生用品店前驻足,带回不少新奇的玩具。
最后这些玩具都用在了波提欧身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摩擦生热,臊得格蕾单独把他喊来教导要节制,小心闹出人命。
可惜男人并不能怀孕。
星乐得直笑,搂住波提欧的脖子亲他。二人心照不宣,谁都不曾提及过往未来。
她并未待多久。第三次的黄昏时分,农场外停了几辆黑色轿车。星深深吐出一口气,让波提欧先回家,她自己却上了车。
屋子里静悄悄的。波提欧进来时,格蕾正在哄不安的露西;尼克拍拍他的背,说:“好小子,你哪儿拐来的大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波提欧耸肩。
星很快回来,她对波提欧眨巴眼,挽住他的手臂。她说:“父亲允许我明天再回去。”
他们只剩一个晚上。
吃完晚餐后,波提欧揉着星的脑袋,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3.枪套
“会骑马吗?”牛仔问。
“当然,我有上过马术课。”
她的父亲对待她虽不算多好,可姑且有把她当做继承人认真培养。
“那就好,不然我可真担心把你胆汁给吓出来,宝贝。”波提欧哈哈大笑。他先翻身上马,而后抬手把星捞上来。
牛仔向来率性,星知道的,但她没想到波提欧会如此……具有野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坐在前头,被波提欧裹进怀里,周身环绕淡淡的烟草味,掺杂着一些波提欧本身的味道;男人臂膀强劲有力,牢牢箍住她的腰,叫她不会轻易被晃下马背。
于是颠簸的视野、掠过的烈风俱不在话下。胯下的马正在疾驰,将农场的灯火、城镇的喧闹远远抛在身后,连同那些糟心事儿一起。
她突然想笑,或是大叫几声,可惜一张嘴便被灌一嘴巴的风;波提欧与她挨得极紧,厚实的胸肌恰好贴着她的背,近到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稳健的心跳,擂鼓般搏动间充斥对自由的高歌。
不远处传来火车的轰鸣声。
波提欧将她拎下马,带着她随意寻了处草地坐下。
“我的秘密基地,怎么样?”波提欧掰正她的脑袋:“朝哪瞧呢,铁轨在那边,喏。”
光线昏暗,只剩点点星子勉强照亮行驶的火车。星眯起眼睛,看不清上面有没有坐着人,遂放弃,学着波提欧一起躺在地上看星星。
今夜,夜色很好。
没有山峦阻挡,刚巧能望见漫天繁星,钻石似的镶入天边。她想起母亲曾在她耳边低念的睡前故事,公主与王子便是在这样的星空下互许终生的,可惜现实里没有公主王子,只有并排躺着的黑手党与牛仔。
微风徐徐拂过,火车已然远去,周围顿时一片静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谁都没说话。
良久,才有一道女声响起。
“很不错。”她回答。
波提欧并不在意她的沉默,只说:“我有时心情不好就会来这边看星星,很漂亮,很伟大,对不对?老天随手捏的玩意,比画都好看。”
“在这躺一晚上就会想明白,人活这一世,该吃吃,该喝喝,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星忍俊不禁:“哈哈哈,你说得对。”
她朝天空举起手,五指张开,仿佛将星河攥入手心:“我只是……害怕,对,很害怕,我不像我的父亲那样果敢无畏,我做不到。”
可她一旦退缩,她的命运、她的一切便会任人宰割。曾经幼弱的她保护不了自己的母亲,如今不掌实权的她也无法保护自己;她不该退缩的,她该去争取的,她该勇敢起来……
男人坐起身,温热的手揉上她的脑袋,暖融融的手心仿佛能将一切阴霾驱散。
“害怕?操了,很正常啊。”他说:“没有人生来勇敢,恐惧是你的保护伞。相信我,女孩儿,哭泣和想要退缩不是软弱的表现,放弃反抗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睁圆眸子。
“狗娘养的老天从不公平,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无所畏惧……怎么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算了,你哭吧,我不会笑你的——”
少女翻身扑进波提欧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埋进胸前轻蹭,嘟嘟囔囔喊他的名字。
“波提欧,波提欧。”
她没有哭,反而仰起头,小狗似的亲吻男人的下巴。
“你真的很、很……”她最终道:“露西拥有一位好父亲。”
波提欧挑眉,捏住她的脸颊肉左右摇晃:“要不是今早刚被老头子臭骂一顿,我就信了你的鬼话。”
“没开玩笑。”星轻笑,直起身啄他的唇瓣,浅吻轻如羽毛。
她还有许多话可以说,譬如倾吐几句对牛仔的钦慕,譬如解释一番白天停在农场外的黑西装们是什么来头,但她最终选择了沉默。
此时夜色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光璀璨,波提欧的眸子却比星星夺目。
她吻上波提欧眼角泪痣,伸舌舔舐他上挑的眼尾。男人条件反射阖眼,任由她跟只小奶狗似的到处嘬嘬舔舔;或者说他其实也喜欢小孩这副活泼可爱的模样——鸢眸宛若被清水濯净,流露出她剔透的本质来。
于是那双不老实的手按在了波提欧的胸前,稍稍使力便把他推倒在地。两人滚进草丛里拥吻,少女软舌急切又灵活,钻进他嘴里恋恋不舍地舔舐他尖锐的鲨鱼牙。
他们亲吻许久,久到分开时唇间甚至拉起一道晶亮的银丝。星气喘吁吁,搂着波提欧的脖子蹭他的鼻尖,拉长嗓音喊他:“波提欧……”
“我想操你。”她说。
牛仔也被带动了情欲,揉捏着小情人的后颈催促:“别逼逼,想操就操。”
她的手早就伸进他裤子里去了!
星笑眯眯、黏糊糊地咬上波提欧的喉结,用舌头推挤这块不断滚动的小骨头;手上动作不停,钻进股缝,用指尖摁压柔软的褶皱。
有些干涩,她没带润滑液,也没带道具。
星抽回手,翻遍全身上下才找出一罐凡士林,撩在指尖给波提欧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波提欧打开腿,任由她在体内勾勾蹭蹭。他的身体食髓知味,很快便得了趣,自下而上躁动起来;薄红漫上他白皙脸庞,不知被插到了哪,他从喉间挤出闷哼,黑眸水光弥漫,抖着腿根绞紧她的手指。
星垂首亲吻他的胸膛,喊他的名字。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波提欧主动撩起衣摆,露出厚实的胸肌来。这几日两人玩得有点狠,他皮肤白,奶子上星留下的痕迹仍未消;乳晕很大,深色乳头已经挺立,被她玩弄得红肿破皮,星刚一含上去,便听见头顶传来波提欧吃痛的轻嘶声。
“小兔崽子,牙齿真利……”
他低笑,手却牢牢掌住星后脑,引着她埋首进胸膛啃咬。他已经硬了,后穴却软,任由她开拓插弄,咕叽咕叽水声不绝于耳。此处无人会经过,他紧紧搂住星承受她的指奸,放肆喘息、呻吟。
就好似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情侣一般。
身下是柔软的草地,敏感点被摁压,波提欧爽得脑袋昏昏沉沉。他感到星抽离了一会儿,带出一阵黏腻声响,而后,她将他翻过去,让他跪在草地上;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住他的后穴,缓缓推了进来。
波提欧被冻得一哆嗦。
“操,你插的什么玩意?”
星趴在他背上,不让他起身查看:“你猜?”
那东西又凉又硬,比星的手指粗一些,长一些,但不如小玩具舒服。她往里推了一会儿便到了头,有什么东西顶到了他的屁股,他下意识绞紧穴口,肠壁裹住了某种冰冷嶙峋的管状物。波提欧不可置信道:“你他妈、你的手枪?你往我屁股里塞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星握着枪把往外抽出,而后用力往里操,于是枪管重重撵过他的敏感点深深埋入后穴。不好说爽不爽,但这种被威胁生命的感觉还是让波提欧不可避免兴奋起来,他攥紧几株无辜小草,吐着舌头直喘。
随即他听见咔嚓的声响——星推开了保险栓。
她俯身吻他后颈,轻声询问:“猜猜我会不会开枪?”
“嗯哼、你……他妈的,”死亡悬坠头顶,叫他头皮发麻,波提欧反而咧嘴嗤笑:“我赌你不敢开枪,宝贝。”
星:“我偏敢。”
她扣动了扳机。
很轻微的,噗的一声。
是空弹。
波提欧失控地射了精。他喘息沉重,肌肉紧绷,爽到直打摆子;他滚烫的阴茎被星握在手里揉捏,一波一波往外泵精,射了七八股才停下。
等波提欧高潮结束,她才将手枪抽出来扔到一边,搂住他脖子跟他接吻。这颗吻温存至极,直亲到她舌根发麻才慢慢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人草草收拾完现场。
星坐在波提欧腿上,脑袋靠在他肩膀处,有一搭没一搭亲他的脸;波提欧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只将她揽进怀里,偶尔回应她的亲吻。
自从收养露西后,波提欧便戒了烟,但身上依旧残留着极淡的味道,凑得近时,星能从他的怀抱中嗅到这股令人安心的烟草味。她喜欢他的味道,像战后的硝烟、或深夜的篝火,总能让她平静下来。
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星终于开口:“波提欧。”
“嗯,我在。”
“等我,”她说:“等一切结束,我会来找你。”
星没说等她做什么,也没说要等多久。这个承诺稍微有些沉重过头了,自由的牛仔完全可以拒绝,但她却听见波提欧沙哑的笑声,他亲了口她光洁的额头,笑意爽朗: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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