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他是男德班卷王(1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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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宁的请求还没说出口就差点儿夭折,还好他还有着牧野的通讯号。他们之间的交集并不多,就算是当面恳求也会有些冒昧,何况是隔着星网。

他本以为特纳公爵会在星祭这三天消停一下,却没想到不知道自己戳到了他的哪个神经,他刚一表演完,就被堵在了后台。

特纳公爵早已不再年轻,酒色掏空了他的身体,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上十岁,一双眼睛浑浊而贪婪,仿佛刮刀一样从克洛宁的全身划过。

克洛宁,你已经考虑一周了,还没想清楚吗?我的耐心可没有那么多,不够你再拖上一周的。

他身后跟着几个面无表情的军雌,看样子是对这种强取豪夺的戏码早已见怪不怪了。

克洛宁原本因为表演而泛着血色的脸霎时间白了下来,他面上维持着镇定,同特纳公爵周旋道:距离说好的一周时间还差两天才到,堂堂公爵,总不会连日子也能记错吧?

特纳公爵反倒笑了起来,他眯缝着一双眼睛,戏谑道:别说是两天,就是二十天,两个月,又能怎么样?我看你还是别挣扎了,听话点儿来做我的雌侍,我还能给你们奥德兰家族最后一点儿体面。

他说着就要上手去摸克洛宁的脸,一想到对方这样气质温润的雌虫即将被自己得到,他的手都忍不住激动地颤抖。

好兴致阿。

一道声音伴随着零碎的掌声响起,特纳公爵充满怒气地回头看去,心想是哪个不长眼地竟然来掺和他的好事儿,却没想到看见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身影大皇子牧川。

他是来找自己不省心的弟弟的,却撞到了这样一幅场景。

公爵不去前台欣赏节目,怎么跑到后台来了?这是商量什么,这么机密,怎么还围起来了?

特纳公爵脸上的愤怒之色一下转为谄媚,他哈哈笑道:原来是大皇子殿下。没什么,就是跟他说说话,图个清净。

他眼珠一转,道:怎么殿下也到后台,也要找虫说话不成?

牧川睨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还真被你说中了,我也是来找他的。要不你们先说?等你们说完了我再说。

特纳公爵面皮一抖,道:怎么能让殿下久等,我的话都说完了,就不打扰殿下了。

说着他就招呼几个军雌打算离开,牧川的声音又慢悠悠地响起:既然你们没什么好说的,那他我就带走了。

到嘴的鸭子也能飞,特纳公爵心头暗恨,却也不敢跟牧川抢虫,只好有些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祝殿下星祭玩儿得开心。

眼见着公爵离开,克洛宁才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对着牧川鞠了一躬,谢谢殿下替我解围。

牧川撩了撩头发,嗓音慵懒,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看上你了?

克洛宁镇定一笑,殿下的眼神不在我这儿。

他视线下移,牧川戴着的手环内侧正闪着亮光,这是市面上新出的设备,可以和其他虫共享视野体感,而这位大皇子的诸多事迹,他也有所耳闻,想必另一个手环正佩戴在那位雄虫身上吧。

没想到这件事竟然就这样误打误撞的解决了,准备好的牧野通讯号也没派上用场,克洛宁找到总负责人哈里森,也就是他的爷爷,对他告知了这个好消息。

牧川倒也不算是多管闲事,他对这位特纳公爵早就看不顺眼了,抛开混乱的私生活不谈,他的手伸得太长,也太过于贪婪,情报调查,他竟然和星盗有所勾结,进行奴隶贩卖,在黑市赚取大量金钱。

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把他拉下来,这才让他活蹦乱跳到了现在。

不过研究所目前的药剂开发已经有了一些眉目,现在提前给特纳公爵找点儿麻烦,砍掉他几根手指头,也是不错的选择。

那一份星盗名单,也有他的小部分功劳。

昨晚牧野的心情很好,气氛到位,还拉上法奥维拉喝了点儿酒,胡乱折腾了一夜,早上醒过来才觉得身上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宿醉的头疼,胳膊也酸,腿也酸,就连腰也是酸的,他半睁着眼睛,想抻一个懒腰,却不知道扯到哪儿块酸痛的肌肉,疼地他倒吸一口凉气。

本来还迷糊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四处望去,没有看到法奥维拉的身影,只有浴室的门开了一条缝隙,里面传来阵阵水声。

牧野翻了个身,呈大字形趴在床上,像是一条瘫死的咸鱼,随后他的视野里就出现了一双腿。

腿的主人将他从床上扶起来,胳膊托住他的膝弯,十分轻松地就把他抱进了浴室。

牧野:为什么

法奥维拉疑惑道:什么?

牧野:为什么你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我却像是被□□了一整晚。

他面上满是心痛:雌主一定是采阳补阴,把我的魂儿吸走了,我现在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可能是瘫痪了,你要负责。

法奥维拉面不改色,瞥他一眼,既然瘫痪了,那是谁的手在我衣服里乱动?

牧野表情无辜:我不知道,可能是衣服变异自己长手了。

法奥维拉把怀里的雄虫放下,不和这个耍无赖的虫争辩,能自己洗漱吗?

我说不能的话,雌主会帮我吗?牧野眨着眼睛。

法奥维拉定定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慢条斯理道:好阿。他抬手搭上雄虫松松垮垮的睡裤,我先帮你解决一下

牧野像是被火烫了一样跳了起来,捂着裤子往后退了好几步,涨红了一张脸,磕磕巴巴道:你怎么,怎么耍流氓!

法奥维拉故作讶异地挑了挑眉道:不是你叫我帮忙的?

那我也没叫你帮这个阿牧野支吾着瞪了他一眼,你这是偷换概念强词夺理。

不要你帮了,我是正经的成年雄虫,可以自己洗漱。牧野正色道,只是他通红的脸色显得那么没有说服力。

真的不用帮?我看你不是很有力气的样子,还是不要逞强了。

法奥维拉说着又要上前,却被牧野用双手抵住了胸口,顺着他的力道被推出了浴室。

门吧嗒一声被锁上,里面传来牧野隔着玻璃有些闷闷的声音,法奥维拉,你真的学坏了。

牧野拧开水龙头,用清水扑了扑脸,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法奥维拉也会出口调戏他了,难不成真的是被自己带歪了?

他也没干嘛阿,顶多就是平时口花花一点儿,戏多一点儿而已。

异能简单运转一下,所有的不适都不翼而飞,牧野又恢复了活力满满的样子,

他走出浴室,法奥维拉已经在准备早餐了,这让牧野大惊失色,三步并两步跑进厨房,雌主!

法奥维拉抬头扫了他一眼,就接着扣上锅盖,波澜不惊地说道:怎么了?

牧野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我在这个家,只有在做饭的时候才显得自己有点儿用处,现在连这么一份小小的作用也被剥夺了。

他失魂落魄,低声喃喃:我不是个合格的雄虫,我好没用,竟然还要雌主亲自下厨。

法奥维拉哭笑不得,他脱下围裙走到牧野面前,捧起他的脸颊,只是给你做一顿饭而已,有这么严重吗?雌虫给雄虫做饭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怎么被你说得好像天塌了一样。而且你怎么就只有做饭这一个用处了,谁说的?

牧野好似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嘟嘟囔囔道:这个家,钱不用我赚,家务不用我收拾,机器人管家就全做好了,我本来就没什么用,平时只能靠做做饭来展现一下自己的价值。况且这份活儿机器人也能做,是我硬抢过来的。

我也没什么特长,除了美貌。他长长叹了口气,现在也就剩这一张脸,还有点儿作用。

法奥维拉啼笑皆非,捏了捏牧野两边的脸颊肉,索性顺着他演,是阿,你现在就只剩下以色侍虫这条出路了,所以还不好好听话,尽好自己的本分,好好伺候我。

牧野闻言又是双眼一亮,一扫刚刚的落寞神情,精神振奋,十分殷勤地扶着法奥维拉的胳膊把他拉到沙发上坐好,然后抬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上,一脸正直地说道:刚刚雌主切菜肯定累坏了,我来帮你揉一揉。

说着就开始毫不客气地对着法奥维拉的双手肆意揉捏起来,手心手背指腹关节,通通被他摸了一遍,名为按摩,实则就是在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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