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阅读-四喜秋秋(26)(1 / 2)
裴将军姚仲青逼着自己叫出了声。
而裴衍洲只冷冷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个久经沙场的男子比之一年之前更加气势慑人,那一眼便足以叫姚仲青再也发不出声音,失魂落魄地留在了原处。
沈月溪跟在裴衍洲的身后,被他牵着朝外走,悄悄回眸看了一眼那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愣在原处的姚仲青
阿月。裴衍洲忽地又叫了她一声,握着她的手也紧了几分。
郎君,你握痛我了。沈月溪轻轻说着,再看向裴衍洲,发现他的唇抿得很紧,似乎心情并不是很好。
裴衍洲的手松了一些,但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就这般牵着她从前堂而过。
还未散尽的宾客不知道裴衍洲什么时候来的,惊得满堂嬉笑瞬间安静,崔家族长更是上前来赔笑:不知裴将军来了,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裴衍洲停下来,算是给面子地说道:崔老不必客气,我只是来接内子,便不多加打扰了。
说到内子二字,裴衍洲的神情总算缓和了些,没有先前吓人,他将沈月溪抱上马车后便坐到了车夫的位置上,竟是亲自驱车来接她。
众人战战兢兢地将他们送到门口,直到马车远去,方有人意味深长地笑道:这大将军竟自己做车夫,将军府都无人可用了吗?
便有人不屑地接道:沐猴而冠者,便是给自己封再大的官也是难上台面。
来参加婚礼的皆是汾东的世家,他们面上虽臣服于裴衍洲,心底多少还是看不起这个乞丐出身的大将军。
还是崔家族长将手中拐杖重重地砸在地上,冷声道:各位慎言!莫说这位行事随意,如今整个汾东皆是看他行事!
想到裴衍洲的铁血手腕,那些世家子弟全都噤了声,不敢再非议。
回到将军府后,沈月溪是一路被裴衍洲抱回房间的,她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已经被裴衍洲放到了床上,她当下跳了起来,皱着眉头对裴衍洲说道:我这身是外面的衣裳,你怎能将我放在床上?
小娘子一脸的不悦,眼里压着不开心。
裴衍洲停顿了一下,他是知道她的规矩的,只是今日他不冷不热地问道:阿月是嫌弃我?
沈月溪觉得他的不痛快起得莫名其妙,再见他一身风尘仆仆,甲胄上还带着血迹,只无奈地说道:我怎会嫌弃郎君?从前便与你说过,外衣在屋外穿不干净,被褥贴身而盖
沈月溪蹙眉看着他,眼中澄清,全然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裴衍洲低头看着她认真解释的模样,伸手将她扣进自己的怀里,抱得她快要踹不过气来,方放开她道:我叫人进来换被褥。
那郎君一路辛苦,也早些沐浴歇息吧。沈月溪见他让步松了一口气,顺着他的话便说道。
裴衍洲看了她一眼,手指在刀柄上细细研磨而过,点点头便出去了。
沈月溪今日一整日都在外头,自然也吩咐仆婢给自己备了浴汤沐浴,她回来时,裴衍洲已经坐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一本书,而床榻上亦是换了大红的被褥。
她并未多想地坐在一旁的梳妆台前,擦拭未干的长发,裴衍洲将书塞到枕头底下,上前便接过她手中的沐巾,细细地帮她绞干头发,男子的力度恰到好处,在她的发上一寸一寸研磨而过,她已经习惯了裴衍洲的动作,只过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有了睡意,小脑袋一顿一顿地往下轻啄。
裴衍洲看着她的目光愈发深沉,将沐巾放下,便将她抱起,沈月溪对他毫无戒心,在她被抱起时,甚至一双玉臂主动环在了他的脖子之上,没有注意到男子呼在她脖颈上的气息炎热或是说她早已习惯,横竖裴衍洲也只是将她抱上床睡觉而已。
直到裴衍洲将一身洁白的她放在艳红的锦被之上,沈月溪还傻乎乎地顺道搂着他一起躺到床上,打着呵欠说道:郎君,睡吧。
她没有注意到裴衍洲看着她的眼眸像是跟着猎物跟了许久的独狼,就等着这一刻享用美味!
他低下头便堵住了她微张的唇。
裴衍洲这一次吻得格外凶狠,磨得沈月溪嘴皮生痛,她猛地睁开眼眸,起先还有些许的挣扎,再后来口中的气都被裴衍洲夺走了,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来。
待到裴衍洲放开她的时候,她面颊绯红,眼眸中泛着春水,胸前的曲软剧烈起伏着,看得刚放开她的男子眼眸中的光愈发炽烈,又低头顺着她的额头亲过她整个脸,略带粗粝的手掌探入衣襟,掐着她细腻软绵的腰身。
沈月溪还是有些发懵,她不知道好好的,裴衍洲为何就发了狠,抓着他的衣襟,红着眼睛,唤道:郎君?
却不知道她别叫还好,她这一声又软又酥的郎君叫裴衍洲冷厉的眉眼彻底覆上了浓浓的欲,他低声在她耳畔呢喃:阿月,年已过了气息热如夏日骄阳。
沈月溪还未明白过来这与过年有什么关系,水雾朦朦地看向裴衍洲,只引得男子更加想要欺负她。
裴衍洲整个身子都欺了上去,灼热的气息将沈月溪整个人包裹住,手指摩挲着她的娇嫩
沈月溪在眼泪滴落的那一瞬,才深刻地明白过来,她一直以为无用之物是真的能用,并非裴衍洲好面子口上说说而已,不但能用还很有用
原本的睡意早已荡然无存,她抓着裴衍洲的手臂,含着小小的啜泣,无助地喊着:郎君
而裴衍洲眸色如夜,终是将她拆骨入腹。
正月的夜,春寒料峭,沈月溪却被那一阵又一阵的热气冲昏了头,再到后面那一声声呼在她耳边的阿月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第二日辰时过后,沈月溪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眸,从来一早起来的裴衍洲难得同她一起躺在床上,见她长睫卷动轻颤,便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眉梢,沉稳的声音多了不少温情:阿月可好?
沈月溪盯着悬在自己正上方的脸看了好半天,竟看到裴衍洲面上那对久违的梨涡又隐隐现出,她不自觉地便想拿手指去戳一戳,这一抬手便发现她的手臂上红点明显,明明看着生人勿近的男子却像饿犬一般啃咬了她一身。
她这副模样如何见人!沈月溪恶从胆边生,如葱的手指一下子便戳中裴衍洲的梨涡,圆润的指尖还在那浅浅的凹陷里转了个小圈,便见到裴衍洲那双在晨光里如琥珀一般的眼眸一瞬间便暗了下来
她不知道饥了两辈子的男子有多可怕
等到裴衍洲叫了水,将她抱入水中清洗时,沈月溪只觉得两辈子都没这般丢脸过,白日宣淫她大体是不用出去见人了!
裴衍洲显然也没有让她出去见人的意思,竟让下人将三餐皆送入房中,将她抱在怀里喂好之后,便又带她回了床。
郎、郎君我们这样不行
沈月溪试图挣扎,可她的话还未全然出口便被裴衍洲用口给堵回去了
等到隔日早晨,尚未餍足的裴衍洲终于被左无问叫走,沈月溪已经不觉得丢不丢脸了,只要活着就好
喜枝进来为她梳妆的时候,沈月溪几乎是喜极而泣,喜枝
娘子,你的声音怎哑了?喜枝尚是不知事的小娘子,这两日更是被彩云带到别处去了。
沈月溪看了还十分纯良的喜枝,幽幽叹气,为何过了一个年,裴衍洲就行得如此可怕呢?她虽不抵触夫妻之事,但是像他这般欲壑难填,也是叫人害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