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玩木/马晾触手不断高cao,后xue拉珠(1 / 2)
('\t\t\t季知节拖着无力的触手回到家,夜色笼罩着房间,他喘着气把湿漉漉的触手扔到角落说:“你先待着吧。”
在那之后他整整两天没有理触手,平日也就是上班再接着干自己的事,其间触手虽有所尝试,又被他用各种方式弄了回去。
触手软趴趴地瘫在那里,像一团果冻,他回到家也没多看,转身走进浴室,水声哗哗响起,热气模糊了玻璃门。触手慢慢蠕动,悄悄爬到浴室门口,吸盘贴着地板,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可怜巴巴地趴着,盯着里面模糊的身影。
水停了,季知节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滴着水,脸颊被热水蒸得微红。他瞥了眼角落的触手,嘴角微微上扬:“别乱动啊。”触手抖了一下回应,吸盘缩回去,蜷成一团,窝在地板上,被麻醉针扎之后,像个被冷落的小孩,身体微微颤动。
他走到房间中央,拉出一匹木马,上面嵌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黑亮的表面在灯光下闪着光。
他摸了摸跨上去,双腿夹紧木马背,盯着地板,扶着自己的臀坐了上去。
“啊”
触手蠕动着靠近,吸盘伸出来,像要缠上他的腿。季知节皱眉,转头瞪着它道:“别碰我!滚一边去!”他抬脚狠狠踢了触手一脚,语气满是不耐:“想都别想,我自己玩,你给我老实待着!”触手被踢得缩成一团,吸盘贴着地板,可怜巴巴地趴在木马旁边,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像在委屈地忍耐。季知节冷哼:“别装可怜,离我远点。”他转过身,专心骑着木马。
房间光线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映出空气中漂浮的尘埃。木马矗立在中央,轮廓在暗光下显得诡异,马背上的假阳具足有二十几厘米,表面凸起颗颗颗粒,龟头硕大得瘆人。椅背覆盖着一层粗糙的麻布,像砂纸般磨着外阴。季知节跨坐着腰身微沉,假阳具顶进后穴,颗粒挤得肉壁发麻,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双颊染上粉色,脑海里念:有点撑不住了……
干坐着捅不到他的敏感点有些无聊,于是他腰身起伏加快,让假阳具每一次进出都碾着肉壁。
“嘶——啊啊…”红肿的臀肉被撞得颤巍巍,他微微眯着眼,椅背的粗糙麻布磨着外阴,肉唇被刮得发烫,淫水顺着腿根缓缓流出,滴在木马背上,湿了一小片。
季知节久违都没有经历这样自控的性事,虽然是享受,却总觉得哪里不过瘾,掏出一个按钮。然后他骑到一半,腰身突然一僵,一串拉珠从后穴滑入,五颗圆润的珠子依次撑开肉壁,缓慢滚动,一颗接一颗,直到完全吞进去,交合处被撑得薄如蝉翼,假阳具抽出时带出一圈红肉,又狠狠捣入,拉珠挤着深处的小口,热流从内里喷出,浇在器具上。
他仰起头,眼泪在眼眶打转,顺着脸颊滑落,喉咙挤出低哑的喘息:“要喷了……”他眼神迷离,幻想了自己交合处被称大凌虐的场景。淫水喷溅而出,淌过大腿,他抖得像筛子,手脚失控地抽搐,像是断了线的木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一阵接一阵,腹内像灌满晃荡的水液,每动一下都像要溢出,耳边仿佛听见液体碰撞的闷响。身体不听使唤,腰身胡乱挺动,拉珠和假阳具顶得他神志模糊,眼角泪光闪烁,像是被快感吞没的空壳。
触手趴在一旁,吸盘微微张开,盯着这一切,像在羡慕却不敢靠近。季知节累了,于是按一下按钮,木马自己动,拉珠挤得前列腺发麻,脑中一阵阵白光闪过。
“啊啊啊啊啊…!!”淫水不要钱流出,椅背的麻布磨得外阴刺痛,肥厚的肉唇被摩擦得红肿,快感混着微痛冲上来,他喘息着:“又喷了……”
“啊啊啊啊啊……!!”他射了无数次,马眼吐出清液,拉成细丝,缓缓滴进木马缝隙,身体抖得像失了魂,双手抓着木马背,指节发白。
木马摇晃得像失控,他骑得像疯了,假阳具和拉珠挤得肉壁发烫。
“呜呜呜呜…呜…”
他夹紧腿想稳住,却牵动更深的刺痛,爽得神志不清,像是被快感操控的肉套子。房间空气凝固,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回荡,木马晃动得剧烈,发出咯吱声,又打破死寂。他仰起头,喉咙挤出破碎的声音:“停不下来……”高潮叠着高潮,脑海中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最后,他瘫在木马上,喘息断断续续,脸颊泛着潮红,眼角挂着泪珠。他晕了过去,身体软得像破布娃娃,木马还在微微晃动。触手见他不动,终于得了机会,慢慢爬过来,吸盘轻轻碰了碰他的脸,季知节迷迷糊糊睁开眼,声音沙哑地骂道:“你这混蛋……”触手像是听懂了,又迅速的缩回原来的位置。
可是季知节又晕了过去,触手担心,上前缠住他的腰,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拖到浴室。
浴室里,水声哗哗响起,触手用吸盘清理他身上的黏液和淫水,小心翼翼地擦过腿根和胸口,像在赔罪。季知节靠在浴缸边,一动不动。触手清理完,把他抱回床上,自己蜷在床角,果冻般的紫黑身体微微起伏,哼哼唧唧了两声,像在撒娇。季知节声音微弱地嘀咕:“吵死了。”意识沉进一片空白。
而触手见他完全不再有动作,看了他好几眼,用触手在他身上绕。
然后收紧,越收越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季知节醒来时,睡眼朦胧,脑袋昏沉沉地靠在枕头上,他揉了揉眼角,困意还挂在脸上,整个人比睡前还蔫儿,腿根酸软得像踩了棉花。
“嗯……”随机感觉有粘腻的触感在他身上游动,他侧过身,手习惯性地摸向床头,想抓起麻醉针对付那只烦人的触手,可指尖划过空荡荡的木板,没摸到任何东西。他皱起眉:“哪去了……”
触手趴在床边,细小的气泡在它半透明的胶泥的体内咕咕冒着。
它在生气。它昨晚警张了半夜,还是把季知节的麻醉针收走了。它缓缓伸出一根软乎乎的触须,装的像个好奇的孩子,轻轻戳了戳季知节的脚踝。凉腻的触感让他一激灵,困意瞬间散去,他猛地缩回脚,没了麻醉针,他迅速拉远距离,瞧了触手一会儿,他突然笑了:“别碰我哦?”他抬脚踢过去,触手被踹得一颤,气泡冒得更快,像在咕哝不满,可还是缩了回去。
他坐起身,盯着触手,冷笑一声:“再靠近试试,我弄死你。”心里却闪过一丝躁,触手抖了抖,这会轮到它逗他了,软乎乎的身体蠕动着又靠过来,前进一下后退一下。触须试探着缠上他的小腿,季知节怒火蹭蹭往上窜:“说了别碰我!”他抓起床边的枕头砸过去,低吼:“滚开!”触手被砸得晃了晃,气泡咕咕冒得像沸腾,像是忍耐到了极限。
触手突然绷紧,软乎乎的触须变得坚韧,尖端分裂成一根中空的细管,像蛇信子般灵活。它猛地缠住季知节的腰,把他按回床上,细管直直探向尿道口,挤开窄小的入口,缓缓钻了进去。季知节腿根一僵,惊叫道:“你干什么!”触须前端通了水,冰凉的水液从细管淌出,慢得像滴水钟,一点一点灌进尿道,撑得通道发胀。
“啊啊啊啊…!!”他夹紧腿想挡住,可触手缠得更紧,水液流进膀胱,鼓起一个沉甸甸的小包。
水液灌得极慢,像故意拖延,膀胱被撑得发热,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像个圆滚滚的球。他喘着气,手按住小腹,脑中快速想着许多计划,摸到了藏在床板下的一柄小刀,可随即想到这是他的触手,却又都放弃了。
胀痛像针扎,尿意一点点堆积,他咬紧牙关骂道:“放开!你这触生!”触须却钻得更深,前端直接探进膀胱,像一条灵蛇盘踞,表面的起代替的鳞片一点一点的刮擦着内里,堵住了出口。他抖得像筛子,眼泪渗出眼角,声音沙哑:“好胀……”
灌完水触手将他的四肢缠绕固定,不让他碰出自己的下体,于是他便只能挺着个巨大的肚子仰躺在床上,他小声的叫,就这样过了半个小时。
“宝贝,我要去上厕所。”
“啊啊啊啊…”触手又灌了一些水进来,掐着他的尿道牵着他把水肚子往上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触手抖了抖,从床边拖出一套女仆装,黑白蕾丝裙摆缀着铃铛,扔到他面前,触须晃了晃,示意他穿上。季知节后悔和他心意相通,瞪着它骂道:“你他妈有病吧!”可膀胱胀得像要炸,尿意压得他满头冷汗,他咬牙嘀咕:“不穿就不放是吧……?”
胀痛逼得他妥协,他抓起女仆装,慢吞吞套上,裙摆盖住大腿,铃铛叮当作响。触手抖了抖,气恼沸腾的气泡慢下来,触须前端裹住尿道口,开始缓缓吮吸。
吮吸的过程慢得完全是折磨,触须尖端像个柔软的吸盘,紧紧贴住尿道口,微微蠕动着,像在试探水液的流速。水液从膀胱深处被一点点吸出,像细线般淌过尿道,滴在床单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季知节喘息,腿根抖得停不下来,触须的吸盘时而收紧,时而松开,像在玩弄他的耐性,每次吮吸都只带出一小股水液,膀胱还是胀得发烫,永远排不干净。
他低声呻吟:“快点……放干净啊……”可触手不为所动,吸盘贴得更紧,吮吸的节奏慢得让人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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