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10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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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清,你都知道了?

嗯。祁砚清坐在床边看着被握紧的手腕,能看到陆以朝手上都是伤,怎么一直不说。

听到这句话,陆以朝稍微用了点力气,把他往自己身前拽了拽,抬手蹭了蹭他的眼尾,忍着身体的疼坐直抱住他,侧头闻着他身上香气。

呼吸湿热软绵,干燥温软的唇轻轻碰到了他的脖颈,然后慢慢吻上去。

他们就这样抱着,明亮的灯光在头顶倾泻而下。

过了好久,陆以朝才慢慢开口:我觉得你能相信我爱你,不靠这个,你也能感觉到我真的很爱你。

祁砚清下巴抵着他的颈窝,泛红的眼尾又有些潮湿,他用力眨了几下眼睛。

但我一开始是不敢说。陆以朝声音不大,你太狠了,自己的标记说洗就洗,要是让你知道了,肯定按着我非要给我洗了。

我舍不得。他把人抱得紧紧的,呼吸也不能太用力,抽扯的身体会疼。

不知道抱了多久,他稍微松开怀抱,跟祁砚清抵着额头,把他的长发掩到耳朵后面,摸着他的脸,声音又低又沉,不会再走了是不是?

气息暧昧地纠缠在一起,淡淡的薄荷香气吹在唇边微微发凉。

陆以朝喉结滚了几下,他偏头贴近,双唇跟他似贴非贴,清清

想让我走去哪儿。祁砚清眸光微微垂下去,印上他的唇软软地吻上去,薄荷糖含在嘴里吃起来很凉。

陆以朝无意识地扣紧他的后脑勺,耳鬓厮磨,怎么吻都尝不够这块薄荷味的果冻。

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出汗的掌心擦过身体都能撩过一片火热。

陆以朝吻得很慢很轻,湿软的吻发出撩人的声音,他们轻哼着享受着彼此的触碰。

祁砚清吻到有些缺氧,大脑一片空白,眼睛里仿佛盛了一滩碧水,晃得人心软。

陆以朝摩挲着他的左手手腕,上面有一圈淤青,是被自己握出来的。

他牵起这只手吻了吻,沉声说:太怕你走了。

祁砚清也低头看去,他不怕攥太紧受伤。

两人安安静静地抱了一会儿,祁砚清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想到刚才可能压到他的伤口了,现在说话都一直皱着眉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用我叫医生吗。

不用。陆以朝看向旁边的袋子,我饿了。

祁砚清把汤拿出来,他的胃现在吃不了太多东西,把勺子拿给他,只能吃半碗。

陆以朝不动。

不想吃这个?祁砚清搅动着饭盒里的汤水,你没得选,吃不吃。

陆以朝:我手疼。

祁砚清:

陆以朝笑着说:你喂我吧。

我可不记得你伤了手。祁砚清搅着勺子,嘴上这么说,还是把汤喂到了陆以朝嘴边。

陆以朝喝两口就提醒他也喝,汤喝完了,人也困了。

陆以朝不肯安分地躺着,让祁砚清扶着去卫生间,简单洗漱过后才觉得身上清爽了不少。

回到床上后,陆以朝拉住打算起身的祁砚清,一起睡吧。

两个人都是刚洗了手,凉凉的带着水汽。

祁砚清指着另一张床,睡你的,我去那边。

别了。陆以朝用力拉着他,你不在我旁边我都睡不着。

你别闹了,一身的伤赶紧睡。祁砚清给他拉了拉被子。

陆以朝就是不放手,往旁边挪了挪,肋骨有点疼,他拍着自己旁边,这里,我想抱着你睡。

祁砚清看了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他叹了口气,烦人,我去关灯。

祁砚清上床后,陆以朝给他盖好被子把他搂进怀里,这才舒服地长吐出一口气。

周围很黑,他平躺着抱着祁砚清,眼睛闭上三秒就忍不住睁开看看他确定一下。

祁砚清侧躺着半靠着他,注意着不碰到他的伤口,在陆以朝又看向他的时候,他闭着眼睛声音慵懒:睡不睡。

陆以朝跟他碰了碰唇,黑暗中一点点的声音都能听得很清楚,祁砚清,我现在特别像是做梦。

被反向标记的alpha没有安全感,极度依恋自己的omega。

想到这些,祁砚清的手臂搭在陆以朝身上,拍了两下,快睡吧,你平时做不了这么美的梦。

陆以朝不依不饶吻吻咬咬他的嘴唇和脖子,声音低沉微哑,我爱你。

睡你的吧。祁砚清把头埋在他脖颈处,我不走。

国外。

叶威得到了陆尧出事的消息,抹了把汗手撑着把杆,冷笑地看着镜子里大汗淋漓的自己。

就知道陆尧那个蠢货什么都做不了,不动脑子只会来硬的,太蠢了。

好不容易活下来了,也不吸取教训,只学会了放手一搏,不要命的玩法,只够自己玩一次。

不过也还好陆尧留了点有用的东西,总算是没有白认识一趟。

叶威把潮湿的头发往后一撩,笑着挑眉,距离比赛还有四天。

清神啊还不训练吗?还真以为随随便便就能赢了我啊?

在他看来让祁砚清从舞坛消失实在是一件遗憾的事,他跳舞太勾人了。

但是很可惜,黑池第一只能是他们的。

这么多年来都没人能打破这个记录,中途让祁砚清占了一段时间,已经是意外了。

赌上他们的荣誉,一定要把祁砚清按死在他脚下。

Qing,宝贝儿啊真是太可惜了。 。

环山路上,戴柳柳带着人下去搜人和证据。

车已经报废了,她取走了行车记录仪。

他们在半山腰找到了陆尧,脸已经被摔的血肉模糊,身上更是多处骨折和挫伤,要不是少了一只手,还真是不好认。

但就算摔成这样还吊着一口气。

戴柳柳霸气地挥手,带走!真他妈的祸害活千年!

陆以朝接到电话的时候,祁砚清还在睡,他忍着疼坐起来一点,摸着祁砚清的脸,让他抱着自己继续睡。

居然还活着?这都撞不死。他低声说。

戴柳柳那边语气严肃,给姐姐收敛点,要死啊这么说话!

我就是正常的保护自己,有什么问题?再说他本来就是畏罪潜逃的犯人,我算是立功了。

呵呵。戴柳柳那边非常机械化地笑了两声,然后才说正经事,人虽然还活着但一直在昏迷,就是有口气吊着,医生说如果这两天醒不了,那很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了。

植物人?太便宜他了。陆以朝目光阴鸷,声音更小了,找医生用最好的药,最好能恢复意识。

戴柳柳在那边叹气,以朝。

陆以朝手搭在祁砚清耳朵上,体会不到痛苦怎么行,天底下没这么好的事。

他要让陆尧后半辈子在痛苦中度过。

死是最简单的事情,生不如死才适合他。

戴柳柳在那边应声,知道了,就算你不这么说,医生肯定也会尽量救的。

你现在怎么样了?我看地上还有血,你的?

已经没事了。陆以朝看着祁砚清皱了皱眉,眼皮滚动着,挂了。

戴柳柳: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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