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前任发疯送上嫩B被到失,灌了一肚子腥臭白浆,争风吃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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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也就算了,三个!他也不怕得性病,这个婊子!

沈旌恼恨地啃上了被自己扇的红艳艳的乳肉,迫切地想要在他身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印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人是属于他的。

纪白看着这人面无表情地瞪了自己一会,接着就跟发了疯似地埋到他胸口,像狗一样凶狠地吮吸着他的奶肉,那里被扇了好几个巴掌,接着又像揉面团似的揉了好久,此时再被这么蛮横地一啃,纪白登时痛得吸气。

“滚开!……啊……唔!!!……”

可身下越加凶蛮的肏干让他连合理的诉求都无法完整的说出口,眼里流出了懦弱的生理性眼泪,纪白无力地哭叫着,可这毫无作用,他被这个发疯的男人压在身下,迫不得已地送上自己的奶子嫩屄,接受着他无理的索求。

“下次给你用催乳的吧。”沈旌啃了会不过瘾,有些泄气地放开了牙齿间叼着的奶肉,舌尖还不停地在胸上打着转。

“……滚……”纪白已经没有力气了,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般丧失了活力。

他甚至不敢看沈旌的眼睛,那眼神里蕴含的寓意实在太暧昧太色情了,对上一瞬间就感觉自己魂都被吸了去,从此甘愿予取予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什么?”沈旌趴在他身上耸动着腰身,鸡巴不知疲倦地顶弄着宫腔,他放缓了速度,力道却没有丝毫收敛,每每鸡巴动一下,纪白的身体便要被他顶得抽动一下,时不时还要不受控地翻起白眼,虽然嘴巴很硬,可看样子完全是被鸡巴肏服了的母畜样啊……

沈旌很满意自己的成果,声音温柔了不少,不再似方才那般冷硬,“这不是为你好吗,你们这种做婊子的,怎么连个奶水也不会出,脾气还这么大。”

“你这种坏脾气的贱母狗真的会有回头客吗?”他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可能有吧?毕竟你下面的这个骚屄真的好会吸啊……嘶——”

或许是被这羞辱的话语说得起了反应,纪白的宫腔不要命地疯狂缩起,一大股热液瞬间喷了出来,兜头淋到了壮硕的龟头上,沈旌爽得直嘶气,被他弄得差点精关不守,他有些恼怒地对着那颗肿起的骚阴蒂扇了一巴掌。

“贱婊子,净用这些不入流的下贱手段!”

“唔……啊啊!!”纪白被弄的身子蜷缩起,手臂挣开了钳制朝身下探去,想要把自己可怜的阴蒂从暴虐的嫖客手中解救出来。

沈旌扇了一巴掌还不过瘾,看那颗骚豆子被手掌打得颤颤巍巍的,顿时心生恶念,拇指与食指夹起,摁在硬起的骚阴蒂上恶狠狠地碾弄,修长的手指灵活翻飞着,捻起那颗肉粒像拉皮条一样拉起,拉了足足有一截指节那么长。

纪白手脚乱蹬,眼泪哗哗地流,“不……不要……啊啊啊啊!!!!!我错了唔……我错了……啊啊啊骚阴蒂要被掐烂了!!!!!!”

他胡乱地用手去挥下体淫虐他的那几根手指,却被体内的那根纪白怼着宫腔中的敏感点恶狠狠地的凿了好几下,凿得他全身都软了下来,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软趴趴地像只软脚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贱母狗!叫这么骚还说不要?”沈旌玩红了眼,体内的暴虐因子不停地跳,刺激着他的神经叫嚣着要把身下的这个男人玩烂玩废,他一手拽着纪白的阴蒂又拉又揉,一手抓着艳红的奶肉又掐又咬,“不愿意打针也不是不行,迟早给你肏到怀孕!让贱母狗的骚逼一边插着鸡巴挨肏一边喷奶!”

“到时候宝宝都能听见他的妈妈都多淫乱了,怀着孕还不知廉耻地岔开腿接客。还把喷着骚奶把他未来的奶水都浪费掉了,你说他长大了会不会气得一起来肏你的婊子逼?”

“不是……不要再说了!!!!轻点……啊啊啊啊要烂了……!!!!”纪白被他说得奔溃极了,偏生他的语言功能此刻紊乱得很,连反驳都显得那么无力。

“你这么骚,看见个年轻鸡巴说不定真会恬不知耻地往上坐!操!骚逼!”沈旌越想越气,婴儿臂大小的鸡巴恨不得连根都塞进去,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淫乱的贱婊子!

卵蛋把骚屄周围的嫩肉拍得艳红一片,可沈旌依旧毫不留情地鞭挞地身下的小母狗,手上还虐玩着他的阴蒂和骚奶子。

“不……要尿了……啊啊啊啊要尿了……!!!”

手指长期的抠弄虐玩让那一片的部位都敏感不已,从未开发过的女性尿道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酸软,有什么东西要喷射出来了。

沈旌听到这话更是兴奋不已,雄性潜藏在骨子里的好胜心让他想要在纪白身上开发出独属于自己的功能,“尿啊,骚浪的贱母狗被虐屄也能发骚,我今天就要肏烂你!虐烂你的贱阴蒂,让你以后都只能用这个贱屄尿,看你还敢不敢胡乱勾引男人!”

手指碾弄阴蒂的力道越发变态了,鸡巴还一齐配合着内外夹击,指尖甚至还企图伸到尿眼里面抠挖,没一会骚屄便无法承受地痉挛地喷射出一股热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的那个女性尿道口,里面出来的尿液清澈无比,也不像寻常尿尿一样是一股水柱,而是像舒缓的溪流一样,一点一点地从尿口中流出来。

沈旌呼吸急促,淫乱的景象让他埋在纪白体内的鸡巴大了一倍不止,膨胀着锁在了宫腔中,随着几下有力的抽插之后,一股有力的精柱喷射在里面,将内里的酸软射的抽搐不止。

纪白哭都哭不出声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一点点射大,灌进了一肚子腥臭浓精。

他整个人都被肏干得神志恍惚,却仍弯下腰抖着手去捡自己被捡烂的衣物,“我要回去了……”

沈旌伸出去抱他的手一下就收了回来,他别开头,牙根都酸得发痒,“随便。”

沈旌回到公寓的时间比往常早了许多,他进门的时候,请的家政阿姨还在做饭。

王姨在这里做了快一年了,除了应聘的那天,还没和沈旌碰过面,每次过来两小时做完饭就走了。

所以当她听见玄关处的动静时登时惊了一下,以为是小偷。

手里端着的鱼汤满满当当,滚烫的汁水洒了几滴到手上,疼痛让她下意识松开了手,瓷碗清脆地砸到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旌换好鞋走出来,迎接他的就是一地浓白的鱼汤,混合着七零八落的鱼骨、被煮得糜烂的鱼肉,被王姨慌乱的脚步一踩,那场面就更恶心了。

王姨看清来人,木楞地喊了声:“沈……沈先生……”

沈旌脸色沉得滴水,“你们公司要倒闭了吗?人没培训好就放出来挣钱?”

王姨脸一下就白了,她嗫喏着道歉:“对不起沈先生……我……”

她嘴笨的很,看得沈旌更是心烦至极,他冷声道:“出去。”

“抱歉,抱歉,我先给你收拾好……”王姨惊慌地蹲下身子,竟是直接用手去拢地上已经报废的鱼汤。

“我说出去!”沈旌额角的青筋直跳,火气升得更旺。

人终于被他赶走,沈旌在原地站了一会,才走到沙发上坐下。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很难控制脾气,一丁点不顺心的小事都能将他引燃,变成个嘴毒刻薄的恶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完全不像他了。

他用力闭上眼,手指揉了两下太阳穴,还是疼,不止那儿,还有眉心山根都突突地跳,连牙齿都莫名发酸。

他恼怒地往后撞了两下后脑勺,可这除了让他看起来气急败坏之外,没有丝毫的缓解作用。

心跳得好快,沈旌感觉它快要飞出来了,他伸手捂住,企图让这个焦躁的器官平缓一些。

这个行为和他弱智的撞墙动作一样,对头痛和心慌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一想到他在这边难受,纪白可能还在和所谓的新男友你侬我侬,他就痛得要死。

凭什么让他好过?怎么能让他好过?

沈旌拿过边上的手机,找到纪白的电话拨了过去,一秒、两秒,被挂了。

纪白刚挂了个电话,又弹出来一条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旌:接电话。】

他当然不可能接,纪白按了静音,把手机倒扣在桌上,纠结着要不要拉黑。

过了一会,他重新拿起来,看见沈旌那一栏有个语音未接通的提示,纪白眼睛往下,看见南京儒居然也发了消息。

【南京儒:你是回去了吗?看到消息跟我说一声。】

因为当时的境地有些过于狼狈,纪白选择了自己回寝室,此时看见这消息,又想起人坐着轮椅到处找他的事,他顿时有些歉疚。

他正打字呢,那头就拨了个语音电话过来,纪白因为心虚接了起来。

沈旌喝了点酒,手里拿着手机,上面是一个自动挂断的微信语音通话界面。

里面传出机械女音忙线中的播报提示,他大概是脑子不清醒了,手指不受控地再次按下拨通微信电话的键。

可是依旧地,刚出来个弹窗就被系统提示忙线,他根本打不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他第一个电话成功拨出到现在忙线,前后不过三分钟。对他的消息视而不见,接别人的倒是手速很快。

室内弥漫的香甜鱼汤味顿时变得腥气无比,他像是着了魔一样不停地开始拨打这个不可能拨出去的语音通话。

纪白把和南京儒通话弹窗缩小了,却发现沈旌的消息栏后面的红点数大了几倍,他点进去,一水的未接通话。

……?他是不是卡了?

电话数量还在不停地加,纪白看傻了眼,耳边是南京儒关切的询问声,他不得不分心去应付这份来自好友的关心。

过了一阵,纪白看见不断刷新的消息栏消停下来,他想抓紧应付完南京儒挂电话了,紧接着却又收到两条新消息。

【沈旌:还真是浓情蜜意,这么快煲上电话了。】

【沈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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