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浑身被涂满后被淋尿洗精,堕落成被玩坏的便器(2 / 2)
他的胸已经不像昨天那么大了,那针药剂的作用只是让胸口涨奶,等里面的奶水让人吸干挤净了,鼓囊囊的胸脯便会重新瘪下去。
可即便如此,他的胸也比以往要大得多。纪白垂眼看去,原本白嫩的乳肉青紫交加,印着许多明显属于男人的指印。
他紧实的胸肌,此刻完全是被人玩成了两坨烂肉的惨样。
纪白想哭了,跟个喜欢的人在一起代价怎么就这么大,他和沈旌一同长大,这人怎么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思想跑偏成这样了。
“想什么呢?”
他敢在心里骂沈旌变态,嘴上却不敢吐半个字,只能窝窝囊囊地再次催促他快点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开的双腿之间,肉棒懂事地翘着贴在腹部,这东西长得可不小,配合着他俊气出色的相貌,怕是有不少骚0上赶着想睡。
沈旌的视线一移过去,下方淫荡的蚌肉就翕张着吐水,手指一放上去,那些淫肉就颤巍巍地缩。
明明是一具男性的身躯,鸡巴下面却长了个畸形逼,还长得又嫩又骚,粉俏可人的嫩逼谁看了不想肏呢?南京儒一个考警校的,一身的腱子肉,真被他发现不得给人肏烂了?
越想越气,他点着骚逼寒声道:“这里有被碰过吗?”
“怎么可能?!”纪白只觉得他离谱,完全摸不透变态的脑回路。
“那骚逼怎么会肿成这样?还滴水,”指尖抿了下那些透明黏液,沈旌抹到他胸口,当下定论,“骚得就像只发情的母狗。”
纪白不说话了,心里开始生气,他的批又不是铁做的,怎么可能早上挨肏晚上就消肿。
“你看你,我只是问问,”沈旌突然蹲下身,扶着椅子凑近了,“怎么就开始甩脸子,弄得好像是我的错了。”
吓唬人的鞭子被扔到一边,沈旌暂时还没有要用它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靠得很近,说话的时候热气喷到腿间的性器官上,敏感的穴口几不可见地抽了几下。纪白被他弄得面红耳赤,真怕再这么下去会丢人到直接喷出来。他只能调解自己不要跟变态一般见识,再次催促,“那你快点检查,不要总是说这些……有的没嗯!!!……你别……轻……”
话没说完,腿根就被捏着分得更开,两片阴唇被嘴唇裹着吮吸,狼吞虎咽般吸食着里面的淫水。
不只是吸,可怜的阴蒂被剥出来含在嘴里咬,不安分的舌头直往嫩穴里钻。
“别咬……里面太难受了!”纪白被他弄得腿根直抖,手抱着那颗脑袋往外推,勃起的阴茎随他的动作摇摆,忽地发出“啪叽”一声声响。
那根鸡巴不知碰到什么东西,顶端有细细软软的毛发搔着那里的小孔,纪白爽得想射。
正是爽快之时,那张大了准备吐精的铃口却被人捏住,两根手指摁得死紧,带着硬生生要把他憋萎的架势。
真不带这样的,他这子孙根平时一点没占过沈旌便宜。反倒是自己,逼都给他肏了,到头来连射精也不许射,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纪白不想干了,什么检查身体,真当他傻。
他怒气冲冲地掀开高潮时闭紧了的眼皮,准备好好说一番狠话,叫沈旌知道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好欺负的老实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真等他看清了眼前的人,看清了那张俊脸被沾上的粘液,以及旁边被攥住的阴茎,他又不敢出声了。
积攒的怒气一扫而空,只剩下磨人的心虚,他气弱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旌理也不理,仍是一脸被冒犯到的模样,手指还收紧了。
纪白给他捏得眼泪都出来了,心里委屈得要命,觉得自己窝囊得没边了。
他那是什么精贵的脸?不就是被他的鸡巴碰了下,何至于要这样欺负他?他打算找回一点场子,“不谈了,我不谈了……你放开,我不想了。”
说是找场子,可他命根子被人捏着,一开口每个字都带着颤音,毫无气势可言。
沈旌一看他这样就想笑,声音不错,可那话怎么就那么不中听呢?
“你说不谈就不谈了?”沈旌不捏他的子孙根了,沉着脸站起身,“真当我是什么好打发的。”
男人生气的样子实在可怖,配合那狠厉的语气,真叫纪白心里发慌。这是他第一次在沈旌面前拿乔,架势都没出来就被吓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正愁着怎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呢,沈旌却突然改了口,“不想谈也行,待会给我肏爽了就答应你。”
“你……你……”纪白这下真是哭都哭不出声了,阴茎还被人捏在手里,他实在耐不住了,求着沈旌行行好给个痛快。
沈旌拉开松软的逼口,鸡巴往里一肏,突然问道:“他说我什么了?”
纪白抓着沈旌的手往下扒,怎么求都逃不掉,他干脆破罐破摔,将南京儒的话总结了个词,“说你是凤凰男。”
沈旌眼神一凛,“那我是吗?”
他似乎真的被气到了,将纪白硬着的鸡巴圈在手里,指甲刮着马眼,眼看那东西一抖一抖地快要射了,他又堵着铃口不让人爽。
非但如此,他还用力往可怜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贱母狗还想射精?你在背后跟人编排你男人的时候没想到会被玩得这么惨吗?”
“不是,不是……啊!唔我,”身体被刺激到不受控蜷起,纪白连声求饶,“我错了,我不该……求求你别,别弄了……”
沈旌语气冷硬,“还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母狗好想射……求求你,沈旌,我再也不敢了……唔……不要堵住马眼……”
沈旌冷笑一声,“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他一边捏着小母狗的阴茎不让射,一边把下面的骚阴蒂剥出来在指尖又掐又碾,将纪白弄得完全失了控,里面的逼肉如同开了最大档位的飞机杯一般绞着他的鸡巴不放。
沈旌爽得咬牙,恶狠狠地按着他的肚子往子宫颈凿,“让你回答问题,还发起骚了?贱逼母狗一刻不吃精都忍不了是吗?这么急着绞鸡巴。”
又往惨淡的乳肉上抽了两巴掌,绵软的奶子被扇得晃荡不止,沈旌看得眼热,胯下用力顶着骚逼打桩,“继续啊,你们还聊什么了?”
奶子被不留情面地扇着玩,纪白的手被绑着,连伸手捂住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寄情于身上的这个男人,努力回想南京儒说过的话,“没有了……啊啊!!!!……他还说,说你心机深沉……不……不行了唔!我……”
即使回答问题的时候也免不了挨肏,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却充满了诚恳,好不可怜。
“你觉得呢?”沈旌不虐他了,把被扇了好几个掌印的奶肉握在手里把玩。
“他在放屁!”纪白哭得眼睛都睁不开,抖着身子下意识往男人怀里靠,本能地想要讨好,“我都不相信,真的……我一个字也没信……唔别弄我了……”
“继续说。”沈旌声音平和,完全看不出身下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肏着小母狗的骚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了。”
沈旌完全不信他,听到说没有,只当小婊子想袒护那个招人恨的长舌妇,当下蓄足了力,往汁水淋漓的骚逼里狠命攻击,闭得死紧的子宫颈生生被凿出来一道口子。
他放缓力道,鸡巴头碾着子宫口研磨,时不时威胁性地戳进去小半个头,“不说实话,骚子宫想被肏烂吗?”
“真的没有!别进去了啊啊啊啊啊!!!……”
纪白完全分不清这人是真的被他的话气狠了控制不住行为,还是只抓着这点借口不放就想把他往死里欺负。
他分不清,就不敢生气,就算肚皮都被顶到鼓起来,子宫被鸡巴戳到痉挛着喷水也不敢甩脸色,还要忍着脾气哄骑在他身上的人,“都是他说的,我一句没说你,慢……慢一点好不好?”
“你还骄傲了?”
他像是气狠了,完全不顾纪白的哭叫按着他死命抽插,任人怎么求饶都堵着不让射。最后等他发泄完,抵着宫腔射出来的时候,纪白的鸡巴已经软倒在手里,缩成可怜的小小一团。
他摁着纪白平坦的小腹,问出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怎么这么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被弄得不舒服,心里还记恨着,身子往后靠,却只靠到坚硬的椅背。只靠了一下,他又缩着身子弹回来。
沈旌绑他的这把椅子,小而简陋。
边缘粗糙的塑料壳子把他的背磨得很难受,不出意外,那里有些地方一定已经被压出了印子。
之前挨肏的时候,他一直窝在沈旌怀里,除了有些喘不过气以外,人体结实弹软的肌肉比冷硬的椅背体验要好太多。
放在肚子上的那只手力道施加,将两人隔开一段距离。意思很明显,不回答就不让靠身上。
在椅背和胸肌直接权衡了片刻,纪白选择了顺从,“我也不知道,之前本来有腹肌,最近去健身房比较少,也没……”
“谁问你这个了?”
对上他疑惑的眼神,沈旌冷笑,“早上不是才灌了一肚子精吗?自己偷偷排了?”
盯着他腿间溢出来的白浊,那地方被干出来一个深红肉洞,里面蓄着白花花的精液,它仿佛被肏松了似的,只会抽动着往外吐精,沈旌看得很不顺眼,往那里扇了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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