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伍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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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贺军颀肩膀的旧伤因为剧烈运动而裂开,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做爱的过程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他以为自己会因为没扩张好而受伤,但是并没有,除了后面有些肿胀以外都是他自己咬出来的。

真正让他感到难受的是最后韩瑟掐他那一下,他承认,一开始的缺氧确实让他感到很爽,但是后面随着时间的流逝韩瑟却依旧没有松手的迹象时,他开始感到不安。

性行为涉及到肌肉的放松与紧绷、加速血液循环、荷尔蒙分泌等,那个时刻的人们很容易感到脆弱。一直处于窒息的状态贺军颀会感知到比平日更强烈的情绪,无法释放的身体在受到不间断的侵犯后变得极其敏感,肺里像是燃烧着一团火,炙热而刺痛,他意识到卡在喉咙的大手随时都能夺走他的生命,于是,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全身。

贺军颀百分之一万地肯定,身为生物学家兼医生的韩瑟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在男人一边让他缺氧一边把阴茎捅进他身体里时,目的就是要让他刻骨铭心地体验到被掌控的感觉,先让肉体受到严重的影响,直到精神受到冲击。

这并不是好迹象,贺军颀没有想明白韩瑟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地去逐渐改变他,这几天的监禁已经让他的心态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韩瑟给他重新清理完包扎好以后,又带着他吃了一些东西,贺军颀忍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原本韩瑟是抱着他睡的,等到他醒来以后韩瑟早就离开了。他起身下床,这次铁链竟然没有锁在床头,他赶忙走到窗户前:窗外是一片树林,被月光照得很亮,方圆百里都没有建筑物的影子,俨然一副与世隔离的模样;还真挺像那种经典的古堡庄园,周围除了风声安静得可怕,虽然是春季,但他还是有些发冷,于是关上窗走回房间。

他从衣柜里翻找着,从一堆衣物里面挑了几件自己喜欢的衣服套在身上,他把项圈的锁链塞到衣服的口袋里面,轻快了不少,顺着皮质项圈边边摸索了一番,原本是想给脖子透透气,结果又是一阵咳嗽。

他肚子有些饿了,于是走出房门,打算找点吃的。

这里的房间隔音很好,地毯也能吸收大部分脚步声,但是有一间房门没有关紧,里面传来交谈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军颀在门口站了一会,听见了韩瑟的声音,他在用英文说话,大概就是关于这场国际细胞生物学线上会议的内容。

他从门缝看去,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面巨大的书墙,然后是红丝绒窗帘,欧式办公桌也很宽敞大气,韩瑟坐在桌前,身子向后靠在椅子上,穿的还是白天那套西装,对着电脑发表讲话。

贺军颀刚准备离开,韩瑟就跟电脑说了一身抱歉,然后朝着贺军颀走来。

“进来吧,坐一会。”韩瑟露出了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

贺军颀没想到他能让他进去坐下,除了早上的八点到九点有这种的待遇以外,每次韩瑟都是直接下达命令,要么跪着要么被牵着爬,不做就会受罚。

他跟着韩瑟来到了屋内,在一旁的沙发坐下了,韩瑟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说道:“这里的书你可以随便看,我马上就结束。”

果然人类最美好的关系都是建立在平等之上的。

贺军颀整个人身心都舒畅了许多,被人尊重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没有强迫、威胁、暴力。如果贺军颀以前不是所有人都惧他三分要看他脸色行事的地头蛇,他恐怕现在就要谢天谢地对着韩瑟感激涕零了。

韩瑟继续回去开会,贺军颀突然觉得像韩瑟这种欧美长相的男人压根不适合说汉语,他只有说英语的时候才像他真正的自己,比如现在,一副海外学术高知的样子。

他有点好奇韩瑟有没有英文名,估计是有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于是韩瑟刚开完会就看见沙发上跟豹子一样嚣张的男人翘着二郎腿问他:“请问您有没有英文名字?”

韩瑟有点想笑,明明不服还必须要对他使用尊称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有的,”韩瑟一边整理桌上的笔记一边告诉他:“西蒙·布莱克伍德,光记布莱克伍德就行。”因为这是韩瑰和韩瑟共有的名字。

然后他继续补充道:“其实从小到大我听惯了别人叫我布莱克伍德,直到来到中国工作,我才改回汉语名字。”

贺军颀喝了一口水,想着还是布莱克伍德这种外文名字比较适合韩瑟。

韩瑟坐在了贺军颀的对面,摘下来无框眼镜,揉了揉鼻梁。

“我知道,这几天我对你做的所有事情都很令你疑惑,所以我现在想跟你好好沟通一下。”

贺军颀静静地等待着韩瑟开口。

“你对我有抵抗心理很正常,毕竟换作是谁都不会喜欢被一个不熟悉的人囚禁,我很高兴你做出的反抗并不多,这是很聪明的行为。”

贺军颀腹诽,他什么场面没见过?到也不至于因为被关起来羞辱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有些时候他玩得比韩瑟还花,他也是男的,男人的欲望无非就那点破事,既然短时间之内没有改变的能力,顺从也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打不过还闹?他又不是傻逼。

韩瑟继续说道:“而我的要求很简单,第一天我就跟你说过了,你只需要在接下来的一百天无条件顺从我,一百天结束,我立即就把你放了,你还是这个城市的老大,而我也有自己的事业,我们各干各的互不打扰。”

他对自己有信心,一百天之后他会让贺军颀彻底离不开他。

贺军颀对韩瑟最后一句话非常满意。既然韩瑟可以让他全身而退,那么他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千奇百怪的毒品或者害怕那些个药物什么的,只需要挺过一百天就行。

贺军颀塞进衣服的铁链有些挤,于是他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手里把玩着。他拿着铁链的动作从容不迫,就好像铁链尽头困住的不是他一样。

他问韩瑟:“那么您为什么选择了我而不是别人?”

“因为你的体魄符合我的标准。”

这不就是变相说他耐操吗?贺军颀闭嘴了。

“那么现在,你有什么想法?是配合我?还是继续这两天的相处模式?”韩瑟的目光停留在贺军颀拿着链子的那只手上。

贺军颀不置可否:“如果过程中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我受不了,您是不是还要拿那些玩意威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韩瑟笑着摇了摇头,“如果你配合我,我再也不会用‘威胁’这种低级的手段控制你。”

“真正的游戏开始后,我会成为你最理想的主人。这几天涉及的活动都太肤浅了,你自然也无法感受到其中的乐趣。”

说着,俊美的男人就站了起来,他踱步到贺军颀身边,高高的个子挡住了一部分天花板的灯光,阴影笼罩住了贺军颀。

贺军颀对男人离得那么近有些不适,刚刚男人搂着他睡觉的时候没觉出来,也许是因为太累了。这下两人的距离猛地一拉近,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回想到了那双掐住自己脖子的大手,呼吸一窒,嗓子跟着瘙痒起来,贺军颀闷声咳嗽了两声,原本以为能憋过去,谁知就因为闷着咳嗽而控制不住地猛烈咳嗽起来。

他下意识地起身,离开了拢住他的阴影,手撑在桌子上咳了个厉害。

韩瑟故意用手扶住了贺军颀的腰,贺军颀被他这么一碰浑身一激灵,啪地一声把韩瑟的手打开。

等到他咳完以后,他犹豫了一下,僵硬地重新坐回了刚刚的位置,干涩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韩瑟笑道:“没关系。”他坐到了贺军颀的身边,“你可以先跟着我试试,不行的话在变回来也可以。”

贺军颀回忆了一下这两天他们俩干的好事,脸色有些难看,他赶忙回道:“不用变回来,我跟你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唯一的dom,基于ssc原则:Safe,安全,我会确保你的安全,不会在你的身上留下永久性伤害,Sane,理智,我会让我一直保持在清醒的状态中,避免极端行为,最后是sensual,同意,你刚刚说愿意跟我尝试,那么答案也显而易见。”

韩瑟不急不慢地对着身旁的男人解释,就像跟日常的朋友聊天一样,但是手却不动声色地从贺军颀的掌心夺回了锁链。

贺军颀真心觉得自己栽了,他想不答应,但是韩瑟能允许吗?

“按常规来说,这时候我应该询问你能接受的界限和期望,以及在接受不了的时候的安全词……”韩瑟此时已经起身了,拉着手中的锁链朝着自己的方向就是猛地一拽,贺军颀没做好准备,被项圈拽得向前扑了一下。

“但是我个人认为,你不需要安全词,也不需要设立界限,因为一开始就是我强迫你的,不是吗?”韩瑟这句话里带着薄怒,拉着锁链的手收紧。

贺军颀被锁链拉起身子,那项圈捆得自己难受,刚刚咳嗽完的他嗓子都哑了,他也咳嗽不出来了,双手搭在项圈上,呼吸有些沉闷,眉头紧锁着。

“那么现在,跪下吧。”韩瑟倏地松开了手。

贺军颀重新跌回沙发上,他停顿了两秒后起身,站在韩瑟身边,一边一个膝盖跪了下来。

他之前已经跪过很多次了,不过那是基于宴会厅和走廊有地毯的前提,跪起来不疼。但是这个书房没有地毯,是和他醒来的房间一样的大理石地面,他穿的裤子很薄,这样跪了下来,地上早春的寒凉扩散到腿上,很不舒服。

“刚刚你从房间里出来是因为什么?”韩瑟在一旁盯着他的跪姿,语气里带着几分逼问。

“因为饿了,想找东西吃。”贺军颀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很嘶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为什么一开始不跟我说?”

“因为不想打扰您开会。”

“好,这个我不怪你。那么我们现在就从头开始,慢慢立规矩。”韩瑟拿起手机快速发了一个消息,发完之后继续跟贺军颀讲话:“这些规矩我不会直接列一个名单让你背,我会用行动让你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所以你需要打起精神来,要是漏掉了任何一项我都会执行相应的惩罚。”

他扯住了锁链,示意贺军颀跟上他。

贺军颀本身跪得膝盖疼,他用手撑住了地面,手脚并用地跟上了韩瑟,他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这个动作看起来没有那么耻辱。

韩瑟来到了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旁边摆着茶几。

然后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贺军颀措不及防地撞到了韩瑟的腿。

韩瑟笑道:“连爬都不会爬,这也需要我教你吗?”他从茶几上拿了一只戒尺,比上次贺军颀给他挑选的要更细更软。

韩瑟用戒尺抽打了一下贺军颀的腰。

贺军颀的腰本来就很酸,这样一打令他不禁陷了一下腰腹,然后又迅速挺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用直起来,就刚刚那样,把腰弯下去,双手撑地,跪爬着,不要动。”

贺军颀把挺直的腰又塌了下去,手掌因地面的接触而变凉,膝盖已经冷冰冰了。

韩瑟看了一眼男人好看的腰线,没忍住俯下身抚摸了一下,谁知道贺军颀躲闪开了。

“谁让你躲了?”

啪地一声,这次比上次的力道更重,有些时候细长的戒尺往往比宽的戒尺打在身上更疼,贺军颀只觉得被打的地方一阵灼热。

“没让你动你就不能动,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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