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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另一只同性别的蛇交|尾。

而衆所期盼的结契大典,也终于如期而至。

消失了几天,一直行迹鬼祟,闭门不见任何人的陆北辰,一早就打扮得人模狗样,尽可能将自己收拾得光彩照人,豔压群芳。

从薛一臣那里借来的三万灵石,全部用来给卫青檀置办衣物了。陆北辰把自己的房间布置一新,到处喜气洋洋,换了红纱帐,床上铺着红床单,叠着豔丽的,绣着交颈鸳鸯的喜被。

本来买了一对新枕头的,但陆北辰买来后,又丢掉了。

要是有两个枕头,卫青檀就不会枕他胳膊睡觉了,他想让卫青檀枕着他的胳膊睡。

连案上的蜡烛都换上了红色。

红喜字和红灯笼也一样不少,全部都布置好了。

只不过从外看不出什麽——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特别特别特别满意这门婚事。

但又想让卫青檀知道,自己很在意这次结契。

走出房门,陆北辰脚步轻快。

遇森*晚*整*理见的所有弟子都停下来,拱手向他道贺,他也破天荒地没有冷脸视人,还点头示意。

见山中的积雪都被清扫干净了,整个道场一尘不染,连片落叶都没有。

天气晴朗,空气清新。

久违的热闹气氛,再一次笼罩在仙山,而上回这麽热闹,还是卫青檀过生辰时。

这次更加热闹。

陆北辰刻意在外转悠了几圈,听到了无数人跟自己祝贺,心里万般窃喜。

算準了时辰,才往大殿去——不能去太早,否则旁人该说他太过心切。

也不能去太迟,得赶在卫青檀去之前到场,否则卫青檀该难受了。

到了大殿之后,里面布置得庄严华贵又喜气,陆北辰非常满意,见到天音阁阁主,还有夫人,犹豫再三,还是主动上前拱手行礼。

只是在称呼上有点犯难。

喊什麽好呢?

前辈?太生分了。

该改口喊爹娘才对,可陆北辰又没有爹娘,也从未喊过任何人爹娘,脸都憋红了,也只憋出了一句“伯父伯母”。

元丰当即跟大白天见到鬼一样,瞪大眼睛惊问:“陆北辰!你又发什麽疯?!”

陆北辰蹙眉,觉得元丰没有礼貌,怎麽能跟自己结义兄长的道侣这麽说话?可自己毕竟比他年长,再者今天是结契的大日子,不好跟小孩一般见识,回头让卫青檀去教训他好了。还是红着脸,咬着牙道了句“元丰弟弟”。

这回不仅元丰觉得奇怪,连旁边一圈人都觉得很奇怪。

薛一臣感觉陆北辰似乎误解了什麽,见他今日打扮得倒是俊俏,跟素日里不太一样了,连发带都换上了鲜红的长丝带。弟子服是竹青色的,领口隐隐翻出豔红的衣边!

陆北辰不是寻常最厌恶男修穿红戴绿麽,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陆师兄。”薛一臣走上前,将人往旁边引去,压低声儿道,“你这几日不见蹤影,只怕还不知山中发生了何事,不如我好好同你讲讲?”

“我什麽都知道。”陆北辰更羞了,脸上的颜色明豔又好看,比平时更俊俏了,吞吐出一句,“我知道,我明白,我……我愿意!”

陆二牛当衆强亲兔兔

薛一臣惊疑, 觉得陆北辰定是误解了什麽,刚要开口,人就已经跑开了。他本想去追, 可宾客们陆续到场, 薛一臣不得不前去招待。

大师兄最近因为卫青檀的事,一直魂不守舍, 哪怕褚师玄英将人找过去, 私下谈过心了,依旧无用。因为担心徒弟, 褚师玄英索性就把山中杂事, 尽数交给了薛一臣, 让他暂替左栏玉处理。

可心病还须心药医, 薛一臣已经想好了, 待结契大典结束后, 就想方设法将卫青檀和左栏玉凑到一起。

无论如何, 两人曾经那般要好, 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闹得不再来往了。薛一臣看得出来, 大师兄爱的是卫青檀, 可就是当局者迷。

眼下薛一臣倒也没空去管陆北辰了,略一思忖, 便吩咐两名弟子从旁盯着陆北辰,切莫让他惹出什麽乱子才好。

可明明什麽事都準备稳妥了, 薛一臣的左眼皮还是跳得厉害,隐隐觉得有什麽大事要发生。目光在场上左右环顾, 李承欢等人尽数到场,只是没瞧见小师弟, 招人一问才知,昨夜宴散之后,小师弟独自前往了戒律堂,领了五十戒尺。

“估摸着是疼得下不来床。”这名弟子压低声道。

薛一臣昨晚没有赴宴,一直紧赶慢赶布置会场,因为在意卫青檀,所以任何事都尽量做到完美。倒是不知此事,闻言便问为何受罚。

“不知,他自己也不肯说。”弟子又道,“大师兄听闻后,就过去探望了一番,此刻只怕还在那。若薛师兄不放心,不如我过去瞧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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