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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长,你喊的不是医务室的医生吗?”谢无瞳被血糊得半眯着眼,见到正在走来的白大褂男人,就一阵无语,“最后你居然喊的法医科?你告诉他们我被砸死了吗?”
“贺法医,刚刚在医务室接电话的是你?”萧悟生也没料到,居然会来个法医。
“你们不是为了省经费,把医务室的医生开了,让我去兼职医务室医生吗?”鹿城警局的法医贺临露出厌世脸,“法医科这麽閑,我平时就待在医务室值班咯。”
“唉,被调走之前,我是求神拜佛地祈祷,千万别轮到我来给你做尸检,结果你还是落我手里了。我看看?伤口看着吓人,其实还好,没你车祸撞的重。”
“贺临,”萧悟生冷笑,“你猜为什麽,法医科四个法医,就你被排到医务室做兼职?你再不管管你这张乌鸦嘴,下次可就不一定是被排个兼职这麽简单了。”
“哎探长你威胁我?”贺临边处理谢无瞳的伤口边回嘴,“你前女友在我手上,现在是谁能威胁谁?”
萧悟生马上把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贺临,方四被劫案那名探员的验尸报告,是谁出的?”谢无瞳扶着头问道。
“是我啊,你没看到我的签名吗?”
谢无瞳向来懒得听不重要的信息,听完贺临前半句话,就继续发问:“死者的伤口,还有子弹上面,有没有检测出其他人的DNA?”
“这有什麽好测的?”贺临疑惑地问,“死者的伤口上,除了死者自己的DNA,还能测出来谁的?我说,阿瞳,你没看到验尸报告上面的签名吗?”
谢无瞳再次只听前半句,然后思索着道:“我建议你再去检测一次,说不定能找到其他人的血液样本。”
“有意义吗?还有,阿瞳阿瞳,我有在验尸报告上签名哦。”
“我什麽时候让你做过没意义的事?”
贺临跟谢无瞳也是老相识了,两人通过老探长的关系合作过很多次,谢无瞳对他下令,比局长对他下令还好使。
他只是习惯性地喜欢说骚话。
谢无瞳恰好就很擅长筛选贺临的骚话。
她在思考,如果击杀那名探员的子弹,经过了轿车后座,在车内乘客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有没有可能蹭伤车里其他人呢?
如果真的能测出其他人的组织残留,他们就能收获车里歹徒的DNA样本。
如果测出方四的DNA,那就更有意义了。找到歹徒的轿车以后,她也许可以结合弹道轨迹,推测出方四在枪击发生时的坐姿。
方四,或者方四的杀人鬼怎麽坐这件事,大有讲究。
贺临处理完伤口,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没看到我的签名吗?验尸报告上,我那飘逸的签名啊!”
谢无瞳正沉浸在脑内世界里,边看管谢无同,边想着事儿呢。听到贺临话语里的只言片语,她敷衍地回答:“嗯嗯,签名,你想给谁签名?”
贺临气急败坏:“你脑子是不是被撞坏了?要不你还是去医院做个超声波看看。”
“什麽?超声波?谁要去做超声波?”
“……”
贺临接收到萧悟生同情的目光,捂脸败退。
萧悟生开始佩服自己的前女友了。能把让警局最骚的贺临贺法医无言以对,也算是一种本事了吧?
方四在哪里
余丹的调查小组本来计划,先控制住有射杀同事嫌疑的探员,再打紧急报告,请求总局派计算机专家过来,分析那名探员的工作电脑使用痕迹。
余丹爱打游戏,对计算机系统方面多少有点研究,知道通过警局内网,入侵武器库的数据库最为方便。
但他们赶到那名探员的办公室时,里面没人。
谢无瞳跟戚徨来到探长办公室,戚徨正在就调查小组的开会内容对萧悟生做彙报。谢无瞳坐在沙发上眼睛微睁,意识浸入脑内监狱,监视谢无同进行流水线作业。
突然,楼下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巨响,紧接着,路人的尖叫声响起。
萧悟生跟戚徨探头一看,就见楼下的水泥地面上,躺着个血人,似乎就是刚刚被怀疑射杀了同事的那名探员。
“萧探长,我怀疑有人洩露了调查小组的会议内容。”
余丹的副手意有所指地看着戚徨。
“否则怎麽可能这麽巧,我们前脚準备抓捕,后脚他就坠楼了。”
射杀纪探员的兇手身份,就是谢无瞳推理出来的,谢无瞳通风报信的可能性不大。
而鹿城警局最早知道他的嫌疑,并可能跟坠楼探员相熟,把消息洩露出去的,就只有戚徨。
坐在一边旁听的局长替戚徨说了句公道话:“不可能,整个鹿城警局,最不可能洩露消息的人,就是戚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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