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美强惨师尊入怀(快穿)(2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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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近乎疯狂地强行调动着内力,不顾自己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住自己这样粗暴的冲击。

口腔里渐渐泛起血腥味,胸口因内力□□的冲击而气血翻涌,白川的双目渐渐漫上赤红, 可身体和神识却依旧像是被切断了联系一样。

毒阑珊, 材料稀有,极难调制,然而一旦调制成功, 几乎无人可解。此毒无色无味, 触之即僵直如石化,是一种极其肮脏的手段。

此刻,白川几乎百分之百地确定,那个齐烟所谓的师兄, 根本就不是什么师兄, 而是自己那个奶娘!

只怕, 这奶娘也早就被掉了包, 不再是小时候被魔君钦点的,照顾、教习自己之人了。

可笑魔族皇宫上上下下,竟无一看出这奶娘的皮下早已换了个芯子,是披了狼皮的豺!

不再考虑那么多,白川绝望而又徒劳地无声挣扎着,想要强行压下这桎梏住自己的毒。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甜香,白川的视线渐渐开始模糊。恍惚中,门外一个身影缓缓朝自己走来。

走得近了,白川渐渐看清了齐烟的脸。

还好你没事。

却见齐烟冲他笑了笑,白川身子彻底一软,失去了意识。

***

白川知道自己在做梦。

他中了阑珊之毒,一点也动弹不得,双手被捆缚在身后,丢在一张石床上,像极了他每每毒发时只能一个人蜷缩在其中的地下石室。

可这一次,却多了一个身影。

那个他梦寐以求的女子,从黑暗中缓缓步出,手中拿着一把闪耀着诡异寒光,形状奇异的利器。

她走近了自己,蹲下身来,轻轻地抚上自己的脸颊。动作轻柔,白川却没来由地恐惧起来。

即使知道自己身处梦境,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眼见心上人轻轻用利刃割开了自己衣服的布料,冰冷的刀刃划过皮肤,带起一阵阵战栗。

阿烟你别这样,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不要像他们一样。

面前的女子听不到自己的心声。

缓缓地,缓缓地,将利刃慢慢没入了自己的胸膛。

原来那把利刃奇怪的形状,是为了取心头血设计的啊。

猛然睁开眼睛,刀刃划过皮肤的冰冷之感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身体完好无损,没有半点被伤害的痕迹,那种恐惧却挥之不去。

自己躺在手脚被缚,全身动弹不得,被放在石床上。

余光可以看见,有一个熟悉的背影背对着自己。

白川的心脏紧缩起来。一切都和梦境中的场景那样相似。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那人转过身来。

和梦中之人一模一样的脸,却处处充满了违和的刻意。

齐烟笑了,睡得还舒服吗?感受到白川即使动弹不得,却依旧死死盯着自己的目光,她故作委屈,干嘛这样看我,怪吓人的。

半晌静默。

齐烟笑了起来,瞧咱这记性,忘了我家小白现在还说不了话呢。

她走过来,不知做了些什么,一直扼着白川喉咙的窒息感消失不见,身体的其他部分却依旧动弹不得。

白川的声音沙哑,\你把她怎么样了。\

看看我这张脸,满意吗?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齐烟低下头凑近了他,露出了一个有些邪气的笑来。

别急呀,你看看你,这么沉不住气,不像是那个老怪物生出来的孩子。

感受到白川几乎要杀人的目光,齐烟却越发乐不可支,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一般,那可是我的小师妹,我怎么舍得真的扒了她的皮做□□呢,不过只是找了个七八分像的女子,改了改罢了。

啧,这冒牌货就,膈应人,终究是没有我师妹半分的灵气。

确认了齐烟似乎暂时没有危险,白川撇开目光,不想再看见这张处处透着刻意的脸。

诶呀,不喜欢吗?我以为你会更愿意和这样的我聊天,一阵轻微的撕拉声响起,再度睁开眼,站在白川面前的人已经完全变了样子。

白川从未见过这样一张脸。他的相貌平平,没有任何一处特点可言,若不是刻意去记,就算看过也极易忘记。

男人咧开嘴笑了,念在你是将死之人,我便大发慈悲以真面目示你。

我一直很好奇,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知道自己现在对上他,完全没有任何胜算。知道齐烟没有事情,白川倒是不再怕了,开始随意地问起问题,就像刚刚对方和他书的只是诸如今天天气真好之类地家常话。

那男人也不恼,依旧笑眯眯地,好像这是他的另一张面具一般,你说呢?小白?对阿烟来说,我是她的好好师兄;对你来说,我还是奶娘这芸芸众生,我想成为谁,就可以成为谁。

白川缓缓道,那对你自己来说,你又是谁?

他歪了歪头,好像在认真思索白川的问题,末了慢悠悠地回答道,啊,真是一个有趣的问题,或许我更愿称自己为无。诶呀,你心里一定在想,面前这个人真是可悲,他成为了世间百态,就是不能成为他自己。

可是,你知道你自己是谁吗?你不仅找不到你自己,也不能够知道时间其他的人,无喃喃道,从这点来看,你真是比我还要可悲呢。

你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都可以问,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里,无忽然低下头,凑近白川低声说,你回想一下,我根本就没见到你,你是怎么中了我的招呢?

不可能。

啊,今天还是元宵节呢。那碗她亲手煮的汤圆,一定很好吃吧。

心中的怀疑被这样的话语催化,像藤蔓一样疯狂地长了起来,捆住白川的心,越收越紧。

她不会的,她不会这样对你的。白川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信这人的话。

看着白川的挣扎,无更是开怀,恨吧,恨是最甜美的,只有最纯粹的恶意才能催化出最大的功效

你不过就是一个肮脏的魔族,凭什么得到她那样干净的女孩的爱!无的脸突然变得扭曲而疯狂,那个垃圾门派,自诩正道,背地里干的却不知道是什么脏活。我把花儿捡回去,又小心翼翼地护着她长大,不让她接触到任何污泥

我想的是,左右我已经脏了手,便让我的花儿永远保持干净。

后来出了那样的事情,门派她是待不下去,我拼着背叛门派伪装了她的假死,把她送到了一个没人会知道的地方。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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