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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杜白了脸,竭尽全力的随意笑笑。

“啊,应该是汤汤的,我们的药盒一样,我也总是帮她保存,今天早上匆忙起来拿错了吧。”

“这个怎麽会是汤汤的呢?”大祭司咧开嘴,露出大大的笑容。“这个应该是被你替换的第一个死者飘飘的药啊。”

雷光不断闪烁,照得大祭司越发面目狰狞。

察觉到不对劲的衆人渐渐安静下来,压抑的气息几乎让他们喘不上气。

“这、”阿杜再次想要从座位上站起来,却被大祭司再次按下,对方反而按着他的肩膀站起来俯视他。

大祭司维持着亲切的笑容盯着他的双眼,对着三楼门口一指。“不信的话,你看,那是谁?”

衆人和阿杜顺着她的手指望去。

面无表情的阿渤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

阿杜瞳孔骤然紧缩。

“啊——!”衆人尖叫着从座位离开拼命挤到角落,空哀怨的看大祭司一眼乖乖站在最前面挡住惊慌的衆人。

“诈尸了!”

“不不不不不。”大祭司无奈的摇晃着手指,仿佛在教育一群不听话的小孩子。“阿渤没死哦,这可是活人。”

仿佛觉得大家不够相信一样,她对阿渤招了招手。“来来来,过来,让大家看看。”

楼梯口的阿渤一言不发,听话的走过去任由大祭司摆弄。

一番动作后衆人逐渐平静下来,但大厅里诡异的氛围仍然挥之不去。

再看阿杜,他也跟着平静了下来,略有些激动的走到阿渤面前,试探着道:“阿渤,你真的没死啊?你……”他踌躇了一下。“你为什麽要杀汤汤啊?”

死而複生的阿渤皮笑肉不笑。“汤汤,不是你杀的吗?”

“到这个时候了还这麽会演啊。”大祭司和颜悦色。

“麦尔兰德先生,您在说什麽我听不懂。还有阿渤,他是怎麽了?怎麽说胡话了?”阿杜迷茫。

大祭司脸上的表情一收,锋利的眼神直直刺进阿杜眼里,语气里让人辨不出什麽。“好啊。那我问,你答。”

阿杜下意识点头。

大祭司道:“你刚才是因为饮酒所以有些发病了,为什麽不吃药?”

阿杜擦了擦额头冷汗:“因为拿错了药。”

大祭司道:“你可是需要镇定类药物?”

阿杜犹疑了一下:“确是如此。”

大祭司冷笑:“这也是镇定类药物,也能压下你的症状,为何不吃?”

“这……”阿杜吞吞吐吐一时答不上来。

“因为这是第一个死者飘飘的药!你这满口谎言的东西把自己的药和她的换了!忌口也相应改变,这就是死者的死因和你不敢吃下这片药的结果!”大祭司厉声道。

阿杜顿时汗如雨下,他咬紧下唇仍在挣扎。“你不能证明我们的药换过了。”

“不能?”大祭司不怒反笑,转头对一言不发的阿渤道:“你可否找到为两人开药的医生?”

阿渤低头。“出去之后自然可以找到。”

“那你可知二人所患病症与所需药物?”

“知道,我可以证明两人的药物具体是什麽。”

大祭司对着脸色在发病下愈发苍白的阿杜嘿然一笑,丢给他一片第一个死者的药盒里的药物。“可还有话要说?”

阿杜默默吞下药片,恢複了些许。

再擡起头来,他的气质与眼神表情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麽请问先生是怎麽发现兇手是我的呢?”

人群中的小黑见到这样的他闭了闭眼。

小绘惊讶的捂住嘴。

小郭早有预料的叹息。

阿渤神色惶恐愤恨又怀念。

此时的阿杜再没了那懦弱软乎的样子,目光清冽举止大方,面对此时此况相当坦然。“我自认表演的尚可入眼。”

“一开始我也在怀疑我是不是猜错了。”大祭司背起双手淡淡道。“最开始锁定是你,是因为第二个死者脚腕的勒痕,她应该是被绊了一跤触发了你设置的机关,这就是使你的不在场证明合理的方法。但我没找到绊倒她的鱼线。”

“之后第三个死者的手法就更粗糙了,为了不让人听到你半夜出门的动静你直接爬了窗户,你窗台上还有刮痕,房间里都能找到被你带回去的只在夜晚变紫的花瓣。”

“原来如此。”阿杜轻叹。“那个时候我最先接触死者,是唯一能在衆目睽睽之下回收鱼线的人。”

“杀桧桧的时候我承认我是心急了。桧桧真是个老鼠一般的女人。”他的眼睛泛着寒光。“做坏事一边狡辩道歉心慌一边毫不留手,连小黑的主意都打上了,为了尽快解决我不得不加快了速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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