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伏那群反派们(4)(2 / 2)
断断续续压低了声音的话语飘进黎景明耳朵里,快感充斥着他的全身,同时在这种地方被干的强烈羞耻感也一起涌上心头,他有些受不了,竟然眼里流下来几点眼泪,顺着脸滑到地面上。
任越哪知道自己说上两句还能把人给说哭了!好歹是一国王爷啊,竟然说哭就哭了!他忘了古人在情事言语上的承受能力哪比得上现代人,别提说过听过,黎景明就是在三流话本上也没见过如此露骨的孟浪之语。
任越看人被自己给操哭了,还是有点内疚的,一遍在人后背上安抚地摸着,一遍放缓了速度,轻轻研磨起来。
我就那么一说,你别那么放在心上啊。
在那一点上被磨来磨去的黎景明顿时受不了了:别假惺惺的啊!等、等那里不行
不行的地方就是最舒服的地方是吧,我懂我懂。任越心里默念着,挺身把肉棒次次都精准地顶在那一点上。
黎景明眼角发红,内里的黏膜被蹭过,敏感点被一次次摩擦的快感累计着,像是一座山要压塌了他,觉得这种情况十分不妙的他徒劳地试图往前爬动脱离那根东西,却被任越轻松地拽着脚脖子就给拉了回来,同时狠狠地插到了底。
啊啊黎景明彻底卸下了一切防线和理智,此刻的他感觉自己被这根东西给固定住了,只能任其开始逐渐加速冲撞起来。为了避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传到门口,任越把肉棒埋进最深,然后动作幅度不大但快速地动着
黎景明随着动作俯趴着,不敢叫出声,只能呜咽起来,过快的速度带来的快感比刚才的研磨更大。他的肉棒前段溢出前列腺液,随着身体的摇晃一下下地摔到地上,只听到任越在后头笑着说:这花园也算是被你滋养过了。
说归说,他腰还是快速地动着,一阵猛操,黎景明也不知道听没听到他说的话,被插得后面肠液泛滥,随着动作前后晃动,像一片飘零的叶子。
呜啊随着几声闷哼,黎景明还是忍不住射了出来,白白的液体一股脑儿地射在草地上,映衬在黑黝的泥土上格外显眼。
第8章 古代王府7
第二次高潮的黎景明没有力气,就直直地往地上倒了下去,被任越眼疾手快地一胳膊捞起来向后靠在自己身上。任越见黎景明脱了力,也不想真让他躺在这脏兮兮的土上,就先拔了出来,提了裤子。
喘了半天后黎景明缓过劲儿来了,赶紧从任越胸口离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和刚才比起来一副明显被蹂躏的模样,衣衫不整,胸口一边的乳尖明晃晃地露在外面,衣服被搓揉得发皱。他站起来后不知道任越在哪儿,有些慌乱地四处张望,以为任越如第一次一样跑了。
任越确实走到他背后,心想药效还没过呢不说,自己没有射!这才是重点!让你先爽了别翻脸就不认人啊。
在这儿呢。
你
黎景明猛地回过头,被任越上前一步一手搂了腰一手捂住了嘴。
任越还硬得不行的阴茎隔着布料贴着黎景明。
我还没射呢,你自己爽了就准备撤了?
黎景明瞥到自己刚才射在地上的那片白浊,脸上像烧了一样。
你也没爽够呢吧?任越暗示性地掐了掐黎景明的腰侧,想躺在地上被再弄一次吗?这回我可不准备让你穿着衣服了
浑身赤裸地野合实在是超过黎景明的底线了,他猛地摇头:别
那回你屋里去,让那些无关人士都离远些。
黎景明还有些犹豫,他脑子里还思索着能不能趁此机会把人给捉住,听到任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不想在半路被人围观吧?我这里药可还有不少
这话是诓人的,任越是真没春药了,而且他也不大敢在别人面前做什么,但现在黎景明精神状况还没回复理智,再被往耳朵边上热气一吹,脑子顿时就成了一团浆糊,当即应了下来。
这旁边有个偏室,拿来做客房的黎景明还是不想回自己的房间。
任越对这个倒无所谓,答应他说:也行。
于是黎景明理了理衣衫,往外走去。
侍卫见他走出来,一齐行礼。黎景明挥手:本王有些乏了,去休息一会儿,你们不必跟上来了。叫人把凉亭里那画收起来,放到我书房去。
说罢黎景明便出了院子,他尴尬地感觉到还湿着的后穴流出一些液体,弄湿了亵裤,好在遮盖在衣衫下看不见。他一边走着一边忍不住眼睛往四下瞟,不知道那男人还在不在附近。
就这么走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僻静的院子里,任越看着黎景明有些犹豫地开了门走进去,留下一条缝隙。
[没有别人吧?]
没有。系统确认了一遍回答道。
任越便也推开了门。虽说是备用客房不过这里也算得上干净整洁,只是没有什么生活气息,桌子架子上都空荡荡的。黎景明坐在圆凳上,一只手搭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攥着衣服,见门自己打开便知道是那个男子进来了,猛地抬起头。
果然门被从里边关严,任越走过来,黎景明听着脚步声警惕地站了起来。任越也没指望黎景明自己主动脱衣服,于是伸出手开始脱黎景明层层叠叠的衣裳。黎景明身体有一些僵硬,颇有些手足无措得站在那里。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中邪了,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从了。
任越没去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黎景明,只在内心默默吐槽古人的衣服真是难脱啊,里三层外三层的,大夏天的也不嫌热吗。
他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也敞开来,没全脱掉,拿起黎景明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黎景明被吓了一跳,只看到自己的手掌看似浮在空中,却触到了一副温热的躯体,说来从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摸到与自己一样的成年男性的身体,那蕴藏在肌肤下的力量感让他感到十分不习惯。
你这到底是什么把戏?你是人吗?
附近没有别人,黎景明问道,是谁派你来的?你有什么目的?
任越笑了一声:你问题真多,我是人,没谁派我来,目的上次就说了,就为了操你。
胡扯黎景明显然还是不信。任越也是辩白不清,伸手一架把黎景明放倒在圆桌上。
狭窄的圆桌实在躺不下一整个成年人,黎景明后背贴上木质的桌面,从腰下都悬了空。任越把他两条腿架起到肩上,正正好好地把那还微微张开地后穴送到了他跨前。
你你先给本王说清楚!不然、啊啊!
没理会黎景明外强中干的威胁,或者说威胁根本就没说出口,任越就挺腰把自己给送进去。刚才被操了不短时间的后穴口上紧着,内里却已经松软多了,一下子就被插到里头。
我这把戏啊,是秘密,不能说。任越一边动一边说话,气息也不怎么稳,别的,刚才不都回答清楚了吗?真没骗你。
怎么样?舒服吗?说着任越还两只手一起伸到黎景明胸口,用指尖轻轻地揉掐乳尖。黎景明神情有些恍惚,他从不知道男子的前胸也会如此有感觉,此时被来回玩弄竟让他后穴都不满足地开始不断收缩。
然而黎景明怎么可能对任越承认这个事实:笑话,本王怎么可、可能觉得舒服,唔
那你干嘛让我跟着你来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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