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他是男德班卷王(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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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害怕,睡不着...

法奥维拉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笑,那要我抱着睡吗?

雄虫的双眼一亮,期盼道:可以吗?

法奥维拉声音放得很缓,当然可以了,谁叫你是我的雄主呢。

说着他就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将牧野搂进怀中,抚了抚他的头发,低声道:睡吧。

牧野不由得在心底偷笑,他根本就不困,但免费获得抱抱的机会坚决不能放过,错过这次,还不知道什么能有下次,

他的头枕在对方的颈窝处,呼吸间满是浅淡的松香,不知不觉地,他竟然睡着了。

法奥维拉垂眼凝视着雄虫的睡颜,神色不明。对方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脖颈那一小块皮肤上,温温热热,如同这只雄虫本身,总是暖的,热的。

他和其他的雄虫有一样的地方,高高在上的身份,脆弱的体质和精神,但更多的却是不一样。

他...法奥维拉有时候会觉得,他太奇妙了。

他试图给一只雌虫平等,更贴切的说法是,他竟然隐隐以自己为主,对他产生了依赖。

这太可笑了,怎么会有雄虫依赖雌虫,只有雌虫渴求着对方的信息素,渴求雄虫的关怀。

难道简单的所谓喜欢,就能让一个雄虫改变这么大吗?

如果他铁了心要自己履行雌虫的职责,法奥维拉是没法儿拒绝的,他只能同意。可他没有。

他甚至开始有些好奇,这个雄虫因为这份喜欢,能做到什么地步。

只不过,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看到牧野遇险时,他的表情多么急迫,展开虫翼飞过去的速度又多么的迅速。

雄虫睡熟了以后,脸上重新恢复了血色,法奥维拉察觉到变化,胸中隐隐提着的一口气才松了下来。

他就这样一直注视着对方的睡颜,直到一个多小时后,牧野醒过来为止。

牧野醒来时,才发觉自己居然睡着了。心中简直大为扼腕,多好的机会,还没好好享受享受,怎么就睡过去了。

下次还想要盖一张被睡觉,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去了。

太可惜,可惜死了。

他正在那里悔恨交加,耳边却听到上将低柔的声音。

雄主醒得正好,也到了该用午饭的时候了,有没有胃口都吃一些吧。

午饭?牧野恍然,是二号做的吗?

是的。法奥维拉说,煨了一份汤,还有一些清淡的菜。

可是...我说好了要给你做饭的。牧野语气失落。

但今天事出有因。法奥维拉顿了顿,是我担心你受惊,想让你休息一下。

你担心我?牧野猛地坐起来,真的吗?你关心我的安全?

他的表情惊喜,一双眼睛小心翼翼地确认着对方的表情,期盼着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你是我的雄主,关心你是我应该做的。那一瞬间,法奥维拉的脑子里闪过了很多的念头,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说出了这句话。

除了雄主,就没有别的什么原因了?牧野不死心地追问。

难道关心还需要什么特殊的理由吗?法奥维拉说。

没得到想要的回复,牧野有些不甘心,但喜欢这种事也不能强迫,只能顺其自然,他只好按下心思,绞尽脑汁地想自己还能骗点儿什么福利来。

他抿着唇思索了一阵后,抬起头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语气说:我现在手脚发软,使不上力气来,你能喂我吃东西吗?

第10章 神迷意乱

牧野说出这种要求来,法奥维拉心里竟没有丝毫意外,反倒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他定定地看了牧野一会儿,才平静地说道:当然可以。雄主想在餐厅吃还是在床上?

还是去餐厅吧。牧野说完这句话,十分自然地张开了双手,一副索求拥抱的姿态。

上将便顺着他的心意把他抱起来,抱到餐厅,刚想将他放到椅子上,确感受到勾住他脖颈的手臂微微用了点力气。

他询问地看去,牧野的脸上泛着红晕,嘴里小声说道:我想坐在你腿上,在你怀里。

法奥维拉就是再反应迟钝也能察觉出这个雄虫在得寸进尺,故意提出这些要求来。可他受惊是确实发生的,手脚发软或许是真的,但绝对没达到走不了路,吃不了饭的地步。

他故意要腻在自己身上。

法奥维拉本该觉得烦,过去的二十几年,他对雄虫的厌恶难以言说。

但他没有。

没有厌恶,也没有抗拒,甚至有一丝心甘情愿。

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情,他听从雄虫的吩咐,就这样喂他吃了一顿饭。

雄虫眼底的窃喜他看的一清二楚。

当事人牧野则完全没注意到上将的心思,他沉浸在这股狂喜中,连味道只是一般的饭菜,在他尝来也变成了无上美味绝世佳肴。

上将舀来一勺汤,他提前好久就大张着嘴等着,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的迫不及待。

那些虚弱受惊,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说是吃饭,却比喝酒还要醉人,一顿饭下来,他已经晕晕乎乎,双颊通红,连东南西北也分不清了。

每吃一口就要说一句,你真好,我好爱你阿,喜欢......

说到法奥维拉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不得不低声威胁道:要是再说,我就不喂了。

牧野才意犹未尽地住口,还要抱怨道:连说实话都不让。

法奥维拉不禁默然。

就算是实话,也没这种说法。

未免也太不矜持了。

这天牧野到底还是没有做饭,既然上将不想让他做,他也决定贯彻自己娇弱雄虫的设定,受到惊吓,哪有那么快好,最低也得缓上一天才行。

这来之不易的一天他必须好好珍惜。

不过也就局限在拥抱这里,至于亲吻,他虽然想,却也担心对方会不愿意,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这一天几乎都没自己走路,像个藤蔓一样缠在法奥维拉的身上,不知道还以为腿断了。

法奥维拉也纵着他,他说去哪儿,上将就抱他去哪儿,连晚饭也是喂着吃的。

也许是他有点儿自恋,牧野总觉得法奥维拉有点儿动心了。不然他完全可以拒绝自己这些胡搅蛮缠的要求。

若说午饭没缓过来情有可原,不至于晚饭还这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装的,可是上将既没有戳破,也没有抗拒,要不然他也不能这样求索无厌,一堆要求。

可是只观上将的面色,却什么都看不出来。牧野并不是个智慧超群的人,察言观色的本事可以说是非常不到位了,除非对方表现得十分明显,那他才能看得出来。

法奥维拉是什么人,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面上滴水不漏,他能瞧出来才怪了,除非是上将自己故意表现。

到了晚上,仍旧是牧野先去洗漱,法奥维拉后去。其实就算晚上要睡在一起,但隔壁也有浴室,没必要非排队用一个,牧野没提很正常,但法奥维拉也没主动提起。

牧野躺在床上,心中纠结要不要说今晚还一起睡,一张被子那种,反正白天也这样睡过了。

他厚着脸皮,觉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突飞猛进,都这样睡两回了,索性以后都一起睡算了。

他正畅想着未来的幸福生活,蓦然间意识到,上将这一次进去得实在有些太久了。

浴室隔音很好,听不见一点声音。

牧野敲了敲门,法奥维拉?

里面没有回应,只有一股淡淡的雪松气息传出,牧野又叫了一声,仍是一片寂静。他心下一沉,猛地把门打开。

浴室里浓重的白色水雾霎时间就涌了过来,里面又湿又热,闷得他有些喘不过气,眼前雾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有水流声不断。

浓郁的雪松烟草气息扑面而来,他这才恍然明白,这是法奥维拉信息素的味道。

他慢慢摸索着往前走,忽地脚下感觉踢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牧野心里一紧,连忙蹲下身子,法奥维拉?

门开着,浴室里的雾气渐渐散去,他也能终于看清了脚边的情况。

上将正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他的身上□□,湿漉漉的,头发一缕缕贴在额头上,眼睛紧紧闭着,眉毛皱起,牙关紧咬,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

牧野一下慌了神,急忙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法奥维拉浑身赤裸,他却一点儿占便宜的想法都没有,拉过被子盖住他的身体,焦急地低声喊他:法奥维拉,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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