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95)(2 / 2)
唔祁砚清趴在车窗上,胃里阵阵痉挛,他妈的我要找叶威,弄死他!
好。陆以朝把他扶回来,强行释放出安抚信息素,他还加量吃了药,现在释放信息素腺体和心脏都在急促地疼着。
不过还好,只要他闻到祁砚清的信息素就还好。
不敢耽误时间,陆以朝飙车回了酒店。
祁砚清不舒服地靠回来,声音沙哑,我要找叶威。
什么时候了找叶威。陆以朝摸着他的腺体,先回酒店。
我不!祁砚清整个人都很狂躁,浑身湿漉漉的,意识已经飘忽不定了。
叶威活不了的宝贝儿,我按死他,你别脏手。陆以朝停了车,抱着祁砚清回酒店,闻着不断散发出的幽香。
祁砚清靠进他怀里,痛苦地皱眉,难闻、我想吐
马上洗。他把祁砚清抱进房间,衣服都来不及脱就先放进浴缸里。
两人身上都不好闻,祁砚清总觉得还有那股怪味,沐浴露搓了满浴缸的泡泡,沾了两人一身,都带着同样的沐浴露香味。
祁砚清软绵绵地靠进他怀里,湿热的吻一路向上,然后咬住他的侧颈,我要
要什么宝贝儿。陆以朝扯下浴巾裹着他,撕了他的阻隔贴。
要刷牙祁砚清很久没发情了,这次只觉得哪哪都是烫的,但就是很恶心,想吐
陆以朝让他刷了牙,又含了一块薄荷糖喂给他,别想了,想想我。
水温不够热,陆以朝也怕他在水里感冒,就带着满身的泡泡又回了卧室,湿淋淋地滚到床上。
祁砚清面若桃花,眸中水光潋滟,不舒服地撕扯衣服,要自己来
陆以朝轻轻咬住他发情的腺体,声音低沉沉的,蛊惑温柔,让我帮你,好不好
祁砚清软成一滩水,眼角噙着泪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忽然很难过,不要你
陆以朝捂着他软塌塌的胃,湿衣服穿在身上会感冒,我们先脱了。
他吻住祁砚清,尝到了他嘴里凉丝丝的薄荷味,祁砚清腰上挂着一条浸了水的金属腰链,在皮肤上磨出一道道红痕。
发情期很磨人,尤其像祁砚清这种被迫发情的,他贴着陆以朝咬着他的脖子,不知怎么就哭了,声音哽咽着说:不要你,你滚
第144章 没发烧,也没受伤(4000加更)
不要我要谁。陆以朝咬着祁砚清的下巴,眼里爬满了红血丝,他燥热的鼻息喷到祁砚清脸上,又沉又柔的声音慵懒,你只能要我。
两人陷在柔软蓬松的被子里,白色被罩又皱又湿,凌乱地卷成一团,就连翻身都成了阻碍。
祁砚清嘤咛着,视线模糊不清,只能看到面前有个轮廓黑影,他身上不舒服,冷白的皮肤浸出热汗,身体难耐地在床上翻动着,指尖都变得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了。
陆以朝抱着他露在外面的腰腹,咬开那条碍事又磨人的腰链,干燥的唇若有似无地碰了碰他的腹肌。
祁砚清全身一颤,潮湿的手指抓着陆以朝的手,声音虚弱:滚
这样说着却忍不住抬了抬腰腹,渴望他的亲吻。
我之前对你不好,让你不喜欢了。陆以朝牙齿咬着他衣服的下摆,声音闷沉沉的有些含糊。
他痴迷地看着祁砚清,脱了他的湿衣服,吻吻他的脖子,留下点点吻痕,怎么会不喜欢发情期的你清清,你太美了。
但只有他看到过,只有他沉沦过。
祁砚清冷白的皮肤透着粉,粗粝的手指划过的地方都能摩擦出一道红痕。
他柔软的红唇会轻轻抿住,却无法抵挡破碎的嘤咛声,他脸上挂着细汗,汗珠会坠在眼睫上,随着煽动的睫毛而抖落,那双水眸眼梢被摩擦出红,湿漉漉地半垂着,鼻尖痣诱着人吻上去。
满屋的红玫瑰信息素,夹杂着微弱的白兰地酒香。
陆以朝吻住他燥热高肿的腺体,感觉到身下的人颤栗不止。
甜腻的玫瑰香气往他鼻腔里钻,仿佛化成数道无形的银丝,顺着脉络勾住他的心脏,收紧,割裂,沾满血迹。
在祁砚清面前,心脏的痛意反而不明显了,他现在眼里只有祁砚清。
只要抱着祁砚清,他可以死在他的怀抱。
祁砚清有了短暂的清醒,他用力吞咽着口水,汗津津地扯住陆以朝的衣服,露出白皙泛红的侧颈,咬快点!
陆以朝一下下拱着他的脖子,啄着发热的皮肤,慢慢咬。
陆啊!祁砚清在他怀里埋头,你他妈的滚!
陆以朝眼眸低沉,喑哑低沉的声音慢慢响起来,呓语似的:祁砚清,只有我能标记你。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你杀不死我,我就纠缠你一辈子。
他牵着祁砚清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声音还有点委屈,眼里早已蒙了一层欲,你拴着我。
祁砚清我爱你爱得心脏疼,你离开我我会死陆以朝唇齿不断碰到他的腺体,这个味道诱着他咬下去,吻上去。
陆以朝全身都疼,反向标记让他只想沉溺在祁砚清身边。
他想咬穿祁砚清的脖子,想占有他。
陆以朝牙齿抵在祁砚清的腺体上,就在要标记的那瞬间,他想到了那场清除标记手术。
他亲眼看到手术刀一点点挑断了腺体上的标记,祁砚清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
陆以朝呼吸变得急促且颤抖,脑海中好多种情绪拉扯着,磨得他头疼欲裂。
陆以朝祁砚清受不了喊着,声音很哑,冷汗越来越多,意识仿佛飘在柔软的云端,身体里几乎要融化了,你他妈不咬就滚!
陆以朝眼眸潮湿,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只记得抱紧怀中的人,犹豫也不过是几秒,他的意识很快被蚕食,对不起
祁砚清还没反应过来,腺体上一阵尖锐的疼,他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陆以朝把人抱到浴室,很快里面传来汩汩水声,浴缸里的水漫了一地。
祁砚清压抑不住的哭腔和骂声越来越小,都被水声覆盖。
天微亮的时候,陆以朝把已经昏睡的祁砚清抱出来,去了另一间干净的卧房。
祁砚清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被陆以朝捞进怀里。
陆以朝拨开他的头发,看着后颈的标记,上面还带着一圈血迹。
是一个临时标记。
他这种状态不可能控制住自己,更不可能收手还记得先送祁砚清去医院。
居然真的标记了祁砚清。
陆以朝半靠在床头,身上很多划痕,他从床头柜上拿了烟,咬在嘴里却没点燃。
低头看着祁砚清的睡颜,眉头皱得更紧了。
陆以朝按住心脏,这是他反向标记之后第一次得到omega的纵容。
他又标记了祁砚清,他们之间的羁绊重新连接,他心理和生理上的空虚完全被填满。
让他有一种自己完全属于祁砚清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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