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圈套,内裤堵着被开b菊X,灌肠涂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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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纪白决定含糊其辞,“他长得还可以。”

“长得像我?”

“你怎么知道!”纪白说完就噎住了,这波不打自招属实天秀。

“哦,”沈旌上下打量他一眼,“所以你张腿挨肏的时候也想着我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根本没有……”纪白眼神回避。

“口交,破处,内射。”沈旌一一数过他昨晚的浪荡行径,最后下了定论,“早就这么臆想我了吧?”

“倒也不必这么说……”纪白坐立不安,手心好像有蚂蚁在爬。

“嫌我说话难听?”沈旌眼含笑意,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对视,“有很难听吗?他昨晚喊你骚母狗的时候也是想着我吧,那时候这么不嫌难听了?”

纪白节节败退,眼珠子左转右转,就是不敢看沈旌,之前积攒起来那点反抗的气势全无,再找不到半点踪影。

沈旌一手摸到他身下,寻着那颗肿起突出的阴蒂使劲一拧,见纪白眼里冒起泪花才满意地放开,指尖勾开穴口探了进去,将里面的精液搅得咕叽作响。

“不止不嫌,逼都让他射脏了。宝贝,”他亲了亲面前红透的眼睛,嘴唇一路轻碰到耳朵根,“现在对上本人是放不开吗?”

纪白听着这人一通黑白颠倒,嘴里却吐不出一个反驳的字。

趁他愣神间,沈旌又捏着落在床上的内裤往他穴里塞,“不好意思也没关系,这么喜欢我的精液,我帮你堵住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话说得轻柔,纪白却被他圈着手腕绕到身后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岔开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穴被强硬扒开,那块黑色的布料卷成团将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那穴口被生生地撑开一个黑色的大洞,周围本来被拍红的嫩肉像是被撑到了极致,紧绷到变成了的生白的颜色。

纪白慌乱地别开眼,不敢再看。

可是太不舒服了,那块布料塞得他又紧又涩,他有些难耐地挪了挪位置。

手指将滴到床单上的精液抿起来一坨,沈旌对着那只乱动的屁股狠扇了一掌,“别乱动。”

纪白被人推着跪趴到床上,眼睛看不见的地方感官刺激越加明显。

纪白感觉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精液是怎么被全抹到菊穴上,指尖绕着那个粉色的小口,不断地打着圈揉弄着,没多久那里就张开了一指宽的小口。

有根细长的东西插了进去,紧接着就是第二根、第三根,甚至还大有继续往里加的趋势。

从未被人涉足过的地方突然间被这样玩弄扩张,与花穴全然不同的陌生快感从那处席卷而来,纪白又忍不住摆了摆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他就被掴了一掌,细密的疼痛在臀部泛起,纪白顿感委屈,“太胀了。”

身后动作的手指顿了片刻,又继续抽弄起来,“你昨天是这么说的吗?”

沈旌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这让纪白摸不着头脑。

“什么?”他轻声问。

马上他就后悔问出这句话了,沈旌的回答堪称露骨,“你昨天被强暴的时候,怎么不嫌弃被胀得难受了。”

纪白难堪地看向别处,“我说了当时不清醒。”

后方的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炙热滚烫的阳具,纪白能清晰感受到龟头抵上去时那可观的尺寸,他没有来地打了个寒颤,“要不,再扩张一下……唔!!”

未出口的话变成了闷哼,借着精液的润滑,沈旌一个挺腰鸡巴就进去了大半根,再往里就是手指未曾涉足过的地方,龟头推着精液一点点润入更深处。

沈旌没有立即用力,只缓缓在开括好的地方戳弄着,他拽着纪白的手臂将上半身拉起,咬上了那红透的耳朵尖,“你刚刚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没什么,”刚刚才被打过脸,纪白深知多说多错。

“说谎,”也不知是真的不满意他的回答,还只是热衷于找各种借口欺负纪白。沈旌就这么给他下了判决,便开始按着自己的节奏教训身下的那口淫穴。

初被开发的直肠被入侵者蛮横地挤开层层褶皱,又粗又硬的肉棍插得一下比一下沉,没几下鸡巴就全根没入,以可怕的深度戳进他的肉洞,纪白有种肠子都要被戳穿的错觉。

“唔!……轻一点…沈旌、沈旌…”他提出自己的诉求,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抖得那么厉害。

可谁会听他的呢,他求情服软是一回事,愿不愿意满足又是另一回事。

就好似无情的神明,一边接受着他的讨好供奉,却只管听不管做,依旧我行我素地携着他的上身,抓着他的奶肉骑着他往前顶,胯骨一下下撞红了他的臀肉。

他只能努力放松括约肌,不让它收缩得那么厉害,免得沈旌又以此为由想些别的什么手段往他身上使。

身后的人显然不领他的情,对着那两瓣屁股狠狠掴了两掌,沉声让他夹紧。

只需在肏干的时候稍微加点力道,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肉洞就会被抽出的鸡巴扯出来一截粉嫩的肠肉,等男人再次挺腰的时候又会被塞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清晰感受到身后的变化,他抖着手去摸两人的连接处,却只摸到一手粘稠而液体,“你慢一点……”

身后的人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加大力道,那些润滑的精液全被带了出来糊在穴口,被干成了一坨坨白色的精沫。

他被干得想往前爬,起码让他缓一会也好。

可情欲上头的男人哪能容得他跑呢,纪白只不过稍稍爬出一点距离,就被身后的人拽了回来,丰满的臀肉啪地撞回了那根肉棒上。

由于惯性的原因,本就粗长的鸡巴在这一下彻底全根插入,一瞬间酸胀麻爽各种感觉全从直肠窜到脑门,纪白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一大滩淫液从下方的花穴喷涌而出,连带着一起的还有之前被恶意塞进去的内裤,那块布料早已浸满了白精,黏腻的体液将它紧实地粘成了一个小圆球。

“啪嗒”一声,那颗布料小球坠在床上,腥香淫靡的气味瞬间扩散开来。

这时身后冲击的力道突然加大,纪白感觉自己的骨架都要被撞散,插在体内的粗壮阴茎重重地跳动了两下,猛地又胀大了一圈。

纪白倒是想跑,可他的身子被鸡巴牢牢地钉在原地,腰上还放着一双大手按着,预想中的精液如期而至,顺着直肠被一路喷射而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射得白眼直翻,身后的人却还要按着他问,“那个射得你比较爽,前面还是后面?”

沈旌一边顶弄将鸡巴挤到更深处,一边着手玩着他的阴蒂,“有没有射进你的肚子,小母狗怎么不说话,吃精液吃傻了吗?”

“唔……不,”回答他的是一声无力的呢喃。

纪白以为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起码是可怜的,就算不能激起这人的保护欲,也总舍不下手再继续玩他了。

可他错估了对方的心理,沈旌明显兴奋起来,他将纪白翻了个身,挺着那根仍然硬挺的鸡巴棍来到纪白的身前。

浓重的腥臊气味霸占了鼻息,纪白一睁眼就发现那根黏湿的鸡巴棍抵在了自己脸上,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从中喷涌而出,糊了他满鼻子满脸。

硕大的龟头恶意地往他脸上涂抹着,连同发丝眼睫毛都沾上白浊才满意地收了手。

“小母狗就合该被这样射成精盆的。”昏过去的瞬间,纪白依稀听到这么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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