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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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仲明只呆了一晚,第二天很早就走了,至于走去哪儿,阮铭并不知道,阮仲明心情好时会和她说说行踪,但次数少得可怜,她对阮仲明的消息可能还没有张明宇知道的多,她每每听到张明宇挤眉弄眼的说“阮伯伯怎样怎样”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走了很好,不走反而麻烦,连请假都难,倒不是阮仲明不允许她请假,她的好父亲根本不会管她这些琐事——而是她实在不想在这个房子和阮仲明抬头不见低头见,虽然一天或许打不了几个照面,但那种,和他待在一个地方连空气都是沉闷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

所以阮仲明一走,阮铭要张嫂帮她向学校请假两天。

这两天她关机了手机,连房间门都没出,认认真真的刷了两天套卷。

阮铭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很执着的人。

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有些偏颇,她讨厌阮仲明但又无法抑制的,赞同他的某些习惯和观点,她相信“强者”,她觉得自己无法摆脱生活的噩梦,是因为不够强。

强就好了,只要足够强,是不是就可以改变这一切?

须知少年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这是好诗,她曾经受那人影响反复背诵,他喜欢这样的诗句,抒发胸襟,但“第一流”像是梦魇,她反复念叨于心,她就是要第一,要强,就是要这样,必须要这样。

房间很暗,因为她做题已经到了夜晚,忘记开顶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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