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唯一的少谷主(微s,旁观好朋友撅成一排挨板子)(1 / 2)
('\t\t\t“恭迎谷主!”
一月前,青泠谷谷主沈佩例行出谷办事,原本按照计划要足足一个多月才能归程,但这次她在半路偶然买下了一匹脚力极快的汗血马,还不到一月便顺利返回。
谷内一众弟子和侍仆皆对沈佩行礼问候,沈佩微微点头,此时已接近日暮,她目光四扫,问道:“鸿儿呢,还在上课么?”
几个弟子的神情古怪,不是挠头就是揪自己的衣角:“回师父,少谷主…已经派人去找了,大概,大概很快就会回来了……”
沈佩皱起了眉头。
十四年前,老谷主还在世时,因其古怪的脾气和随心所欲的行事风格在江湖中广为诟病,一时谣言四起,其中也不乏看轻和贬低青泠谷之意。年仅十七岁的养女沈佩第一次出谷,挨个上门讨教,将各方宗派的同龄杰出弟子打了个遍,让外面彻底闭上了造谣的嘴。
只是,她这一去就是两年,再回来的时候就已怀孕四月有余,可她一直不肯透露孩子的父亲是谁,到后来甚至都不许别人稍微提起一个字,看样子那男人怕是伤透了她的心。
但孩子是无辜的,沈佩坚持要留下这个孩子,老谷主又生气又心疼,派人出去问了一圈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最终还是选择尊重她的意愿,让她把孩子生了下来。
沈家鸿从小在青泠谷长大,长着和沈佩完全不相似的,俊秀而英俊的眉眼,他和同龄的其他男孩儿一样直率又开朗,一笑起来灿烂得几乎能照亮整个黑夜。沈佩怕他受委屈,生下他后就立誓今生不再婚嫁,沈家鸿也就成为青泠谷下一代唯一的少谷主。
因为他肩负重任,沈佩对他的要求也很高,但沈家鸿十几岁的年纪,正是贪玩的时候,这不,正赶上他母亲每年一次的惯例出谷,他摸透了规律,知道母亲一个月之内肯定回不来,便暗生一计,给他们那好酒的老夫子的酒壶里灌了利眠的药粉。老先生中午喝了酒,下午便倒在家中的桌上死死昏睡过去,学生们见没有老师授课,直接作鸟兽四散,全都跑出去玩了。
直到谷主回来的消息传过来,几位师兄师姐去学塾寻找少主,这才发现这场蓄意逃课。
沈家鸿和四五名同窗好友躲在后山的林子里玩藏猫儿,他有一处自己才知道的秘密洞穴,缩着身子躲在里面把腿都蹲麻了也不见有人过来,他以为自己赢了,便跑出来找他的小伙伴儿,结果正撞上几个找他找得满头大汗的师兄师姐。
沈家鸿知道自己要挨打了,垂着小脑袋跟在师兄后面往回走,本以为要回到屋子里关起门被责罚,或者是先在院子里罚跪反省,可师兄师姐们却直接把他领到了那个开阔又宽广的演武场。
还没走近,沈家鸿就已经听见小伙伴们重叠在一起的痛哭和报数声。他心慌的要命,不自觉抬起头,从师兄的身后探出来,远远地看见演武场一侧的地上撅着一排红彤彤的屁股。几个人高马大的师兄举着快一指厚的桦木板子,噼里啪啦地往那柔嫩的两瓣软肉上狠狠招呼,五个肉乎乎的小屁股如同暴雨夜中的浮萍,被打得波涛起伏,左右乱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嗷——三十一!嗷!!”
“师父,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啊啊啊!!三十二!”
“疼…好疼啊啊呜呜!!屁股要烂掉了……”
好友撕心裂肺的哀嚎让沈家鸿的指尖都在发抖,他母亲抱着肘神色平静地看着他,微蹙的眉头却无声透露出难以压抑的怒火。
他母亲这次回来得太过突然,沈家鸿甚至还没想好该怎样为自己辩解,又见被他的药酒迷晕的老夫子被人搀着走了过来,给母亲递上了他本月的学堂记录和课后作业本。
沈家鸿每次的作业都是在母亲检查的前一夜突击狂补的,这回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母亲和老夫子给他留的作业他几乎一笔没动。
沈佩翻了翻他空白的作业本,又命人抛给他一把木剑:“我走之前教你的那套剑法,练一遍给我看看。”
他的小伙伴儿们在一旁高高撅着光屁股挨打,各个都疼得痛哭流涕,尖叫痛呼接连不断,沈家鸿硬着头皮拿起木剑,在一片求饶和抽泣声中十分勉强地过了一遍剑法。
沈家鸿很聪明,在练武方面也很有天赋,这套剑法并不难,若说他三天能练成这样沈佩估计还能相信,可这是他练了一个月的成果。
沈佩被他气笑了,重重拍了两下手:“好,好!”
她指着演武场中心的那块高耸的、顶部平坦的巨石,让人搬了一张桌子上去。
“裤子脱了,趴到上面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青泠谷的演武场中心矗立着一块扁状巨石,形状突兀嶙峋,有近半人高,顶端光滑平坦,足足可够七八人落脚。
因为这块石头正对着学堂与寝阁,自初代谷主时起一处便是公开惩戒顽固弟子的最佳场所。
青泠谷的清风剑法主要就是讲究一个飘逸灵动,相比于女子,同一套技法男子练起来就显得莫名笨拙,因此青泠谷的男弟子们需要付出更多的汗水刻苦练习。沈家鸿小时候就经常能看见那些练功偷懒的师兄们,光着一排白花花的屁股,或站或跪在那块巨石上,被他娘和其他师姐们打得哭爹喊娘,涕泗横流,罚完后还得撅着肿屁股晾臀一刻钟,真是好不狼狈。虽然沈家鸿自己也不是个省心的娃儿,但他娘向来都是关起门罚他,他至今还从未站在这块大石头上面当众受责。
或许是刚才练剑活动了筋骨,又或许是回想起了小时路过这里时师兄们晾在这里的通红的屁股蛋子,沈家鸿冒了几滴冷汗,他磨蹭着将木剑递还给母亲,捏着她的衣角撒娇讨好道:“阿娘,求求你,能不能回屋去……”
沈佩不吃这一套,她接过木剑,抬手就朝他的屁股抽了一下:“我不说第二遍。快点。”
“唔!”沈家鸿疼得捂着屁股跳了一下,见他娘脸上阴云密布,完全没有丝毫可乘之机,只得走到那石块前,两手一攀跃了上去。
石面上摆了一张普通的木头课桌,桌上放着他的课本,正是他今天下午逃的那节课。
两位师兄在他娘的示意下走上前,十分客气地把他按在桌上,然后刷地一下就剥去了他的裤子。
沈家鸿现在十几岁,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但他个子窜得太快,肌肉和脂肪还有些跟不上,宽大的亵裤下两条笔直的小腿儿跟竹筷子似的,又细又长。师兄又卷起他下垂的衣摆,露出两瓣半球形的小屁股。因为经常在外面练功的缘故,他露在外面的脸和手臂都被晒得黝黑,是健康的小麦色,而臀和腿许久不见天日,突然被人褪去裤子半压在桌上,明晃晃地撅在外面,倒被反衬得格外细嫩白皙。
夏季傍晚的风很是凉爽,沈家鸿光着屁股,裤子全堆在脚踝,只觉得下半身空荡荡的,凉风嗖嗖从腿间穿过,羞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不远处几个同窗伙伴还在挨打,哭叫求饶声此起彼伏,沈家鸿一想到自己的屁股马上也要挨木板子,连前面瑟缩着的小阴茎都不自觉抖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位师兄各执一板,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蓄势以待。沈佩跃上石面,示意两位师兄开始惩戒,责臀五十,同时让沈家鸿翻开书本,大声诵读今天的课文。
“天有明,不忧人之暗也……啊啊!地、地有财…不忧……啊唔!人之贫也……”
沈家鸿举着课本,上半身俯在桌上,两位师兄分别按着他的腰,挥起那巴掌大小的长条榉木板子对他可怜的屁股蛋左右开弓。臀腿被责得火辣辣地疼,但好在也还算能忍受,沈家鸿断断续续地读着课文,和身后噼里啪啦的责打声混在一起,最终埋没众多顽童的一片痛哭与哀嚎声之中。
“呜——好疼!故圣人处上,能无害人…不能使人无己害也……嘶——则百姓除其害矣……啊啊——圣人之,有、有天下也,受之,也非取之也……”
这篇文章是夫子上午刚讲过的,下午的任务就是熟读并且背诵下来。而沈家鸿光想着下午把老夫子灌晕后要跑去哪儿痛快地玩一顿,根本没心思好好听讲,课本上的文章本就晦涩难懂,几乎没有标点与断句,再加上沈家鸿上午神游天外,读出来的东西根本驴唇不对马嘴,听得沈佩直皱眉。
她拿过沈家鸿手里的书,定睛看了一眼,不禁大怒:“圣人之有天下也,受之也,非取之也。你到底学了个什么!?”
只见谷主气得将书拍在桌上,甩袖大步走来,劈手夺下一弟子手中的木板开始亲自惩戒。
“啪!啪!啪——!!”
一指厚的实木板子兜着风狠厉而下,少年圆润挺翘的臀肉被重重砸扁然后又迅速弹起,一道明显的红痕横向贯穿了整个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浮肿起来。
江湖上人人都知道青泠谷谷主孤身一女子十七岁就打遍群雄,足以见其武艺之超群,内力之深厚,她的力气哪里是常人能比的,此时她又正在气头上,那板子挥得又狠又快,疼得小孩儿弓起身子,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又紧接着被沉重的下一板打得趴回桌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直到好几下过去,沈家鸿才终于惨叫出声,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眼尾也跟着发红发湿:“啊——娘,娘我错了,错了…阿娘轻些罢……啊唔!好疼…好疼呜呜!!”
沈佩抄起板子一口气狠打了十几下,然后停了下来。倒不是她心软了,而是……
“拿姜来!”
姜罚,就是将削好的生姜塞进顽皮孩子的屁眼,新鲜的姜汁会把肛口和肠道刺激得如烧灼般火辣,强烈的灼痛能持续十几甚至二十分钟之久,虽难忍但却不会伤及根本,这种简单便捷又安全有效的责罚方式最适合惩罚生性顽劣的男孩子,这也是青泠谷一直流传下来的规矩。
沈家鸿之前也因为背书偷懒被罚过姜,但那时他年纪还小,母亲大概是心疼他,只是用削好的生姜在他的穴口外面蹭了蹭,并没有插进去,只是为了警示一下罢了,而这次却不一样了,很快就有师姐从后厨拿了一根暗黄色的生姜,沈佩当场抽出腰间的匕首,草草几下削去了外皮,一手掰开沈家鸿红艳艳的屁股蛋儿,把姜逆向推送进去。
“娘!娘!别塞姜…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不要用姜了求您,娘……”粗糙的生姜带着新鲜汁水抵在了尚且青涩的肛口,沈家鸿心底万分恐惧,但他被两个师兄牢牢按着腰,一点儿也挣扎不得,只能高高撅着屁股,感受着那根可怕的东西一寸一寸捅进来。
沈家鸿用力缩紧屁眼想抵抗异物的进入,但柔嫩的肛口再怎么紧涩也完全不是对手,比拇指还粗一大圈的生姜在穴口外面的褶皱蹭了一圈,然后稍微一用力就突破了因紧张而缩紧的括约肌,表面未被处理好的粗糙纤维就像树皮一样刮过肛口,然后又和肠壁内部的湿软粘膜狠狠磨擦。
这是他第一次塞姜,穴口被撑开的胀痛和肠道内明显的异物感让沈家鸿感觉无比羞耻,而几分钟后姜汁带来的灼烧感让他无暇再顾及其他,这种热中带麻,疼中带痒的滋味简直太过难忍,他哆嗦着,仰起脖子蹬直了腿,企图缓解屁眼里的烧灼剧痛。
“啊…啊……姜,姜塞进来了…好胀,啊…太辣了,娘,娘亲…我难受……”
沈家鸿胡乱呻吟着,夹着姜的小屁股一撅一撅的。他一边喊疼一边唤着娘亲,听起来还是充满了撒娇讨软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啪!”
沈佩又抄起板子,拧眉训斥道:“我就走了一个月,你练功偷懒,上课走神,为了逃课竟然还敢给夫子下药,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我若是再晚回来几天,你是不是要把青泠谷闹翻天!”
她的鸿儿被按在桌上,摇着头口齿不清地乱喊着不敢了,阿娘我错了,沈佩听多了他求饶,根本不为所动,又狠抽了他一板子,恨铁不成钢道:“你今年都十四了,哪有一点儿少谷主的样子!”
此时演武场旁侧的几个小孩已经惩戒完毕,一个个正抹着眼泪,撅着肿屁股晾臀反省,没了杂乱的哭叫声,沈佩的训斥在空旷的广场显得更加清晰。
“既然怎么说你都不肯听,那今天你就好好长长记性吧!”
沈佩下定决心要重罚,榉木板子无情地反复砸在少年已是红印斑驳的屁股上,表皮炸开的刺痛和内里厚重的闷痛疼混在一起,随着一板接一板的落下而铺满整个臀,两瓣桃儿似的软肉在板子的凌虐下无助地摇晃颤抖着,连带着腿根儿都疼得抽搐了几下。
“啪!啪!啪!啪!”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板子每落一下,沈家鸿都条件反射地缩一下屁股,可他屁眼里插着那么大一根姜,他每缩一下皮肉穴眼里的姜柱就跟着被挤出一股火辣的汁液,肠道内就好像被捅进了一根火棍子,那滋味可比屁股上的皮肉痛还要难受千倍万倍,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用力,尽量放松着挨打,但这样臀腿上挨得板子就更加结实,板子留下的肿痕层峦叠加,原本只是浅粉色的屁股不出几下就被揍得又红又亮。
“啪——!”
沈佩一板子横着打在他两瓣屁股中间,连带着臀缝露出的一点姜柱也被往里砸了一截,生姜粗糙的表面与少年娇嫩的肛口大力磨擦,沈家鸿疼得瞬间眼泪直流,哭声陡然升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啊啊——!娘我错了!太疼了呜呜……我再也不敢偷懒了,我再也不逃课了…屁股太疼了…屁眼也好辣…娘,娘亲,别打了呜……”
“忍着,”沈佩显然还有怒意,“认真反省!”
接下来的几板子全都横向贯穿了整个臀部,屁股缝里露出的一截生姜也硬生生被一板一板砸了进去,因为可怜的臀肉已经被打得肿大了一圈,从外面已经看不见生姜的土黄色,姜柱挤进了更深的地方,过于刺激的汁液沁透了肉壁内的每一寸粘膜,沈家鸿感觉自己整个屁股从里往外都冒着热气。
他被人按着身子,两手死死攥着桌角,因为太过用力,连关节都开始发白。他拼命忍耐了十几下,但母亲的板子就像长了眼睛似的,每一下都打在最让人痛苦的地方,让臀腿和屁眼同时叫嚣,而且他母亲的责罚从来都不放水,不管是训斥还是责打,一向十分严厉,可母亲心里有数,落板也有分寸,能让沈家鸿疼得头脑发昏却又无比清醒。
“啪啪啪啪啪!”
屁股好疼。要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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