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6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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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妄问他:感觉怎么样?

还真是挺疼。祁砚清声音虚弱,却带着浅浅的笑容,黑色的鼻尖痣更加显眼。

会疼一阵,只是疼的话,反而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谈妄释放出安抚信息素。

温和的木茶香气让人舒服。

祁楚星也闻到了,很淡很好闻,他悄悄攥紧拳头,放慢呼吸。

没过多久祁砚清就昏睡过去。

谈妄取出另一支药水,冲祁楚星微笑着:来吧。

祁楚星点点头,他头发不长,发梢盖住一部分脖颈。

谈妄这次没戴手套,指腹拨了拨他短短的碎发,用棉球给他消毒。

这次结束后,跟我去做个腺体检测。

祁楚星:做过很多次检嘶、检测了,其实没什么可做的了。

谈妄轻轻捏着他的腺体,好了,释放信息素吧。

祁楚星耳尖是红的,双手用力攥着裤子,白蔷薇的信息素缓慢地释放出来。

脖颈上的那双手触感太真实了,他完全无法忽略。

但这只是普通的诊疗方式,谈妄刚才也是这么安抚他哥的。

短短五分钟时间,祁楚星在竭力释放全部信息素。

终于熬到五分钟结束,他慌忙地转着轮椅离开,我、我先上楼了

谈妄不能走,叮嘱他:不要锁门,我等会儿上去。

知道了。祁楚星赶紧上去,你照顾好我哥啊。

周简坐在一旁,看起来有些呆,清清现在怎么样?

谈妄:要等他醒了才知道具体情况。

房间里还有白蔷薇信息素,周简闻不到,谈妄能闻到,比之前治疗的时候浓了一些。

周简:楚星的信息素真的有用吗,要是让清清知道就完了,他肯定不想用。

谈妄说:一会儿就散干净了,他不会知道。

同卵双胞胎的腺体相似度会很高,再加以药物催化,转化为有治疗效果的信息素提取物

周简听得云里雾里,反正就是不会出大问题是吧?

谈妄:起码可以安全打完阻隔剂,手术的事就看他自己能不能坚持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标记会在腺体里慢慢损坏。

陆以朝坐在电脑前,脸色异常苍白,心脏很不舒服,有尖锐的疼痛传来。

还有腺体,刚才忽然信息素紊乱,他差点控制不住,还好办公室没什么人,没有omega在。

怎么回事他用力捏着腺体,不明白这种不舒服是从哪儿来的。

他回公司处理事情,积压了太多东西,熬了两个通宵才处理完。

现在回去做点饭,带过去时间正好。

他撑着桌子起身,眼前忽然之间天旋地转,他拧眉闭着眼睛站定不动。

助理贾伊敲了敲门进来,陆总,您您怎么了?没事吧!

陆以朝缓了几秒,摆了摆手,没事。

您脸色好差。贾伊担心地看着他,需要我现在送您去医院吗?

不用。陆以朝觉得好多了,应该是刚才起太猛了,有要紧文件就先发我,不要紧的我会每天线上处理,我手机不关机。

贾伊连连点头,我明白,挺晚了,陆总路上小心。

陆以朝坐到车里,揉着在发烫的腺体,眼前总有重影。

坐了十几分钟后,他觉得自己可能在发烧,身体很不舒服,想了想还是先开车回了家。

很久没回来了,家里愈发显得冷清,之前至少一周回来看一次花雕,现在花雕也不在了。

呃他眉头紧拧着,灌了几口温水喝,一量体温果然发烧了。

应该是这几天没好好休息和吃饭,免疫力太低扛不住了。

咳咳咳陆以朝吃了两片退烧药,衣服也懒得换随意躺在沙发上,手背搭着发烫的额头。

正在昏睡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转醒,然后捏着胀痛的额头给祁砚清发信息。

【陆以朝:明天中午过去,有工作耽误了。】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陆以朝:按时吃饭,不要从冰箱里拿东西直接吃,储存柜里也有。】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手机在半梦半醒间,又发了条语音过去,委屈的有点像是撒娇。

祁砚清我发烧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陆以朝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半夜的时候他被冻醒,茫然看向四周,然后扶着脑袋回了卧室,从衣柜里拿出祁砚清的衣服,抱在怀里蒙着被子继续睡了。

不知怎么的,就梦到了几年前刚结婚的时候

房间里弥漫着馥郁香浓的玫瑰香,omega的信息素蠢蠢欲动。

祁砚清脸颊泛红,扯着陆以朝的领带,用力一拽,两人鼻尖几乎撞在一起。

同样深邃的眼眸里只映着彼此,祁砚清笑起来顾盼生辉,晃人心神。

两人的唇似碰非碰,暧昧撩人,他低低地笑出声:陆以朝,我发情了。敢不敢咬我?

陆以朝扣紧他的腰身,另只手慢慢抚着他的后颈,用粗粝的拇指指腹摩挲着。

声音低沉道:想让我标记你?

不行吗。祁砚清眸色高傲,眼眸泛着薄红,腺体已经在发烫了。

今天是他的发情期,没道理他有了alpha还让他死撑过去吧。

陆以朝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浮起一层不明显的光影,他的手从抚摸祁砚清的后颈,到缓缓掐住他的脖颈。

祁砚清,我妈昨天不在了你是觉得我没有心,还是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

祁砚清神情微怔,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就听陆以朝又开口了,咬牙切齿,恨不得嚼碎他的骨头。

如果不是你拦着我说不定还有转机!最起码我能看到我妈最后一面!你没感情,你不在乎家庭!别人也不在乎?都他妈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吗!

祁砚清彻底愣住了,被他吼得耳朵里全是杂音,他茫然地看向陆以朝,看到他脸上那么清晰痛苦和憎恨

他们就这样对视了好久。

直到祁砚清没忍住笑出声音,眼尾通红却没哭,他扬起脖子让陆以朝掐得更顺手些,你怪我?

然后又自顾自地点点头,笑得停不下来,你说得对,真他妈对,我就是没心没肺,我恨不得我家的人都死干净,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陆以朝骤然收紧手掌,狠狠掐住祁砚清的脖子。

祁砚清挑衅地看着他,这点力气能掐死人吗再用点力啊,你敢不敢啊。

陆以朝的手臂抖起来,下一秒就被祁砚清狠狠拍开。

祁砚清捂着发热的后颈,背对着陆以朝往卧室走去,不敢就滚!

红玫瑰信息素越来越浓郁,祁砚清踉跄地往卧室走,右手用力抠腺体。

紧接着他就被扑到墙边,陆以朝像一条疯狗,把他狠狠按在墙边毫不犹豫地咬穿了他的腺体。

白兰地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将他包裹起来。

直到深夜。

祁砚清昏睡过去,呼吸绵长安稳。

房间里两人的信息素都很浓郁,他们契合度很高,待在这种环境中会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陆以朝睡不着,半晌,他转身看向祁砚清。

祁砚清背对着他,标记被长发遮盖,颈间若隐若现地看到血迹。

他轻轻拨开祁砚清的头发,露出那个完整的标记,咬得太狠了,一直往出渗血珠。

陆以朝看了很久,久到眼睛都干涩了,他才伸手将祁砚清搂在怀里,微凉的唇印在标记上。

祁砚清我恨死你了。

正在发高烧的陆以朝抱紧祁砚清的衣服,身体瑟缩发抖,他把脸埋进衣服里昏睡呓语:祁砚清?

(看人设图!)

第96章 清清感觉不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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