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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
空和派蒙在厨房找到些凉掉的点心,派蒙倒是不嫌弃直接放进了嘴里。“呜呜呜……太好吃了!就算是凉了也好好吃!”
对着明显饿坏了的派蒙,空失笑,找到菜单对照了一下按照价格将摩拉放在点心原本的位置上。
明天再跟服务员说一声就行了。
不问自取总是不好的,不仅要付钱还得事后跟人家说一声,不然他成什麽了人。
视线落在柜子里却是一怔,空连忙稍稍让开一点地方让月光照亮里面。
外面的暴雨变小了,月亮出来了些许。
一个有着饼干碎屑的盘子上,几枚金色的摩拉正在惨白的月光下流转着沉静的光芒。
有人也来过厨房。
只有这些的话空会以为也有人因为白天的变故没有吃饱半夜出来找吃的,但真正引起空注意的,是摩拉上沾着的一小点红色的痕迹。
发觉气氛不对的派蒙凑过来,“旅行者,怎麽了……唔啊!有……唔!”
捂着派蒙嘴防止她叫出声的空面色凝重,确认派蒙冷静下来后空小心的将那盘摩拉端出来。
颇有分量的餐盘摆在眼前,多年在外闯蕩的空再次确定,这是血迹。
空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那血迹上一碰,再看擡起来的手指。
浅淡的血色印在了他的手指上,在旅行者白皙的皮肤的衬托下格外醒目。
新鲜的血液。
“这、这是……”派蒙哆哆嗦嗦的开口,忐忑的看着空。
面色凝重的空二话不说把餐盘一放就沖出厨房,派蒙赶紧跟上!
在哪里?
沖上二楼的空左右环顾,却是一片岁月静好。
如果我是放餐盘的人我大半夜出来会做什麽?
兇手的话要麽是杀人要麽是去回收些他们没发现的证据,如果不是兇手那麽沾到的血只会是……
两相比较下,空果断沖到死者的房间。
他深吸一口气,猛的推开门——
黑发的男人的白大褂上血迹斑斑,带着手套的手一手拿着试管一手拿着手术刀正在死者头部比划!
听见开门动静的男人转过头来,蓝色的眼睛即使背对着光也能散发出幽幽的蓝光。
他有些意外的看着旅行者,带着饼干渣的嘴角下意识勾起了个弧度。
“是旅行者啊,请问有什麽事吗?”
派蒙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
拖稿第四天
淩晨,雨夜,白大褂上的血迹,手术刀和试管,被破坏的尸体,以及温和的笑容,组合在一起会让人想到什麽?
反正派蒙差点被吓得背过去。
好在作为经历了大风大浪的旅行者,空还能保持理智。
他把派蒙护在身后,警惕的盯着浑身写满了问题的男人发出质问:“麦尔兰德先生,请问您在做什麽?”
“我?”男人疑惑的看了他们一眼,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一身装备,複露出了然的笑容。“我当然在做需要我做的事了。”
需要他做的事?
黑暗中的男人在微笑时牙齿露出些许,莹白的牙齿和他的眼睛一样闪着不明的寒光。
一股冷意顺着空的脊柱直沖大脑,滴滴冷汗在额头冒出。
需要他做的是指——
在短短的几瞬内旅行者想起了愚人衆执行官博士。
难道说,他和博士一样在……
“啊,我已经完成了大部分,旅行者也看看吧。”不待旅行者有别的反应,他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本打开的小册子递给他。
那小册子上甚至还有不小心沾上去的血迹,男人戴着手套的手离开后甚至还为它增添了些红色。
接过后,旅行者看一眼男人后才去看小册子的内容,但在看第一眼后就顿住了目光。
“尸体检验报告?”
旅行者有些愣神的眨了眨眼,一直战战兢兢的捂着眼睛躲在他身后的派蒙也懵逼的探出头来。
男人歪了歪头,迷茫的道:“对啊,就是验尸啊,怎麽了吗?我自认还是有些这方面的专业素养的啊。”
悄悄握住剑柄的空:“……”
吓得差点背过去的派蒙:“……”
三人面面相觑,三脸懵圈。
谁他妈大半夜会爬起来做这个啊?!
几秒后派蒙发出了一阵被戏耍后格外愤怒的叫声。
经过兵荒马乱的一番解释后,三个人终于明白了现在是什麽情况。
“真的,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更深入的验尸,顺便可以提取她的脑细胞来查看记忆寻找线索而已!真的不是什麽变态!更不是兇手!”麦尔兰德双手合十急急道。
“……提取脑细胞……”空和派蒙脸上一片空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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