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月光指定有问题(GL)——晓梦致幻生(1 / 2)
晋蕴如挨过来搂住她的脖子。
谢折光身上冒出一层薄汗,只觉得热的不像话,心里一横,捞住对方的双腿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晋蕴如躺在床上,仍不愿松手,脸埋在谢折光的颈窝,呼吸灼热,简直让谢折光觉得自己要被灼伤,她柔声道:我去找点冰块来帮你冰敷好不好,乖,我马上回来。
晋蕴如不松手,谢折光用一种惊人的意志力,强行把她拉开,去冰箱拿了冰块,用湿毛巾包起来,再回到床边,看见晋蕴如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
这样就冰敷不到膝盖,谢折光试图把晋蕴如翻过来,晋蕴如不愿意,谢折光用了点力,晋蕴如终于被翻过来,泪流满面,嚎啕大哭。
谢折光惊慌道:怎么了?为什么哭?
她一身冷汗,酒算是完全醒了。
晋蕴如的脸泛着像是桃花般的粉红色,睫毛湿漉漉的,更显得像是娃娃一样浓密,她瘪着嘴委屈:你为什么离开我呢。
因为我要拿毛巾和冰块啊。无论如何,谢折光先去捏了捏晋蕴如的膝盖,晋蕴如看起来一点都不疼,只下意识曲了曲腿,不过谢折光能感觉到应该没伤到骨头,松了口气,拿毛巾轻轻擦着红肿的部位,心想:这种程度应该不用送医院,明天早上可以找私人医生过来看看。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晋蕴如总是挣扎,对方试图蹬腿,谢折光只好用手压住对方的大腿,看上去纤细的大腿也有着分量十足的肉感,捏下去的时候微微下陷,柔软得像是能让谢折光的手融进去,腿被按住后,上半身又挣扎,衣衫凌乱,露出锁骨和小臂,露出滚烫的,饱满的,柔软的肢体。
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严酷的考验么?
谢折光心乱如麻,晋蕴如伸出手来,床头灯落在脸上,像是圣光下的天使,语调柔软娇憨:抱抱我
谢折光的大脑如遭雷击,满脑子只想:神啊,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这样考验我的意志力。
作者有话要说:对,我的意思是晚上八点。(心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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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110
比起两年前, 晋蕴如脸上的婴儿肥已经完全褪去了,如今笼罩在铺散在床上的长发之中的,是一张精致的巴掌笑脸,尖尖的下巴颏, 小巧的鼻子, 流畅的下颌骨连接到通红的耳朵, 迷离的双眼被细碎的发丝遮挡, 若隐若现,灯光蕴藏其中,如钻石火彩。
谢折光忍不住用手轻轻抚上对上的脸颊,手指触摸到细长的睫毛,睫毛扑闪,挠在指尖, 细细密密的痒,一直痒到心尖。
晋蕴如轻声哼哼,因谢折光一直不来抱, 自己又起不来, 便伸手抓住谢折光在触摸自己的手紧紧贴到脸上, 她现在并非失去意识,只是行动完全出于本我不受控制,觉得眼前的气息叫她喜欢,便想抓过来蹭一蹭、闻一闻、舔一舔, 这手指比起她的脸来有些微凉, 她的鼻尖轻轻磨蹭纤细的手指, 随后慢慢向上挪动,嘴唇触及到之间的一瞬间,那手指缩了回去。
谢折光的大脑里正在进行一场堪比核爆的剧烈爆炸, 就在手指触碰到嘴唇的一瞬间,像是电流从指尖一瞬间蔓延全身,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了,轻飘飘浮在半空中,她是谁她在哪一概不知,她伏下身把晋蕴如紧紧抱住,只有一根理智的线仍牢牢牵着她,像是一条橡皮筋紧紧箍着头皮,柔软的香甜的躯体和冰冷的理智的大脑在互相倾轧,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晋蕴如开口:好渴
我也好渴。她想。恍惚中她觉得好像是一只在沙漠里寻找道路的鸵鸟,沙尘蒙住她的眼睛,她把脑袋埋在干燥温暖的沙子里,喉头干涩,不断吞咽口水,可是仍有一团火在她胸腔燃烧,她抬起头,看见微微张着的唇和轻轻舔过唇侧的舌,那毫无疑问是解渴的绿洲,她的头忍不住凑过去,这个时候手机震动,激昂的手机铃声同时响起。
她深吸一口气,感觉稍微回到了现实世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拿起手机,看见谢言姿的名字。
脑子顿时就更清新了,谢折光站起来想去卫生间,没注意到晋蕴如拉住了她的衣角,睡袍本来就松松垮垮,一拉差点掉了,谢折光连忙扯住,晋蕴如哼哼唧唧不松手,谢言姿的电话不停,谢折光心一横,干脆把睡袍脱了塞进晋蕴如的怀里,自己连忙小跑着躲进浴室去了。
她在浴室拿了浴巾把自己随便裹上,接通电话,谢言姿道:怎么接的那么慢,睡着了?
谢折光含糊道:嗯。
谢言姿轻笑:听说你和莫尘宵打起来了?
谁告诉你的,莉莉?
需要莉莉说么,别人都给我发视频了,我还给你收拾烂摊子,叫人把那些视频给删了。
谢折光也有些羞愧:不知道莫尘宵发什么神经话到这,若有所思,如今大脑轻松,就稍微有点想到原因了。
莫尘宵真的觉得自己问她是不是在和晋蕴如交往是冒犯了她么?还是觉得,冒犯了她和晋蕴如两个人?
在莫尘宵看来,晋蕴如不可能和她交往,为什么,是被拒绝了,还是晋蕴如说过什么?
想到这,谢折光心脏砰砰直跳,都没有听到谢言姿在说什么,知道谢言姿叫了好几声她的名字,她如梦初醒,道:什么?
发什么呆,我在问你,真的不要多个继承人的名头么?
谢折光道:说了好多遍了,还有什么可问的,那么想要继承人,你自己生个孩子。
谢言姿哈哈大笑,谢折光几乎能想象到对方在电话另一头放肆笑着的样子,笑声让声音断断续续:哈哈可真有你的,也只有你还敢在我面前这么说。
谢折光冷哼,谢言姿突然开口问:你现在在哪?在酒店?是自己的房间么?
谢折光心里一突,但随即若无其事道:不然呢?还能在哪?
谢言姿道:你也长大了,酒后说不定放纵些,我得替爷爷看着你。
谢折光立刻说:我又不是你。
说完,她心虚地望了眼浴室的大门,收回目光的时候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绯红一片,连眼睛都有些发红,瞳仁发亮,显然亢奋异常。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语调放缓,故作困倦,说:行了,我要睡了,挂了。
电话挂断,她连忙用凉水泼了几下脸,又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忍住。她对镜子里的自己这样说。
镜子里的人咬紧后槽牙,水珠从发丝上滴落。
打开门再出去,看见晋蕴如滚到了地上,低低地啜泣,谢折光连忙又把她抱到床上,听到她又说渴,倒了温水过来。
但是晋蕴如东歪西倒,根本没法自己喝水,谢折光口中念着非礼勿视,把晋蕴如抱在怀里,固定住对方的脑袋,慢慢往她嘴里倒水,晋蕴如喝一点吐一点,谢折光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来擦晋蕴如沾了水的下巴,喝个水的工夫她浑身燥热,恨不得脱光去野外裸|奔不过话说她现在和裸|奔也没啥区别,因为晋蕴如抢了她的睡袍紧紧抱在怀里,她只好用两条浴巾,一条裹着一条披着,忙活到现在,只剩裹着的那条了。
幸好喝完水,晋蕴如好像平静了,枕着她的睡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房间里应该有一次性的睡袍吧?谢折光抽出空来找,翻箱倒柜,总算在柜子下层找到一条,穿上再回到床边,看见晋蕴如沉沉睡着,呼吸平稳,嘴角上翘,似乎做着美梦。
柔和的灯光中,脸上细小的汗毛像是一层柔和的光圈,嘴唇水润饱满,像是一颗蜜桃,仿佛能想象到只需轻轻咬上去,就会有甜蜜汁水渗出,怎么可能能忍住不咬上去呢?就一下,一下可以么?有个魔鬼在耳边低声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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