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大餐（2 / 2）

凭着记忆与路标程启明很快找到了这家建在小巷子里的晚风酒馆。

令他惊讶的是，他原以为白天这酒馆里应该没人才对，结果居然还有不少人在里面，除了个别几个还在喝的，地上和酒桌上都横七竖八的倒着不少人，而且个个都喝的七荤八素，嘴里语无伦次不知道在说什么，空气中混杂着酒精与呕吐物的味道，在这个狭小而昏暗的空间中弥漫，使他忍不住在门口多驻足了一会儿。

稍微适应了点后，程启明才走进了里面，他小心绕开倒在地上的醉汉，没去管那些投射过来的目光，径直走到吧台前。

那里站着两个酒保，一个留着大胡子，肤色略深，身材高大，他正细细擦拭着吧台的桌面；另一个则是戴着一副金色小眼镜的老人，对方正耐心计算着手中的账目。

那个高大的酒保看见程启明后停下来手里的活，“这么早就有人来喝酒吗？”对方语气虽然随意了点，但并没有恶意。

“那些不也是一样吗？”程启明指了指后面那一地狼藉。

“他们是从昨天晚上喝到现在的。”酒保淡淡道。

“昨晚？你们这也二...营业这么久吗？”程启明刚想说‘二十四小时营业’，但考虑到这里应该没有这种概念就换了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