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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还是个恶趣味。
空在心里战术后仰。
自己跟这人真的合得来吗?
经过几人的努力现场终于恢複了秩序,旅行者二人和麦尔兰德站在勉强拉起的警戒线内,顶着衆人忐忑的目光开始排查现场。
因为从犯罪动机上看,既不是死者同行者也不是旅店店家的旅行者和麦尔兰德是嫌疑最小的,所以暂时由他们两个半来担任侦探的角色。
麦尔兰德手法生疏却很专业,看起来……就像是有人在旁边指导他怎麽做一样?
空摇摇脑袋把这个没可能的想法晃出脑袋。应该是理论知识丰富却没上手过吧。
难不成还有个看不见的人指导麦尔兰德不成?
空间老爷爷?
空被自己的想法笑到了,在被麦尔兰德发现自己走神前重新投入探查。
死者是一名27岁左右的女性,毫无疑问死于毒杀,而他们并没有找到毒物反应,犯人的投毒手法存疑。
麦尔兰德开始翻看死者身上的口袋和饰品。
死者的东西只有钥匙、钱包、纸巾以及一个药盒。从药盒内容来看里面是一些抗压镇静药物,似乎死者最近的精神状态不好。
“欸这个手串!”派蒙指出。“死者的手串和其余六个人一样欸!”
空把手串在死者手腕上褪下来,三人一起转头看向剩下的六个人。
“那是我们之前在璃月毕业旅行的时候一起订做的。”短发女人抱着之前差点把服务员撞倒的孩子安抚。“因为是毕业后第一次聚会,所以都戴上了这个。”
空对她点点头,低头看手里的手串。
手串是琉璃珠质地,沉甸甸的非常有质感,从拴着的金光流苏左侧开始数每颗珠子上依次刻着“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空去看其他人的手串,确实是完全一模一样的。
“说起来这还是小白订做的呢。”短发女人面露怀念。“她说这句诗里有特殊意思,可惜我们至今没有猜出来。”
视线扫过其他人,空发现他们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神色各异,不由发问:“小白是?”
“是我的前女友。”与短发女人隔了一个麻花辫女人的白衬衫男人叹了口气。“她三年前去世了。”
“啊,抱歉。”空道。
而此时离白衬衫男人最远的双马尾女人却抱臂冷笑出声。“对他不用抱歉,姐姐死了最高兴的就是他了。我是小白的妹妹,我叫小黑。”
隔着白衬衫男人和短发女人的麻花辫女人瞪了双马尾女人一眼极尽维护。
白衬衫男人揽住麻花辫女人,并不把双马尾女人的话放在心上。“我叫阿杜,这是我的妻子兼同学,汤汤。”
空在心里哦豁一声。是熟悉的狗血剧的味道。
短发女人无奈的示意他们别在这时候窝里斗。“我叫小绘,是小白的闺蜜,同样也是他们曾经的班长。这孩子是我的表弟,这次就是跟着我来凑热闹,叫他路路就行。”
死去的前女友、前女友的闺蜜和妹妹、曾经一起的同学现任的妻子,以及一个疑似出轨的渣男。要素齐全。
其余的三个人对视一眼,也纷纷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是阿渤。”油滑的花衬衫男人道。
披肩发女人抱住旁边的黑裙女人胳膊,几乎要缩到她身后去。“我叫桧桧。”
“我是小郭。”干练的黑裙女人对空点头。
这三个人似乎和狗血剧没关系。
空记下他们的关系网,将手串戴回死者的手上。
那麽,死者又和狗血剧有什麽关系呢?
以看了很多狗血推理剧的空直觉,三年前去世的小白与此时的案件有着巨大的关系,甚至是狗血剧的另一个解读。
再加上这麽巧他们都被磁场困在这里,典型的暴风雪山庄模式,这肯定是有预谋的。
那麽,死者绝对不止这麽一个。
轰隆——
惊雷落下,闪电照亮了死者失去光芒的眼睛与她扭曲的表情。
拖稿第三天
因为天色已晚且案件目前没有突破,衆人都回了各自被安排好的房间休息,麦尔兰德和旅行者将死者的尸体搬进了死者的房间存放。
“那麽,晚安旅行者,做个好梦。”
“晚安,麦尔兰德先生。”
“晚安晚安!派蒙要好好睡一觉!”
麦尔兰德合上门的一瞬间脸上得体的微笑消失无蹤,他默不作声的走到桌边,也不开灯,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根蜡烛点燃。
蜡烛橘红色的光照在他白净的脸上,半垂着的蓝色的眼睛此时颜色浓郁近黑,庞大的影子在他身后升起,窃窃私语在耳边响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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