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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姜意意现在手软脚软,都是拜他所赐,她承受不起了。

手里是什么?送老子的礼物?

姜意意打开了锦盒,在男人注视下,拿出了簪子。

款式还可以,好像坏的?贺斯荀以为她要展示她的首饰,只是看的有些皱眉,你要喜欢簪子,我下次去拍卖会多留意留意

贺斯荀,你不觉得这簪子形状很眼熟吗?姜意意却打断了他的话。

贺斯荀摇头,对上女人略显严肃表情,他反应了过来:老子就只有你一个女人,这簪子与老子无关,别冤枉老子!

他深怕姜意意旧事重提,又补充道:如果有关那也是李秀他们选的,能让李秀他们去选的礼物,都是无关紧要的女人。

你想什么呢!看他一下子有些慌的样子,姜意意觉得有些搞笑,这男人求生欲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那就是和老子无关了!贺斯荀松了口气,他现在在爱情里尝到了甜头,可不想再吃苦。

姜意意大概介绍了簪子来意。

听到是沈宸风让她保管了,贺斯荀刚才还深怕牵连的表情立马变了,有些吃味,甚至还有些幽怨,沈宸风也不过只比他大几岁,又是单身,沈家虽然没落了,但也依旧是富贵人家。

你没看过你腰下方的疤痕吗?

老子后背可没长眼睛。

姜意意嘴角抽了抽,也是,这傻男人哪里会自恋到像她一样360度无死角关注自身,每寸皮肤都不会放过。

你那的疤痕和这簪子形状差不多,可能是你婴幼儿时期留下的,你现在年纪大了,皮肤也长开了

意意,老子就比你大四岁,不对,就三岁二个月。贺斯荀对年纪大这个词语很敏感,毕竟外界都传姜意意被一个瘸腿老男人包了,瘸腿和老两个词都是他的禁忌!

贺斯荀,你关注点放哪里去了!姜意意很无语,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她现在说的可能有关他的身世。

女人,以后不准说老子年纪大!

姜意意:

你转过身吧,我拍给你看好了。姜意意无奈摇头。

别,你说什么是什么,拍照就算了。他可不习惯有人对着他pp拍照。

贺斯荀,那你说你现在什么想法?她都说这么清楚了,这么严肃的事情,他却还不正经。

你的意思是沈宸风的姐姐拿簪子在我身上烙印?贺斯荀当然是知道她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有些匪夷所思。

当年盛二夫人是在王室产子,当时谁也没当面看到她产下的孩子,如果被人掉包了也说不定。姜意意面露痛苦之色,因为她也想到了当时她在火灾中产子的经历,那种痛苦,无能为力,自责,常常折磨着她,当时她多想能看上孩子一眼,可惜她猜测当时盛二夫人就是担心孩子出事,所以紧急情况下,只能忍痛拿簪子在孩子身上做印迹,以防意外。

至于簪子缺口可能是本身就坏了,要么就是二夫人故意的。

贺斯荀没接话,神色凝重。

姜意意明白他此刻的心情,如果真是这样,那牵涉的人与事就多了,大王妃和贺城知情吗?还是他们故意为之?如果他们知情,那盛家长辈们呢?

各种棘手问题一下子冒了出来。

这事你和沈宸风说了吗?片刻后,贺斯荀恢复了常色,问道。

他应该是有所怀疑,所以会把这簪子给我,就是想让我来找你求证。

那一会儿取点血样本去做个亲缘鉴定。

不行,他那血样本做不了。姜意意轻叹了口气,之前沈大哥和我说过,他只是沈家夫妇领养的孩子,他和你做不了亲缘鉴定。

贺斯荀有些错愕。

沈大哥挺可怜的,才刚感受到家的温暖,养父母就去世了,沈家其他不相干亲戚竞相来争家产,想想他能挺过来是真不容易。之前听沈宸风说他这些往事时风轻云淡的样子,她却明白他小时候过的有多难,在那些眼里只有钱的所谓亲戚中夹缝求生,也幸好沈家夫妇为人好,有一群衷仆,加上盛家帮衬,也熬过来了。

贺斯荀自然也是明白的,他小时候寄养在贺家,哪能不明白沈宸风的遭遇。

你现在只能找贺城做亲子鉴定。姜意意小声道,大王妃那连面都见不上,盛家其他人本身都有亲缘关系,无法求证,只有贺城是外人,和他做亲子鉴定是最有效的。

贺斯荀薄唇紧抿。

斯荀,现在只是猜测,在我们不明情况前,还是先别声张了。姜意意怕贺斯荀冲动,毕竟是他的身世问题,要是当面跑去对峙,对方不知情还好,要是故意的,那不就自投罗网了。

她不想把别人当坏人揣测,尤其对方还是贺斯荀的父母,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意意,这事让我自己去处理,有答案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贺斯荀亲自把锦盒合上,让她把锦盒收好,遗物不能丢失。

贺斯荀,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是你最亲的人,父母和孩子只能陪伴我们走过人生的某一段路,只有夫妻才是走到最后的人。姜意意怕他难受,抱紧了他,想给他一些安慰。

第276章 为她破例

那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等处理完这些事情后,你要好好地和我求婚,要非常盛大的那种。姜意意捧住了他的俊脸,微微撅嘴,怎么觉得像是我在和你求婚?

我愿意。贺斯荀立马接话。

美得你,到时候好好求婚。

遵命,我的公主。

贺斯荀脸上多少有了些笑容,可他放在被下的手暗暗碰了下伤疤,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

一早。

有人敲响了姜意意房间的门。

姜意意被吵醒,摸摸身侧,已经空了,贺斯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想着应该是沈宸风急切想知道答案,所以这么一大早来叫门。

她折腾了一夜,根本就没休息好,披了件外套,哈欠连连去开门。

只是当看清门口的男人,她怔了下,慌忙去关门。

可对方已经先一步按住了房门,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大,根本就关不上。

姜意意低着脑袋,她还没来得及吃药,现在疹子都没了。

对方也在打量着她。

伊西多,我还没洗漱呢,别看!姜意意故意慌张又害羞说道。

你身上红疹褪了?伊西多却没在意她素面朝天的样子,她刚睡醒,头发有些乱,小脸还略带着婴儿肥,不像西方人骨骼偏大,她长相偏东方,娇小可人,没了红疹,还是有些好看的。

是吗?我去看看。说着,姜意意就松开了手,转身就要朝浴室跑去,她担心她脸上的易容液被蹭花了。

只是,一只长臂已经把她揽腰抱了起来。

他的臂力惊人,直接让她双脚离了地。

先让我看看,是不是全退了!他单手从后抱她,另外一只手强势地掰过了她的脸,让她不得不半仰头望着他。

这姿势要是放在贺斯荀身上,那只能算是爱的小情趣,但换成其他人,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虽然她是演员,之前也和许斐搭过相对亲密点的戏,但那只是演戏,而现在伊西多可是把她真的当成未婚妻,这就玩大了。

伊西多,我还没刷牙,脏!对上他那过分深邃的绿瞳,深怕他来个可怕的早安吻,姜意意赶忙出声喊道:我我我昨晚吃了大蒜,臭死了。

她说这话,无疑很坏气氛。

果然伊西多拧了眉头,倒是没闻到什么不好的味道,但被她这么一说,就有些扫兴了。

你要是不嫌弃,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的姜意意脸色一变,又用力撅起了嘴,作势想去亲他。

伊西多却一眯眼,松开了手,顺带推了她一把:去洗漱!一会儿有事。

姜意意也不敢多问有什么事,趿拉着拖鞋,冲进了浴室里。

浴室门一锁,她赶忙凑到了镜子前,而后松了口气。

贺斯荀离开前,应该给她整理过妆容,除了唇微微有些红外,其他都如常。

几分钟后,浴室门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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