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4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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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有了评论。

【希望祁砚清快乐】:姐妹别这样,清神没走,他会回来碾压那群不要脸的渣滓!清神不会输!

陆以朝皱眉,这是在说什么,他往下翻了翻,看到了这个人帖子。

【希望祁砚清快乐】:10月21日打卡。居然已经有人不记得清神了,先不说他的私事,就他在舞坛的地位,是谁敢忘的?舞协现在有多少记录和奖杯是清神赢来的!要不要脸!

陆以朝脑袋一紧,找到了相关微博。

就在今天晚上7点,舞协开始提名会长人选了。

林远梳会长也该带下届会长了。

会长提名名单中,祁砚清的名字一直在第一位。

然后风向就从提名会长人选,蔓延到副会长职位这个话题上。

副会长位置有限,新人层出不穷,老者有能力的更是数不胜数。

就有人建议林远梳,把祁砚清从提名会长名单上抹除,顺便取消他的副会长职位。

热评已经十万赞了。

祁砚清到底是谁啊?能不能科普一下,我看了三个月里没有得奖记录,他很强吗?

下面的回复更是上万。

祁砚清是你爹,千万不能说他不好,小心被喷死。

最烦什么都饭圈化,为什么不能批评一句?粉丝能不能客观一点?

黑池得奖最高记录。过往比赛有279场断层第一。全舞种目前参赛最多的舞者。打破了亚洲在全世界得奖的新记录你妈给你客观了,你给你妈回什么?

祁砚清和陆以朝秀恩爱造假糖的事我能说一辈子。

就揪着离婚这件事不放了?封建时代?离婚死你全家了?

清神你别看这条微博,卧槽心疼死我了!

两千块工资的人心疼两千万工资的人。

可祁砚清就是退圈了啊,他多久没出来了,他自己都不跳了怪谁啊。

占着位置有意思?你清神都不给你们跳了,拿了钱跑路了,粉丝自嗨什么啊?

孔俊也是副会长,怎么就必须排到祁砚清下面?

就是,我们孔俊跳得哪里差了,就只有祁砚清有粉丝?

不跳就滚,没看到有新观众不认识他了吗。

陆以朝看着这个名字,搜了下才发现是舞协的副会长,但从未提名过会长人选,包含的职位也不多。

之前有人黑祁砚清,他就觉得是动了谁的蛋糕,直到现在才冒头,也真沉得住气。

陆以朝继续翻评论。

有人知道叶威吗?很多比赛他都快解禁了,猜一波他会不会继续冲黑池记录?他现在国籍是不是M国啊。

回忆起了被叶威支配的恐惧,他太可怕了。

上次那个cockydancer街舞比赛,维克托现在还在复健,叶威不是就跟祁砚清碰了碰吗?最后都不比了。

长眼的都能看出来,祁砚清一直被叶威压制好吗,粉丝别吹了。

陆以朝低头查叶威是什么人,忽然听到旁边传来几声嘤咛呓语,他连忙回头。

祁砚清醒了,茫然地看着周围发现自己在车里,他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随后把眼神停在陆以朝身上,皱了皱眉。

又是这个人,他下意识抿着唇。

陆以朝放下手机,几次开口都没想好说什么,最后才支吾地说:祁砚清你、你想不想猫?花雕想你想得饭都不吃了。

谈妄还会来看你,你去看看猫,让花雕好好吃饭,行吗?

猫祁砚清垂头,把毯子拉好,点点头。

陆以朝松了口气,幸好还有花雕能留住他。

快开到家的时候,陆以朝说:你不喜欢住这儿?

祁砚清抬了抬眼看他,不说话。

陆以朝自问自答:那明天我们换地方住吧,换一个你喜欢的地方,带上花雕。

第76章 他有一个秘密,藏在心里好多年。

祁砚清不想跟他说话,裹着毛毯坐在后面发呆。

他刚睡醒,头发凌乱地扎在脑后,碎发挡在脸边眼里没什么情绪。

下车的时候陆以朝拦住他,背对着他蹲下,来。

祁砚清正要下车,硬是被他挡在门口了,不解地看着他。

陆以朝回头冲他笑了笑:脚疼,我背你回去。

祁砚清迟缓的目光盯着他的后背看了很久,脑海中闪过几段零碎的片段。

谁也这么背过他是谁?

他扯着头发难受地闭上眼睛,好晕。

怎么了?!陆以朝急忙起身扶着他,头疼?别扯头发松手清清。

陆以朝掰开他的手,贴了贴他的额头,没有发烧,额头很凉。

祁砚清像是陷在了某种情绪里,本来就雾沉沉的眼睛现在更是找不到一点焦距。

陆以朝用毯子把他裹好,把他抱出来,安抚着:清清,咱们先回家。

祁砚清闻到了他身上的气味,挣扎着动起来,不我不

陆以朝抱紧他,吻他的额头,疾步往家里跑,不动,清清,就抱一下,马上就到家了!

祁砚清难受地推他,断断续续地说:你别别碰我!不让你背放开!难闻!

电梯门一打开,陆以朝进去就把他放下。

祁砚清脚步虚浮,后退几步靠着电梯,毯子也掉在地上。

陆以朝一米八九的身高挡在他面前,抓住祁砚清要推开他的手,有监控,别拍到你的脸。

祁砚清靠在角落微微喘气,咳嗽了几声,陆以朝抖了两下毯子裹在他身上,真的这么讨厌我?抱一下都不愿意?

祁砚清不看他,现在这种距离闻不到他身上的气味。

电梯徐徐上升,这个时间没什么人。

陆以朝稍稍弯腰,偏长又深邃的眼睛看着他,我不会欺负你了,上午的事对不起。

祁砚清拉高毯子挡住鼻子,眼皮垂着。

陆以朝退后半步,右手撑在他身后,把他围在自己怀中,声音平和温柔。

你脚和腿都受伤了,不能久站不能总走路,你还要继续跳舞,别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腿。现在站着疼不疼?

祁砚清裹紧毯子,幅度很小地点了头。

那我抱你出去,把你放在沙发上就不碰你了。腿真的不能再伤着了。

祁砚清被抱回去了,短暂的接触没有闻到他的信息素,脑袋里闪现的画面也都不见了。

祁砚清抱着猫躺在沙发上,听着花雕打呼噜的声音,修长的手指揉着花雕软绵绵的肚子。

陆以朝拿了药和水过来,又贴了贴他的额头,吃药了。

祁砚清不排斥吃药,一大把苦药片面不改色地吃了,然后病恹恹地陷在沙发里,手搭在胃上。

陆以朝搓热手掌,坐在他身边轻轻捂住他的胃,低声安抚着他,会好起来的,不会一直吃这么多药。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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