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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凝夜示意下,墨七取来荷包交给他。

仔细看,样式确如暗卫所说,风凝夜思量道:“那魏春娘人呢?”

暗卫道:“据说是回老家了。八年前她家里来人接她回去的,但没人知道她老家在哪,魏春娘也没说过。六年前有个乡下人,自称魏春娘的相公,出现在魏春娘住过的地方,向人打听她的消息,但后来也消失。

属下就打探到这么多,时间间隔太久,知情人要么离开了,要么忘记了。”

总之,事情透着股怪异。

京城脚下,有人无缘无故消失算不得稀奇事,但眼下一个荷包跨越时空串联起失踪案,还牵扯到皇宫,就显得事情多了几分挑战。

风凝夜嘴角扬起,“有趣。”

荷包扔给墨七,他道:“联系离子卿,找到是谁绣的荷包,或可为我所用。”

“是。”

荷包一事告一段落,下一名暗卫拱手:“主子,属下调查后院那名少年,发现有另外一波人也在查他的下落。”

“哦?”

“对方身手不错,武功路数非中原所有,更像是北漠和西疆的结合,大杂烩。”暗卫眼睛一亮,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属下偷听到他们似是来杀人的,边查边抹除少年存在过的痕迹。”

风凝夜指尖点着太阳穴,“相似的戏码?”

嫡子遭到继母迫害,逃了出来,远走他乡,流落京城,遇到好心的柳行之,有了一段瓜葛。柳行之身死,外界谣传他是凶手,少年来寻仇,就是脑瓜不太聪明,蠢萌蠢萌的。

“试探过他吗?”

暗卫不语,墨七为难道:“主子,那孩子太倔强了,一句话不说,混吃等死。属下让人给他找书看,他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风凝夜挑眉,并不意外,敲了敲桌面道:“把他扔去太子府,顺便透露出消息。来者是客,太子身为一国储君,得好好招待他们。”

“是。”

汇报完的两名暗卫前后离开,风凝夜看向最后两人。

“主子,我们到北关时,那群陷害您的人全都死了。”

“嗯,死无全尸。”

墨七诧异,“太子做的?”

反击羌奴成功,北关俨然成了太子的地盘,而且人是太子抓住的,除了他下令,谁人敢乱动。

先是逼他落得关禁闭,然后让他知晓“证人”已死,这手示威做的不错。

来而不往非礼也。

他的禁闭结束了,该去教坊司走一遭了。

……

太子府,听澜院。

宋时景心情沉重地走回房间,赶走了院内众暗卫,独留福伯一人。

看着年轻太子心事重重的样子,没了往日争锋夺势的锐气,福伯关心地问:“殿下,您和右相在车里……发生了什么?”

“您应该猜到了。”

福伯面色不好看,嘴角下压,“殿下,属下……”

“福伯,我说过很多次了,你我之间没那么多多规矩礼节。我拿您当长辈尊敬,您拿我当晚辈疼爱,不是很好嘛。”

福伯皱眉,“无规矩不成方圆,您是储君,未来是皇帝,当以身作则。”

“随你。”宋时景心累地搓了搓脸,提不起说话的兴致。

其实他是想先打感情牌,让福伯慢慢理解他对风凝夜的情感心思,以及他发现的某些事情。

很遗憾,福伯不吃这套。

若是叫他知道,风凝夜确实失忆了,当初推他掉下悬崖或许另有隐情,福伯肯定接受不了,甚至会对风凝夜出手。

在弄明白之前,宋时景实在不想他们中间再出现其他误会了。

第十八章 太子送礼

“殿下,殿下。”

有侍卫小跑而来,隔着院门高喊:“殿下,右相府送人来了。”

送人?

宋时景和福伯对视后相继朝院门走去。

须臾,两人出现,福伯问:“什么人?”

“一个……一个叫花子。”侍卫说道,“他们把人扔进来后就跑了。”

太奇怪了。

那小叫花子看起来七八岁的模样,浑身脏兮兮的,似是几天没洗澡了,身上散发着臭味。而且右相和太子不对付,右相府送人之后撒腿就跑,怎么看都十分可疑。

莫非……有疫病?

嘶,呸呸呸!

侍卫赶紧在心里默念:假的假的全是假的,马上过年了,京城喜气笼罩,哪来的疫病,别吓唬自己。

福伯看向宋时景,搞不明白对方玩的是哪出。

宋时景低头摩挲下巴,面带疑惑,“去看看。”

一行人赶往前院,不多时,宋时景就看到了“叫花子”。

不算高的个头,瘦瘦的,黑黑的,衣服破烂,眼睛明亮有神,双拳紧紧握着,警惕地环视周围,做出一副随时搏命的姿态,像一只孤独的狼崽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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