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浮格格党(7)(2 / 2)
不过幸好,花溪找到了。
走到沈奕身边,秦溯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把沈奕吓了一跳。
子寻你怎么穿成这样?
出门办点事,可有哪里难受?
秦溯抬手去碰沈奕的额头,沈奕却突然咳嗽起来。
太医
秦溯刚要喊人,却被沈奕抬手制止。
我没事,只是子寻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好生刺鼻。
沈奕只是被呛了一下,咳嗽几声也就稳了下来。
秦溯自己闻了闻,想来是刚才出去沾了些胭脂水粉,安平你等一下,我去沐浴更衣过再过来。
这青楼里空气中飘的都是胭脂,更别说还有个花枝招展的花溪坐在自己身边一路,自己没注意倒是呛到了沈奕。
秦溯有些自责,起身出门去换衣服。
沈奕独自坐在床上,看着秦溯离开的背影,不知怎的心情落了下去。
出去沾了些胭脂水粉?这是去哪沾来的?如何沾上的?
沈奕又想起之前看见大半京城的女子向秦溯扔手绢荷包的景象来,心里总有些不自在,像秦溯这般的人,怕是少不了些知己好友吧?
这样一想,沈奕合上手中的书,再也看不下去了。
没过一会,换好衣服的秦溯还湿着头发,就进了殿来,身后还跟着个白衣女子,容貌美艳,只一根浅青色发带系住三千青丝,颇有遗世独立之风。
安平,这是花神医,让她给你看看,定能医好你的病。
秦溯站在旁边,把位子让给了花溪。
花溪也不客气,越过秦溯,坐到了沈奕身边,将药箱随手放在床边,笑意盈盈地把手搭在沈奕胳膊上,果然是沈小姐,在下花溪,幸会幸会!
幸会。沈奕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秦溯,这女子如此年轻,实在是有些令人难以信服。
不过花溪倒不在意沈奕是怎么想的,一双眼睛喜盈盈地长在沈奕身上,捧起沈奕的手。
曾在江南时就早有耳闻,沈小姐冰肌玉骨,如天仙下凡般不染尘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看这脸儿,手儿,肤如凝脂,当
花溪话未说完,便直接被秦溯拎着后领子拽起来了。
脸色如黑炭,秦溯把药箱拿起来塞花溪手里,你不是会悬丝诊脉吗?来,今日也让本宫开开眼。
粗鲁!
看见沈奕,花溪心里有了底,自然又放肆了许多,挣开秦溯的手,又坐回床边位子上,悬丝诊脉哪有亲手把脉来得精准,我与沈小姐说话,殿下莫要多管闲事。
紫云,来把花神医的腿卸了,本宫看她更喜欢坐着。
眼见花溪又要去碰沈奕的手,秦溯站在原地冷冷发话。
不过一转眼,本来坐在床边的花溪已经一脸正经地站在了秦溯旁边,我悬丝诊脉也很准。
看花溪老实了,秦溯也不放心她悬丝诊脉,拿一方帕子搭在沈奕手腕上,把脉吧。
遵命。
花溪暗暗瞪了秦溯一眼,然后坐下,摁在沈奕的手腕上,难得正经地把脉。
如何?
半晌,见花溪还没动静,秦溯皱眉发问。
啧,花溪故作为难地收回手,成功让秦溯和沈奕的心都提了起来,恕在下多嘴,殿下和沈小姐是何关系?
这和治病有关系?秦溯有点不信。
当然,很重要。花溪认真地点点头。
秦溯看了一眼沈奕,朋友。
只是朋友?花溪似乎不信。
不然还能是什么?我失散多年的妹妹?秦溯合理怀疑花溪又起了什么歪主意。
沈奕也点头补充,殿下还是小女的救命恩人。
哦花溪的眼神在两人中间来回转了几圈,看得秦溯心里有些发毛。
在秦溯要开口之前,花溪总算正常了些,打开了她的药箱,沈小姐这病,在下已经了然于心,只是身子亏空,暂时压制简单,后续调养较难,再加上常年服药,是药三分毒,这些毒素沉积沈小姐体内,这一次骤然爆发,沈小姐身子如此之弱,自然承受不住。
还有旧疾。秦溯提醒花溪。
所谓旧疾,便是在下说的这些,这样跟殿下解释吧,人都有五脏六腑,气血贯通其中,常人体内经络纵横,气血畅通,自然无事,但沈小姐自幼体弱,留不住气血,致使五脏六腑亦脆弱发虚,有病入膏肓之象,还令医者束手无策。
况女子本就属阴,我观沈小姐面相,命格也应是极阴,也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之人,身体亏空,命格又是早夭少寿,要想逆天而行,救沈小姐一命,恐是不易。
花溪一口气说了许多,秦溯只听懂了最后一句。
不易?那就是有办法?
自然,天无绝人之路嘛,沈小姐的实病,区区不才,还是可以一试,只是这命格,还需一样东西。
花溪看着秦溯,这样东西,也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一个命格极贵之人,所谓富贵养人,若沈小姐身份转变,必能带动命格移动,才可破死局。
听来听去,秦溯没听明白,只见沈奕眉头微蹙,脸色又白了些,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 别样劝婚,春宫
花溪一边摆弄着自己的药箱,一边看向秦溯,意思就是,沈小姐得嫁人,还得嫁给一个命格极贵的人,这样方能破局续命,懂了吗?
秦溯看了一眼沈奕,以前这些神神鬼鬼的,她是不信的,但是现在,她重生一事发生后,这让她不得不信。
上一世沈奕是皇后,母仪天下,自然是尊贵至极,而沈奕也确实活到了二十□□的年纪,要不是因为自己,可能也不会死这么早。
所以也就是说,花溪说的可能是真的。
秦溯看向沈奕,既然如此,沈小姐可有心仪之人?
沈奕苍白着脸,看向秦溯,这是秦溯第二次问自己有无心仪之人了,看来她对自己的婚事当真很关心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秦溯的这种关心,却让沈奕觉得心中分外难受,可又不知为何,只能垂下眼眸,掩下思绪。
若是只靠别人方能活下去,那我宁愿不活,这本就是我的命罢了。
沈奕也不知道自己在赌什么气,只是想着自己为了活命,而要去嫁给一个所谓命格极贵的人,心中便觉得膈应。
这怎么能行?
秦溯听沈奕这话,自然不愿,可这是沈奕自己的选择,她又不能多加干涉。
眼看着两人一个闷声不说话,一个急得眉头紧锁,花溪站起身来,不如请殿下先出去,在下来劝劝沈小姐也许有用。
看着好像很正经的花溪,秦溯却是一点也不放心,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花溪的鬼点子确实很多,也许她真有办法。
秦溯无奈,只得摘下旁边风铃上的铃铛,递到沈奕手里,她只要一碰你,你就摇铃铛,我就在门外。
花溪:拿我当采花贼防着了?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溯,花溪直接把人撵了出去,沈奕被秦溯这样一说,看着房内只剩自己和花溪两人,也不由自主攥紧了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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