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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干净的脸,顶着这麽一副红鼻子,怎麽看都不得劲,更何况是这未消散地阵阵痛感。
牧元帅心里不佳,倚在墙边不说话,这下子,反而轮到端木沅有点急促起来,似乎要解释什麽,但迟迟不开口。牧元帅心想,也不急,他很想听听端木沅会说出什麽样的话来。
可等了将近十几分钟,端木沅好厉害的忍功,直到现在都没有说他为什麽会出现在这偏僻的巷口,他可是知道,端木沅的公寓,一个在东,一个在南。
完全的不搭边。
静默了片刻,牧元帅想到了某种可能,带着嘶哑地开口: “你以前学过吗”
端木沅一怔,不知道刚才在想什麽,注意到牧元帅带着炽烈探究的眼神,最后没有隐瞒地点点头: “小时候学过一点,后来因为要做很多事情,就没有学了。”
他说的是实话,之前家里那位对他一直很严,从小就请师傅教他护身的本领,他也学得有模有样的,中华武术也学,拳击跟格斗也学。
就是学的不精。
刚才那一拳,他还迟疑了一下子,若不然,牧元帅的鼻子必须断。
“对不起,我始终没有想到是你。”他心里有些许的烦躁跟戾气,但被他隐藏得很好。
牧元帅完全没察觉到不对劲,朝着某人开玩笑: “那你得对我负责呀,我这个样子明天恐怕是上不了班了,要不然恐怕得上头条。”
“不会。”端木沅坚定地摇了摇头, “虽然看着很肿,但我有办法让它消下去。”
没有迟疑很久,牧元帅跟着端木沅回去,回到公寓里。
一进屋,牧元帅自然地脱下鞋子换上上次来时穿的居家鞋,居家鞋摆放的姿势还是上次他离开时摆放的位置,家里冷冷清清的没有啥人气味,看得出来屋主并不喜欢邀请别人进屋子。
而牧元帅是个例外,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进来了,他走到沙发上坐下,自然而然地依靠这沙发后靠,将疲惫了一整天的后背深陷子布艺沙发座上。
“你在做什麽呀”见端木沅没有跟着自己过来,反而从冰箱里拿出了两块硬邦邦的冰袋。
端木沅平静的声音悠悠地传来,似乎现在牧元帅脸上的红肿跟他没有丝毫关系。 “用冰袋敷红肿的地方,然后擦点药膏,第二天就没事了。”
这方式很直接,所以牧元帅没有推辞。
拿起冰袋敷在在脸颊上,他只感受到了刺骨的冰意,凉丝丝地透过袋子还有捂着的手, “这冰袋敷脸的感觉真棒,”。
“换一只手捂着,要不然那只手会冻到发麻,然后就不想动了。”
端木沅这麽说,牧元帅讪讪一笑,但捂着的手并没有换位置。
捂了将近一个小时,牧元帅觉得自己的脸没有那麽肿了,才拿下手中的冰袋,这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好似失去了知觉一样,麻木到不像话。
他表情诡异地挥了挥手,又用另一只捏了捏,常温跟冰凉的碰撞,让他发出一声舒适的感叹声。
一旁端详看他的端木沅,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心里好了许多的牧元帅并没有察觉到此时气氛有什麽不对劲,笑着对端木沅说道, “话说,你刚才是想要去哪里呀,那模样神神秘秘的。”
他话直白又不拐弯,惊得端木沅一时找不到任何来开解,见那清明透亮的双眼,端木沅实诚点头, “去见一个朋友而已,没有想到被碰见了。”
牧元帅魅力四射地一笑, “看来我打扰到你了。”
端木沅: “……”这是又想到什麽乱七八糟的想法,他阴恻恻地转过头,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失败。
“现在我来给你擦药,不过你得老实点。”
“老实我还不够老实吗”
“不够!”
“疼嘶,你刚才的温柔跑哪里了!”
“谁让你手乱动的,手放下。”
“你没说擦药会这麽疼呀!”
“磕到皮了而已。”
“什麽,那我明天怎麽见人”
“那就不要见了吧……”
……
断断续续地,两个人开始斗起嘴来,十几分钟过去后,牧元帅双手抱胸地直视前方,不想跟这个男人说话。
那一拳,竟然把他给磕破皮了!一开始因为流血家神经反射,他疼得死去活来的没发现,直到刚才消了大半的肿,在药水的刺激下,那破皮的地方却更加明显。
见着镜子里那帅到人人嗷嗷尖叫的俊秀脸,即使增加了一抹伤痕,看着还是地魅力十足。
这场斗嘴来得快去得很快,无聊中,牧元帅跟端木沅谈起了今天晚会上的事情。
他烦躁地撸了一把头发, “我家老爷子今天竟然催婚,想要跟另外一家联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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