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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妍珠姐,现在,你是我姐夫……不对,嫂子……也不对……我应该怎么叫你?姐姐?”

吴妍珠“嗯”了一声,“随便。”

她表面上淡定依旧,其实心里早就翻起惊涛骇浪,她不敢相信赵一萱竟然就这么同意了,她本来只是想为难一下她,刺激一下她……结果,玩大了,刹不住车了。

赵一萱:“好了,现在可以说了。”

吴妍珠暗暗平复了下心情,说:“信良集团长期以来一直致力于各方面的药物研究。而在其众多研究方向中,精神类药物的研究尤为顶尖,这主要得益于当时的一个天才科学家——齐文浩博士。

齐文浩博士在对特定年龄段的少男少女进行心理学与生理学综合研究时,意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现象:当这些青少年在经历强烈的惊恐刺激时,他们的肾上腺会迅速分泌出一种特殊的化学物质。令人惊奇的是,这种物质不仅能够带给人一种莫名的愉悦感,甚至还能诱导人进入一种幻觉状态。更为神奇的是,当受到某种特定的外界信号刺激时,受试者会按照该信号的指令行事,仿佛被某种不可见的力量操控。

鉴于这种物质的独特效果,齐文浩博士将其命名为‘微笑女神’,意在表达其在极端恐惧中带来愉悦和幻觉的奇特能力。

第97章 巴仔

由于“微笑女神”无法人工合成,只能从经历惊恐的青少年体内提取,这一做法显然违背了伦理道德,因此很快就遭到了我父亲的反对。

我父亲不得不暂停了齐文浩博士关于“微笑女神”的全部研究。但齐文浩对此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偏执和疯狂。他不仅坚决反对停止研究的决定,甚至提出了进行人体试验的激进方案。

我父亲只好决定:彻底停止齐文浩在信良集团的所有研究活动,并解除了他的职务。

然而,令人震惊的是,当晚齐文浩带着所有关于“微笑女神”的实验资料和数据神秘消失了。

这是信良集团的耻辱,却没想到在今天,竟然从你们的口中再次听到了‘微笑女神’这个名字。你们究竟是从哪得知这个东西的?”

赵一楠和陆瑾言见没有办法搪塞或者隐瞒,便将所知道的和盘托出。

听了他们的叙述后,吴妍珠一脸沉重,“这本来是你们家的私事,我不应该言说或是插手,但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我弟弟了,我有必要提醒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我不想看到新婚妻子痛失亲人。不过……如果一萱对父母的死想要个说法,那么我会去查,毕竟,那是我不曾谋面的岳父岳母。”

三人惊呆了。

这样直白甚至令人有些脸红的话,竟然是从性子冷淡、寡言少语的吴妍珠口中说出的。他们简直难以置信。

陆瑾言发现,话少的人,有时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我必须要查。”赵一楠坚决道。

见状,吴妍珠也没再劝,淡淡地说:“好,我会全力支持你,也会给你选好坟墓……”

赵一萱再也忍不下去了,捂住了吴妍珠的嘴,“你还是少说话。”

平静的日子宛如湖水波澜不惊地流淌了几天,直到,张进的一通电话打来。

“小鹿,快!查到‘巴仔’的行踪了,快去……”张进的话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急切。然而,说到一半,他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话锋一转,“不,等我,我也去。”

张进以火急火燎的速度赶到集结点,在他的带领下,陆瑾言和赵一楠也迅速做好了出发的准备。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余承宇竟然也跟了过来。

“我也去。”余承宇的语气坚定而果断,“多个人就多份力量。”直觉告诉他,他们一定查到了什么,现在很有可能是去抓人,他必须要保证赵一楠和陆瑾言的安全。

赵一楠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犹豫或拒绝,他迅速点了点头,“上车!”

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风驰电掣地驶出了集结点。

陆瑾言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然后变成一条条的线,他觉得那些线条很像这个城市的伤疤。

他莫名有些心神不宁。

没多久,车子驶进了繁华的闹市区,高楼和平方错落分布,显得有些割裂。

这里人太多,车子已经开不进去了。

“下车,我们得步行了。”张进果断地说道。

四人下了车,跟着张进的脚步,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一处楼房区域。

这里的房屋密密麻麻,一栋紧挨着一栋。阳光在这里变得吝啬,有的住宅甚至终年难见阳光,伸手就能碰到对面的人。这里不乏很多没有身份的偷渡客,一同挤在没有阳光的房间里。大多数情况下,治安官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人会特地上门一一核实他们的身份。

陆瑾言观察着附近的地形,心中记下路线。

他们来到了一扇破旧的门前,张进掏出随身配枪,示意其他人退后。他敲了敲门,喊道:“你好,检查管道。”但门内却没有任何回应。

他继续叫了一声,还是没人来开门。

正当张进犹豫要不要强行破门时,余承宇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细长的夹子对准锁孔,“这种老旧的锁,几乎是摆设。”他熟练地拨弄着锁芯,没过多久,“咔嚓”一声,门应声而开。

然而,门后的景象却让四人惊愕不已。

客厅的地板上躺着一个人,脸上的刀疤如同一条蜿蜒的蜈蚣,醒目异常。

更令人感到惊悚的是,他的脸上竟然带着一抹祥和的微笑,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的到来。

张进蹲下身,探了探那人的鼻息,“死透了。”

陆瑾言在看到那张刀疤脸时,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脑子里所有的神经似乎在这一刻不停地断裂连接,连接断裂,如此循环往复。他痛得汗如雨下,脸色苍白如纸。

余承宇四处检查着房间,当他不经意间扫到窗户时,突然惊出一身冷汗。“快走!这是个陷阱!楼下好多人!”他焦急地喊道。

赵一楠闻言又惊又怒,他猛地转头看向张进,“你出卖了我们?”

张进猛地摇头,“不是我!”

“只有你最先知道他的地址,不是你还有谁?”赵一楠揪住张进的衣服,愤怒地质问道。

“快走!再不走来不及了!”余承宇大叫道。

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声音响起:“里面的人听着,主动投降,我们不会开枪。”

“快走!”余承宇再次催促道。

“砰”的一声巨响,旧门在强烈的撞击下猛然敞开。紧接着,一群黑衣人如潮水般涌入,他们来势汹汹,气势逼人。黑衣人队伍庞大且密集,仿佛一片乌云压顶,令人窒息。队伍的后面,有人迅速端起手枪,瞄准了屋内的人。

张进反应迅速,他也立刻拔出手枪,稳稳地对准了对面的黑衣人,双方形成了紧张的对峙。就在这时,领头的黑衣人挥手示意手下停止行动,他大声喊道:“抓活的。”

听到命令的黑衣人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几人立刻陷入了激烈的战斗中。

赵一楠展一只手紧紧地将陆瑾言圈在怀里,确保其安全,同时左边一脚,右边一拳,准确地击退了冲上来的黑衣人。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每一次出击都让黑衣人后退几步。

张进和余承宇也毫不示弱地加入战斗之中,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在激烈的搏斗中,余承宇突然紧紧靠近赵一楠,快速而低声地在其耳边说了几句话。

赵一楠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四人且战且退地向厕所靠近。厕所的窗户与对面楼房只有一步之遥,是唯一的撤退选择。

“快走!这里我来拖着!”张进突然大喊一声,猛地冲向黑衣人群之中。趁这个时机,余承宇把赵一楠和陆瑾言两人推向厕所,然后关上厕所门,他挡在厕所门外,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异常勇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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