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美强惨师尊入怀(快穿)(39)(2 / 2)
可惜女子的回答让他不免有些失望,只听女子低低地嗯了一声,过了半晌,复又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补充道,奴、奴家是自愿的
那看门的弟子还想问些什么,可是在这一对想要进城的人身上花费的时间已经太多,烈日下,身后许多拍着长队等候进城的人显然已经等待得不耐烦了,连连发出不满的催促声。
尽管好像还想问出点被强迫的证据,那看门的弟子也只能挥挥手放行,叫那男人赶紧推车进去,不要耽误时间。
这世道,真是不古啊。瞥了一眼男人弓着腰推车进城的背影,看门的弟子在心里唏嘘道。世间多红颜薄命,那些话本子里写得也不无道理,看看这美人,即使只是一双眼,一副嗓子,便能觉出她必然风情不俗,却因家道中落被迫跟了这么个粗人,还要跟着他来到这座环境恶劣的黑城生活。
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那看门的弟子不再将心思放在刚刚进去的那对夫妇身上,左右自己也不会拥有一个这样绝色的道侣,还是安心完成宗门布置给自己的任务,争取早日回到宗门的好。
也不知道是哪个长老一拍脑袋想出来的招,竟叫我们师兄弟来到这里受这么多的苦,还不知道到时候回去要落下别的同门多少修炼的工夫。
说是要我们查苓苍宗那个偷了宗门秘宝出逃的大师姐,可就给了我们一份通缉犯的画像,又神神秘秘地不肯说那宝物到底是什么,平白增添了难度要我说啊,照这么查下去,怕是再查一百年也查不到!到底还是年轻气盛,两个看门弟子里稍微年少的那一个没有忍住,偏过头小声地对着师兄抱怨。
换来的,却是到底年长些的师兄的告诫,师弟慎言。你我出门在外,是奉了宗门之令。就算我们就当下山历练了。
并不知道自己身后那两个看门弟子的脑补与互动,那男子推着车来到一处客栈前,抱起板车上的女子,走进了客栈大门。
门内柜台后面,一个像是掌柜模样的人坐在那里,岿然不动,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有客人来到了自己的客栈一般,只是低头拨弄着算盘,不知道在算些什么,连眼皮都不曾抬起一下。
眼看着这客栈待客的态度如此之差,那男人却是一点也不恼。只见他轻车熟路地直接越过了掌柜,大步流星地抱着女子抬脚走上楼梯,挥袖间手中飞出一锭金子,精准地落在掌柜的面前,与木桌碰撞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只消一听这声音,便知道这锭金必定没有缺斤少两,价值不菲。
低沉的声音从楼梯上传下来,上房一间。
和刚刚在城门口的贼眉鼠眼完全不同,此时的男人挺直了腰背,气质一变,就算是并不好看的五官,竟透出几分匪气来,叫人不敢轻视。
终于将目光从算盘上挪开,那掌柜倒也不着急去收那锭金子,只是抬起头来,拉动了一个特制的黄铜铃铛,二楼便立刻就有一个小二,从拐角处的小房间内走出来,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
小二一边恭维着,客人真是大手笔!一边将抱着女子的男人带到一间房门口,还贴心地询问要不要什么吃食。
只听得那男人冷冷地道,不必要什么吃食,我二人路途疲乏,你只需送一桶热水上来,其余勿要打搅。
那小二满面笑容地应下,麻溜地作了一揖,便退了下去,男人抱着女人进了房间,先是谨慎地确认了房间内并无异样,随即才将女人轻轻地放在床上。
还未等二人说些什么,门就被敲响,门外响起那小二的嗓音,客官,水好嘞!
应了一声,男人起身将外面的水桶搬进屋内,再开口时却是少女的声音,不若师尊先行擦洗一下?
这会倒是叫师尊了。床上的女子开口不复娇媚,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刚刚不还是挺神气的么?
自那日在凡界的老屋里差点被白川刺伤后,两人的关系倒是破了冰,白川在齐烟面前也渐渐开始流露出不一样的情感,就比如说此刻被气到不自觉和自己拌嘴的样子,倒是让齐烟感到十分新奇。
就算是在从前,二人最为亲密的那段时期,师尊也永远是稳重的、淡然的,从未在自己面前流露出这种带着点嗔怒的情绪。
但是眼下,知道自己把人惹着了,首要要做的事情还是顺毛。
齐烟从善如流地认错,徒儿也是受形势所迫,才出此下策师尊若是有什么不满,那就罚徒儿好了。
这话可就不对了,我现在是那地方的罪人,早已不是什么你的师尊,说着这样的话,白川竟还带着一丝笑意,不过现在你把秘宝偷了,便也是苓苍宗的罪人了
和我一样失去庇佑,流浪天涯,这样我们的世界会不会只有确定的彼此?
想要说出不论在什么时候您都是我心里的师尊,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少了师徒这一层身份的障壁,想来二人的关系能过够变得更加名正言顺吧。
没有再纠结身份与称呼的问题,齐烟转过话题,再不用水就要冷了,师娘子先用,为夫去门外给娘子守着。想到白川可能不喜欢师尊这个称呼,一时半会却想不起什么合适的称呼,齐烟索性胆大妄为了一回。
索性自己现在占了比师尊修为高的便宜,他也不能对自己怎么样。齐烟在称呼上揩了油便站起身想跑,下一秒,却被白川轻飘飘的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他说,奴家身子虚弱,恐力不能胜,还望夫君垂怜,帮帮奴家。
第66章 治愈系师姐x清冷(疯批)师尊 8
冷不丁听到这样一句可以算得上是大胆至极的话, 齐烟即将踏出房门的双脚硬生生地被定在了原地,几乎不能挪动分毫。
身后的床榻上,白川侧着身子撑起身体,斜倚在床头, 面纱尚未揭下, 半遮半掩间只余一双波光流转的美目,望进去好像深不见底, 摄人心魄。
长发被挽起, 梳成初为人妇的女子常常会挽起的样式。这段时间经过齐烟的精心调养, 白川一头长发早已不似在寒潭中受刑时那般干枯,而是重新恢复了些许光泽柔顺,其间夹杂着点点银丝,更是平添了不同寻常的美感来。
第一次见这样的师尊不,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白川,齐烟承认, 她的心里生了道心不该生出的魔障。
现在的白川, 无论是和从前在苓苍宗时,还是在寒潭里的样子,都完全看不出一点相同的影子, 就好像一个身体里却有着许多不同的灵魂一般。
齐烟不知白川为何会如此性情大变, 却本能地想要顺着他,哄着他。只要他开心,无论何种身份,做何种事情, 她此刻大概都是愿意的吧。
毕竟, 愿意失而复得地来到她的身边, 就已经是十分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见她迟迟未有动作, 斜倚在床头的那人懒懒出声,怎么,夫君这是不愿意帮奴家了?
轻叹一声,齐烟复又折返回来,先是伸手揭下了脸上用以易容的胶泥等材料,露出少女本来的容颜,紧接着又摸出一方帕子来,系在自己的双目上,遮住了一双明眸。
这室内陈设简单,她又有灵力修为加持,即使是遮蔽了视力,也毫无不便之处。
店家送来的浴桶很大,大到就算是他们二人一同泡在里面,也尚且留有余地。但齐烟显然并没有这个趁人之危的打算。
她只是搬过一个板凳,坐在了和浴桶仅仅一屏风之隔的地方,偏过头温和有礼地询问,师尊只管入浴便可,徒儿就在这里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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