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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闺蜜在一旁帮着腔,火力全开,一点儿也不比韩佳逊色,有时候那彪悍的泼劲儿更胜一筹。曹芹质问他咋又来闹啦?埋怨男人没有担当,预留的那点儿钱怎麽能够呢?心里没数啊?为了孩子的前程,砸锅卖铁也要供他念书。还大书特书韩佳多麽的不容易,含辛茹苦,一个人拉扯孩子难啊。你刘宝申可好,跑回老家来享清福,啥啥不管,成甩手掌柜的了。还逼他把新买的半挂车卖喽,四十多万基本上够学杂费了。
结果被对方一口回绝,前夫哥义正言辞地说没了半挂车,他得喝西北风去。
“那让你妈把渔家幸福里的房子卖啦,搬到你姐家住,刘学是你们老刘家的孙子,她不供谁供?我昨天已经跟她挑明了,我是没钱,若是她不卖房子,让她宝贝孙子在澳洲要饭吧。”
男人圆睁双目,用又粗又短的食指戳向前妻的脑门,“你不要再去骚扰我妈,七十多岁的人啦,你让她入宿街头啊?渔家幸福里的房子不全是我的,也有我姐的份。即使咱们没离婚,卖不卖也由不得你做主。”
韩佳看他这个架势,顿时恼羞成怒了,又哭又闹,大骂男人不是东西。“还想动手咋地?姓刘的!现在我们可不是夫妻了,家庭暴力不好使。我看你这辈子也就这个德行,酒鬼!整天醉醺醺的,开车还喝酒,早晚出车祸撞死。你那车牌号我记得,喝酒开车,一会儿我就报警去。”
“报警!车牌号码我也知道,我去看看是不是停在门口啦?不能让他开走。”闺蜜气势汹汹地喊着,就要到外面把车扣住。
这时,男人的手机响了,铃声是陈奕迅的《孤勇者》,“都,是勇敢的,你额头的伤口,你的不同你犯的错。都,”他掏出手机看过后,未接把来电摁了。
然后发出两声冷笑,“去吧,去呀,曹芹,你个彪子,哪儿都有你呢?”然后瞪着眼珠子怒视前妻,”我就不该告诉你我买车啦,让你打坏主意。你们可真损啊,闻着味儿就来啦。睁开你们那狗逼眼看看,谁开车了?我把车停到小区门口啦,失望了吧?你们去告啊。打你怎麽了?你这货就欠削,自私自利的缺德玩应。”被激怒的人恶狠狠地说,猛然一把揪住韩佳的头发。
“你是什麽玩应?臭不要脸的,把手撒开!撒不撒开?”女老板可不干了,见对方还抓着不放,沖着他的腕子上去就是一口。
这下可真管用,那家伙大叫一声,疼得马上缩回手去,“泼妇,你属狗的呀?还咬人呢!都出血啦,哎呀,哎呦。姓曹的你给我记住,这口不能让你白咬!”他用手握着伤口,顺着腕子往下滴血,曹芹真下死口啦,“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没有你在里面攉楞,我和韩佳到不了这步。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
“我攉楞什麽啦?姓刘的,你今天给我说清楚。”瘦小女人尖声怒喝着,“你自己不往好处走,吃喝嫖赌,样样被你占全了,屁能耐没有,成天在外面游手好閑的,大老爷们吃软饭,你丢人不丢人?跟个破鞋勾搭连环,你对得起佳佳呀?不用我劝,别人也不缺耳朵不少眼睛,肩上都扛着脑袋会看会想,给你机会你不改,不离婚才怪呢。”
男人并不示弱,“你好,在外面也没閑着呀,就知道长张嘴说别人,撒泼尿自己照照,也不是啥好货。也就是老黄窝囊,有把柄攥在你手上,换成别人一天得打你八遍。”
此言一出,女老板立刻暴跳如雷了,翘着脚地骂他血口喷人,要其赔礼道歉,否则要承担法律责任。自己这辈子清清白白的,对得起天地良心,更对得起老黄,没干过见不得人的事儿。
“算了吧,你干过什麽自己清楚,没有包不住的火,你那些破事儿谁不知道啊,你跟那几个小年轻是咋回事?你可真行,一气包养了五六个小白脸,也不怕累着。还有你跟钢材市场管理所的宋主任是啥关系?不清不楚,没事儿就去开房,你当别人都是瞎子呀?”
女人叉着腰,这回轮到她用手戳着对方,“你放屁!往老娘身子泼髒水,我告你诽谤,让警察抓你。”
男人没有半点儿惧色,得意地冷笑两声,“我就知道你会抵赖,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我手机里有你们私会开房的照片,我要发到网上,让你臭名远扬。等一会儿交给老黄,看他怎麽收拾你。”
“好啊,你跟蹤我,信不信我整死你。”她一头撞向刘宝申,又抓又挠地要拼命。
“这是怎麽了,又哭又闹的?都松手,有话好好说,小芹、家财,这是干啥吗?不怕人笑话。”是黄金铠和金广林上楼来了,跟在后面的是民宿聂老板,她怕惊吓了孩子,只说了句劝解的话,便抱着儿子转身下楼去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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