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悲情反派进行时(17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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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春摆手:什么好不好的,也就那样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容宣容公子,那日比武招亲之时你们还交过手呢。

姬凡淡淡哦了一声:原来是容公子,孤记得你,少年英才,剑术超群,确实不同凡响。

容宣一看姬凡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肯定醋了,见四下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意有所指道:在下也记得太子殿下,气度不凡,见之忘俗,确实是世间少有的绝色。

纳兰春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虽然都是夸人的好词,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儿呢?尤其是容宣,怎么像在调戏人?

姬凡心中暗道油腔滑调,面无表情瞥了容宣一眼,随即借口不胜酒力,转身去了宾客休息的厢房里。

纳兰春从旁边的果盘里抓了一把花生,分了容宣一把,一粒一粒的往嘴里丢,盯着姬凡的背影疑惑出声问道:咦,他怎么走了,是不是你惹他生气了?

容宣反问道:我惹他生气?我字字句句都在夸他,哪里惹他生气了?

语罢又问道:驸马公主未到,厢房在哪儿,我先去躺会儿。

纳兰春狐疑皱眉:刚来就躺,你也不胜酒力?

我不胜花生,容宣轻挑吹了一声口哨,直接把手里的花生扔到了他怀里,我有个老毛病,看见别人吃花生就犯晕。

他语罢也没问纳兰春,找了个家丁问路,直接去了姬凡所在的厢房。门口的护卫也不知是不是得了吩咐,并未拦他。

容宣避开众人推门进屋,就见姬凡正坐在桌边自顾自斟茶,他随手拖了张矮凳坐在旁边,饶有兴趣问道:生气了?

姬凡瞥了他一眼:既知我会生气,又为何要与旁人勾肩搭背?

容宣总不好说自己是想起原著中众人的结局,心有唏嘘一时感慨,斟酌片刻才问道:我听说东临侯在圣上面前阻碍你回燕之事?

意料之中。

姬凡垂眸抿了一口茶水,勾唇轻笑一声道:一人阻,便杀一人,万人阻,便杀万人,杀到最后,便无人敢拦了。

他情绪虽无起伏,可黑化度却悄无声息上涨了3%,可见心中仍是带着阴沉。将近七年的蛰伏隐忍,没有谁能够轻飘飘放下。

容宣见状心中忽然微微刺了一瞬,那是一种很细微的感觉,不算疼,却又挥之不去。他竭力忽略那种感觉,伸手把姬凡拉到自己怀里坐着,像从前耳鬓厮磨一般,将他抱得很紧很紧,叹了口气道:你总该记住,自己不是孤身一人,日后无论做什么,都有我帮你。

姬凡心中应当是极恨的。燕国此时倘若征兵进犯,无异于将他当做弃子,置他安危于不顾。而周国却又毁弃盟约,对他回燕之路多加阻拦,实在是进退皆难。

【叮,请宿主注意,反派黑化度已经降为49%】

姬凡听见容宣的话,不知怎的,心中笼罩数年的孤寂感忽而淡了下去。他抬眼看向容宣,漆黑的目光柔和了一瞬,嘴上却仍是说道:你最爱撒谎骗人,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容宣亲了他一下:骗你是乌龟王八蛋,行不行?

他亲一下便想离开,谁料却忽然被人扣住后脑,被迫深吻了下去。姬凡舌尖灵活柔软至极,他勾弄着容宣的唇齿,百般挑逗,最后气都喘不过来了这才缓缓分开,一条暧昧的银丝也拉断了开来。

姬凡又吻了容宣一下,低声笑道:你本来就是乌龟王八蛋。

容宣挑眉:怎么,你给我戴绿帽子了?

他们以后如果结婚了,那姬凡就是婚姻过错方,他有权要求赔偿。

姬凡坐直身形,闻言睨了他一眼:你倒是真敢想。

容宣也不逗他了,忽然想起昨日之事,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姬凡,将事情原原本本和他说了一遍:我记得那乞丐右脸有颗黑痣,男子,二十出头左右。你帮我寻一寻,否则我爹只怕是睡不着觉了。

谁料姬凡听闻事情经过,淡淡挑了挑眉:那便不必猜了,靖州灾银一案是东临侯幕后指使,甄元仲当初便是被他派去的人灭了口,逃了一个会武功的家仆。那乞丐既有甄元仲的血信,想必便是那个逃走的仆人了。

容宣皱眉:可他为什么要将证据递给我?

姬凡笑了笑,心想容宣也有犯糊涂的事:靖州灾银一案,所有涉案官员俱被处斩灭口,只有你爹逃了出来。他一个小小乞丐,自然无力翻案,可留着书信又是个祸患,倒不如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你们,也算尽了对甄家的最后一份心力。

姬凡语罢又猜测道:他是甄元仲的家仆,在靖州见过你爹,必然知晓他的秉性为人。这封通缉令应当并无威胁之意,恰恰相反,他在示好。怎么,你想查这件官司?

容宣听出了几分弦外之音:怎么,你也在查?

姬凡却语出惊人道:不止是我,赵素也在暗中调查。

简而言之,算上容宣和姬凡,再加上太子那边的人,现在共有三拨人都在暗中调查靖州灾银一案,想要借此弄死东临侯。

第176章 婚宴

靖州灾银一案容宣在原著中并未提及, 东临侯府的覆灭也仅仅只是因为他们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后来权势太盛引起了皇帝的忌惮。却没想到原来这件事背后也有他们的手笔。

姬凡见容宣陷入沉思, 抬手摸了摸他的耳垂, 指尖轻勾, 像是情人玩闹:不过想要将此事坐实,还需找到那批灾银才是。从京城到靖州,一路上共途经大小州县六十七个, 谁也不知是哪一步出了岔子。我派了人去查证, 还没回信, 没想到那个乞丐竟然找到了你身上,只盼着他还没出京城, 否则怕是捉不回来。

容宣握住他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一下:这也不难。他既然把东西丢到了我这儿, 肯定会忍不住瞧瞧我的反应, 你派人在我家附近埋伏着便是。

姬凡被亲得手心一痒, 无意识攥起了指尖,正欲说些什么, 却忽然听见外间一阵吵闹, 原来竟是公主的仪驾到了。

烟年公主乃是皇后嫡出, 太子胞妹,大婚之日的排场自然不同凡响。宫内特赐下了一整副的金盖宝顶凤撵用以送亲,鲜花铺路, 红绸垫底, 直直铺了一路。数百彩衣宫娥提着香炉在前开道, 迎亲的傧相在公主府门前放了数挂彩鞭, 噼里啪啦, 热闹好似过年。

燕凤臣一身喜服,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引路,虽然面庞稚嫩,尚且带着几分少年青涩,瞧起来倒也俊气不凡。只是他老像个猴儿似的,一个劲皱眉回头看向凤撵纱帐里坐着的那位公主,又好奇,又郁闷。

那日比武台上,燕凤臣奉了姬凡的命令前去比武,结果稀里糊涂当选驸马。这几日被捉去宫中学礼仪规矩,可把他折腾惨了,负责教导的嬷嬷有两个都被他打掉了门牙。

娶媳妇真麻烦!

讨厌,他一点也不喜欢娶媳妇!

眼见到了公主府门前,燕凤臣不情不愿地翻身下马,站在了门口等着。太子赵素依照大周婚俗,走上前把公主从凤撵上背了下来。旁人都喜气洋洋,只有她,看起来不大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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